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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要抱抱”一夜无梦。
只听金鸡报晓,五更鼓将尽,闻昭睁开双目,流水起来穿上衣服,走下楼召见石沨、云开、拾金等人。
众人恭恭敬敬地行了礼。
闻昭道:“几位是昭兄长信赖之人,承蒙照顾感激不尽,然秦之事尚且未明,昭不愿事事报备,以致捉襟见肘,若将军与女官信我,愿不弃。”
云开和石沨对视一眼,先表态道:“殿下,好女不二嫁,一仆不侍二主,奴婢愿跟随殿下,奉殿下为主。”
石沨道:“如蒙殿下不弃,任凭吩咐。”
拾金自小服侍闻昭,同他亲厚,闻言对天盟誓道:“我是殿下的人,此生不离不弃。”
闻昭颔首笑道:“在下闻昭,幸会诸君。”
众人皆松了一口气,拾金插科打诨活跃气氛,云开很容易接上,细细问起殿下起居,石沨寡言少语,在一旁暗暗点头。少顷,看一眼天色,云开自请去了厨房,石沨守在客栈外,留下拾金陪闻昭说话。
红日平西,金帘遮琴音。
闻昭对弈独乐,不时右手赢了左手,左手又胜右手,期间吃了云开端上来的红丝绿意白米糕,又煮新茶。
放空脑袋,倦了就睡,醒来便弹琴。
往窗外一看,乌金暮色,胭脂染红山黛。近处,两盏红灯笼遥遥挂起,灯罩上画着环肥燕瘦、绰约多姿的女人,听,那脂粉大门里传出莺声燕语。
闻昭眼前一亮,长这么大,他还没去过青楼楚馆,听说那里的词客,白衣卿相,作出的曲子绕梁三日,世人慕之。
当下,便有了出门的念头。
正巧石沨掀了帘子进来,禀道:“殿下,南下的补给已采购完成,可以随时启程,另,云开托属下问殿下,想吃些什么?”
闻昭见是他,便折回来道:“你来的正好,我想下楼逛逛,告诉云开,不用准备我的了。”
“是。”
且说闻昭径自去了香云楼,往二楼上座,观一楼歌舞。期间路过香艳十足的房间,有丝竹靡靡之乐传出,纵然通晓情事,一时也被这或高昂或低喘的声音弄得脸蛋一红。
快走几步,越过惹人脸红心跳的门。敞开的房门里,女子身穿薄纱,或抚琴,或跳舞,莲步轻移倚在门边,用帕子遮住红唇,盈盈望着走过的闻昭。
闻昭红着脸进了芙蓉阁,上好酒好菜,点了一曲《觉后禅》。词曲糜烂,更有当众媾和,引楼下看客喝彩打赏,闻昭当下里被激得浑身颤抖,耸肩掩口,不由对这幅淫玩的身子唾弃几分。
见左右无人来侍,他心上委屈,身下玉柱儿勃勃挺挺,股间热烈淫流,只好用手粗粗撮了几下,摸出包里的玉盒,拿出药玉插进后穴,冰凉的玉体侵入,闻昭添了几分酥痒之感。他摩挲着起身,挟持着大腿,又一蹭一蹭挪到榻上,好煞煞些火儿。
因喝了酒,听淫词浪曲,无端想些风流艳事,一如玉山倾倒,卧在榻上,饧涩淫浪,半遮半掩,一种无端风流的美的修饰,娇嗔的意味挂在脸颊上,略含醉态的姿势,使一路跟随闻昭前来的少年有了一种不可遏制的热情和冲动。
于是,他风神濯濯地出现了。
“好慢咯,小美人。”
少年人跨坐在窗前,像是越都朝歌金玉白马的五陵少年,衣着华贵却又不失素雅,腰间玲珑佩玉,撑着脑袋微微一笑,仿佛有漫天星光,熠熠夺目,他拖着慵懒的声音调侃,“怎么不见昨日给你的玉佩——”
闻昭被他看见救急自慰的模样,顿时间面红耳赤,几欲滴血。
“擅为贼,抢为盗,你这盗贼岂将偷窃之物予人”
少年翻窗,不及闻昭左顾右盼喊人,先一步道:“小美人,不要叫哦,我非盗贼,嗯今日来这春香楼嘛,姑且算是采花贼了,你若喊叫起来,我也是不怕的,毕竟我飞得快!”
闻昭仓慌应道:“那你、你来找我、干、干嘛?”
少年学着闻昭一字一句应道:“不、不干嘛呀,昨日一、一见钟情哈哈哈!”
半响,闻昭憋出一句,“放肆!淫贼!”
少年摆摆手,笑眯眯道:“好了小美人,不逗你了,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梁珏,是江湖神偷——”
“好呀,你还说不是偷——”闻昭仿佛抓住了梁珏的尾巴,跳起来叫道。
梁珏轻飘飘把闻昭按下,“不过,我平生义气三不偷,遇凶不偷,遇吉不偷,偷过不偷,又有三偷,富家蛮横者偷、官家无礼者偷、有求于人者偷,因而,不辱此名。”
闻昭本就爱话本中江湖侠客,听了一时向往,不由呆呆地看着梁珏。
梁珏见了,‘噗嗤’笑了,乐道:“小美人,你刚来费城,就被费城主家的公子盯上了,他求我瞒着城主来偷你,把你偷回府中。而我昨日悄摸摸跟在你身后,你长得对我胃口,便是大吉,我之大吉,为上上吉,因而不偷。我自认没有违约,那刘公子却要压我,我便扯了他的玉佩,又见你家护卫忠心,索性掷了玉,引他狗急跳墙,你们两方权谋相斗,这不,那刘公子被城主囚禁在府中——”
闻昭心道,想来是先生为他打理好一切。
又抬头看梁珏激情洋洋,长得也合他的胃口。
他舔了舔嘴唇,起身。梁珏也跟着起身,紧随其后。
梁珏懒洋洋道:“小美人,艹——”
忽然变了调子。
只因闻昭故意停顿,梁珏起先见闻昭自慰时撑起的乌玉还大大咧咧地敞着,他跟在小美人身后,有心逗他一逗,不成想小美人稍停,他翘起的乌玉猛然戳入闻昭丰臀,在软糯糯的臀肉里深陷几分。
闻昭不由呻吟道:“哈嗯”
梁珏感到那臀肉肥沃厚美,一时失了神,欲在深几分,哪想闻昭偷偷看他一眼,忽然猛跨大步,往一旁躲去了,梁珏往前一挺,踉跄几步停下。
“淦!”
闻昭笑指道:“果真是个淫贼!”
梁珏也不恼,挺着乌玉坐回去,眼睛有些发红,语气还是那般调笑:“小美人,别惹我——”
闻昭不听,故意凑前朝梁珏耳边吹气道:“就叫你梁贼,不,梁三偷好了!”
只看胯下乌玉一耸一耸,打在闻昭腿肉上‘啪啪’直响。
闻昭使坏,往跳动的玉头上弹了一下,那欲火瞬间高涨炽热。
梁珏见闻昭如此主动,又惊又喜,虽说观察几日知闻昭同他的侍卫齐妄有床榻关系,但高门大户大抵如此。他年少心性,一腔赤诚,见少年爱慕之人,只念当下酣畅淋漓,嘴上调笑,心里却分外纯情。
闻昭亦如此,他因血脉淫欲被男人们亵玩,大多是做到深处表露爱欲,未曾有这般如同少年人嬉闹玩笑,水到渠成的情事。
“唔!”
梁珏把闻昭拥入怀中,亲咬嘴巴,水声啧啧,他发出一声喟叹:“小美人,你好香啊!”
闻昭踢了踢梁珏的小腿,笑道:“梁三偷,你要不要弄弄我”
“可是你说的哦!”
梁珏忽然拦腰抱起闻昭,飞向榻上。
闻昭一阵惊呼,趴在榻上,梁珏心头激荡,手腕乱抖,扶着那高高迭迭的臀肉就往里送。
“别,里面有”
未等闻昭说完,便‘啊’一声大叫,股间只吃进玉头,他上勾二指,对着后穴口指道:“梁三偷!还、还有东西,先拿、拿出来哈”
梁珏忙退出来,用手指撑出空挡,哆哆嗦嗦先把药玉拿出来,看到眼前红红白白的美景,失神道:“小美人”
闻昭有些痒,一面扶着自己的玉柱儿,一面朝梁珏扭着屁股求欢。
“嗯呐,快点!”
梁珏用手指把穴肉向两边掰开,露出里面粉嫩油亮的软肉,粉嫩皱肉中,有一处深红骚点,好像一双水灵灵的眉眼儿,袭人心魄。
梁珏又往里凑了凑,能听见交缠的软肉发出‘啾啾’的声音,他下意识发出‘咕咚’的吞咽声。耳边放大了闻昭难忍的呻吟,时间变得缓慢悠长,直到他舔上后穴,‘啵’一声,大口吸吮。
闻昭大叫:“呜呜梁三偷,你做嗯哼做什么啊?”
梁珏吸吮软肉,舌头如秋风扫落叶般毫不客气,他想咬住那悬挂在空中的晶莹葡萄,可无论舌头扫荡到哪里,闻昭如何扭着身子哭诉,他就是够不到,只吃到一口甜滋滋的淫水,不解口馋。
“嗯呐”
闻昭夹着屁股,如何解痒,只能刺激着玉柱儿,揪着小乳亵玩。
梁珏又咬了一口不舍的穴肉,扶着青筋暴跳的乌玉,如野马狂奔,在闻昭身上奔驰,一口作气夯了四五百下,闻昭射了两次,他才把乌玉抽出来。
“唔为什么不射进去呐?”
闻昭跌坐下来,腾出手捏着梁珏那根乌玉,见它玉头如蛋卵,又蹦又跳,突然发射出来,黏黏絮状白浊射出,敷了他一脸。
“啊不——”
“咳咳”
“小美人,对、对不起!”梁珏忙拾起帕子给闻昭擦脸,闻昭倦怠,无意识舔了舔唇上的白精,看得梁珏又热了起来。
后穴淫水淅沥,有些满足,又有些不满足,闻昭露出几分痴态:“要抱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