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直到咽气，我才终于明白，女儿为什么要这么做。

 想到这，我握紧拳头，几乎要将手机捏碎。

 见我没回消息，程婉婉又发了一条过来，

 「爸，你不用担心，有我在，我妈捞不到好处的！」

 看着这条消息，我眼底最后一丝温度冷却。

 面无表情的回了两个字，

 「不离。」

 信息刚发出去，手机骤然响起。

 按下接听键，程婉婉急切的声音从听筒传了出来，

 「爸，你什么意思？」

 「我妈都出轨了，你不离婚，难道留着过年吗？」

 她越说越激动，

 「别怕打官司！我同学的妈妈就是律师...」

 还没等她说完，我就深吸一口气，冷声打断了她，

 「不离就是不离，这件事到此为止！」

 说完，我啪的一声，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