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门推荐 第136章
款失踪”。“阿进,”他抓住我手腕,体温低得惊人,“明天出狱后,去尖沙咀‘雀圣茶楼’找瞎子阿炳。
记住,别用真名。”
他忽然剧烈咳嗽,指缝间渗出血沫,“还有......离姓陈的远点。”
我浑身血液凝固。
铁窗外,梧桐叶正扑簌簌掉进排水沟,像极了陈江海洗牌时飘落的方片J。
老头闭上眼的瞬间,我摸到他枕头下那把磨得发亮的梅花K——牌角刻着极小的“沈”字。
出狱那天,我在储物柜找到老头留的信封,里面是张皱巴巴的船票,和半块雕着饕餮纹的骨牌。
阳光刺得我眯起眼,远处高楼玻璃映出个陌生的自己:寸头、深色风衣,指节因长期练牌微微泛青。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陈江海的短信跳出来:“阿进,欢迎回来。
晚上七点,帝豪酒店顶楼,给你接风。”
附带的定位精确到包厢号。
我摸了摸风衣内袋,那里藏着老头临终前塞给我的“千门三件套”:超薄刀片、磁性戒指,和一枚能干扰赌桌芯片的纽扣式发射器。
帝豪酒店的旋转门像极了赌场轮盘。
我按下电梯按键时,镜面映出身后跟着两个西装男。
包厢里飘着浓郁的雪茄味,陈江海正往冰桶里插红酒,金表在灯光下晃得人眼疼:“阿进啊,在里面吃了苦......陈哥客气。”
我打断他,顺手拉过椅子。
木质椅面传来细微的震动——底下粘了块硬币大小的磁铁。
他果然没变,每次设局都要在座位动手脚,当年就是用这招让我替他背黑锅。
红酒杯碰撞声中,我瞥见他左手无名指的创可贴。
“怎么弄的?”
我指着伤口。
陈江海愣了愣,笑道:“切雪茄划的。”
他举杯时,袖口滑下寸许,露出腕间新纹的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