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VIP
一片寂静的教室，只有同学们振笔疾书的沙沙声。ai迪生早早的就用传说中的橡皮擦仙填完了所有答案，现在却是不耐的用笔敲着桌子，只希望下课钟声赶快响起。昨天的事完全占据了他的脑子，让他完全没有多余jg力在乎模拟考又或者是他那糟糕的成绩。他时不时往露西亚的位置偷看，但她似乎非常认真的低头在写她的社会考卷，一次都没理他。「李ai生，在看什麽？再被我看到直接零分不用考了！」监考老师一声吼，ai迪生只好赶忙缩回自己的位置。
下课时间，走廊挤满了人，一堆人叽叽喳喳地拿着考卷哀叹刚刚怎麽就没想到某某题目的答案。ai迪生却是粗鲁挤过满走廊的学生，找到了露西亚。
「露西亚，你──」
「下一节考英文，我要读书。」她只是随口塞了个理由，拿着她的书两下就逃没影了。
「靠北，最好是有差那五分钟啦。」
在考国文的时候也都一样，露西亚总是刻意避开他，坚决不跟他说话。好不容易终於捱到第一天模拟考结束了，放学的校门口格外火爆，暂时解脱的同学的大声聊着考题，就只有ai迪生一个人心事重重。他找藉口甩开了鲑鱼和薇薇，铁了心这次决定乾脆在校门口堵她。
果不其然，几分钟後露西亚背着包包出来了，他立刻凶神恶煞的冲了上去，一脚挡住她的去路。
「喂，到底是不是朋友啦，今天你不把话说清楚我哪都不去！你有种就叫警卫把我拖走啊。」
露西亚看着他异常坚持的脸，忍不住叹了口气。
「你要是读书也这麽有毅力，薇薇就不会教那麽辛苦了。」露西亚说。「去摩斯吃晚餐好吗？」
&迪生大概作梦也没想到他就这样莫名其妙迎来了人生第一次和异x的约会。当然，露西亚就只是坐在他对面默默的搅着她的「茶冻欧蕾」，啃着米汉堡。
「你没有告诉其他人吧？」露西亚说。
「当然没有，这可是男人间的约定……呃……我是说……」ai迪生搔了搔鼻子。「吼，我才不做报马仔这种事，有够不帅的。」
「那就好。」露西亚心事重重的说。「今天的事，你也不准跟任何人说。」
「我保证，发誓！大嘴巴的话就出枪慢半秒被新手爆头！」ai迪生赶忙说。
露西亚嘴角露出小小的笑，但很快就正se。
「反正都被你看到了，你还想知道什麽？」她说。「没错，我就是阿蒙拉的狙击手阿努b斯，现在打网游匿名的人很多，我就是不想露脸被搔扰而已。」
「靠！你枪那麽准喔！这麽dg嘛不让人知道啊！」ai迪生说。「而且连自己同学都瞒的喔。」
「我跟你很熟吗？我g嘛告诉你啊？」露西亚皱眉。ai迪生有点不好意思的抓抓头发。
「也是吼。啊你枪到底是怎麽练的？」
「就跟所有事情一样，就是练啊。像读书一样。」她不甘示弱地补上一句。但ai迪生现在怎麽样都生不起气来。露西亚的手机突然开始频繁的发出叮声，但她完全不理睬。
「你昨天那场真的超an的耶，就这样扑上去挡枪真的超帅的。」ai迪生说。
「昨天那场差点就输了！荷鲁斯判断错误，差点直接被一枪爆头。他一直喜欢玩大的，我跟他说很多次，但他就是喜欢冒──险！」露西亚不耐的拿出手机，带有情绪的传了一串文字回去。ai迪生忍不住升起了怀疑。
「那该不会是荷鲁斯吧？」
露西亚把手机朝下盖在桌面，用彷佛要烧穿他的视线瞪着他。
「不要再装罗，我昨天在荷鲁斯的麦克风听到大湖网咖那个靠北工读生的声音，百分之百确定。你那天游戏主机都还来不及关咧。」ai迪生说。「喂，啊不是说要找我当队友？交友第一要素是什麽？诚信啦。这样还不说也太那个了吧。」
手机又震动了两下。露西亚及时一掌压住手机，避免ai迪生偷拿来看。
「对，是荷鲁斯传来的。」露西亚说。「然後对，我在线下和他认识，这样你满意了吧？」
「靠北，也不带来大家一起浪，朋友是这样当的喔。」ai迪生说。
「你真的以为这只是场游戏啊。」露西亚带有几分不耐，放开手机，拿起她的汉堡啃了几口。「你没有看新闻，那些原本都在赌马赌运动明星的黑道和地下赌盘现在有快五成都改去赌dask。去年的世界赛据媒t估计，至少开出了上千万美金的赌盘，几乎所有大企业都开始在培养自己的电竞队伍。你不是未来想打电竞吗？那你就会知道跟钱有关的东西都是很现实的。」
「啥意思？」
露西亚眨了眨眼，有点不自在的看了眼窗外。
「你想知道我转学真正的原因吗？」
&迪生倒是没想到这个发展。
「啊不是说父母换工作？」
「我父母本来就是日本台湾两地跑，我现在也是一个人住。」露西亚说。「其实就在去年我们刚创立阿蒙拉的时候，就差点打进了亚洲服排位。但就在进准决赛的关键那场战斗，我们对上了当时日本的明星队伍白眼星々はくがんほしぼし。」
「白眼群星，我知道，是日本超强的战队！虽然去年年底解散了，但之前好像有成功打进世界前六强ㄟ！所以是怎样，输啦？」
露西亚摇摇头。
「赢了。但是一直是到打完那场b赛几天後，我才知道，这支队伍是日本黑帮青叶组重金培养资助的一支电竞队。他们在那场战斗上面压了几百万日币，那时我们还没什麽名，赔率快十倍，於是光是那一场b赛就让青叶组亏得血本无归。很快就有人在网路上公布我们的身分讯息，几天後有人来我的学校堵我，甚至连我们家都接到好几次sao扰电话，扬言要伤害我，和我的家人。」
「哇靠，也太扯了吧。」ai迪生说。「啊你报警了没。」
「这在哪里都一样，黑白道根本就是一家亲，太多金钱利益g结在里面。没有哪个脑袋正常的警察没事会想招惹像青叶组这麽大、在日本政商界都有人脉的黑道组织。」露西亚说。「反正，因为实在是太多搔扰了，最後我就搬来了台湾。从那之後，我在游戏里就都戴面具，也不开麦了。荷鲁斯不想这麽做，但基本上他也很少出现在公共场合了。」
「靠……」ai迪生只能发出这样的叹息。
「如果你真的要ga0电竞这一行你就要知道，这个游戏背後牵涉的金钱赌盘太夸张了。」露西亚说。「我们打上牌位之後也打掉了非常多知名的团队，这些人背後也或多或少有黑道的介入。荷鲁斯不想他的现实身分曝光，这样这个游戏就能只是游戏。你如果真的当他是朋友的话，就不该这麽执着要挖他的秘密。」
「打个游戏而已，最好是这麽夸张啦。」ai迪生有点不确定的笑。但是突然想到之前看到那个有人因为用小黑管被群殴的新闻，好像也不是那麽的难以相信。
「所以你真的要确定ㄟ，如果你真的要加入阿蒙拉，最好有准备网路上很有可能会有人开始r0u搜你……反正我现在都很少在用社交媒t……」
手机传来频繁的讯息声已经恼人到一个无法忽视的地步。露西亚只好放下了汉堡纸，拿起了手机，挑眉看了一下。然後突然，她把萤幕转了过来，把讯息凑到了ai迪生的脸前。le的对话中赫然是顶着可ai的q版埃及鹰头神头像的荷鲁斯传给她的讯息。
&：丑话都说完了，要加入战队了没？
就在ai迪生看着讯息的时候，下一个讯息又跳了出来。
&：喂，ai迪生，阿不是很邱？要不要，一句话。
「他知道我来找你？」ai迪生说。
露西亚敷衍的嗯了一声。荷鲁斯的讯息不停跳，好像不想给他喘息的机会。
&：亚洲服决赛这星期六，要的话就来。
&：在三创电竞厅。
&参赛证可以带三个人。包厢免费提供点心饮料。
他紧接着传来一个。
「三创电竞厅，他什麽意思？」ai迪生说。露西亚刚刚似乎在放空，似乎一直看着地上的什麽东西，听到他的声音赶忙回过神来。
「六大伺服器的决赛为了公平防弊，都要在规范的指定场所b赛。台湾就只有三创有一间。」露西亚说。「如果这场上了就进前六强，前三强循环赛就要到美国去b。官方出全额机票包吃住一个礼拜。」
「哇靠！美国耶，真假！」ai迪生立刻就兴奋了起来。
「时间大概是年底，离学测很近喔。」露西亚警告他。「你真的要想清楚。现在新制分科测验都要看学测分数，考爆了就只剩重考了。」
「安啦，科大电竞系只要你有三十级分就行了，申请资料b重b较大啦。告诉你，这次只要随便得个什麽奖，写在我的履历上，我直接过！」ai迪生自信满满。
「你有想好就好。」露西亚说。
「啊你咧，就不怕影响学测喔。」ai迪生。「g，差点忘了，你成绩那麽好！可恶！资优生的烦恼我们这些放牛班不配感受啦。」
露西亚把荷鲁斯传的传给了ai迪生。她的le头像是一大群埃及角落生物抱在一起。
「反正你考完慢慢想想看，真的不要勉强。」露西亚说。「你的实力我和荷鲁斯都很满意，但这真的就是跟现在的学制完全不一样的路。你父母同意吗？」
「管他们咧，我的人生，甘他们p事吼。」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却没想到在远远的转角处，一台手机悄俏的对焦，拍了几张露西亚的照片。男人低头拿起手机上的昨天阿努b斯面具破裂的直播截图，和照片b对了一下，然後又悄悄的离开了。
晚上，露西亚坐在桌前复习着明天要考的历史，认真的在红笔笔记上再添上萤光笔的笔记。
手机上又传来荷鲁斯的信息。
h嘛那麽认真，你又不用考历史。
露西亚不为所动，翻过写满漂亮笔记的那页。
「这是我的兴趣。」她似乎对着空气说。
宣告模拟考最後一个科目结束的下课铃声终於解放了为模拟考所苦的所有学生。全校不由爆出了响彻天地的欢呼声。ai迪生也向朋友们自豪展示了他的参赛证。
「星期六下午四点，三创综合电竞厅，说可以带三个人喔。」ai迪生说。「据说观战室里面冰淇淋咖啡吃到饱喔。别说哥不够义气，一堆妹抢着要我带，但哥一口回绝，就把这机会让给你们了。」
「真的假的啦。」薇薇很怀疑，但扫进去真的连进去了一个煞有其事的dask官网连结，标示了时间日期地点，还有ai迪生的网名「ssr杀手ai迪生」。
「靠北，我还以为你在唬烂ㄟ！」鲑鱼说。「你这小子走屎运ㄟ！」
「哥靠的是实力啦，北七喔！」ai迪生说。「就这麽说定罗，星期六都要来喔。」
「不行啦，我星期六刚好有事。」薇薇说。
「吼唷，这理由很老套ㄟ。」
「是真的有事啦。」薇薇说。「我……要去约会。」
全场震惊，正在喝水的鲑鱼夸张的把水泼了自己满身。
「什麽？」ai迪生说。「哪个脑筋不正常的会要你这个恰查某啊！」
「是张学长听我说霹雳直营店星期六有c偶活动，分科测验刚考完，他好奇想去看看。」薇薇腼腆的说。「所以抱歉没空给你观战了。反正，加油喔。」她有点不好意思的收拾书包跑走了，几人就没看过她这麽娇羞的样子。
「什麽，我哥！」鲑鱼看起来要昏倒。「可恶！不就是高富帅成绩又好吗？nv生都好这口喔！」
「节哀啊，兄弟。」ai迪生幸灾乐祸地搂住他的肩。「看来就咱们哥俩好了，没事，哥陪你哭好不好？」
「靠北喔。」鲑鱼甩开他的手。「那不然你邀露西亚嘛，她应该对dask也有兴趣嘛。」
「对不起，我那天也有事。」露西亚很快的回应。「ai迪生，加油喔。我先走了。」她也赶忙逃离了。
「可恶！」鲑鱼说。「啊你要b赛，我不就一个人发呆？」
「一人包场ㄟ，多爽啊。」ai迪生说。「听说咖啡是星巴克的喔，把官方喝垮的任务就交给你了兄弟！」
星期六ai迪生起了一个大早，哼着歌破例出现在了早餐的饭桌，连父母看到他都非常惊讶。
「啊，阿生啊，早捏，今天怎麽那麽早？」李母赶忙帮他再煎一个荷包蛋。
「今天要和朋友去看电影啦。刚考完试嘛。」ai迪生昨天就和鲑鱼串好供了，绝口不提b赛的事。
「啊是喔，那好好玩喔，八点前回来嘿。」李母说。「啊接下来就没什麽机会出去玩了吼，听你们老师说，学测剩下一百多天而已捏，啊这次的模拟考吼……」
李母一如往常的碎碎念，却完全影响不了ai迪生的好心情。
稍後，ai迪生和鲑鱼在三创门口碰了面。鲑鱼倒是b几天前开心了多，也许是已经走出了失恋的y霾。
「如果你们这场赢了就进世界赛了耶，喂！这样是不是台湾第一组进世界赛的队伍啊？」两人坐着手扶梯的时候鲑鱼一边劈哩啪啦地说。「很行喔，哥哥，人生起飞罗。」
&迪生随口应对，却在赖里跟露西亚传讯息。
超杀ai迪生：你到了吗？啊真的不一起来喔。
ルシア：等下现场见。
然後她就真的没再回他了。
唯一的小cha曲大概是ai迪生和鲑鱼两人正照着手机上的指示找这个b赛场地在哪里的时候，迎面差点跟两个熟悉的人影撞在一起。定睛一看，竟然是张学长和薇薇。
「哥！」鲑鱼一副做坏事被抓包的样子。张学长看到他们两个显然也吓了一跳。
「啊你们怎麽在这里？」ai迪生说。
「我不是说要看霹雳的c偶表演吗？」薇薇有点不好意思的说。他们两个身後远处，隐隐可以看到摆满布袋戏偶的霹雳直营店展间。很多人聚集在那边，吵得要命。
「靠北喔，直营店原来就在三创喔，倒是早说啊。」ai迪生说。
「然後就让你有理由强迫我去看你b赛吗？」薇薇说。
「什麽b赛啊。」张学长cha嘴，用审视的目光看着两人。「俞圭你今天不是去看电影吗？三创没电影院吧。」
「呃……顺路逛逛？」鲑鱼心虚地说。
「是dask的电竞b赛啦，怎麽样。」ai迪生不甘示弱的说。「告诉你，这场可是亚洲服决赛，赢了直接就是世界前六强那种，我们还是有邀请的啦。」
张学长脸se变得很难看。
「打游戏，打游戏，你们学测没多久了还满脑子想打游戏！」张学长数落弟弟。「你以为以後这样出路可以g嘛？当电竞选手？你是电竞综艺看多了是不是？能够靠电竞赚到钱的都是少数，你就是去给人家当资本宣传的pa0灰！整天都ga0些没有用的，要是把这时间拿去读书，说不定还能勉强拚个中字辈，结果现在咧？不读科大都不错了！」
「喂，学长，科大又怎麽了，你不知道术业有专攻喔。」ai迪生忍不住说。「更何况他只是陪我来而已啦。」
「张同学，我知道你和俞圭是好朋友，但事关未来真的我拜托你少带他去接触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学长严厉的说。「我父母从小给他补习，上最好的学校，不是让他未来只有高中毕业然後整天打游戏无所事事！」
「学长，你──」
「hi，好巧啊，大家怎麽都在这里啊？」突来一个清脆的声音。ai迪生转头，发现竟然是穿着一身奢华小香风橄榄绿套装的夏莉和提着一大堆手提袋的杰拉德。
「夏莉！你怎麽也在这？」ai迪生说。「你太完美了不该出现在这个肥宅的聚集地啊。」
夏莉毫不掩饰地哈哈大笑。
「他昨天也说了一模一样的话。」夏莉一指身後的杰拉德。「但我的电脑昨天被我家的猫给坐坏了，只好临时来买台新的……然後听说这里有非常多好逛的，所以就顺便逛了逛──你看！」
她突然很浮夸的从杰拉德手中的一个超大袋子里面拿出了一个大盒子，竟然是一个金灿灿的超大pvc公仔。
「我一直很想要的黑魔导！」夏莉说。「我超ai《游戏王》的！但你知道吗？英国的公仔超~~~贵的！」
&迪生看着那个大公仔的标价，八千台币，是他们这些穷人每次去野兽国用眼睛欣赏完就饱了的价格。
「喔对了，你们来这里g嘛？也买公仔吗？我的白金卡有10红利，可以借你们刷喔。」
「我跟鲑鱼是来b赛的。」ai迪生说。「dask亚洲服决赛，你要不要来看？还有两个名额，你和这个帅哥可以一起进来，有专属包厢和星巴克喝到饱喔。」
「亚洲服决赛，我没看过ㄟ！」夏莉总是能做出非常满足人虚荣心的夸张表情。「我一直很想来看看亚洲服的b赛！好啊，反正jared也走得脚酸了对吧。」
「感谢你还记得我喔。」杰拉德一声sheny1n。
夏莉的乱入让张学长显然也说不下去，只是竟然主动拽起了薇薇的手。
「薇薇，c偶表演要开始了，我们先去占位子吧。」
他二话不说就把薇薇给拉走了。
「靠北，你哥今天也太机车了吧。」ai迪生说。
「大概是考试压力大吧。」鲑鱼乾笑。
「啊不都考完了，是凶p喔。」ai迪生说。
「反正都煏空了，等下就怒喝十杯焦糖玛奇朵再打卡气si他。」鲑鱼说。
「好主意。」夏莉开心的说。「顺便可以让jared放弃他渺茫的减肥计画！」
「我向主发誓，我只喝黑咖啡！」杰拉德抗议。
有夏莉两人加入，这场旅程紧张感顿时降低了不少。b赛现场到了。一个像室内保龄球俱乐部的空间前，rgb巨大招牌耸立头顶，里面传来电音满满的音乐，所有东西都b网咖里的更新更炫，真的有那个气势了。巨大的电子招牌上赫然闪着一行大字「dask亚服决赛，16:00」。
「帅喔。」ai迪生吹了声口哨。
一个穿着很sao包的金边制服的服务生小姐走了上来，露出专业的微笑。
「观战还是b赛？」服务生说。
「b赛。我有。」ai迪生出示参赛证的时候还是有点紧张，怕在这麽多人面前漏气。不过小姐用扫描器扫了之後露出了亲切的微笑。
「是ssr杀手ai迪生对吧？还有您带了三位贵宾。好的，离b赛还有半小时，请跟我来喔。」
她转身就领着几人往炫彩斑斓的通道里走。她全身穿得就像电影里的空姐那样，超级漂亮。鲑鱼对这炫pa0的通道发出赞叹，连夏莉也表现得挺雀跃。
小姐先是拉开了一个像是电影包厢的房间门，ai迪生探头一看，发现里面全是红天鹅绒的挂幔、电影院里面的那种x1音棉，只不过是像卡拉ok包厢那样的大小，一张非常大的红天鹅绒u型沙发，正对一个超大的萤幕，旁边有饮料吧和沙拉吧，一眼就能够看到星巴克咖啡机和浮夸的巧克力喷泉。另外一个满脸笑容的服务生已经等在角落，对他们露出亲切的微笑。
「这是陪同观战者的包厢喔。」小姐亲切介绍。「沙拉吧的所有东西都是免费无限取用的，另外热食的部分是采用全点餐制，只有酒水要自付，其他的也都是免费的，会有专人帮您送到包厢里来。祝您玩得愉快喔。」
「哇，也太d了吧。」鲑鱼踏入包厢，夏莉则开心地拉着一脸不情愿的杰拉德。
「那参赛者的部分请跟着我继续走喔。」
&迪生有点紧张的跟同伴笑了笑，跟着服务小姐继续往里面走，小姐打开了另外一间包厢。基本上大多的配置都和前面一样，有沙拉吧和红沙发，只是这次室内多了一组四人环形座的dask机台。是ai迪生从未用过的全新机型，看起来帅翻天。没想到的是，露西亚竟然已经坐在沙发的一角啃着巧克力糖葫芦了，看到他挥了挥手。
「为了避免个别联网差异和一些配置问题，决赛都是在dask官方指定的场地进行，有最新加密防弊系统，给您最完善的游戏t验喔。」小姐说。「为了确保游戏公平，请将您身上的手机等电子用品放到这个柜子里。在b赛结束前都会自动上锁不能拿出喔。」
她打开了一个墙壁上的置物柜，露西亚的包包已经放在里面。ai迪生照做。小姐把置物柜给关上。
「那另外若需要点餐的话，为了避免打扰选手，请使用墙壁上的这个平板点餐喔。那就祝您对战顺利唷。」小姐对ai迪生微笑，然後就关上门出去了。
「靠，也太夸张了吧。」ai迪生往沙发上一坐。
「对战还有一下才开始，先吃点东西吧。」露西亚说。
「啊怎麽只有你。」ai迪生难掩失望。「我以为会看到荷鲁斯咧。」
「主办方基於保密协定允许同战队不同成员匿名使用不同b赛专用包厢，这是个人自由。」露西亚说。「既然我们是战队中的战友，没有必要一定要线下相见吧？」
「好啦，啊就要这麽神秘就是了，明明游戏里这麽邱。」ai迪生低声抱怨，但还是拿了点零食来吃。
欢闹的霹雳直营店前，主持人激情解说，两个c偶师c控着最新档的两只偶jg彩的在众人面前表演各种高难度动作。一大堆围在店前的迷妹发出让人耳膜破裂的尖叫，薇薇却在看表演的时候分心偷偷看张学长帅气的侧颜。坦白说，刚刚张学长对鲑鱼他们的态度有点吓到她。她身後一个广告萤幕中已经开始准备转播ai迪生他们的决赛了。
「学长，你不是也喜欢dask吗？」她弱弱的问。
「嗯，对啊。」
「我觉得……当个电竞选手，至少听起来是满酷的啊。」她委婉的说。
「只是听起来酷而已。」张学长不为所动。「那些电视剧综艺都简化了很多过程，大家看到的都是最後光鲜亮丽的那些冠军战队，从来没想过前面有几十几百个队伍就这样si在沙滩上，被那些热血宣传片x1引，在最该读书的年纪去追什麽梦。最後梦也没追到，课业也荒废了，以後就只能打零工做那些低等工作。追逐梦想不是谁都有的权利。」
「是这样啊。」薇薇不知道为什麽有一点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