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你有没有觉得Harry和Malfoy最近有一点古怪？”Granger小姐从书堆里抬起头，不轻不重地踢了一脚在图书馆打瞌睡的男友。“嘶……”Ron睁开眼睛惊醒过来，揉了揉自己的小腿，嘟嘟囔囔地抱怨了一句，他看向桌对面怒视着他女友，压着声音问，“什么古怪？”
“Harry和Malfoy.”Hermione合上了手里的书，“他们几乎形影不离，你没发现吗？”
“呃……”Ron猜到Hermione在想什么，他有些惊恐，总之那应该是个秘密，他试探地问道，“所以呢，朋友之间常有的事。”
“你知道吗？上次我看见Malfoy骂哭了一个追求Harry的一年级新生，Harry阻止了他，然后安慰了那个女孩，再然后Harry……安慰了Malfoy!”刻意压低了的声音也掩盖不住Hermione的惊讶。
“哦。”Ron的表情僵硬了起来。
Ron不该是这个反应，Hermione皱了皱眉，继续说道，“我还发现Malfoy有几次甚至不再叫Harry为Potter.”
“……我们也叫他Harry，不是吗？”
“他们不会是在恋爱吧，梅林。”
对于Hermione荒唐的总结，Ron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怎么可能。”
他面对的是全年级最聪明的女巫，Hermione猜到了Ron隐瞒着什么，她二话不说地扯起他，抱上几本书离开了图书馆。
“说说看你知道什么。”
“……”Ron认命地如实回答道，“上次我去菜园找Harry，看见了他和Malfoy在……拥抱。”
Hermione震惊地瞪大了眼睛。
“而且……我发现Harry每天都会出去夜游。”Ron继续道，“有一次我悄悄跟了上去……总而言之，他是去图书馆见Malfoy.”
“……”Hermione震惊地说不出话，良久，她才问道，“那你怎么不告诉我？”
“我是Harry最好的哥们。”Ron理所当然地解释道，“当然要帮他隐瞒。”
“那我是你第几好的女友？”Hermione犀利地问道。
“呃……”Ron挠挠脑袋，“我只有你这一个女朋友，亲爱的。”
“但我也是Harry最好的朋友。”Hermione冷哼了一声，“算了，你做的也没错。”
“谢谢你的理解。”Ron耸了耸肩。
“我都不知道Harry会喜欢男人，他过去交往的都是些美丽的姑娘。”Hermione忍不住感叹道，“而且那个人是Malfoy.”
Ron扯扯嘴角，嘲讽道，“如果Malfoy是个姑娘应该也会很漂亮。”
Ron的话让Hermione想到上次救世主那个金发碧眼的女伴。梅林在上，别是Malfoy喝了性转魔药……真的有那种东西吗？女巫晃了晃脑袋，把这可怕的推理甩了出去。
“你该和Harry聊聊，我指的不是性别的问题。”Hermione随口道，“那可是Malfoy，我甚至怀疑他给Harry下了迷情剂。”
“迷情剂！”Ron突然大声道，他抓住了重点，他本来就怀疑Harry怎么会喜欢上那只臭白鼬，这显然就是他找的答案。
Ron激动地吻了吻身边女孩的脸颊，“你应该现在就去熬制解药！”
“Hey!你是认真的？”Hermione拍开男友，“我只是随口说说而已，Harry一点都不像喝了迷情剂。”
“那他就是脑子坏掉了。”Ron沉着脸，认真道，“不然他怎么会和一个Malfoy那样亲近？我永远都不会忘记他对你的羞辱。”
Hermione沉默下来，实际上她已经不再像过去那样介意，因为她已经证明了她一点都不比纯血的巫师差。
“一定是迷情剂。”Ron喃喃自语，“我要和Malfoy谈谈，让那只白鼬离他远点。”
Hermione担忧地看了Ron一眼，她现在只希望Ron别做出什么蠢事。
Harry
Potter是最受Hogwarts的新生们欢迎的人物，光是今天，他就从孩子们那里收获了比比多味豆、吹宝超级泡泡糖、巧克力蛙、南瓜馅饼、坩埚形蛋糕、甘草魔杖……但在某位斯兰特林毒蛇一样的目光下，Harry把所有东西都塞给了路过的Goyle，尽管他真的特别想尝尝那个南瓜馅饼。
他们一路上都没再怎么讲话，原因是Draco非常不爽Harry收下了一个格兰芬多小女孩的情书，真的搞笑，她甚至只是一个十一岁的小萝卜头。
我们伟大的救世主当然拒绝了那个愚蠢的小母狮，但他却耐心地安慰了那个被他嘲讽得哭哭唧唧的小萝卜头，甚至微笑着接过了那个丑的要死的粉红色信封。
Draco几乎要气疯了。
“Draco.”救世主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别和我说话，Potter.”Draco用了非常不耐烦的语气，头也没回。
Harry翻了个白眼，他实在不理解Draco为什么这么生气，他低头看向手里的粉红色，就因为这个？小心眼的Malfoy.
他现在跟在Draco的身后，Draco也不和他说话。仗着附近没什么人，Harry心一横，撕开那个信封，声音不大不小地念起来。
“致亲爱的Potter学长——”
铂金色头发的少年脚步一僵。
“我猜仰慕您的人一定很多，我只是其中之一，但我还是鼓起勇气告诉你，我有多么的爱你……”
Harry手里的信纸被夺走了，Draco
Malfoy恶狠狠地瞪着他。
“我说Draco，好歹也是铂金王子。”Harry几乎被他气笑了，他双手环胸“别告诉我你没收到过情书好吗？”
只不过是一封情书，他怎么可能会去和一个十一岁的女孩谈恋爱？梅林在上。
“我只会让人把它扔掉。”Draco皱着鼻子嘲讽道，“而不是念出来，Potter.”
“……”Harry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只觉得Draco很欠揍，这就是一个Malfoy的礼仪？
Draco知道自己根本没有立场指责Harry，但他才不管什么立场不立场，他只知道自己快气死了。他几天前才像和巨怪换了脑子一样和Harry表白，现在Potter就天天在他面前接受别人那些……恶心的爱？？好吧，指望一个疤头懂礼仪，懂一个Malfoy的他……根本就是一个巨怪！别以为所谓的喜欢，就能让一个Malfoy低声下气。
所有的抱怨，最终Harry只在那个高了他一头的金发少年愤怒的脸上观察到了……他慢慢开始泛红的眼圈。
……这是他之前认识的Draco
“别告诉你要哭了，我的少爷。”Harry叹了口气，他认输了。
“别开你的巨怪玩笑。”
“我该怎么和你道歉？”Harryp指尖施了个简单的魔法，纸张很快就化为了灰烬。
“首先，呃……”Harry认真地看着那双漂亮的灰蓝色眼睛，神情平静地说出暧昧的话，“我不普通的朋友只有你一个。”
不普通的朋友，这就是救世主的承诺，对于以贪得无厌而闻名几百个世纪的Malfoy家族来说，根本不够。
“你在天台上说过了，Potter.”Draco抱着胳膊，好整以暇地看着救世主。
傲慢的Malfoy，Harry笑了笑，对金发少年他勾了勾手指，示意Draco把他高贵的头低下来。
Draco皱了皱鼻子，还是臭着一张脸，顺从地低下头。
Harry一触即离地亲吻了一下金发少年苍白的脸颊，梅林在上，Draco是他亲的第一个男人。
“……”Draco震惊地立在原地，看着救世主，说不出话，白皙的脸颊不受控制的变成了粉红色。
Harry拍拍Draco的肩，索性直接牵起少年的手，“我们该走了。”
“……”Draco看着那个黑色的脑袋，张张嘴，尖刻地问道，“你过去也经常这样吻那些女人？”
“你猜猜呢。”
该死的疤头。
他们在经过食堂的路上碰到了刚才里面走出来的Hermione和Ron.
“Hi!”Harry笑着挥了挥手。
Hermione和Ron本来也想笑着打招呼，可看着他身后一脸阴沉的Malfoy他们一点都笑不出来。
“和我谈谈。”Ron略过了Harry，径直走向了他身后的Draalfoy.”
“Seriously”Harry怀疑自己的耳朵，他不知道Ron和Draco能有什么共同话题。
Hermione无奈地走上前拉过Harry的胳膊，“我想还有南瓜汁和派留给你，Harry.”
如果不让Ron和Malfoy聊一聊，他是不会死心的。
Draco给了被Hermione牵走的救世主一个眼神，皱了皱鼻子，古怪地瞧了一眼面前的格兰芬多，还是答应了对方的要求，因为他有预感，他要说的与Harry
Potter有关。
“如你所愿，Weasley.”
Ron瞪了他一眼，他快被Malfoy高高在上的姿态恶心吐了，他率先往前走了，食堂门外显然不是一个谈话的好地方。
Draco翻了个白眼，抬腿跟了上去，如果被父亲知道了他和一个Weasley的进行了一场谈话，他一定会抓狂的。
这是一间足够偏僻的空教室，但被勤劳的家养小精灵们打扫得很干净。
Draco椅靠在一张课桌旁，语气冷漠，面无表情地问那只像是突然发了疯的红毛鼬鼠，“你支开了Potter，想和我说什么？”
“收起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态，Malfoy.”Ron厌恶地皱起眉头，“你在Harry生病的时候对他做了什么你自己知道！”
“……”金发少年露出一个困惑的表情。
“我知道你根本就不想和Harry成为什么朋友，Draco.”Ron地语气控制不住地愤怒起来，“你只不过是在利用他！你想用他的名号洗清你们Malfoy作为食死徒的臭名声！”
Draco的脸彻底冷下来，他抿着唇看着那个仍在滔滔不绝指责着他的红发男孩。
“你根本就是趁虚而入！你知道Harry现在的情况！你……知道他没法控制自己，所以你就缠上了他。”Ron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我们当然很感谢你在大战的时候做的那些好事，你也该感谢，不然你们全家现在都会在阿兹卡班。”
Draco耐心地听完了所有，实际上类似的质问了他早就听了无数遍，在大战后逃避了审判的Malfoy受到的那些谴责，比这些话要锐利得多了。
但还是轻而易举地刺疼了他。
“Ron
Weasley.”Draco淡淡地开口了，“你以为我对救世主做了什么？”
“Harry会和你这种人待在一起只有一个原因，Malfoy.”Ron笃定道，“你给他吃了迷情剂。”
“……”Draco嘴角抽了抽，他这觉得这红毛鼹鼠的脑子和巨怪有的一比，“我没给他吃过那种东西，Weasley.”
“撒谎。”Ron嗤笑了一下，“你放心吧，Hermione应该已经给Harry喝下迷情剂的解药了，马上他就会离你远远的。”
Draco皱着眉还没来得及说话，救世主的声音就从门外传来了。
“说真的，Ron.”Harry面无表情地站在教室门口，身后是拿着半杯南瓜汁、神情局促的Hermione，“那东西放进南瓜汁里的味道比安定剂还难喝。”
“不是迷情剂。”Hermione告诉Ron.
“怎么可能！”Ron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向自己的好友，“别告诉你真的……对一个Malfoy...他曾经是个食死徒！”
“他曾经是！”Harry突然拔高声音，他的心脏在狂跳，他不受控制地觉得愤怒。
他认为自己已经不厌其烦地强调过一遍又一遍Draco
Malfoy前食死徒的身份，可为什么所有人都抓着不放，为什么就是没有人认可Draco的挣扎？连救世主都没有去仇恨，其他人有什么资格？Harry偏激地想。
Draco
Malfoy成为食死徒，他只有十六岁，他的父母在伏地魔手上。Harry
Potter选择为所有人去死，相干的人，不相干的人，他只有十七岁。
Harry能够共情Draco的一切，他蓝绿色的眼睛泛红，看着Ron的眼神像看着敌人。
“Ron，你有什么资格来管我的事？你是以什么身份？我想和谁交往是我的自由，别再管我。”救世主不可一世，一字一句地对着好友说着带刺的语言，他甚至不像Harry.
“……”Ron既受伤又震惊，他甚至忘记了去反驳。
别说Ron和Hermione，站在一旁的Draco也难以置信。
“你怎么能这么说，Harry!”Hermione觉得身边的Harry
Potter就像另外一个人。
“你们就应该去谈你们愚蠢的恋爱，规划可笑的未来，Hermione.”Harry冷漠道，“为什么要管一个像吃了迷情剂的疯子？”
Harry的每一个字像Crucio（钻心剜骨），狠狠刺痛了让两位担心他的朋友的心。
“我真不敢相信……Harry
Potter.”Ron喃喃自语，他不再给任何人一个人眼神，一个人离开了教室。
“Ron!你去哪？！”Hermione望着男友的背影焦急地喊道，对方没有回应他。
“Hermione，你应该追上他。”
Harry
Potter的声音从背后传来，Hermione感到悲伤又愤怒，她回过头只对上救世主泛红的眼睛。
“你知道我们有多担心你。”Hermione眼睛发酸，声音也哽咽起来，“有失去的不只有你一个，Ron也失去了哥哥，而他害怕失去他最好的朋友。”
Fred
Weasley，在大战死去，年仅二十岁。
女巫说完就转身离开，救世主怔愣在原地。Harry眼前发黑，他几乎头疼欲裂，不同于过去伤疤的疼，这种疼达到他灵魂的深处，几乎要将他撕裂。
Draco在他摇摇欲坠时及时托住了他，他摸索了救世主的袍子，没有安定剂，他现在能做的只有抱着他，抱着救世主疼到发颤的身体。
只有Draco知道Harry最近失控得有多频繁。
他忍不住想，那个红毛鼬鼠和他的麻瓜女友真的知道他们的救世主有多痛苦吗？
过了不知道多久，Harry才渐渐从无尽的痛苦中挣扎出来，满脸泪痕，黑发也被冷汗浸湿了。他靠在Draco怀里，两个人在空教室的角落里无言地坐了一会儿。
“我不敢相信我对Ron和Hermione都说了什么。”Harry的声音嘶哑，缓缓开口，“我真的疯了……”
“你只是没控制好你的情绪。”Draco回应道，安慰地吻了吻怀里人的额头。实际上，他也不敢相信，“他们只是不明白……”
“不，你不懂。”Harry打断了Draco。
Draco安静地等待着他的下文。
“Ron是我的救世主。”Harry顿了顿，补充道，“Weasley是我的救世主，他们几乎给了我一切。”
Draco还是不明白Harry的话，所以Weasley家到底给了救世主什么？
Harry抓了一把乱蓬蓬的黑发，从Draco怀里站起来，“今晚我不去图书馆了。”
“我想和Ron聊聊。”
Draco点了点头，随着救世主的离开，他独自驻留在阴影里，思考一些事情。
当Harry回到格兰芬多寝室的时候，所有伙伴都已经躺下了，他径直来到Ron的床边。那个大个子缩在被子里，连脑袋也蒙起来，只露出一点点Weasely标志性的红发。
“Ron.”Harry不重不轻的唤了他一句，床上的人一动不动，但Harry知道他没睡，“你知道我刚才……，那些话都不是我有意说的……这世界上只有你和Hermione最有资格管我的死活，你们是我最好的朋友。”
“Rubbish.”Ron的声音隔着被子闷闷的传出来，他把被子提了提，“我的救世主大人，Malfoy才是你最好的朋友。”
“你知道吗？Ron.”Harry垂下头，他喃喃地说，“你是我的救世主。”
Harry往周围施了一圈静音咒，索性上了Ron的床，对方扭动了一下身体象征性地表示抗议，却给Harry腾出了位置。
“在十一岁以前我一直以为我是个麻瓜。”Harry自顾自地打开了话匣子，“但我竟然是个巫师，而且好像还不是个普通的巫师，到现在我还在害怕这是一场梦，过不久我可能会在Dursley家楼梯下的储物间醒过来……”
听到这里Ron忍不住从被子里钻出来，“你是整个巫师世界的救世主，Harry.”
“如果可以，我希望我不是。”Harry无奈地苦笑了一下，“成为救世主的代价是什么？Ron.”
Ron抿着唇，沉默下来。
“我的父亲和母亲……Cedric，
Professor
Dumbledore，Sirius，Professor
Lupin，Miss
Tonks，Dobby，Professor
Snape，Moody...”
Harry低低地念出那些牺牲者的名字，Ron静静地听着。
“还有Fred，你的哥哥，Ron.”
两个少年都在黑暗里红了眼眶。
“伏地魔说过，我会失去一切。”Harry的呼吸沉重起来，是最近一直折磨着他的疼痛感又扎进他的心脏。
“Harry，are
you
all
right”Ron注意到了朋友的异样，他的神情痛苦，脸色苍白得可怕，额头上冒着细密的汗珠。
Harry从袍子里摸出一瓶魔药，他已经完全麻木了它苦涩的味道。
过了一会儿Harry的呼吸终于平稳下来。
“Ron，你是我第一个朋友，认识你是我遇到的最幸运事。”Harry红着眼睛，认真地看着红发的朋友，“亲情，友情……Weasely几乎给了一无所有的我一切。”
“你是我的救世主。”
“……”Ron不知道该说什么，这是Harry病后第一次袒露他的痛苦，“我知道，在黑湖那次，记得吗？你的宝物可是我。我们是最好的哥们。”
“实际上，你完全可以向我和Hermione倾诉你的一切。”Ron搂住好友的肩，“我真的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和Malfoy搅和在一起。”
“或许是因为我觉得我们相像。”
“一个Potter和一个Malfoy”
“我也不知道。”
Ron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把他看到的Harry和Malfoy告诉Harry，Ron最后道，“别告诉我你爱他。”
“...LoveNo.”爱不爱Draco总之Draco爱他，Harry摇了摇头，“Just
friends.”
至少现在还不是。
“……Ok.”Ron敷衍道，至少他和Harry的友情没出现过什么黏糊糊的东西，“我们还像从前那样？哥们。”
“当然。”Harry和挚友碰了碰拳头。
“说真的，Harry.”Ron劝道，“你该听Pomfrey的话，圣戈芒有巫师世界最好的医师，你肯定……”
“你知道我想成为傲罗。”Harry打断道。
“Ok.我支持你的决定。”Ron只好这么说，但他和Hermione，甚至Malfoy都知道Harry的情况在恶化，在傲罗考试前好起来的可能性真的不高，“Ginny最近有和你说过些什么吗？”
或许他们该聊聊轻松的话题。
“Ginny”Harry思考了一下，确信道，“事实上，我们分手之后就没怎么说过话了。”
Harry本不想和那个红发姑娘变成这样。
“好吧，看来她是真的指望我。”Ron叹了口气，告诉Harry，“她希望你去看她明天的魁地奇比赛。”
“我很乐意。”作为一个优秀的找球手，Harry点点头，“对手是谁？”
“斯莱特林，真是一场硬仗，不过这不是重点，Harry.”Ron一语道破，“我妹妹还爱着你，别装傻。”
“……”Harry抿了抿唇，“好吧，我承认我知道这事。”
“她是个优秀的好姑娘但……”
“别和我说这些。”Ron忍不住替自己的妹妹难过，“你要做的是在明天告诉Ginny.”
“I
will.”Harry肯定道。
“你别指望我会对Malfoy有什么好脸色。”Ron补充了一句。
Harry无奈地笑了笑，“我才不会强迫你喜欢上Draco，Ron.”
Ron想到那只白鼬忍不住皱着脸，露出一个呕吐的表情。
Harry的思绪却飘到了另一幢楼里，或许那个金发少年的正借着魔杖的光看着晦涩难懂的书，或许他不在少年会因此觉得孤独。
Harry从破碎的记忆里拣出来那个烙在他额头上的吻，耳朵瞬间有些发烫。
怎么办。
好像真的有点喜欢上一个Malfoy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