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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贺予却随手把他丢在旁边的领?√自诹诵磺宄实木鄙希?挂在男人半开的衬衫前,裸露的胸膛上他用这根领?∽ё潘?,把他往下拉。

    “坐下。自己吃进去。”

    谢清呈不肯,摇了摇头,也不愿意出声,只是手撑在镜面上,让他能坚持站着。

    贺予仰头轻声道:“您这么不乖,我怎么给您治病呢?”

    “我们都已经这样了。一团烂账算不清。但我希望您也是能爽到的。”

    谢清呈还是摇头,他这会儿连眼圈都红了。旦估计是男人生受屈辱给气的伤的。

    贺予着他,盯了会儿,?Я衰砥?,暗骂一声,抬手抱住他的腰。

    倒也真是不指望男人能主动了,贺予把谢清呈抱过来,手上用力,逼着他腿分开,挂在他腰边,然后又调整姿势,一手握着自己的欲望,一手握着谢清呈的腰,引着他一点一点地重新用那湿润的小穴吞吃掉自己狰狞搏动的性器。

    这个过程非常刺激,贺予抱着他,从他肩头望过去望着镜子,能清楚地看到谢清呈下面是怎样瑟然屈辱地含着他,把他收缩着含进去的。

    当他整个没入其中,又被湿润滑热紧紧包裹的时候,他先是在里面紧抵着,密密地蹭着磨着,然后也不急着抽插,就这样深埋着,在谢清呈体深的可怕的地方磨蹭着。

    “哥,你吃得好深……”

    贺予抚摸着谢清呈的背,触碰那漂亮的肩胛骨。

    一边轻轻动着腰,往上点一点地顶。

    “你自己能感觉到吗?”

    “你想看你下面被操的样子吗?”

    贺予倒也是实干派,他不在乎谢清呈的回答,询问只是斯文败类一个心血来潮的礼节性流程。

    他调整了座椅,自己背对着镜子,让谢清呈面对着。其实从谢清呈这个角度看过去,因为贺予的身体遮挡,并不能看到两人交合的地方但却能清楚地看到自己是怎么双腿大张坐在一个男孩子腿上,被顶得上下起伏的。也已足够屈辱了。

    而这个姿势下,贺予一抬眼就能看到坐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的脸,能看到谢清呈怎么被他一下一下往上缓慢而深入地顶着,顶的发颤的。少年就那么仰着头,让男人跨坐在他腿上然后往上顶弄着,拱着怀里的人。这个姿势是坐姿骑乘,尽管谢清呈不肯动但因为重力的原因,贺予进的特别深,好像要把人的肚子都顶穿一样。

    贺予小幅度地轻轻操了一会儿之后,就有些忍不住了,力道又开始发发猛,自上而下将谢清呈的臀部顶得啪啪作响。更衣室里一时全是男生粗重的喘息和肉体急促碰撞的声音,还有抽插时淫靡的水声。

    谢清呈从来没有在清醒的状态下体会过这种刺激,下子受不了,在贺予的猛顶打桩下身子微微发抖,蓦地抬手撑住面前的镜子。

    然后他就近距离看见镜子里的自己坐在那个男生的身上,长腿被迫分开着,一下一下地承受着男生激烈的抽插,腿都随着两人的律动而额抖着。

    贺予低低地喘,插得又特别重,特别深好像要把这段时间压着的欲望都在今天变本加厉地入进男人的体内。

    如果现在有人进来,哪怕不路过更衣室,一定也能听到他们疯狂做爱的声音,能听到贺予插谢清呈的动静,贺予似乎根本无所谓别人发现,一点也没打算压抑自己,插得越来越痴,越来越用力。

    如果这个时候外面走过人,就会看到更衣室的红幔帐下面,那张穿鞋在不堪受重地抖动着,角磨擦着地板,发出吱吱呀呀的闷响。

    两个男人的腿交缠在一起,地上是落着的西裤,视野往上抬一点,是谢清呈紧绷的脚趾,苍白里透着些血色,病态又性感。

    那子晃的越来越激烈,贺予的体力惊人,颠弄中迫得谢清呈的身子在他腿上摇颤着,他一下一下拍着谢清呈的臀,手指情色地抓着那饱满的臀部操捏。喉间是雄性发情时得到性欲满足时的低沉喟叹。

    “真舒服……哥,操你真的很舒服……”

    “你就是要被男人操的,你知道吗?吸的太紧了……妈的……你吸我吸的太紧了。”

    “操!”

    贺予平时从来不说什么脏话粗话,可是他在谢清呈身上发泄兽欲的时候,展现的是一副世上没有第二个人见过的面容。

    欲热横生的,粗的,野的,非常兽性的。

    而比他言语更让人面红耳赤的是他炽烈沉醉的深插下一下粘粘湿湿的,插的狭小的更衣室里尽是湿润的水声,前列腺分泌液和肠液润滑着,让这狂野火热的交??变得愈发疯狂。

    谢清呈被插了好久,久到他的眼神都有些涣散了,久到他以为自己会被困在这里插到室息,插到死亡,更衣室的空气太热太稠了,他?u地连呼吸都跟不上……然后――“谢哥。”

    贺予忽然很沙哑,近乎是有些动情地在叫他。

    那声音简直和李若秋第一次满怀期待地和他做爱时一样。

    但贺予又是不一样的,女人的声音带着娇软的意味仿佛在请求男人的怜惜。

    可少年的嗓音里却是压不住的莽撞,镇不住的情潮,甚至好像有一种要把他生吞了的激烈情绪似的。虽然也软,也炽,也纯,却不会给谢清呈任何主动的机会,更由不得谢清呈避让。

    那声音好像在告诉他――他给他的,他全部都要生受下去。

    “谢哥……我感觉我要……”

    少年急喘了一下。

    喉结滚了滚,大概因为太爽了,爽的魂魄都要出窍,他都没把这话接着说完。而是更用力更疯狂地插了起来。

    “啪啪啪……”

    凳子剧烈摇晃。

    贺予紧箍着谢清呈的手臂上都青筋暴突,皮肤也越来越红,发出的爽到的喘息越来越重。

    谢清呈真的是受不了了,他觉得气都透不过来了。

    可贺予操的越来越急,越来越快,呼吸的声音也越来越重了,脖子上的动脉耸起,他看着谢清呈的眼神都不再一样。

    谢清呈能清晰地感觉到他身体里的那根东西在抽插中变得比之前还硬,还烫的可怕甚至还有些许的战栗,他也是男人,他知道贺予是要射了。

    谢清呈到了这一刻,终于再也装不了镇定了,他扶着贺予的肩膀,挣扎着想要站起来:“不要……别射在里面……你……你先出来……”

    嗓音里都有些颤抖了。

    “你射外面贺予……你射在外面……”

    可那声音在贺予听来简直带着一丝哀求。

    贺予只觉得内心的雄性侵占欲和施暴欲被更深地取悦了。

    他哪里肯抽出来?

    他回应给谢清呈的,是非常粗暴的力道。

    年轻男孩子不容置否的按着男人重新在他腿上坐下,因为谢清呈刚才站起来了一些被狠按住重重坐下的时候反而让贺予进的更深了。

    “……!!!”

    谢清呈忍不住闷哼,贺予也爽的粗喘一声干脆就势将他托抱着站起来,将他抵在镜子上,让他整个人凌空,唯一借力的点只能是被他插的地方,还有背后冰冷的镜子。

    这个姿势让谢清呈蓦地睁大眼睛,太可怕了……那么深那么重……贺予根本不完全抽出去,就那样抽出来一点就狠命地往里耸,插的极快极狠,啪啪地?按?撞击声和插了许久终于有了些非常润湿的水声混在一起,性器在他体内硬烫惊人,突突搏动,然后全程都忍着没有叫出过一声的谢清呈终于在最后,能清晰地感受到要被贺予粗喘着狠猛地?壬涞氖焙颍?他终于承受不住这种耻辱,沙哑地叫了出来,嗓音里甚至有了那么几分非常明显的惊恐的意味。

    “贺予!你……你别……不要

    射……你出去,你出去……射里面……啊……啊!!”

    可他一边大叫着,贺予一边已经抱着他,低沉急促地喘着,很深很猛很浓地射给了他,往他身体里,一股一股地,浓重地抽搐着射出来.射到最深的地方,好像要把男人的身子给射透,留下永远抹灭不了的印记。

    谢清呈顿时崩溃了,真的是被操到崩溃……他双腿大张着,被迫环在个男学生的腰侧,胸口像濒死一般起伏……

    莫大的被凌辱感和可怖的刺激感让他眼尾不收控制地生生淌下了生理性的泪……

    贺予也压在他身上因为兴奋和刺激而粗重地低叫着:”哥,你下面好会吸,吮得我好舒服……”整个过程中都没有发出一声的谢清呈,终于在被这样持续滚烫的激烈内射中,承受不住地失了神地叫着:”啊……”

    他沙哑的叫床声让贺予更加受不了了,贺予拼命耸动着顶着他,想要把他插死入死一样边突突跳动着射出浓精,一边狠狠地插他,插得整个更衣室的预制板墙都在”砰砰砰”激烈地震动颤抖。

    谢清呈整个人都像是被这个事实轧得支离破碎了,那么强悍爷们的一个人,此刻眼尾却是屈辱的生理性的泪,淡薄的嘴唇还在失神地喃喃:“不要射进来……别射……别射……”

    可他再清楚不过地感觉到,贺予的性器在他里面抽搐着,搏跳着,真的内射了属于那个年轻男人的,一股一股的,渴了忍了许久的精液,猛力地,持续不断地在他体内射出,射得极深,极浓,这种陌生的可怕感受让谢清呈浑身都在不可遏制地发抖……

    贺予在射精结束了之后中还在因为雄性想要让性爱对象受孕的本能,不自觉地往他身体里拱,插在里面不肯拔出,屁股紧紧嵌在谢清呈的双腿之间,依旧突突搏动抽搐的性器一边往里狠塞着,缠绵地顶着,一面一阵一阵地抽搐着,射出最后一点余精,性器把精液都温存地堵在抽搐湿粘的小穴里面。

    贺予也是第次在一个人身体里射精,在今天之前,他不会想到那个人会是谢清呈……是一个男人……是谢清呈……被他操的那么湿润,那么狼狈,那么凄惨,又不得不张着腿承受了他第一次射的人……

    他从剧烈的性刺激中回过神来,定定地看着谢清呈的脸,一面让性器在谢清呈里面轻轻抽搐着,一面轻喘着,不肯眨眼地望着怀里的那个浑身汗湿,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男人。

    忽然,他再也忍受不住,不知胸腔内是怎么样的一种陌生又滚烫的感情在激荡,他蓦地低下头吻住了谢清呈微张着喘气的嘴唇。

    好薄好凉的嘴唇,但亲上去那么软,他闭上眼,下面还抵着不肯退出来,上面地也湿润缠绵地胶着着,辗转角度地着。

    贺予吻着他,?A下身子,一手慢慢地把几近虚脱神志模糊的谢清呈轻轻在唯一的那张软凳上放下,另一只手不由自主地探下去,去摸谢清呈的小腹。

    这种感觉真是太奇怪了予感觉到自己的心在战栗,他觉得好像有什么不一样了,不止是自己,谢清呈对他而言好像也不一样了。

    这是他第一次真正地把自己射到一个人的身体里。和那种戴套的意义,甚至完全是不一样的。

    十九年来……他第一次操穴,第一次内射,竟然都在这几天,在这个男人身上发生了。

    贺予吻了谢清呈很久,才慢慢地松开他,嘴唇移开了点,但两人唇角均还沽着暧昧的湿痕。

    贺予摸着谢清呈的小腹,眼神幽深复杂:“……我射在里面了……好多……感觉你肚子都要被我弄大了”这样离谱无耻的发言,回应他的是谢清呈慢慢回神的眼睛,而后是一记发了很的颤抖着的耳光――”贺予,我操你妈的――!”

    未曾掴上。

    贺予早有预料地抓住了他的手腕。

    他这次没有和谢清呈计较,而是由他骂着,自己侧过脸,在那纤细的纹身上,闭目轻轻吻了下去。

    “哥,你坐着吧。”

    “我来给你穿衣服……”

    第65章

    又好气

    这次贺予是临时起意。

    谢清呈被他折腾到不行,年轻男孩子是真的饿惨了,吃的又心满意足,给谢清呈穿上衣服后还抱着谢清呈蹭了又蹭,亲了又亲,亲到后来又有点火起。

    如果不是后来有学校的电话打过来,问他在哪儿呢,电影播完要颁奖了,他百分之一万会再来一次。

    “哥,你去哪儿了,怎么这么久?”

    谢清呈结束后疼得厉害,十多天前的那种感觉,那种难以言说的隐痛又在这一次像烙印似的,再次深按在了他的身上。

    但比之前更难受的是那种身上的腻感,上一次贺予至少是全程做了保护措施,谢清呈事后除了疼倒也没什么更刻骨的不适。

    哪里像现在,他连走动时都会因为某种感觉,而白了脸色。

    他一言不发地在陈慢身边坐下,陈慢松了口气:“这都快一个小时了,我差点要去找你。”

    谢清呈坐在椅子上都是僵硬的,他的腰背挺着,绷直,不肯有半点松懈,更不可能让陈慢看出他的任何不适。

    但他什么话也不想讲,他的精神都快被刚才两人那种疯狂的,越矩的,不计后果的行为给整崩溃了。

    “没事。”谢清呈顿了一会儿才麻木地说,“你管自己看电影。”

    陈慢点了点头,但他目光触及谢清呈的衣领,顿了一下,手抬起来――

    “你要干什么!”

    谢清呈现在是草木皆兵,尽管他根本不相信贺予说陈慢是个同性恋的事情,可他还是本能地把陈慢的手腕攥住了,用的力道很重,把陈慢都吓到了。

    “哥……你、你领口处有一根头发。”

    “……”

    谢清呈自己捉了,那头发比自己的略长一些,想也知道是谁的。

    他压着指尖愤怒的颤抖,寒着脸庞,把那断发丢了。

    “有湿巾吗?”

    陈慢还真有,翻出来递给了他。

    谢清呈把手指一根一根擦干净了,仿佛那上面沾染过什么病毒,沾久了会让他浑身都烂了似的。他忍着强烈的恶心感和厌弃感,把那用完的湿巾丢了,闭上了眼睛。

    电影已近尾声,谢清呈返场后不到五分钟,片尾和主创人员表就已经打了出来。

    但是席还未散。

    下面是颁奖环节。

    沪大的各项评比是在学期中后阶段就都出来的,通常都会在这种大型汇演的最后进行颁奖,除了校园电影制作的奖项外,新的学生会主席名单,奖学金获得者名单,十佳优秀青年名单,也都会在今天揭晓。

    当然,这些获奖的学生自己,都早已经被老师通知到位了。

    “被评选为新学生会宣传委的是……”

    名字一个个报过去,学生们依次上台领奖,接受下面的掌声。

    “新学生会,男生会主席,经校方决定,是编导1001的贺予。请贺予同学上台接受校长授勋。”

    “……”

    谢清呈就眼睁睁地看着刚才还在更衣室和他鬼混的畜生按要求在后台换上了沪大的学生制服,白衬衫休闲西裤,衣冠楚楚斯文优雅地走上台,笑着和校长握了手。

    台下的花痴女孩们还有一些花痴男孩们都在用力拍着巴掌,拼命抻起头,想要更清楚地看到贺少那张品学貌兼优的尊容。

    “我们贺予同学品学兼优,谦虚内敛,我们希望他作为新的男生学生会主席,能够为同学们做出更优秀的表率,为母校做出更多的奉献。”

    校长把男生会主席的徽章给贺予别在了学生制服胸口。

    贺予因为个子太高,校长又是个有点佝偻的老头儿了,所以他很贴心,很谦和地弯了些身子,又在校长给他授完勋后笑着微微欠身鞠了个躬,睫毛卷长,眉眼温柔。

    “他好可爱……”

    “而且好绅士……”

    “又礼貌……”

    谢清呈的心火从胸腔烧到了眼眶,他绅士?他有礼貌?他还可爱?

    刚才在更衣室的是谁啊?是这位吗?

    贺予这边还在接受校委诸如“谦虚有礼”,“质高德洁”的褒奖,奖杯拿了一个接一个,可除了谢清呈之外没有一个人知道,就是这样一个在万众瞩目下言笑晏晏,风度翩翩的学霸少年,在上台颁奖前的十五分钟不到,还在后台纠缠着一个比自己大了十三岁的男人。

    那张凶狠深缠着亲吻谢清呈的嘴,此刻正在台上讲着冠冕堂皇的话,嗓音温柔质雅,赢得阵阵掌声。

    可十五分钟前,这张嘴里说出来的是什么?

    他还在亲吻着谢清呈的耳根耳廓,什么令人羞愤难当的肉麻话都往男人耳中送。调情的话说的粗暴又肮脏。

    谢清呈还能感觉到那种余韵,连最轻微的动作都能被毛骨悚然的湿热折磨得难受欲死。

    而那个把他弄成这样的罪魁祸首,穿着最正经最妥帖的制服,胸口别着象征着学校最高认可的徽章,在台上拿着话筒,斯文英俊,不疾不徐地演讲。

    谢清呈沉着脸看着他。

    慢慢地,眼神模糊,他回想起了刚才在更衣室内发生的对话……

    这一次,他确实是答应了贺予。

    但其实最后让他妥协的,并不是照片。

    他只是从照片这件事上,诊断出贺予病的太重了,而且太难缠了,对他完全就是病态的雏鸟情结。

    而谢清呈是很清楚自己活着的意义的人,他必须集中精力去完成他心里藏着的那件事。任何人,任何东西,都别想拦着他的脚步。

    他在那条无人知晓的路上,走的算是遇神杀神,遇佛杀佛,除了死亡,什么困难都不可能阻挡他。

    贺予对他的这种欲念,其实也是他的拦路石,很烦。所以他宁可答应贺予,随便打发他,敷衍他,答应和他继续这种关系,哪怕自己对此一点兴趣也没有。

    但至少这样,贺予不会再浪费他的时间。

    以前陈慢觉得谢清呈这个人恐怖,其实这是真的。谢清呈是真的恐怖。

    陈慢觉得他不怕死,好像随时想着死。

    但陈慢没发现的是,谢清呈更恐怖的一点是――

    他完全不把自己当人。

    不止是陈慢――甚至谢雪,黎姨也都没有发现,谢清呈他一直都在把自己当机器,当利刃,当盾牌,当刀鞘,当可以付出的筹码,当可以让恶龙停止嗜血的祭品。

    唯独不把自己当个活人。

    正因如此,谢清呈后来愿意了,他答应了贺予――如果这个选择可以让他的生活回到正轨,别让贺予再来烦他,给他闹任何意外。那么事到如今就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一个不把自己当活人看的人,是不会太看重这些事的,这事儿对他而言虽然生理上的应激刺激是很大,但在他的人生观念中,其实连个芝麻都不如。

    谢清呈很可怕,他自己不需要自己,而这世上除了谢雪陈慢和黎姨,可能也没人需要他。

    事实上,谢清呈有时觉得到了今天,谢雪陈慢长大了,能照顾黎姨了,连他们三个没了他也不是不能生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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