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一章：入学准备大作战美伢的卷发像炸开的蒲公英，随着手臂甩动扬起夸张的弧度，动感超人
T
恤
啪
地拍在地板上，亮片噼里啪啦蹦向正在舔爪子的小白。
第、十、次！
她举着衣架的手直发抖，手背上三道红痕是今早抢狗绳时被小新指甲抓的，再穿这破布就把你塞进幼稚园小班重读！
小新蹲在狗窝前，指尖勾着小白的尾巴尖画圈，狗尾巴甩起来扫得他鼻尖发痒：校服硬邦邦的像爸爸的啤酒肚！
他突然把狗牌挂绳套上脖子，塑料牌哐当砸在锁骨上，穿小葵的粉裙子肯定能迷倒小爱
——
妈妈你年轻时不也穿超短裙追爸爸吗
噗通
一声，广志的公文包砸在玄关鞋柜上，夹在里面的漫画书滑出半截。
他看着老婆举着衣架冲向儿子，小白叼着狗粮袋满屋子跑，狗粮撒得像下雪：那啥...
要不先吃鳗鱼饭
话没说完，鞋柜上的花瓶就被撞得晃悠，差点砸到他锃亮的皮鞋。
吃个鬼！
美伢的衣架敲在餐桌沿，震得金鱼缸里的阿呆（金鱼名）猛地摆尾，溅出的水打湿了她新做的美甲，你瞅瞅他给狗做的识字卡
——
她抖开皱巴巴的
A4
纸，歪扭的
3
像只被踩扁的蟑螂，旁边还画着戴蝴蝶结的小狗，小白倒是学会用爪子扒拉饼干了，他倒好，十以内加减法比狗啃的骨头还乱！
小新趁爸妈吵架，把半截咬烂的动感超人手表往狗窝深处塞。表带的金漆早被啃得斑驳，露出底下刻着的
2001.7.22，和他生日一模一样的数字。小白突然叼住表带往窝里拖，尾巴扫得他手背发痒，倒像是在帮他藏赃物。
妈妈你看！
他突然举起狗爪按在识字卡上，五个肉垫印子歪歪扭扭，小白会写
5
了！比爸爸签名还好看！
美伢看着狗爪印上沾的狗粮渣，太阳穴突突直跳：你、给、我、去、换、衣、服！
衣架刚挥起来。
隔壁传来小葵的哭声
——
她发现自己的蓬蓬裙被扯掉了蕾丝边。
广志趁机捡起漫画书塞回公文包，瞥见儿子正把小白往书包里塞，狗尾巴还在拉链外晃荡：小新你...
嘘！小新竖起手指抵在唇边，眼睛亮晶晶的，
我在教小白背乘法口诀呢，三乘五等于...
汪汪！
第二章：初入校园闹笑话
风间的笔记本
啪嗒
摔在课桌上时，夹着的便利贴像只白色蝴蝶飘到小新脚边。蓝黑色钢笔字工工整整：野原新之助弱点：看见动感超人周边会瞳孔地震
②闻到青椒味会原地石化
③课桌第三格藏着巧克力（上周四发现）。
哇
——
小新捡起便利贴举过头顶，三角龙橡皮飞船趁机撞向风间的英语课本，断尾在
delicious
上蹭出白痕，原来风间偷偷给我写情书！还知道我藏零食的位置，好感动哦！
风间的耳朵瞬间红透，手指抖得差点戳烂笔记本：那、那是学习笔记！
他推眼镜时手腕内侧的月牙形疤痕划过书页，突然想起上周在公园看见小新蹲在自动贩卖机前，用零花钱买了三罐啤酒
——
全浇在自家花盆里了。
再乱说话，
风间压低声音，指甲掐进小新手背，就把你用爸爸的生发剂给小白梳毛的事告诉美伢阿姨！
教室里突然响起
咕噜噜
的声响，小新的肚子对着风间的算术本发出抗议。他贼兮兮地凑近课桌第三格，指尖刚碰到巧克力包装纸，松阪老师的高跟鞋声就从走廊传来。快、快帮我挡住！
小新把三角龙橡皮塞进风间铅笔盒，却不小心碰倒了对方的改正液，白色液体在风间的课堂笔记上晕成动感超人的形状。
放学时夕阳把梧桐树影拉成巨大的章鱼，小新躲在树后，看着风间在巷口接过西装男人的信封。纸币摩擦声中，他听见男人说：303
储物柜的钥匙藏在生物教室标本柜里，千万别让那个总穿黄色
T
恤的小鬼知道
——
汪！
小白突然从书包里探出头，对着树影狂吠。风间猛地转头，看见小新的书包拉链开着，狗尾巴正像旗子般摇晃。你、你居然带狗来学校！
他的眼镜滑到鼻尖，露出眼底的震惊，还让它穿我的旧袜子当衣服！
第三章：奇怪的同桌
风间的笔记本第四次砸在课桌上时，便利贴像张罚单粘在小新鼻尖。要考东大
要学钢琴
要远离笨蛋，最后一行被红笔圈成靶心：绝对不能被野原新之助发现
——
我怕毛毛虫！！！（三个感叹号戳穿纸张）
哇啊啊
——
风间的秘密基地曝光啦！
小新举着便利贴在教室里狂奔，三角龙橡皮飞船卡在风间的数学作业本上，原来全校第一的风间同学，看到菜青虫会像小葵一样哭唧唧！
风间的耳朵红得能煎鸡蛋，抓起改正液就追：那是...
那是生物课观察记录！
他推眼镜的手滑到鼻梁，手腕内侧的月牙形疤痕在阳光下泛白，去年在幼稚园你把毛毛虫塞进我蜡笔盒，害我梦见它们爬满钢琴键！
哦
——
所以现在看到虫虫就会弹错音
小新突然从花坛里捏起条菜青虫，举到风间眼前晃悠，要不要试试边弹《致爱丽丝》边和虫虫握手
你、你住手！
风间的声音突然拔高，比他钢琴考级时的高音还尖锐，再过来我就...
就把你用美伢阿姨的口红给小白画腮红的事发班级群！
教室里爆发出哄笑，小胖趁机把蚯蚓甩进小爱水杯。小新瞅准时机把菜青虫塞进风间的铅笔盒，却在盖上盒盖时瞥见对方课本里夹着的创可贴
——
印着动感超人图案，和他昨晚弄丢的那包一模一样。
午休时橡皮飞船撞翻风间的钢笔，墨水滴在
钢琴考级计划
上晕成爪印。风间风间，
小新戳着对方手腕的疤痕，这个是不是和动感超人第
47
集里，被机械哥斯拉抓的伤口超像你当时是不是喊着
小新救我
从树上摔下来的
风间的指尖冷得像刚从冰柜里拿出来，突然扣住小新手腕：明明是你把秋千绳系成死结！
他顿了顿，声音突然放软，其实...
是看到你蹲在树下发呆，想摘最顶上的樱花给你，才摔下来的...
走廊突然传来松阪老师的怒吼：野原新之助！你书包里怎么有狗毛！
小新猛地转头，看见小白正从风间的校服口袋里探出狗头
——
不知何时钻进了印着
风间彻专用
的刺绣书包。
都说了学校不能带狗！
风间边说边把小白往自己外套里塞，狗尾巴却在他腰间拼命摇晃，你居然给它穿我的旧袜子当衣服这是我准备捐给灾区的！
放学暴雨倾盆，风间正用手帕擦拭被雨水打湿的课桌，小新突然把印着动感超人的雨伞塞过来：给你啦，我和小白可以躲在便利店屋檐下！
他指着书包里戴着塑料袋雨帽的狗头，反正小白的雨衣是用你去年送我的生日礼物改的
——
那块红格子手帕！
风间接过雨伞的瞬间，银色手链从袖口滑出，2001.7.22
的刻字在雨光中闪烁。小新眼尖地瞅见挂饰：哇！你居然有和阿彻同款的骷髅头！难道你们是...
要、要你管！
风间猛地拽紧袖口，耳尖却比雨伞上的超人披风还红，反正...
反正明天生物课解剖蚯蚓，你要是敢把虫子甩到我显微镜上，我就
——
就怎样
小新凑近，看见风间指尖正无意识地摩挲着骷髅头挂饰，和阿彻摸挂饰的姿势分毫不差，难不成你们都是从
303
储物柜里蹦出来的就像...
第四章：运动会的惊喜
拔河绳绷成直线时，小新的球鞋在跑道上搓出火星。风间的手被绳子磨得发红，却还在咬牙大喊：往左倾！像你在家偷喝啤酒时躲妈妈的姿势！
知道啦
——
小新咧嘴笑，余光瞥见看台上的美伢正把加油牌举过头顶。阳光穿过塑料牌，必胜
贴纸突然翘起边角，露出后面泛黄的照片：穿黄色雨衣的小孩躺在床上，枕边的小白玩偶缺了只耳朵，和他怀里的真狗长得一模一样。
啪！
绳子断裂的脆响惊醒了他。小新膝盖砸在地上的瞬间，看见美伢踉跄着撞翻椅子，加油牌摔在台阶上，照片里小孩的眼睛
——
居然和小白此刻的眼神同样空洞。
野原新之助！三年级拔河冠军！
校长的声音通过喇叭震得人耳膜发疼。小新刚接过奖牌，书包里突然传来
汪汪
闷叫，小白的爪子隔着布料挠他后腰，像在模仿他平时挠痒痒的姿势。
给你戴这个超酷的！
小新把奖牌挂到狗脖子上，金属链硌得小白直甩头。前排的小爱突然拽他校服衣角：保安来了！从器材室那边绕过来了！
糟了！
小新抱着书包往花坛里钻，狗粮从断裂的拉链缝里漏出来，在跑道上画出歪扭的箭头。风间突然挡住他去路，眼镜片反着阳光：你以为躲在冬青丛里就没事了上周你把毛毛虫塞进我铅笔盒时，也是这个味道！
保安的哨声刺破空气：哪个班的学生带狗扣班级三分！
小新看着保安的皮鞋越来越近，突然把小白塞进风间怀里：快！假装是你的宠物！你看它戴了你的旧袜子当围巾！
风间的脸瞬间比胸前的奖牌还红：我、我才不会养这么调皮的狗！
话虽这么说，却把小白藏进了校服外套，狗尾巴还在衣摆下拼命摇晃。
躲进器材室后巷时，小新听见保安的对讲机滋啦作响：第三仓库的监控又黑屏了...
和去年那三个孩子失踪时的情况一样，门口的爪印还新鲜着...
爪印
小新摸着口袋里的狗牌，突然发现奖牌背面刻着串数字
——
和第三章风间雨伞内侧的编号分毫不差。他悄悄凑近仓库铁门，生锈的门缝里飘出淡淡薄荷味，和储物柜里的气味一模一样。
别乱碰！
风间突然从拐角冲出来，校服领口露出半截银色手链，去年失踪的孩子...
最后都在作文里写过
会说话的白狗
。
小白突然挣脱束缚，对着铁门狂吠。小新看见它爪子按在门缝上，泥印子和保安描述的
新鲜爪印
完全吻合。更让他脊背发凉的是，铁门中央的凹陷处，竟刻着个歪扭的
3——
和他给小白做的识字卡上，那个像断腿蟑螂的
3，笔画弧度分毫不差。
第五章：课堂大冒险
松阪老师的红笔在作业本上划出刺耳的声响时，三年级的数学卷
啪
地跌到小新脚边。零分的大红叉像张嘲笑的嘴，旁边
特殊学校
四个字被愤怒的小蛇团团围住
——
蛇头都朝着他课桌第三格的方向，仿佛知道那里藏着没吃完的巧克力。
data-faype=pay_tag>
野原同学，
老师推了推下滑的眼镜，指尖敲了敲卷面上的应用题，连
三只狗分十块饼干
都算错，你是把算术题当狗粮配方了吗
小新盯着窗外的皂角树，三只雏鸟正用尖喙撕扯片橙红色布料。那颜色他再熟悉不过
——
昨天体育课弄丢的校徽，边缘还缝着他亲手绣的动感超人图案。老师老师，
他突然举手，鸟妈妈是不是在教宝宝认校徽就像我教小白认数字那样！
教室里响起憋笑的抽气声。松阪老师的太阳穴突突直跳，正要发作，看见小新裤脚沾着的泥点
——
和今早她在第三仓库门口发现的爪印边缘，有着相同的蒲公英碎屑。
追蝴蝶的脚步在花园青苔上打滑时，小新听见裤脚撕裂的声音。生锈的铁钉划破袖口的瞬间，他看见蝴蝶翅膀上印着模糊的数字
303，和阿彻的骷髅头挂饰背面如出一辙。
砰！
摔进土坑的冲击力震得他耳鸣。坑底积水漫过球鞋，泡着半截生锈的校牌，1998
的年份在淤泥中泛着绿光。他突然想起家里相册里那张照片：美伢抱着襁褓中的
他，背景挂钟的指针正指向
1998
年
7
月
22
日
——
和狗窝里动感超人手表的刻字分秒不差。
嘶
——
校牌碎片划破掌心的瞬间，小新听见上方传来布料摩擦声。阿彻的脸从坑口探出来，墨镜滑到鼻尖，露出眼底暗红的血丝：找到钥匙了吗刻着
303
的金属片。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小新攥紧校牌，发现碎片边缘刻着半串编号
03-2001，和奖牌背面、风间手链上的数字完全吻合，钥匙是不是和你挂饰上的骷髅头有关
阿彻突然跳下土坑，运动鞋溅起的泥点甩在小新校服上。他的声音沙哑得像砂纸：少装傻，去年消失的三个孩子，最后都握着这样的碎片。
他扯开校服领口，锁骨下方的齿状疤痕在阴影里泛着水光，他们说，地下有只断耳白狗，会叼走说谎的小孩。
远处传来松阪老师的呼唤声。阿彻突然塞给小新支手电筒，光束扫过坑壁时，两人同时僵住
——
潮湿的泥土上，歪歪扭扭刻着三个名字：野原新之助野原新之助野原新之助，最新的那个名字旁边，画着只缺耳白狗，狗眼处点着两颗猩红的圆点。
别告诉风间。
阿彻突然揪住他衣领，骷髅头挂饰贴着小新的狗牌发出轻响，尤其是他手腕的疤痕
——
那是打开第三仓库的密码。
重物拖曳声从坑底深处传来，混着微弱的犬吠。小新感觉有湿冷的鼻息扫过脚踝，低头看见手电筒光圈边缘，半截毛茸茸的尾巴正快速划过
——
毛色比小白深三个色号，尾尖却打着和小白相同的卷。
找到了！
松阪老师的身影出现在坑口，手中的对讲机滋啦作响，后勤部说
1998
年的地基改建记录...
什么第三仓库的钥匙十年前就该销毁
阿彻突然抢走校牌碎片，转身时墨镜滑落在地。小新看见他眼底倒映着坑底的水洼
——
里面浮着张泛黄的纸条，上面用儿童画风格画着：戴眼镜的男孩将钥匙插入铁门，身后跟着穿黄色雨衣的小狗，而小狗的脖子上，戴着和小白一模一样的狗牌。
第六章：神秘的转学生
阿彻的骷髅头挂饰
当啷
砸在木质课桌上时，金属碰撞声惊飞了窗台上打盹的麻雀。小新的橡皮飞船正巧滑到挂饰旁，三角龙的断角卡住
303
边缘的爪印
——
五道细小划痕，和小白左前爪的肉垫形状分毫不差。
哇！阿彻的挂饰被狗狗签名了！
小新举着挂饰对着阳光，爪印在他瞳孔里投下迷你阴影，和小白上周在美伢的口红上留的印子一模一样！你以前养的狗是不是叫
小绿
阿彻的墨镜突然滑到鼻尖，露出眼底暗红的血丝：那所学校的狗...
都被拔掉舌头了。
他扯开校服领口，锁骨下方三排齿状疤痕像蜈蚣般蜷曲，他们说犬吠声会干扰实验体脑波，所以用剪刀...
话没说完，放学铃声撕裂空气。阿彻的黑色书包撞在门框上，拉链缝里掉出片泛黄的纸角
——
小新眼尖地瞥见
犬只编号
03-2
的字样。他拽着小白的尾巴尖追上后巷时，生锈的铁门正在阿彻手中发出垂死般的
吱呀。
等等！
小新的球鞋在青苔上打滑，你上周借我的动感超人贴纸...
是不是贴在铁笼上了
阿彻突然转身，骷髅头挂饰在荧光绿的门缝光中划出冷光：闻闻看
——
他捏住小新后颈，强迫他凑近墙角的铁笼，腐肉味混着薄荷香灌进鼻腔，和储物柜里的血腥味、土坑底的霉味，都是同一种消毒水。
铁栏后传来布料摩擦的窸窣声，某个毛绒物体转动猩红的眼睛。小新认出那是他上周丢失的动感超人玩偶，胸前缝着的校徽碎片正在滴血
——
和雏鸟啄食的、土坑校牌上的血迹，同样呈现出诡异的荧光反应。
这些项圈...
小新踢到脚边的玻璃罐，泡在福尔马林里的半片狗牌突然发出蜂鸣，和小白的编号一样！1998
年的项圈刻着
03-1，2001
年的刻着
03-2，那我是不是...
实验体
03
号。
风间的声音突然从阴影里传来，他正攥着书包带发抖，银色手链上的骷髅头挂饰和阿彻的相撞，去年我在医务室偷看到你的体检报告，血型栏写着
犬类
AB
型
，和普通人类的...
闭嘴！
阿彻突然掏出美工刀，刀刃抵住风间手腕的疤痕，你以为监护员为什么放任他带狗上学小白根本不是宠物
——
他指向铁笼深处，断耳白狗的轮廓在阴影里站起，项圈标签闪烁着
03-2
的荧光，是和他配套的共生体。
小白突然从书包里跳出，对着铁笼发出变调的狂吠。小新看见它犬齿内侧的编号
03-2
正在发光，和玻璃罐里的狗牌、阿彻挂饰背面的爪印连成完整的基因链。更让他头皮发麻的是，断耳白狗的眼睛
——
和家里相册里，婴儿床边那只缺耳玩偶的眼睛，同样是死寂的灰蓝色。
他们来了。
阿彻突然把小新推向密道，铁门传来松阪老师的高跟鞋声，1998
年第一批实验体失败后，他们用狗的心脏细胞培育了你，而小白...
他扯开铁笼扔出个档案袋，封面上
安乐死申请：犬只
03-2
的红章刺得人眼疼，本该在你五岁时被销毁。
风间突然捡起地上的实验报告，声音比手术刀还冷：2001
年
7
月
22
日，实验体
03
成功孵化，配套犬只
03-2
因出现攻击性基因排斥...
他的手指划过关键句，所以现在每到生日，你的狗就会寻找同类，而储物柜的血迹、土坑的爪印，都是...
汪
——！断耳白狗突然撞向铁笼，项圈标签
03-2
应声断裂。小新看见它喉咙处的伤口
——
和阿彻锁骨下的疤痕完全吻合，仿佛被同一把剪刀剪断声带。更恐怖的是，狗爪子拍在玻璃上时，映出的倒影竟是穿黄色雨衣的小男孩，怀里抱着缺耳玩偶，嘴角咧出和小白相同的尖牙弧度。
松阪老师的钥匙插入锁孔的瞬间，阿彻把骷髅头挂饰塞进小新掌心：密码是你狗牌的编号后四位，第三仓库的铁门...
话没说完，铁笼突然倒塌，断耳白狗扑向小新时，他清楚看见对方项圈内侧刻着
——野原新之助
2001.7.22
销毁备用。第七章：文化节的精彩表演
小爱往小新掌心画符号的力度突然加重，指甲几乎掐进他掌纹：别装傻，松阪老师每周三都会翻你的书包。
她发间的香被舞台灯光烤得发烫，就像现在
——
后台的应急灯突然亮起时，小新正把动感超人音箱塞进
白雪公主
的裙摆。松阪老师的身影在幕布后晃动，手电筒光束扫过他藏狗饼干的夹层。他刚要转身，后脑勺撞上冰凉的金属
——
是阿彻的骷髅头挂饰。
往左躲。
阿彻的呼吸喷在他颈侧，带着薄荷糖的尖锐味道，三秒后幕布会掉下来。
话音未落，绳索断裂声混着惊叫响起，绣着小矮人的幕布砸在地上，露出后面墙上五道新鲜抓痕
——
最深处还滴着温热的血珠。
小爱突然尖叫着指向舞台角落：看！有人影！
聚光灯扫过的瞬间，小新看见幕布阴影里蹲着个穿黄色雨衣的身影，怀里抱着只缺耳的白狗玩偶
——
和他家里那张旧照片上的，分毫不差。
第七章：文化节的精彩表演
春日部小学的走廊里飘着彩色纸屑，松阪老师的高跟鞋声混着胶水味传来时，小新正把小矮人帽子往头上套
——
毛绒绒的尖顶歪到左眼，活像被踩扁的棉花糖。
老师老师！
他举着用蜡笔涂满星星的纸板跑过来，我给小矮人设计了新台词！比如看到毒苹果时要说
动感光波哔哔哔
——
苹果有毒快扔掉！
松阪老师的手指在点名册上敲出节奏：白雪公主的剧本里没有动感超人。
她看着小新裤脚沾着的金粉
——
那是他偷偷往服装上粘的
魔法闪光粉，不过...
如果你能让小矮人走路不撞到道具树，我可以允许你加一句即兴台词。
排练室里，风间正对着镜子练习王子的深情凝视。金边眼镜滑到鼻尖时，小新突然从背后扑过来：风间王子～要不要试试和我跳双人大象舞这样吻公主时会更有气势哦！
滚啦！
风间的耳尖瞬间通红，手中的塑料宝剑差点戳到背景板，你见过哪个王子会抱着小矮人跳奇怪的舞
他顿了顿，突然压低声音，不过...
你昨天把我的台词稿画满动感超人贴纸的事，我还没告诉松阪老师。
小爱抱着公主裙站在角落，裙摆上的水晶装饰在灯光下闪烁。小新突然跑过去，把自己折的纸玫瑰塞给她：公主殿下！这是我用妈妈的口红纸折的，比风间的塑料玫瑰香多啦！
谢、谢谢...
小爱害羞地接过纸玫瑰，突然瞥见小新背后
——
阿彻正靠在门框上，手里转着骷髅头挂饰，墨镜反射的光正好落在小新的小矮人服装上。自从上次在仓库分别后，阿彻看小新的眼神总带着某种审视，像在确认什么。
文化节当天，后台乱成一团。小新的小矮人鞋子太大，走路时
吧嗒吧嗒
像踩了两只小船。他偷偷把动感超人徽章别在胡子上，对着镜子练习叉腰姿势：今天一定要让风间的王子殿下羡慕到哭！
各就各位！
松阪老师的声音从幕布外传来。小新踩着台阶上台时，突然被自己的胡子绊倒，摔进了扮演森林的纸板里。观众席传来哄笑，他却趁机从纸板破洞里探出脑袋：看！这是小矮人发现的神秘树洞！
风间饰演的王子登场时，小新突然对着他做鬼脸
——
把胡子拉成八字，眼睛眯成一条缝。风间差点笑场，手中的台词稿抖个不停：美...
美丽的公主啊，你的笑容比春日部的樱花还要绚烂...
最精彩的时刻出现在毒苹果场景。当扮演巫婆的同学递上苹果，小新突然跳出队伍，张开双臂大喊：危险！这是怪兽变的苹果！看我的动感防御盾！
他边唱主题曲边转圈，小矮人服装上的金粉纷纷扬扬，落在前排惊讶的观众头上。
太可爱了！
不知谁带头鼓起掌，整个礼堂的气氛被点燃。就连一向严肃的风间，也在亲吻小爱手背时偷偷勾了勾小新的衣角
——
那是只有他们才懂的暗号，表示
你刚才的即兴表演棒极了。
谢幕时，小新突然举起从家里带来的小白玩偶：看！我们的小矮人宠物也来啦！
小白戴着同款小帽子，尾巴摇得像波浪鼓，把松阪老师准备的正经谢幕词全搅乱了。
后台卸妆时，阿彻突然凑近小新，墨镜滑到鼻梁：你今天的即兴台词...
和我在旧录像里看到的实验体
03
号反应模式，相似度
97%。
他扔下这句话就走，留下小新对着镜子发呆
——
镜子里小矮人脸上的油彩，不知何时在眼角处形成了类似条形码的纹路。
松阪老师摸着小新的头笑：没想到小矮人也能成为舞台焦点呢。
她的手指划过小新后颈，那里有片淡青色胎记，形状像只展翅的蝴蝶
——
和阿彻挂饰背面的爪印，奇妙地吻合。
第八章：与老师的温馨时刻
松阪老师的指甲掐进苹果核时，骷髅头刻痕里渗出的果汁染红了指尖。十年前的记忆突然涌来
——
导盲犬
小光
咬着她的裙摆不让进第三仓库，犬舍里留着相同的齿印，而此刻小新啃过的苹果核上，半颗银色牙冠正反射着办公室的冷光。
老师你看！
小新举着啃得坑坑洼洼的苹果跑过来，果核上的牙印被他用彩笔描成动感超人的脸，这是小矮人发明的魔法苹果！咬一口就能听见墙里面的声音哦！
松阪老师的手指在办公桌上敲出急促的节奏，视线掠过小新校服口袋里露出的狗尾巴
——
毛色比小白深三个色号，尾尖卷曲的弧度却和实验报告里
犬只
03-1
的基因图谱完全吻合。那是
1998
年第一批实验体配套犬，本该在小新出生前就被安乐死。
别乱敲墙。
她按住小新正在撬墙缝的尺子，掌心触到男孩手背上的细毛
——
和十年前抚摸过的实验犬绒毛，有着相同的柔软度，走廊的墙里怎么会有声音...
有！
小新突然把耳朵贴在剥落的墙皮上，尺子尖指着裂缝里的泥土，像小白被美伢关禁闭时的呜咽，不过更闷，像被埋在很深的地方...
他突然转头，瞳孔在廊灯下泛着金芒，老师你闻，是不是有薄荷味和储物柜、仓库的味道一样！
松阪老师的雨伞
啪嗒
落地，她看见小新指尖沾着的泥土里混着几根金色狗毛
——
和
1998
年舞台剧事故现场遗留的、和小新狗牌编号相同的犬只毛发，DNA
序列完全一致。更让她脊背发凉的是，墙缝里渗出的水渍在地面汇成爪印，和第三仓库监控里
怪物
的足印分毫不差。
老师小时候也养过这样的狗狗哦。
小新突然掏出半片狗牌，正是他在土坑捡到的
03-2，阿彻说这是打开秘密基地的钥匙，就像...
他突然凑近，盯着松阪老师后颈的条形码纹身，就像老师脖子上的贴纸，能扫出好多好多故事！
松阪老师猛地后退半步，后颈的纹身传来灼痛
——
那是十年前植入的实验体监护员标识，此刻正在渗出荧光绿的血。她想起第三仓库监控里的画面：穿黄色雨衣的
怪物
袭击学生时，露出的犬齿内侧刻着和小新狗牌相同的编号。
小新...
她的声音突然变软，像在哄骗实验室里的实验犬，把尺子给老师，我们去医务室处理手上的伤口...
不要！
小新突然把尺子捅进墙缝，剥落的墙皮里掉出片泛黄的照片
——
穿白大褂的医生抱着幼犬，犬项圈上写着
03-1，而医生的后颈，有着和松阪老师相同的条形码纹身，老师你看！这是你年轻时的狗狗吧和墙里的哭声主人长得好像！
暴雨砸在玻璃上的声音突然变大，走廊尽头传来铁门开启的
咔嗒
声。松阪老师看见小新校服口袋里的狗尾巴突然绷紧，那截深毛色的尾巴尖正在发抖
——
和实验报告里
犬只遇到同类时的应激反应
完全吻合。
汪
——！墙缝里突然传来闷响，像是有什么东西用爪子抓挠内壁。小新看见松阪老师的条形码纹身亮了起来，照亮了墙缝里新露出的刻痕：03-1
等待共生体03-2
销毁失败，最新的刻痕是今天的日期，旁边画着只缺耳白狗，狗眼处点着和小新相同的金芒。
老师，
小新突然抓住松阪老师的手，把狗牌按在她纹身上方，阿彻说每个实验体都有配套的狗狗，那墙里面的是不是...
松阪老师猛地扯开他的手，雨伞骨硌得掌心发疼：明天把你的狗带来学校。
她转身时，条形码纹身已经变成血红色，我要检查它的疫苗本...
还有你的体检报告。
第九章：校园里的小冲突
风间的笔记本在课桌上翻开的角度，恰好让泛黄剪报暴露在正午阳光里。春日部小学人体实验曝光
的标题像道狰狞的伤口，三张一寸照从
1998
年排到
2001
年
——
最后那张被红笔圈住的小女孩，穿着和小新同款的黄色雨衣，笑容却像被定格的死物。
这是你上周在图书馆找到的
小新的指尖碾过照片边角，发现背面用红笔写着实验体
3
号替代品
2001.7.22
激活，纸页间飘落的不是纸屑，而是几根金色狗毛，储物柜的血是
1998
年的实验体，第三仓库的狗是我的配套共生体，而松阪老师...
她后颈的条形码是监护员标识。
风间的眼镜滑到鼻尖，眼下青黑阴影像被揉烂的动感超人贴纸，去年我在医务室偷看到你的体检报告，血型栏写着
犬类
AB
型
，和普通人类的
RH
型完全不同
——
他突然扯开小新衣领，锁骨下方的淡青色胎记正在发烫，这个蝴蝶形胎记，和十年前死亡的实验体
03
号，位置分毫不差。
教室后排传来小胖的惊叫，不知谁的墨水瓶摔在地上。小新盯着风间手腕的月牙形疤痕，突然想起阿彻锁骨下的齿状疤痕
——
两者的弧度竟能拼成完整的犬类咬痕。所以我是替代品
他的声音突然发抖，真正的小新十年前就死了，现在的我是用狗的基因培育的...
砰！窗外传来玻璃爆裂声时，阿彻正站在三楼护栏边缘。他的校服领口大开，骷髅头挂饰随着身体晃动撞击护栏，发出冷硬的金属响。手里的校牌滴着血，染红了
野原新之助
的名字
——
那是从第三仓库铁门撬下来的旧校牌。
想知道美伢为什么总撕全家福吗
阿彻的墨镜滑到鼻尖，露出眼底暗红的血丝，因为照片里抱着襁褓的女人，怀里根本不是人类婴儿。
他松开手指，校牌坠地的声音像蛋壳破裂，背面朝上的瞬间，小新看清了刻字：实验体
03-2
2001.7.22
销毁失败。
风间突然抓住小新手腕，银色手链与狗牌相撞：上周我跟踪松阪老师去了宠物医院，她在销毁犬只
03-1
的基因样本
——
那是
1998
年第一批实验体的配套犬，而你的小白...
他指向操场角落，小白正对着墙缝狂吠，狗项圈标签在阳光下闪烁，标签上的出生日期比你早三年，正是实验体
03
号的培育开始时间。
阿彻突然从护栏上跃下，落地时溅起的泥点甩在小新校服上：你以为第三仓库的监控为什么总坏
他凑近时，小新闻到他身上浓烈的薄荷味，和墙缝里、储物柜里的气味完全相同，因为里面关着真正的野原新之助
——1998
年出生的实验体
03
号，而你...
话没说完，松阪老师的高跟鞋声从走廊传来。阿彻突然塞给小新张纸条，转身时校服口袋里掉出片残缺的
X
光片
——
上面显示着人类胸腔里嵌着犬类肋骨。小新捡起时，看见
X
光片上的名字写着野原新之助
2001.7.22
基因融合
73%。
跟我去校长室。
松阪老师的声音像冻住的手术刀，她后颈的条形码纹身泛着血光，你妈妈刚打来电话，说家里的狗窝被翻乱了
——
她盯着小新手里的剪报，藏在狗窝深处的动感超人手表，表带内侧刻着
实验体
03，对吗
风间突然把小新推向消防通道，自己则迎向松阪老师：老师，舞台剧的道具还没整理...
他的声音突然变调，其实小新的体检报告我看错了，血型是普通的
O
型...
够了。
松阪老师掏出手机，相册里存着张解剖报告，2001
年
7
月
22
日，实验体
03
号心脏衰竭，配套犬只
03-2
的心脏细胞被移植到替代品体内。
她划到下一张照片，是小新和小白的
DNA
比对图，你们的基因相似度
99.7%，因为你本就是人犬共生的实验体。
阿彻的纸条在小新掌心发烫，上面用红笔写着：今晚十点第三仓库，带你见真正的
妈妈
——
她脖子上戴着和你狗牌相同的编号。他抬头看见公告栏上的全家福，美伢的手正按在
小新
的肩膀上，而那个
小新
的领口下，隐约露出和他相同的蝴蝶形胎记。
第十章：难忘的小学时光
期末典礼的阳光像把钝刀，割得小新视网膜发疼。公告栏上
野原新之助（二号）
的转学通知被胶带绷得笔直，括号里的数字像道新鲜的刀疤，恰好盖住他昨天才发现的、公告栏照片上的马赛克区域
——
那里本该是
1998
年全家福里，小新
脖子上的狗牌位置。
汪
——熟悉的犬吠带着金属般的颤音，小白叼着纸条从操场狂奔而来。项圈标签上
1998.7.22
的日期在阳光下格外刺眼，比他出生证明上的
2001.7.22
早了整整三年。纸条边缘沾着新鲜的薄荷味，和第三仓库铁门内侧的气味完全相同。
寒假来第三仓库。
小新念出纸条上的字迹，尾端的流泪小狗图案突然让他想起昨夜梦境：墙缝里伸出的狗爪，每个肉垫都刻着
03-2
的编号。小白的尾巴尖在发抖，这次不是兴奋，而是像实验报告里写的
共生体遭遇本体时的基因共振。
黑色轿车的引擎声碾碎了蝉鸣。车窗摇下的瞬间，阳光被骷髅头挂饰切成碎片
——
后排男孩脖子上的狗牌反着光，照亮他锁骨下方的条形码纹身，和松阪老师后颈的标识完全一致。要一起去看真正的星空吗
男孩咧嘴笑，犬齿内侧闪着和小白相同的金属光泽，第三仓库的屋顶能看见
2001
年的流星雨。
美伢的手突然掐住小新肩膀，指甲陷进他后颈的条形码贴纸：该回家了。
她的语气像在哄骗实验室里的小白鼠，可小新清楚看见她无名指根部的茧子
——
那是十年前撕毁全家福时，被相框玻璃划出来的。
妈妈，
小新盯着美伢手腕内侧若隐若现的条形码，突然举起小白的项圈，你以前是不是也养过叫
03-1
的狗狗就像松阪老师养过的那只...
别胡说。
美伢的指尖快速划过他后颈，贴纸边缘渗出荧光绿的血，明天把小白的疫苗本带来学校，松阪老师说要...
要销毁最后的共生体证据
风间的声音从楼梯拐角传来，他的银色手链缠着半截实验报告，我在第三仓库找到的监控录像显示，2001
年
7
月
22
日，真正的野原新之助
——
实验体
03
号，在手术台上停止呼吸时，旁边的犬只
03-2
突然睁开了眼睛。
小白突然挣脱束缚，冲向黑色轿车。车窗迅速摇起的瞬间，小新看见男孩掌心躺着片动感超人手表碎片，表带内侧的
实验体
03
刻字正在发光。而轿车尾部的反光镜里，映出阿彻站在顶楼护栏的身影，他的背后拖着条蓬松的白尾巴，和小白的一模一样。
小新！
松阪老师的呼喊混着下课铃响起，她后颈的条形码纹身已经变成血红色，校长室有你的包裹，从
春日部基因研究中心
寄来的...
美伢突然拽着小新冲向校门，书包里的狗牌发出蜂鸣。路过公告栏时，小新瞥见
1998
年的全家福被人篡改过：抱着襁褓的美伢身边，多了只缺耳白狗，犬项圈上的编号
03-1
正在滴落荧光绿的液体，而襁褓里婴儿的脸，渐渐模糊成小白的狗头轮廓。
记住纸条上的时间。
阿彻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小新抬头看见他站在天台边缘，骷髅头挂饰在风里摇晃，当第三仓库的铁门第三次打开，犬吠声会告诉你
——
他突然松手，挂饰坠地时溅起的火花，照亮了墙面上新喷的涂鸦：两个小新，一条狗，基因库里藏着妈妈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