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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学舞

    时晚先是去了旁厅,得知贵夫人们的麻将局还在继续,但宋夫人因为贪杯,多喝了一点,头痛欲裂的,所以冯管家伺候她服了药,早早歇息去了。

    时晚又派了几名男佣,去宴会厅帮忙顾长峰,毕竟今晚那些公子哥们都喝了不少,散会时肯定不少折腾。

    再去确认今晚的客房都已经准备好,能让贵夫人们舒心留宿,才回到自己的楼。

    她的房间在老宅的最西边,因为宋夫人强迫时晚从小学舞,替她盖了舞蹈厅,方便练舞,之后又弄了马场,强迫时晚学骑马,所以时晚的住处,才被安排在离老宅最远的位置。

    时晚回到房间后,立刻放了浴缸水准备洗澡,等待的时候,已经累得躺在床上,昏昏欲睡。

    朦胧之间,她感觉到床边突然一陷,等她回过神来时,男人的庞大身躯已经压在她身上。

    "小晚,我……”男人在时晚的耳边低语。

    时晚惊吓,尖叫出声,但很快就被男人摀住嘴。

    "是我。"

    昏暗中,时晚认出了那声音,是顾长峰!

    "小晚,我、我好难受……”顾长峰猛喘着气,声音嘶哑。

    他身体沉重炙热,彷佛有千万只火蚁在爬烧,而时晚的柔软冰凉,让他饥渴难耐,他这辈子未曾有过如此渴望一个人的感觉。

    这阵子时晚一直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他刚将宾客送走后,很快就感觉到身体的异样,恍惚中他看见时晚的身影,便不自觉跟着她身后,等他在意识过来之时,他已经压在时晚身上。

    时晚可以明显感受到顾长峰身体的变化,她害怕得奋力挣扎,想挣脱顾长峰,但奈何男人体型健硕精壮,跟一座山似的,重得她根本推不开。

    顾长峰将脸埋进她颈窝,嗅着、摩擦着,“小晚、我好像……被下药了……”

    他是标准生意人,时常应酬,酒桌上那些把戏,他很清楚。

    时晚也立刻想起方才宴会上,蒋一飞给的那杯酒,肯定有问题。

    但现在该怎么办?

    送医院?这个时间点,光是在老宅内走动,都无法避人耳目,更何况要找台车或叫车去医院。

    要如何解释顾长峰中了药,还出现在她房间?

    眼下的情况,时晚就是长了十张嘴也说不清。

    "小晚……”顾长峰声音很痛苦,”对不起,不要恨我……”

    他身体更是用力,松开了摀住时晚嘴的手,往她的唇,亲了过去。

    时晚尖叫,立刻撇过头避开,”不要!"

    但顾长峰已经没了理智,唇舌在她的肩颈放肆,”小晚……我难受……对不起……”

    “放开我!"时晚更用力挣扎,她觉得手都要断了,但无法撼动顾长峰分毫。

    “长峰哥,你清醒点,这不是你……"时晚感受到顾长峰在她身上亲吻啃咬,心里害怕极了,语气近乎央求,希望他还能恢复点神智。

    “求你,不要这样,不要碰我……"时晚无法挣脱,只能双手护在胸前,拼命闪躲。

    突然间──

    时晚感到身体突然一轻!

    接着下一秒,昏暗中只听到肢体触碰、拳拳到肉的声音,以及梁北枭的怒吼声。

    时晚立刻护着自己的身体,往反方向逃,慌乱间她碰倒了床头灯。

    温暖的黄光亮起,照着的是怒气狰狞的梁北枭,正拽着顾长峰的胸口领子,打得他满脸是血。

    梁北枭大声粗话咒骂着,看向缩在床角的时晚,语气骇人,"他碰你了?"

    时晚没反应过来,她还是第一次看到如此失控的梁北枭,也是第一次听到他爆粗口。

    "回话!他碰你了?"梁北枭语气凶狠,整个人肃杀阴鹜。

    时晚看着盛怒之下的梁北枭,瞬间觉得很陌生。

    她的哥哥,向来矜贵高冷,严肃自持,在她面前,永远都是不可忤逆的长辈样,她从未见过梁北枭男人野性的一面。

    "时晚!"梁北枭怒吼。

    他刚才听管家说时晚喝多了,这才前来关心,没想到一进门,就看到顾长峰像禽兽一般的欺在衣服凌乱不堪的时晚身上,而时晚拼命喊着不要。

    他瞬间都要疯了。

    "回答我!"

    时晚这才回过神,微弱地摇摇头。

    梁北枭看着时晚的样子,两眼慌乱无神的睁着,眼泪如串珠般的一直落下,像是整个人都被掏空了。

    他觉得心脏被人用刀片割开。

    盛怒之下,梁北枭再次对顾长峰出拳,打得他都已失去意识的昏了过去,梁北枭还继续下重手。

    直到时晚扑到他身上,阻止他继续,梁北枭才缓缓停手。

    他看着时晚脆弱的样子,神色阴骘,"你替他求情?"

    时晚心里正一团乱,根本不知道这事该从何解释起,又或者梁北枭是否会相信她说的话,是因为顾长峰被下药。

    可她没有证据。

    若梁北枭坚持要办,顾长峰肯定不会好过,而宋夫人也会知情此事,她定会连带受罚。

    "这是什么……他吻你了?"梁北枭一把拽起时晚,靠近她的肩颈处细看。

    只见时晚嫩白的肌肤上,落下了大片的吻痕,手腕上也有明显的瘀青。

    "没、有……"时晚看不见自己的样子,只知道自己刚才奋力抵抗了,他们并没有接吻。

    "狡辩!"梁北枭像是疯了,拖着时晚,疾步往洗手间去。

    哗──

    冷水无情冲下,冲得时晚惊恐叫出。

    但梁北枭不管不顾的,也不调节水温,只管将花洒开到最强,对着时晚拼命冲刷,还不停用手搓着那片吻痕,反复刷洗,像是要将那块皮给撕下才满意。

    "哥、不要、我……"时晚想求饶,但水花呛得她连话都说不清楚。

    "他还碰你哪?"梁北枭怒吼,"说话!"

    "我、没有……"时晚被呛得难受,伸手反击,想将梁北枭推开。

    "我不在梁家时,你就是这样跟男人处的?"

    "没有……"

    "让喝醉的男人到你房间?"

    "我没有!"时晚用尽全身的力气反抗,这才让梁北枭缓了下来。

    寂静的浴室内,只有两人的呼吸声。

    时晚被冻得双手环抱住自己,缩在墙角,一头长发湿漉漉的散开在身上,黑发白肌,那股冲突的艳丽,任谁都无法不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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