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吝啬奴【含cut】

    潘莫是个十成十的吝啬奴。

    ——如若非要为他加上一个光荣称号,大概只有资本主义忠实走狗一词,才配得上他那高洁傲岸的品格。

    此时,他坐在自己刚买的真皮座椅上,把脚翘到办公桌上,打量着这双刚买不久的崭新皮鞋。

    独家定制、纯手工制作,花去寻常家庭三个多月的开销,才能彰显他尊贵无比的人上人身份。

    公司里识人眼色的下属,早就将他的办公室打扫干净。杯里的是现磨的蓝山咖啡,他最喜欢的一个牌子。需要他签字的文件合同,自有他的心腹过目。

    他要好好享受这难得的休闲时光。

    忽地,潘莫脸色一变,将右脚贴近了脸。这个姿势很奇怪,穿着西裤,双腿一竖一横将近九十度。也亏得他韧性好,能保持这样的高难度姿势。

    他棕色瞳孔里,倒映着皮鞋底部的夹缝。

    该死的!真是该死的!

    ——里面居然粘着一小粒的口香糖硬块!

    今天的卫生是谁打扫的?!他要扣他的工资!!!

    “今天是谁打扫的办公室?”潘莫眼里怒火熊熊,胸腔不住起伏,牙齿也被他咬得咯吱咯吱响。他终是忍不住咆哮出声,大步走出房间,见下属们在工位上闲聊,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上班时间是给你们聊天的?!工作不做了是吗?”潘莫看着两个空缺的工位发出冷笑,脸色阴沉地可怕,“你们这群人,通通记过一次!至于这两个离开工位的——记他缺勤一次!”

    他说的畅快,自也不知道以后被下属摁在那张工位上,操得涕泗横流被射尿时,是多么一副可怜的模样。

    【破处戏】

    潘莫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狼狈了,嘴上咬着一截皮带,被人钳住腿根,以极其羞辱的姿势分开双腿。他刚闭上眼,耳边就响起了一道风声,吓得他浑身一抖,睁开湿红的眼。

    旁边有人戏谑性笑了一声。

    只是潘莫什么都看不见。

    眼睛上被人绑了一圈白布,睁开和不睁开看到的都是一个场景。

    够黑、也够静。

    他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唔……唔嗯……”潘莫不争气地想要求饶,跪地磕头也行,叫他们爸爸也行。甚至他愿意给这帮暴徒们足够多的钱,多到保证他们后半辈子衣食无忧,只希望他们能放开他。

    男人挣动地愈发厉害。

    口腔分泌的唾液,顺着无法闭合的牙关往下。

    他们皮带绑的挺有技巧,末端正好垂在潘莫胸前,这让他感觉分外羞耻。

    从他自己嘴里分泌出的口水,打湿了他自己赤裸在外的胸膛。

    那点樱红刚被水沾湿,颤巍巍在空中挺起,就被一根手指强硬往里摁去。潘莫受不得刺激,他弓着背抵在粗糙的树干上。脊骨发麻发痛,让他两腿抖着,站都要站不住了。

    他们特意用金属扣头扣紧皮带,然后不由分说地,把最坚硬的部分塞进了他的嘴里。所以那些可耻的求饶的话,潘莫一句都说不出。

    他抓着那人紧绷的胳膊,指甲都要嵌入对方的肉中。

    可他永远也喊不出那些代表怯懦的字词。它们全都在他的喉咙口堆积,被胸前的刺激,催化成另一种他原来更加鄙夷的语调。

    “好硬——”那人捏了半晌,在他耳边喟叹道,“身体这么软,奶子却这么硬——喂,说话——你知道自己奶子硬成这样了么?”

    伴随着话语,那人又是狠狠一捏。

    乳尖瞬间变得又大又肿,从那人指腹上顶凸出来。潘莫又叫了一声,他疼得眼泪都快出来了。胸口莫名其妙地发胀发痛,这点痛觉传至全身。为了忍耐,他的发间也变得汗涔涔的。

    “你自己听见了么?你叫的和那些片里张腿挨肏的人没两样。”

    折磨他半天的手,终于被他的主人缩回。还不等潘莫喘口气,胸口又遭受突击,被身上的男人用牙齿咬住。

    “唔哈——!!!”他果真喊出了声,几只野鸟被他的叫声惊到,展开翅膀簌簌往天上飞去。

    对方恶劣地咬在根部,尝试左右碾磨,巴不得真的咬掉他的奶子。然后就着胸脯上色情诡异的洞窟,饮干他身上的血——

    “呜呜——呜呜——”周围灌木又密又浓,腿根被个炽热又硕大的东西顶着,此时潘莫才真正觉得后悔。

    他不该为了省钱,选择在这个不知道是在地图哪个位置的穷旮瘩破地方团建。

    粘腻肮脏的前液抹在穴口,再怎么绞紧的肠肉,也还是被这柄由下至上的重剑契入贯穿。

    潘莫身体白得过分,脚趾绷着,腿根也抖着。或许是因为男人平日里什么都不做,光记着剥削这群任劳任怨的下属,长期坐在椅子上的皮肉,才能被养得如此滑腻。

    或许他的顺从只是表象,毕竟只有他们知道,这人究竟有多么恶劣。

    插进潘莫身体里的下属,突然狠狠往上颠弄了一下。男人吸裹着肉棒的躯体因惯性抽离,吐出了一小节粗硬部分后,又因为重力下坠,把对方整根的鸡巴都吃了进去。

    啪——

    是潘莫过分丰腴的臀肉,撞在男人胯上的交合声。

    眼前绑着的白布,被不断流出的泪水打湿。潘莫呜呜叫着,他感觉自己快被人给干死了,喉咙里发出呜呜咽咽的气音,一声叠着一声。

    眼泪流着流着,又被对方用炽热的舌头舔走。

    啪、啪。

    不小心流落野外的家猫,对着人类挥出了爪子,在对方后背抓挠出一道又一道的情色红痕。

    “呜——呜呜——”

    “真可怜,怎么叫的这么可怜。”另一个人挤进中间,代替原本用作支撑的树干,伸手抱着潘莫。只他虽抱着,手却不老实,搓着潘莫肿成花苞一样的乳尖。

    他伸出舌头,舔了舔潘莫汗湿的颈间。故意激得对方一激灵,夹紧了在他股间抽送的肉柱。

    绵密的搅打声短暂出现空缺,潘莫低低喘着。他早就脱了力,脑袋发昏,任由自己靠在另一个男人的怀里。

    可对方却不愿意放过他。

    “真是只小馋猫,吃的这么深——”

    咔哒。

    是皮带被人解开的声音。

    “那你也来吃吃我的——好不好呐——老板——”

    潘莫合不拢的口腔里,被塞入了鸡巴腥臭又圆钝的头部。

    他被呛得直咳嗽,喉咙里火烧火燎。可后方男人的挺动不曾休止,一点点顶着他往前爬。他就这样跪趴在满是落叶的树丛里,机械性张大嘴巴,吞下前面属于另一个男人的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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