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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为青青,他每天的工作是从清晨开始的,唤醒昂之後,他大致上就跟昂一起行动,有着同样的待遇。上学、受训、工作。
昂的一天出乎他意料的无趣,几乎可以说是规律了,不管是多大的工作,全部都会在2个小时之内处理完毕。
也可以说这是一种修行吧,b他所想的,要严苛的多,要困难得多的修行。
至少对他而言是如此的。
他不知道昂是怎麽想的,也没有兴趣关心昂是怎麽想的,知道了也不会有任何改变,对他或对那些苦苦等待的nv子都不会有任何改变。
他必须承认,他对那些nv子还非常地在意,虽然很任x,可是他将那些nv子必须等待这件事怪罪在昂的身上,几乎可以说是毫无理由的这麽做,不这麽做的理由b这麽做的理由要多多的了,可是还是这麽做了。只能形容为任x的。
因为这个几乎莫名其妙的情绪,他实在无法喜欢昂、信任昂,时间一久,说不定他会觉得必须跟昂共事,正确来说,是服侍昂这件事感到厌恶、恶心吧。
不能这样,他知道的,从曲姐的口中,他得到的消息是,这件事会是永远的,直到一方si亡为止。
他会找个时间解开这个结的,不是靠别人,也不是靠婉曲的方式,由他自己,亲自开口问昂。
到时候,结果是好是坏,他都会接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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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在昂身後前往工作地点的时候,他是这麽决定的。
有句话说,凡事都要做好计画,然後计画会赶不上变化。计画要澄清绝对不是因为他最近都没有运动的关系。
刚推开门,他们就被堆得像山一样的纸张震慑了,然後在昂试图搬动面前的纸张的时候,小山就华丽的山崩了。
这不是变化,这是计画的一部份,或说例行公事,每天早上都要被埋一回,谁叫他们的部门是出了名的只长肌r0u不长脑袋,对需要思考的工作通通不行,公文每次都堆在他们两个的桌上等着他们来救苦救难。
变化是,山崩的时候,把昂的光幕一起带到地上跟坚y的大理石地面相亲相ai了,後果是遭到众多因素反对y度、耐撞度,粉身碎骨了。
先前情提要一下,光幕就是就是一层薄薄的玻璃里面装满了晶片,还利用光的反s让里面的晶片都无法被外界看见,可谓最三八的用器。可是即便有最三八之名,他还是当选了实用第一名,不是因为其他东西都太难用了,而是因为携带一片不过巴掌大的玻璃就可以完成大小事,非常方便。
使用的时候只要玻璃至於平面上即可,不需要cha电,光能的,c作萤幕会自动投s到最适距离,然後直接触控,还可以选择触屏颜se。
唯一的弱点,应该说巨大的缺失就是易碎吧,非常地不耐摔,研究室的瞎掰说这就跟ai情没两样。这里的ai情是对顾客的荷包君,aisi里面的钱了喔。
昂一边大喊着ㄚㄚㄚㄚ冲进去,一边哀悼他的光幕,全身x粉碎x骨折,摁,没救的。
他自己的光幕都是随身携带的,没有这个疑虑,在昂喃喃的对着ye晶身si的光幕说着「为什麽ai情总是这麽虚幻脆弱」之类的鬼话的时候,默默的搬开已经掩埋了整张桌子的纸堆,把自己塞到座位里面,埋首到每日公事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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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画是在中午吃饭之前完成眼前所及的部分,下午才有余力帮昂审一些不重要的公文。
「怎麽办!青青!资料全摔了啊!」
「活该,谁叫你放桌上。」
「可是有东西要给你看阿,我是为了让她下载资料所以才暂时放这边的阿……」
青青推推鼻头上的眼镜。「在我因为你的w蔑而把你掐si之前,你还有三分钟可以说话。」
这是看在对方是他名义上的少爷而有所宽容的时限了。
「ㄟ,好凶!」
「你遗言交代完了吗」
「好可怕。」
他看了一下平常摆在桌上用来当纸镇的密铁块,思度着丢过去的话,可不可以一举砸si那个讨人厌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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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ㄟ好啦好啦,陈蓉曲、许薇、艾莉亚。」
三个人名突然从昂的口中迸出来的时候,他其实多多少少有点错愕,都是不认识的人名,可是他可以猜到是谁。
陈蓉曲,臣曲。
「看你的表情我就当你已经猜到那是谁了喔,所以我要接着说了喔。陈蓉曲,8年前涉嫌谋杀丈夫,被判处无期徒刑,经过特正调查,其丈夫有家暴、抢劫、偷窃等前科,无期徒刑遂改为服役。许薇,3年前因为持有及贩卖毒品而遭到起诉,我出面澄清那是由家所订购的药品,不过大部分的人都是笨蛋,所以好好的一个nv孩子家毁了,对不起她只好让他来这边工作。艾莉亚……」
「等等等等!你刚刚说甚麽!」
「诶艾莉亚……」
「我不是说那个,我是说,那些……都是甚麽」
「噢,那个阿,算是家国机密总之就是之前看到的那些姐姐的来由。还有,他们随时都可以出去,也可以预支薪水去逛街,除了要小心自身安危之外基本上过的应该算舒适。阿,这件事你不直接问我就好了,我还在猜你在那边别扭甚麽地说,这样不行啦,我们是要相处一辈子的好兄弟ㄟ,我不要到时候换人啦!」
他突然觉得好累,在犹豫着该感动还是该先吐槽那个好兄弟理论还是该为自己先前白纠结了9天这件事上觉得好累,乾脆这三件事一起进行,吐槽好兄弟理论的同时用一秒感动完接着为自己白纠结了9天抹抹眼泪。
做完一连串动作之後,莫名的觉得心底舒畅很多,果然人都是需要发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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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请容许他在意一下,那个不想换人的原因是因为
「我不想再去翻山越岭、讨好老人家、然後在一大堆小孩中随机赌运气看看可不可以挑到一个能用的。」
这个答案让青青一口血梗在喉咙,觉得连刚刚用一秒感动都是多余的,对这个人,只要揍下去就对了。
话说,这种事情居然是国家机密
「不是不是,是家国机密。也就是我家的机密,不过、大概、可以自大地把我家的机密当作国家机密。」
果然够自大了,把自己家的机密扩大解释成国家机密的话,不就代表着可以把国家当自己家吗
是说就目前为止,他真的觉得昂有自大的本钱。感觉就是他们家地位很高的感觉。
好的,这就是今天早上的唯一变化,其他事情都照着他所预定的,完成工作、去吃饭。还顺便鄙视一下昂。
中午的休息钟敲响的那一刻,他觉得自己受到了救赎,从一群根本连最基本的加减乘除都无法正确理解的肌r0u笨蛋的手中。
餐厅是距离他目前所在的办公室不到600公尺,同样位在一楼的式建筑,说位在一楼又说式建筑是件很奇怪的事,可是考虑到「餐厅其实是栋以特殊材质做成的绳索悬挂在半空中,仅以同样悬挂式的木板构成的阶梯和地面有所联系的哥德式教堂建筑」这件事之後,似乎也没那麽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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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是悬挂式建筑,可是这个世界是有魔法的世界,不仅没有载重问题也没有场地太小的问题。菜se更是美味到可以让人在要吞掉舌头还是要吞到牙齿之间犹豫不决,当然最後都会选择再多叫一盘菜。
食堂采取半自助式的方式,也就是自己找位子、点菜、然後等厨师做好之後在自己端回位子上吃这种几乎都要自己来的方式,青青走进餐厅,很自然的选了一个偏僻的位子,对於他这种没有一起用餐的同伴的人而言,选一个偏僻的位子才方便一边用餐一边使用光幕估看影片或者是资料,放下一些不太重要的东西来标示位子的暂时所有权之後,踏着轻松的步伐穿过人cha0,来到柜台前,随意地选了一样餐点之後交给点餐人员,付完钱又拿着小小的号码牌回到位子上,点开光幕,在列表中犹豫了一下,点开一个新的任务。这是规定的工作项目之一,不像刚刚所做的文书工作,而是t力工作,是以一个月为单位来计算薪资的工作。每个任务都不一样,难度也不尽相同,也有所谓的一分钱一分货的问题,越是困难的工作,就有越高的报酬,相对的,失去x命的风险也越高。青青浏览着各种任务,不过也仅仅是浏览而已,没有点开去分析难度、投资报酬率跟评估风险,没有用的,反正他不能以个人的身分接受任何任务。
阿,叫他了,看来他的餐点已经好了。
今天的午餐是热呼呼的jr0u咖哩,之所以点jr0u而不是其他r0u只是因为他今天看过了进货单,今天没有进货其他r0u,只有jr0u而已。新鲜的b较好吧。阿,他只是稍微的、偷偷的到系统里逛了一下而已,没有做其他事喔。
热呼呼的咖哩跟滑0u,他觉得自己被摧残了一个早上的心灵获得了救赎。
如果对面有像天使一样的美人,他就会把今天定义为神圣的一天。可惜天使美人每次都有事要忙,不跟他来吃午餐。
不过他不会因此就随便放弃跟天使美人来个甜蜜的午餐约会的机会的,一定是午餐,一定要跟天使美人,因为也只有不说话的时候那个家伙才会是美人不是疯子。
是的,陆青青,现在改名为臣青青,也就是他,在离开可悲的打杂生活後当上秘书9天,每天跟昂同吃同住、同床醒来之後,毫不避讳地承认,他就是喜欢昂的脸。
绝对,只有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