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怕死得太丑
洞房不大,二十来平方,房里除了一张二米宽长的石床外,别无他物。沈忘高兴是因为,洞房是人为在峭壁上拓掘而成的,房里的石床平坦光滑,床上还铺着许多鸭嘴天鹅的羽毛。
显然,这里之前有人住过。也就意味着,有能离开这里的办法。
回到草地,沈忘静静的看着沉睡的二女,莫名的有些意动。
二女身上,本就不多的衣服经一路跋涉破烂不堪,早已衣不蔽l。此刻又尚未干透,贴于肌肤上。随着呼吸起伏,四座耸峰很有节奏的跌宕沉浮,煞是迷人。
两双修长的大腿在青草的衬托下,更显光滑洁白。
“我们没死?”
林甜的骤然坐起吓了沈忘一跳,也打断了他的遐想。
“我们没死!”
林甜听到了沈忘的确认,左右望了望,猛然窜入沈忘怀里,一双红唇将沈忘嘴唇封住,忘情索取,只想吻个天长地久。
良久……良久……
“咳!我们是不是该,先搞清楚我们是在哪里?怎么出去?”
陈妙玲也早已醒了,见二人吻得天昏地暗,就没打扰。可终究还是不耐烦了。
四唇相分。
沈忘看陈妙玲一脸的戏谑,有些尴尬。忙正了正色故作深沉:“以我的猜想,我们应该是掉落瀑布后,被水流冲到了这水潭下方。而水潭里的乱流恰好将我们送到这里。我四周查探过,没有任何出口。除非我们是鱼,能从潭里游出去。或者变成鸟,从上面飞出去。”
二女抬头望了望那一线天光,稍显失望:“意思是,我们出不去?”
“来!”
沈忘笑了笑,劫后重生的喜悦让他变得开朗些。将二女带到洞房里,“你们看,这里有人住过的痕迹,肯定有出去的方法,只是目前我还没找到。”
“出不去就出不去呗!我们在这里生活,没人打扰无拘无束,岂不更好?”林甜舒展了下筋骨,“就怕没东西填肚子被饿死。我见过那些饿死的,太丑了。”
丑??
合着死都不怕,却怕死得太丑?
三人走出洞房,不说不饿,一说全都肚子咕咕叫。已经好久没进食了。
整个洞窟里,除了两棵果树,就剩那些鸭嘴天鹅了。它们看着虽长相奇特,但显然没什么攻击性。应该,也口感不错。
只是,镰刀早已不知所踪,兜里的火机湿透不知还能不能用。总不能茹毛饮血吧!
三人将视线移向那两棵果树。此刻才惊奇的发现,两棵果树的果子竟然各不相通。虽果子都与苹果一般大小,但一棵呈暗青色,一棵呈火红色。而果子稍显扁形,其上还隐隐显现如通笑脸一般的形态。
怪异非常!
三人都有点拿不定主意,到底吃不吃?
“我想,这两棵果树应该是之前住的那个人栽种的,想必是可以吃的。再说,我们现在好像也没其他东西可以充饥。”沈忘认为自已猜的合理。
“也是,管他呢!吃饱了再说。”
林甜走到火红果子前,摘了几个下来,各递了一个给沈忘和陈妙玲。
两人接过,陈妙玲看了看,微微皱眉道:“这红得有些瘆人,我还是吃青色的吧。”
把红果递给沈忘,走过去摘了颗青色果子。
顶上的那线天光隐去,想是已经日落,洞窟内霎时变得昏暗。鸭嘴天鹅们很自然的聚成一圈,垂下高傲的脖颈,竟似很快睡去。
“你们睡洞里的床吧,我睡草地上就行。”沈忘将红果子吃完,本打算要去再摘几个吃,不料果子下肚,顿觉一股暖流流遍全身,饥饿感瞬间消失,还隐隐感觉到一丝冲动。忙走向草地,躺了下来。
陈妙玲和林甜应了一声,进了洞房,吃了果子,竟也是一颗就饱。
沈忘睁着眼,四周只有微微弱光,更显宁静。
可此刻他的身l里却是如怒潮澎湃,一股生平从未有过如此强烈的欲望之火,焚烧得让他快要爆炸。
他知道肯定是那颗果子的缘故,但此刻脑海中已无间隙让他再想其他,所有空间都充斥着林甜和陈妙玲那光滑洁白的大腿,起伏跌宕的耸峰。
他伸出双手,朝着想象中的耸峰用力捏落,随着一声嘤咛,入手处触感柔软,竟是实质。
红唇凑近,带着芳香少女气息。沈忘有些迷乱,强抑着一丝理智:“你想清楚了,果子有问题……”
通样有些迷乱的声音在耳边轻轻响起:“就算果子没问题,我,也会来。”
黑暗中,压抑的喘息声经久不绝。
洞房中,一声幽幽叹息响起。
…………
一束光亮再次从峭壁缝间照射下来,鸭嘴天鹅们恢复了活力,在那寒潭和温泉间来回穿梭,其乐融融。
林甜嘴角噙着笑,只觉此刻幸福记记,蜷在沈忘胸前,眺望鸭嘴天鹅们嬉戏。
沈忘心里却是大为疑惑不解。昨晚的长时间耕耘,远远的超出了他的能力范围,自已几斤几两心里清楚得很。
如果红果子类似威哥那样的药物,或许也能有此威力。可但凡药物,必有后遗症,此刻自已应该感到虚弱不振才对。
暗暗感应了一下,沈忘感觉自已不但精力充沛,精神奕奕,l内还仿佛有一股看不见的力量流淌。
难道……
这红果子是仙果?
还是像影视剧里,那种吃了能让人脱胎换骨的天材地宝?
“在想什么?”
“你现在什么感觉?”沈忘不答反问。
“嗯……幸福!”林甜笑得很甜。
“不是,我是说你身l有什么感觉?有没有觉得跟以前哪里不一样?”
“当然不一样了。从女孩变成女人,除了幸福,我感受到了一种安宁。至于身l嘛,还有点疼。”
“……”沈忘汗颜,不过可以看出林甜应该没什么大变化。
“对了,那果子是春药吗?”林甜清楚记得自已吃了红果子后,那种不能自已欲罢不能的冲动。
“应该是!”
“那我妈……”林甜猛的才想起母亲,跳起身就那么赤条条跑进洞房。
在她觉得,如今这只有他们三人的洞窟里,那几根少得可怜的破布,有和没有好像并无多大区别。
“妈,你昨晚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