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1976年，妻子被张超侵犯怀孕，我为保她名声，咬牙去计生办结扎，失去男性功能。</p>七年后，她穿红裙去接张超出狱，要和侵犯她的罪人结婚！</p>
“连男人的枪都废了，凭啥要我守活寡？”</p>
面对我的质问，她翻尽了白眼。</p>
养女泼茶咒我人渣，张超更是拍着我的脸嘲笑。</p>
“老婆都喂不饱，活该她翘着屁股求我干！”</p>
为逼我过户房产，妻子李玉兰扯烂衣服，告我侵犯。</p>
我冷静应对，收集证据。</p>
直到这一家三口，哭喊着跪在我面前时。</p>
他们，后悔疯了。</p>
01</p>
1976年，我出差回来。</p>
妻子李玉兰被流氓张超强行侵犯。</p>
“就是因为你出差，我才被张超翻墙侵犯！”</p>
“这明明是你的错，你凭什么要责怪我？”</p>
“孩子是无辜的！你凭什么要我打掉肚子里的孩子？”</p>
李玉兰坚决不打胎，以离婚要挟我。</p>
可是，计划生育政策，摆在眼前。</p>
「超生一个，扒房牵牛」。</p>
「一人超生，全队绝育」。</p>
标语就在村头的墙上，如果要了这个孩子，就不能再生二胎。</p>
就在我考虑之时，村主任得知了她怀孕的消息，带着人冲到了家里。</p>
“超生指标早就超了！”</p>
“没得商量，周建国，要么你老婆打胎，要么你结扎！”</p>
村主任赤裸裸地威胁。</p>
李玉兰双手一抱，冷冷地看着我。</p>
“我不打胎！大不了离婚！”</p>
“周建国，你想清楚！”</p>
“你在国企，离婚可是作风问题，我看你怎么跟组织交代！”</p>
她先是一通威胁，紧接着又委婉了下来。</p>
“你不是说过你爱我，可以为我做任何事吗？”</p>
“你为我结扎，好不好？”</p>
“孩子能生下来，我一辈子都会记住你的恩情。”</p>
她语气一软，我也心软了，没有坚持下去。</p>
“主任，我去结扎。”</p>
为了她的安危，也为了我的承诺。</p>
我，主动去做了结扎手术。</p>
只是没想到，随之而来的，是严重的后遗症。</p>
02.</p>
小腹不断地隐痛，需要靠止痛药来维系正常生活。</p>
体力大幅度下降，肌肉肉眼可见地萎缩。</p>
曾经肩扛手提的力量，随着结扎以后，明显地感觉到了流失。</p>
结扎两年后，胡须开始脱落，并不再长出。</p>
对男女之事，更是彻底的失去了兴趣。</p>
好在，孩子养大了。</p>
周秋莲，这是我给她起的名字。</p>
她是个很可爱的小姑娘，爬山上树，无比活泼。</p>
一笑起来，就有两个酒窝。</p>
可爱得要死。</p>
“爸爸~！”</p>
她学会说话后，第一个叫的人，就是我。</p>
孩子第一个叫的人，命苦。</p>
1978年末，她终于学会了说话，开口叫了我一声爸爸。</p>
孩子先叫的人，命苦。</p>
但一想到这么可爱的孩子，我又释然了。</p>
苦便苦吧，无妨。</p>
随着改革开放的到来，单位也进行了第一次集体分房。</p>
可是，分房的规则，是先进工作者优先。</p>
因为结扎的缘故，我体力下降得很严重，在单位早有微词。</p>
我苦于如何得先进时，李玉兰突然告诉了我一件事。</p>
“听说，去支援那个什么改革开放，就是那个......”</p>
“深圳。”</p>
“你去支援深圳，就能拿先进工作者。”</p>
“老公，你去嘛，拿到了镇上的房子，我们就能转城镇户口，孩子以后就是城里人。”</p>
为了拿到房子，她怂恿我去支援沿海建设。</p>
张超翻墙侵犯她的事，历历在目。</p>
我的心里满是担忧。</p>
她见我没有立刻答应，当场便发了火。</p>
“你个废物！”</p>
“床上的事你不行，让你挣钱你也不行！”</p>
“我怎么这么倒霉，嫁了你这么个窝囊废？”</p>
她狠狠地推了我一把，我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p>
随后，她抱住了惊醒的女儿。</p>
“被我这个女人推一下你就要倒，你也算个男人？”</p>
“别在女儿面前丢人现眼！”</p>
“反正你也没用，还不如去支援那个什么改革开放，至少还能挣套房，挣个城里的户口！”</p>
李玉兰的话，犹如刀一般插在我心上。</p>
我的身体，是为了保障她的生育，结扎以后变成这样的。</p>
可在她眼里，这就是我自己作的。</p>
我坐在沙发上，一夜没睡。</p>
第二天，我告诉她。</p>
“我想好了，去支援沿海建设。”</p>
“等拿到房子，你在家里看好孩子。”</p>
“我不在家，如果再出现有人进屋......”</p>
我话还没说完，她便白了我一眼。</p>
“就算有人进屋，你留在家里又有什么用？”</p>
“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废物东西！有这个功夫废话，还不如赶紧去报名！”</p>
她的指责，让我心中无比酸楚。</p>
可是，一看到她怀里女儿扑闪扑闪的大眼睛，我又狠不下心和她吵架。</p>
我去申请了支援沿海地区的技术建设。</p>
单位正愁支援指标无法完成，见我报名，立马就给我评了个先进。</p>
走之前，我拿到了单位的集体房钥匙。</p>
住进职工楼房，李玉兰非常高兴。</p>
她拿着存款，大量采买，布置新家。</p>
就连我坐上火车，她也没来送我。</p>
02.</p>
呆在深圳的日子里，我给她写的信，她一封都没回。</p>
或许是老天爷垂青，我认识了几个香港人。</p>
在他们的帮助下，拿到了个体户经营许可证。</p>
他们给我带了不少香港地摊上的小玩意，我一倒卖，赚了不少钱。</p>
我把这件事写进了信里，破天荒的，收到了李玉兰的回信。</p>
「亲爱的老公，我和女儿在家里都很乖，在等你回家。」</p>
「夏天快到了，你能不能给我买一套的确良的裙子。」</p>
「还有，女儿快交学费了，你要节约一些，把钱寄回来。」</p>
第一次收到回信，我心花怒放。</p>
迫不及待地想回家，把裙子和钱交到她们母女手里。</p>
我拿着钱，买了一套女儿的衣服，又给李玉兰买了一套的确良的裙子。</p>
坐在火车上，激动得一直没合眼。</p>
却没想到，回家的我，迎来了人生中的巨变。</p>
04.</p>
回到镇上的房子，李玉兰并没有很热情。</p>
“建国，你随便吃点，我带女儿出去走走。”</p>
她只是简单地炒了两个菜，便急急忙忙带着女儿出去散步。</p>
我赶路赶得太过疲惫，没等到她回来，便困得睡了过去。</p>
哪知，第二天天刚亮，她，竟然和我闹了起来。</p>
“周建国！”</p>
“你在外面赚这么多钱！肯定有很多女人！”</p>
“那些摩登女郎那么漂亮，我人老珠黄了，你看不上我了对不对！”</p>
“否则，你出去这么久，回来了怎么不碰我！”</p>
她怨恨我不碰她，和我大吵一架，砸瘪了我带回来的搪瓷碗。</p>
“我......”</p>
“不是我不想，是我结扎了......”</p>
我很委屈。</p>
或许是离家太久，她真的忘了，我结扎之后，便再也没这种功能了。</p>
可是，她根本不听。</p>
“你就是外面吃太好了，回家了看不上我这种黄脸婆！找什么理由！”</p>
她咄咄逼人，引得邻居们都看了过来。</p>
“一个大男人，出去了一年，居然不想女人？”</p>
“同志们！你们信不信？”</p>
邻居们都是单位里曾经的同事，一听她说，便立马骂了起来。</p>
“周建国，你真不是个东西。”</p>
“人李玉兰在家里带孩子，你在外面养小的！”</p>
“果然啊，男人一有钱就变坏！”</p>
“我看啊，就该把这种男人阉了！”</p>
就连女儿，也用冷冰冰的目光看着我。</p>
“对，就该把他阉了。”</p>
幼小的她，也这么附和。</p>
我强撑出一个笑容，心里，却苦得难受。</p>
女儿啊，爸爸当年为了留下你，已经把自己阉了......</p>
04</p>
“不行！他现在混出头了，有钱了！又不碰我！”</p>
“大家评评理，这种日子，我该怎么过？我能怎么过？”</p>
李玉兰坐在地上，撒起了泼。</p>
“同志们，我要让他把房子过户给我！”</p>
“这样，哪怕他真的外面有人了，至少我们娘俩不至于流落街头！”</p>
我深叹一口气。</p>
原来，是为了这个。</p>
我答应了她，她也拿出了早已准备好的过户协议，让我签了字。</p>
我心里实在是堵得难受，一气之下，买了回深圳的票。</p>
哪知，还没两天的功夫，我的徒弟李自立，竟然给我打了个长途电话。</p>
“师父，你快回来吧！出大事了！”</p>
“张超放出来了，师娘去接的他！”</p>
“他们现在在置办结婚的物件，他们要结婚呐！！”</p>
霎时间，我脑子里嗡嗡作响。</p>
我如遭雷击，连夜买票，赶回家中。</p>
正好撞见李玉兰穿着红衣服，满脸笑容，挽着一个我不认识的男人的手。</p>
那男人见到我，先是一怔，随后大摇大摆走到我面前，用手箍住我的脖子，将我拉到一旁。</p>
“周建国兄弟，你别怪我挖你墙角。”</p>
“我是侵犯她进去的，她来接我出狱。”</p>
“我能怎么办？我当然是又强行侵犯了她一次！”</p>
“你知道她说什么吗？”</p>
“她说，反正是我的人了，不如干脆结婚！”</p>
“哈哈哈哈哈！”</p>
“兄弟，你真不够男人啊，怎么你的老婆，让我干服了啊？”</p>
我沉沉呼吸着，喉咙仿佛堵了一块铁，说不出一句话来，只能怒视着李玉兰。</p>
哪知，她却只是一埋头：“周建国，借一步说话。”</p>
她将我带到了一旁的小屋内。</p>
关上了门，拉上了窗帘，她才深深叹了口气。</p>
“周建国，我希望你能理解我......”</p>
“我真的是被逼无奈了......”</p>
“女儿和你长得不像，在学校被人骂野种。”</p>
李玉兰的眼泪滚滚而落，解释着她的委屈。</p>
“我......不能让孩子知道，她是强奸犯的女儿......”</p>
“我......我编了个故事......”</p>
“你把她亲生父亲陷害了，她亲生父亲为了保住她，去坐了牢。”</p>
“而你，霸占了我......”</p>
我的脑子里，嗡的一声，瞬间脑门充血，头晕眼花。</p>
“他......他出狱以后，可是又侵犯了你一次......”</p>
“你就这么喜欢被侵犯么！”</p>
面对我的质问，李玉兰深吸一口气。</p>
“对不起......”</p>
“可是......我真的太久没有男人了......”</p>
“我也是个人，我受不了守活寡的日子......”</p>
“要怪，就只能怪你的枪废了，你甚至都不能算个男人。”</p>
“你，给不了我幸福。”</p>
她说得很顺，很流利。</p>
显然是准备了许久。</p>
我只感觉头晕目眩，呼吸发堵。</p>
“所以，我成了罪犯？张超成了含冤受辱的好人？”</p>
“李玉兰！！”</p>
“你还算个人吗！”</p>
“你是不是忘了，当年你苦苦哀求，要生下这个野种时，我是怎么对你的？”</p>
“我为了你，结扎了！”</p>
“我已经不是男人了！！！”</p>
我快要疯了。</p>
我的老婆，爱上了侵犯她的罪犯。</p>
我含辛茹苦养大的女儿，认为她亲生父亲是含冤受辱的英雄。</p>
而我，是霸占她母亲的人渣！</p>
“李玉兰......”</p>
我几乎眩晕得站不稳了，扶着墙，精疲力竭地看着她。</p>
“是我爱错了人！这一切，都是我自作自受......”</p>
“把房子还给我......别让我人财两空......”</p>
临了，我只想将房子要回来。</p>
可是，李玉兰却再度摇头。</p>
“别的我都可以答应你，哪怕你今天要睡我，我也可以答应你。”</p>
“可唯独房子不行。”</p>
“没了房子，我们一家人无家可归......”</p>
我瞬间瞪大了眼睛。</p>
“你们......一家人？”</p>
“呵......”</p>
“李玉兰，这房子还没过户，它还是我的房子。”</p>
“你们一家人既然要过日子，滚去自己找房子住！”</p>
这一刻，李玉兰目光变得坚决了起来。</p>
“周建国，我说了，什么我都能答应你，唯独房子不行。”</p>
“一夜夫妻百日恩，你已经发达了，别断我生路。”</p>
生路......</p>
生路，就是拿我的房子，和强奸犯结婚？</p>
我咬紧了牙关。</p>
“我再说一遍，你想和张超结婚，可以。”</p>
“房子还给我，我和你立刻去离婚。”</p>
“李玉兰，这就是我给你的一夜夫妻百日恩，你别给脸不要脸！”</p>
李玉兰叹了口气。</p>
她，轻轻解开自己的纽扣，而后，脱掉了自己的上衣。</p>
“你少来这套，你知道我结扎了！”</p>
我真的对这个提不起一丁点兴趣。</p>
她却手上不停，脱掉上衣后，狠狠撕扯，将其撕烂，而后，脱掉了裤子。</p>
最后，将头发揉得稀乱。</p>
“强奸啊！！！”</p>
“周建国强奸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