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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为救白月光,她偷走了我母亲的救命药。

    我怒而离婚,摊牌身份,不再隐忍。

    我不是废物,而是权倾京圈的顶级神医!

    她悔不当初,曾经看不起我的人,如今高攀不起!

    这一世,我要让所有伤害过我母亲的人——

    血债血偿,跪着还!

    1

    我妈病得越来越重了。

    肺部纤维化晚期,医生说能撑到现在已经是奇迹。

    我几乎搬到了医院,每天两点一线——公司和病房。不是我混得太差,而是太低调。结婚三年,我一直是苏婉宁家眼中的软饭男。

    我懒得解释,反正我妈信我就够了。

    可我没想到,最后伤她最深的,不是病魔,而是我妻子。

    那天晚上,急救通知打到我手机上,我正加完一场紧急会赶过来。电话那头,医生声音都发抖了:

    你母亲呼吸骤停,情况不妙!李先生,救命药怎么还没送来再拖就……

    我脑袋嗡的一声,心头一紧:什么我早放病房抽屉了!

    抽屉没有!医生怒吼,那药只有你特批渠道能弄到,医院根本没有替代药!

    我当机立断奔出写字楼,边打电话找人送药边冲医院。

    车子飞快飙到医院时,医生摇着头,护士还在做最后的抢救,我妈戴着呼吸面罩,面色青紫,手指僵硬。

    我冲进去:妈,我回来了,妈你听得到吗再坚持一下……药很快就到了……

    医生拦住我,摇头说:李先生,我们尽力了。晚了二十分钟……

    我眼前一黑。

    我坐在急诊室走廊的椅子上,手里攥着那只空药盒。

    是我从病房抽屉里翻出来的——明明我昨天亲自放进去,还特别标记过的进口特效药,居然一粒不剩。

    我疯了一样冲到监控室调录像。

    医院的监控拍得清清楚楚。

    是她。

    我的老婆,苏婉宁。

    她穿着我熟悉的香奈儿外套,戴着帽子和口罩,低着头翻抽屉,拿走药,装进包里,走得很急。

    没有一丝犹豫。

    我站在那段录像前,心里一寸寸被撕裂。

    我掏出手机,拨了她的电话。

    喂她语气里带着点慌张,你怎么突然打电话给我我正陪……陪人急诊。

    你在哪

    在……人民医院。

    哪个人我咬牙问。

    她沉默了一秒。

    我笑了,笑得比哭还难看:是顾行舟吧

    你查我!她提高了声音,他出了车祸!脾脏破裂、休克,我不能见死不救!

    你就为了他,偷我妈的救命药

    她语气一顿,随即辩解:我没偷!我只是先借用一下,医生说那药或许能抑制他的出血——他是我的朋友!

    你的朋友我低声一字一顿,那我妈算什么!

    她冷哼:她本来也撑不了几天了!顾行舟还年轻!是个博士,是未来的希望——她一个老太太算什么!

    我站在医院天台上,风吹得我有点冷。耳边是嗡鸣,眼前是无数闪回:三年婚姻、她的漠然、她的挑剔、她对我妈的冷眼。

    原来我一直在自欺欺人。

    你听着,苏婉宁。我声音低得像冰刃,从现在开始,我们没关系了。我会让你为今天的决定,后悔一辈子。

    我挂了电话,像切断了最后一根线。

    第二天,我送母亲出殡。葬礼冷清,除了几个旧部属和我自己,连一个苏家的人影都没看见。

    我却意外看到一个人——顾行舟。

    他手打着绷带,身形虚弱,但还是来了。

    站在我面前,他眼神复杂:李野,婉宁是为了救我,你别怪她。

    我平静地看着他:你知道她偷的是救命药

    他咬了咬牙,我知道……但我没让她这么做,我当时已经意识模糊,她是自作主张。

    所以你觉得你没错。

    他沉默。

    我冷笑了一声,往旁边让了让:走吧,别在我妈坟前恶心人。

    他还想说什么,却被我一眼压住。我那眼神太冷,像淬过刀锋。

    我转身离开。那一刻,我下了决定——摊牌了,不装了。

    三年来,我压着脾气、扮猪吃虎,就是不想惊动太多旧人。

    但现在,这世界欠我一个交代。

    我回到市中心,一家低调却奢华的私人会所。迎宾一见到我,立刻弯腰:

    李先生,太子阁已为您清场。

    我点点头,踏入包间。

    里面已经坐满了人。

    沈家、白家、霍家——这些京圈手眼通天的大人物,见我进来,全都站起来,齐声:

    李少,节哀。

    我心头一暖,却没表露出来,只微微点头:不用客套,该动的,动。

    都听您的。白家家主白天承低声说,顾家在国外没根基,但国内靠着政医结合立足多年——这次我们会联动药监、舆论、公诉一起动手。给李少一个交代。

    我点点头:苏家那边,也不用留情面。我要让他们知道,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脸。

    众人轰然应诺。

    几天后,京圈突然爆出丑闻:顾行舟所在医院被实名举报篡改药品使用记录,涉嫌医疗腐败、走私药品。

    而苏婉宁所在的苏家企业,也因违规药品调拨被查封,股价崩盘,董事长引咎辞职。

    舆论沸腾。

    2

    苏婉宁是看到新闻热搜,才知道我是谁的。

    手机震动,一条接一条消息弹出来:

    【震惊!神秘医疗集团董事长现身,疑似京圈隐世太子!】

    【豪门震荡:李氏医道传人浮出水面,三年前神秘失踪的神医归来!】

    【李野是谁从赘婿到太子爷,苏家可能捡到了定时炸弹!】

    我没点开任何一条,但我知道她看到了。

    果然,不出十分钟,苏婉宁的电话打了进来。

    我本不打算接,可看着母亲的遗照,我还是按下了接听。

    喂……她那头声音低得可怜,你……是故意的吗

    我冷淡地嗯了一声。

    你骗了我!她突然情绪爆发,你明明有背景、有能力,为什么三年来装穷你就是在耍我,对不对!

    我笑了:不装,你们苏家会让我娶你你会每天用‘白眼狼’和‘吃软饭的’当口头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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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一下子没话了。

    我继续:如果不是因为我妈身体越来越差,我原本还打算继续装下去。

    那你现在摊牌,是想做什么看我笑话羞辱我

    不是。我缓缓吐出一口气,是让我妈在天之灵看到,她儿子,不是废物。

    她沉默良久,然后试探地说:我们还能……重新开始吗

    我没忍住笑出声。

    你是在说笑吗

    她急了:我知道我做错了!我不该拿你妈的药,可那时候我真的以为你只是个普通人——我怕顾行舟死,我怕失去他——

    所以我妈就该为你怕的人去死

    我……不是这个意思……

    可你就是这么做的。

    我挂了电话。

    我从不信错的不是她,是我不够好这种鬼话。她不是不知道那药的意义,她只是把我妈的命权衡成了不如顾行舟值钱而已。

    而现在,她只是后悔赌错了人。

    我不打算让她好过。

    晚上,我去了市中心的【沉香会所】。那是京圈真正顶流权贵才能进的地方,登记进门的都是身份背景被层层筛选过的大人物。

    我一进门,立刻有人迎上来。

    李少。一个穿着高级制服的女经理低头恭敬,苏小姐在门口,说想见您。

    我挑了下眉:她怎么进来的

    她是被拦在门外的。她说,只要能见到您一分钟,她愿意等一整晚。

    我想了想,摆手:让她等着吧。

    那天晚上,我陪京城几个医药上市集团的董事谈项目,一直到凌晨一点才从会所出来。

    门口果然还站着一个人,苏婉宁抱着肩膀,瑟瑟发抖,脸色发白,化妆都花了。

    看到我,她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冲过来就想抓住我胳膊。

    我往后退了一步。

    李野……她颤声喊,我真的错了,你给我一次机会吧……我真的……我哪怕给你跪下……

    她说着,真的就要跪下去。

    啪——

    她膝盖刚要落地,门口的保安一把挡住:小姐,请你自重。这里不允许滋事。

    我看着她,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

    你不是一直觉得我配不上你吗

    她猛地抬头,眼圈红肿:我那时候……我真不知道你是——

    所以你爱的不是我,是我背后的权力。我平静地说。

    她嘴巴张了张,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可惜了。我低头望了她一眼,你配不上我的底牌。

    我说完,转身上车,留她一个人孤零零站在夜色里。

    那晚的视频被围观群众发到网上,虽然没有明说名字,但聪明人都猜到了是谁。

    【苏家千金跪求前夫】

    【真假神医隐婚三年,真相曝光!】

    【打脸预警!那些年她嫌弃的男人,如今成了天花板!】

    苏家的声誉一落千丈。

    而此时的我,正准备拿回真正属于我的东西。

    我接到了白家二公子白临风的电话:哥,明天你回来开发布会吗你要是露面,估计能把全网炸穿。

    我低头看着手上的资料,轻笑了一声:我露面,是为了更好打下一巴掌。

    哈哈哈!我就喜欢你这味儿!白临风笑得放肆,苏婉宁要是真敢来现场,那才叫精彩。

    第二天,发布会现场座无虚席,数十家媒体云集,甚至还有国外医学记者前来观摩。

    我穿了一身剪裁合体的藏蓝色西装,站在镁光灯下,举手投足都像是站在云端的神祇。

    记者抢着发问:

    李先生,请问您三年前为何销声匿迹

    李先生,苏家近日陷入危机,您怎么看

    李先生,有传言称您是京城三大医门之一‘李氏医道’的唯一传人,这是真的吗

    我微微一笑:今天,我只回答一个问题。

    那就是——李氏医疗集团,将不再低调。

    闪光灯疯狂地闪,现场气氛沸腾。

    我淡淡地望向后排,果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苏婉宁。

    3

    我本以为,苏婉宁在发布会那天见到我之后,会识趣地退场。

    但她并没有。

    她比我想象的,更贪婪。

    发布会结束三天后,我在李氏集团总部的会议室里,正在和几位海外基金代表谈扩展合作,助理推门进来,低声在我耳边说了一句:

    李总,苏小姐来了,在楼下,说是有要紧事求见。

    我微微皱眉,语气平静:让她走。

    助理点头刚要出去,我却又开口:等等。

    他转过头,我看着窗外的天光:带她去接待室。二十分钟后,我下去。

    会议继续,我的注意力却早已分散。

    她是个聪明人,知道现在苏家自救无门,唯一能靠的只有我。

    只不过,她低估了我的狠。

    二十分钟后,我下楼,接待室门被推开,苏婉宁猛地站起来,脸色比那天跪在会所门口时还要苍白。

    她换了套保守的衣裙,看起来想尽力表现出体面。

    李野……她嗓子哑哑的,谢谢你肯见我。

    我没回应,坐到沙发上,打量她几秒。

    她受过打击,眼底的骄傲和傲慢已经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小心翼翼的……卑微。

    这才是我曾想看见的模样。

    说吧。我语气冷淡。

    她咬了咬牙,从包里拿出几份文件放在桌上。

    这是我名下的股份转让协议,还有我父亲名下的一处产业委托书——我爸现在进医院了,公司也……只剩烂摊子。

    她抬起眼:我想请你帮我一把,只要你愿意,哪怕只是一句话,苏家就不会彻底倒。

    我轻笑了一声。

    三年前你看不起我,觉得我配不上你;三年后你输得一败涂地,倒是想着让我施舍了

    她眼圈发红:我知道我对不起你……对不起你妈……我不是想逃避,我可以补偿你,可以赔罪,只要你给我一次机会,我什么都愿意做。

    什么都愿意我盯着她。

    她微微点头,眼神发虚:是……

    我起身,居高临下地望着她,淡声说:那就跪下磕头。

    她愣住了:你……你说什么

    不是说什么都愿意我冷笑,你三年前不愿为我妈端一杯水,现在为你爸求我倒挺积极。你口口声声说愧疚,现在,我让你跪下磕头。

    她咬紧牙关,嘴唇颤抖。

    那一刻,她看着我,仿佛看到一个完全陌生的怪物。

    你不能这么羞辱我……

    你配得上尊严我语气森冷,你连我妈的命都能拿去救别人,你觉得你还有什么资格站在我面前谈体面

    沉默半分钟,她的膝盖终于弯了下去。

    我伸手,轻描淡写地制止了她:不用了。

    她抬起头,眼中露出一丝希冀:你……你原谅我了

    我是不屑。

    我盯着她,每一个字都仿佛钉子敲在她心口:

    让你跪下磕头,是给你机会补偿。现在,我连你磕头都不稀罕。

    她脸色猛地一白,眼眶终于控制不住,眼泪落了下来。

    我起身走人,头也不回。

    可几天后,一通电话打破了我的清净。

    李总,顾行舟出事了。他手里有你母亲那份诊疗方案的复印件,准备对外发布,说你‘非法试药’。

    我眯起眼:谁给他的胆子

    听说背后有人撑腰,是顾家老爷子在操作。

    我沉默了几秒,眼底寒光乍现。

    开记者会。我要亲自回应。

    三天后,媒体云集,我站在李氏集团总部的大礼堂,面前是闪烁不停的摄像机与话筒。

    关于顾行舟先生对我母亲治疗方案的指控,我有几点回应。

    我语气冷静如水:第一,我母亲生前所有药物均在合法审批渠道内进行。第二,顾行舟先生并不具备参与本案医疗的任何资格。他的所谓‘证据’,已被确认是伪造文件。第三……

    我抬起头,望向镜头,眼神冷冽:

    我已对顾行舟提起刑事控诉。伪造医疗文件、非法调药、损害名誉——证据齐全,立案已批。

    全场哗然。

    当天下午,警方正式传唤顾行舟,舆论反转。

    而我,踩着这波热度,亲自发布了【李氏国际医疗发展战略】。

    我不仅没被打击,反而彻底出圈。

    同一时间,苏婉宁的舅舅,也就是苏氏现任副董事长,也被曝出挪用救命药物资源,与顾行舟有往来。苏家彻底崩盘。

    我那天开完会,站在集团顶层玻璃窗前,望着夜幕下的城市。

    忽然,门口有人敲门。

    我没说话。

    门缓缓开了。

    是助理:李总,外面有个女士,说想见您最后一面。

    她说,她今天生日。

    我沉默了几秒。

    让她进来。

    门打开,苏婉宁走进来,身上穿着一件素白的裙子,没化妆,整个人瘦了一圈。

    今天,是我三十岁生日。她声音轻微,我想,你可能还记得。

    我看着她:我记得。

    她微笑,眼中却带着泪:你知道吗我一直以为三十岁那年,我会成为集团女总裁、丈夫事业成功、家庭美满幸福。

    可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我只有一个问题。

    我点头:问。

    她看着我,眼中再无高傲:这三年,你……有没有爱过我

    我看着她,缓缓回答:

    曾经有过。

    可从你拿走那瓶药的那天起,我就埋葬了所有感情。

    她闭上眼,泪如雨下。

    那天她没再说什么。

    就那样转身离开,像是从我人生中消失。

    4

    我母亲的遗照,最终摆进了京城医道祖堂的正中央。

    那是一座矗立百年的古楼,只有真正受宗门认同、功绩卓著者,才能将牌位供奉其中。

    我站在香火前,亲手点燃三炷香。

    身后是李氏医道所有长老,以及来自五湖四海的弟子代表。一个个神情肃然,望着我,仿佛见证一个时代归位。

    而我,终于能无愧地说一句:

    妈,我回来了。

    仪式结束那晚,我没有回集团,而是驱车去了城郊的一处疗养中心。

    那是我母亲生前最喜欢的地方,有湖、有山、有一片她亲手种下的桂花林。

    我在那里见到了一个人。

    苏婉宁的父亲,苏建东。

    曾经盛极一时的苏氏集团董事长,如今一身病服,靠着轮椅支撑,面色灰败。

    他看到我进门,眼皮都没抬一下,只是冷冷道:

    你赢了。

    我没说话。

    他忽然咳出几声血,擦了擦嘴角,我早就知道你不是普通人,可惜婉宁她……太天真,以为凭那点聪明就能驾驭你。

    你是毒药。他抬起头,谁碰你,谁就注定玩火自焚。

    我冷笑一声:你女儿拿我母亲的命换她白月光,这笔账,就该这么算。

    她已经崩溃了。苏建东突然抬高声音,现在连饭都吃不下,整天在床上发呆,看着她变成这样,你心里就没有一点……心软

    没有。我斩钉截铁。

    你以为你能一直赢他眼神闪着狠光,顾家还没倒,京城不是你一个人的地盘!

    我笑了。

    你以为我只是在复仇我站起身,俯身靠近他耳边,不,苏建东。我是在清场。

    把那些虚伪的、贪婪的、踩着别人命往上爬的,都从京圈清出去。

    包括你。

    他全身一震,呼吸急促,却说不出一句话。

    苏家彻底垮台,是在那场医药资源贪污案曝光之后。

    我亲自带队,将苏建东藏在国外的医疗投资链条一点点拆解,用他们苏家当年上位时用的那套方式——

    反咬、抹黑、群嘲、联合围剿。

    一点不差地,奉还回去。

    报纸上的头条写着:

    【曾经京城第二大家族,一夜清零!】

    【李氏医疗发力,打响医药领域反腐第一枪!】

    【京圈旧格局,全面洗牌!】

    我回到医道祖堂时,白临风正坐在院子里喝茶,看到我就笑:你这场戏,唱得真漂亮。苏家已经彻底跪了。

    还没完。我拿出一份资料,扔到他桌上。

    顾家也该动一动了。

    白临风愣了下,翻开一看,眼神瞬间凝重。

    这是……

    顾家老爷子,早年间的非法临床试验项目。

    我声音平稳,却藏着怒意。

    我妈当年那场病,是他们启动试验失败后,留下的并发症。

    我本来不打算查。我看向远方,眼神沉如海底,可顾行舟挑衅之后,我就想起了这些陈年旧账。

    白临风低头沉思了几秒,缓缓笑了:那我陪你,送他们上路。

    顾家出事,是在国庆长假的前两天。

    京圈所有权贵本以为能在山庄聚会中高谈阔论,结果却亲眼见到顾家老爷子被警方带走,整整十辆黑色公务车,一字排开在山道口。

    我从车上下来,西装挺括,风轻云淡。

    李少,这一出杀得太狠了。有人感慨。

    我笑了笑:狠吗我只是在还债。

    记者蜂拥而至,拍下我和顾家老爷子擦肩而过的画面。

    那一刻,全网热搜直接爆炸:

    【李野,亲手终结顾氏王朝!】

    【三年前的软饭赘婿,三年后一人清洗京圈!】

    【打脸爽文真实上演!李野传奇再度升级!】

    我回到车上,望着窗外的山雾起伏,心情却没想象中那样畅快。

    突然,电话响了。

    是苏婉宁。

    我本想挂断,却鬼使神差地接了。

    她那头很安静。

    她声音沙哑:我……梦见你妈了。

    我沉默。

    她看着我,什么都不说,就一直流泪。

    我低声开口:你已经没机会赎罪了。

    她低声笑,像极了风中断线的风筝。

    我知道。我现在才明白……你是命,而我只是一个梦。

    梦醒了,连一点灰烬都不剩。

    电话那头,彻底安静。

    那是我和她的最后一次对话。

    半年后,我站在母亲的墓前,天气晴朗,风轻云淡。

    我将一束新鲜的白菊放在碑前,轻声说:妈,您的仇,我都替您报了。

    他们欠您的命,我一样不少地夺回来。

    风吹过耳边,仿佛她在轻声应我。

    我抬头望向远处天光,心头仿佛卸下了一块巨石。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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