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母亲心死,恨他们,也连带着不喜欢我。直到姑奶奶病重卧榻。
这位爷爷的爷爷的妹妹,与家里血亲都淡了关系。
再加上深居简出,也不能借身份帮亲人的忙。
没有人愿意去瞧她,可谓是避之不及。
母亲去了,却得知了白玉镯子的秘密。
一场计划油然而生。
所谓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
大伯母轻易咬钩了。
只需一点点诱饵,后面的事情水到渠成。
大堂姐疯疯癫癫了。
她对着镯子自言自语。
时不时期待的望着身后,希望自己母亲像那一次一样突然出现在自己身后。
希望一次次落空,但是脚边的重量却沉甸甸的。
她低头,却和婴孩的脸对视,尖叫,「别过来,别过来。」
大堂姐被关进了曾经姑奶奶呆的屋子里。
而我父亲,不知道中了什么邪,爬去邻里村里咬死了不少鸡。
满嘴鸡毛鸡血的样子,被村民当怪物打了个半死。
半死不活的送回来,没熬半日就咽了气。
曾经那个向我们母女挥起拳头的男人,最后犹如一摊烂泥。
除了父亲,村里不少男人也中邪似的,和父亲一个症状。
母亲说,这不是怪病,这是因为偷狗吃狗肉被咬,得了狂犬疫苗。
不过这一切和我们母女没有关系。
在村里人拎着锄头、铲子冲进我家要说法之前。
母亲带着我已经没有任何束缚的跑出了村,准备进城。
我们将会在那里继续生活。
奔跑在乡路上,我没有回头。
一阵微风吹来,头发上红绳滑落。
红绳随风飘了起来,风卷着它,它飘摇的丝带,像是在对我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