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edio 2-2 天使(彩蛋世界观结局)
含人彘、挖眼、剖胸、墨西哥领结、挖心、死亡结局拿着摄像机的同伙笑了声:“!接下来开拍拉美色情片!”又调整镜头对年轻人赤裸的下身特写“——!”
男人蘸了蘸血,把手指插入年轻人肛门,虽然干涩但并没有太多阻力。他又扒开年轻人的屁股,看到了明显习惯肛交的痕迹“我早觉得他是个妓女!被无数人操过的!”
“荡妇天使。”摄影师评价道。他调整着角度,力求记录下天使不合时宜的、被猥亵、侵犯的每一处细节。
年轻人被按着头跪趴,柔软的黑色发丝混上污秽的土尘,白净的背上散布着大片血迹,臀部高高翘起容纳着身后公狗一般的粗暴顶弄。“!”那人发出爽快的呻吟疯狂抽插,犹嫌不够在身下雪白的臀上扇了几声响亮的巴掌:“是不是连zet的狗都干过你?”
被强暴的受难者上半身贴在地上,微微侧着头不发一言。一半的脸深陷泥里脏污至极,另一半雪白侧脸沾着点点血迹。他的眉头微微蹙起,两只残缺不堪的胳膊不断撞上地面坚硬的石块与脏兮兮的灰土,横截面的血肉很快便和沙土混杂成一团烂污的血泥。
身后人的动作太大,腹部的刀口又太深,被捣碎的一些内脏混合着鲜血滴滴答答流出,坠落地面,年轻人的脸肉眼可见的泛上苍白。
眼前逐渐黑沉,濒死朦胧间他听到周围的人叫嚷着“药、安非他命”,随着针头与药液进入身体,即将消散的灵魂被拽回破烂不堪的肉体,他对外界的感知重又明晰。
天使暂时死不了。他被打了药,出血量和清醒程度都被维持在可供这群暴徒折磨到尽兴的数值。精液的几次内射和性器的抽出年轻人完全感受不到,断离的胳臂和破碎的脏器疼痛占据他全部感官,极端的折磨早已盖过强暴的痛苦。
几十分钟的粗鲁交合没换来年轻人哪怕一声或痛或爽的呻吟,男人抖了抖射精后的性器有些挫败地直起身,盯着蜷缩在在血液和精液里一身狼藉的天使。“接下来换我。”男人朝刽子手示意,接过沉甸甸的尖刀。
“这双腿很漂亮。”男人拉开他瘦长苍白的腿,向脚踝挥下一刀;又掰开那布满指痕的腿根,开始缓慢锯着大腿根部。手下的肉在颤抖,男人看着天使不断抽搐的破烂身躯,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兴奋,这是远超插入射精的满足,堪比最高浓度毒品直接注射进脑髓的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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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十秒的切割砍剁后,男人成功撕扯下一条腿;他爱惜地抚摸着,犹嫌不够伸出舌在细腻的皮肉上不断舔舐,留下混乱的水迹血液粘合物。听到同伴的催促,男人恋恋不舍地放下残肢,拿起刀思考着下一处落点。
“手脚先砍光。”同伴提议,残存一条大腿的躯体视觉上不太协调,或许干净的躯干让人看着更舒服些。
年轻人被拽起头发强迫舒展身体,作出等待屠宰的姿态。
他的身体修长,似乎骨架都比周边的男人细瘦许多。粗糙的大手轻轻松松握着天使残存的大臂,一手执刀从腋下来撕扯切磨。即使刀很快,剖下两条残存的胳膊和一条大腿仍花费不少时间。
受刑的漫长导致血液不断流失。他蜜糖般的眼睛半阖着,目光失焦。但下一瞬针头就插进天使胸前的皮肉,瞬间注空满管的药液。垂危的身体和亢奋的激素相互矛盾,意志又一次服从化学物质,控制身体冷静明晰地体味每秒折磨。
男人们吹着口哨欣赏血淋淋的人棍天使,抬脚碾动着断肢残肉的截面。那些暗红、干褐和碎肉是肉体最好的增色。
年轻人安静仰躺,睁着一双浅色眼睛无神地盯着灰沉空荡的天空,双耳嗡鸣。
母亲信奉神与虚无。她总喜欢读传道书,无名的教诲让苦难灵魂足以踩着一张张书页登上精神天国。
窗边的破旧沙发是她钟爱的受洗地,在此奉主的名诵读真理。她的面貌早已模糊,轻柔低沉的嗓音却从灰败混乱的记忆里破茧而出,在数十年后的今夜再次吟唱:“总会凡事都有定期,天下万务都有定时。生有时,死有时,杀害有时,医治有时,欢乐有时,哀恸有时,舞蹈有时……撕裂有时,缄默有时。”
家庭幸福的白人母亲被掳到这片罪恶土地上,在野蛮的强制结合中生下他,有时。
目睹母亲被砍碎的尸体,从父亲刀下慌不择路逃生漂泊流浪数年,有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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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入zet集团后虽年幼仍被迫参与杀人分尸共食人类残肢,有时。
在某个深夜,被喝醉的一群成员鸡奸性虐到骨折重伤,有时。
成为公用的性玩具,阴茎顶在身体里,枪顶在头上,有时。
杀戮无数,终得一死,
有时。
他在世间踽踽独行蹒跚着求生,无数的绝望下沉默着妥协以寻求生的可能。但现在留给他的只有死,缄默二十余年的灵魂彻底离开,冷眼旁观着肉体升入天堂前的最后苦修。
刀尖插入眼眶,剜出浅色圆球。血液和刀实在太脏,洁白的眼球牵拉着血肉神经满布污血被扯出。离体的器官难以比得上镶嵌在原身的美丽灵动,男人决定物归原主,掰开了天使的嘴,将眼球送还主人的口舌。“咀嚼。”男人命令道。
齿关闭和,玻璃体碎裂爆出浓郁的浆;破碎的虹膜混杂着粘稠的质体与眼洞流下的血液糅合,口感实在算不上好。“张嘴。”开启的口腔被粗粝的手指掰到最大,颌关节发出卡顿的痛音。天使的口腔扯开,露出覆盖着眼球碎片的舌尖。混乱的口腔在下一秒被粗糙的舌侵入。男人单方面和天使交换一个血色变态的湿吻,卷走吞咽下年轻人咀嚼细碎人类组织残渣,仿若向母亲求食的雏鸟。
另一枚眼球的分离并未借助刀具,只被人伸手简单掏挖出来。年轻人用身体丈量眼眶骨可容纳下几根手指——4。
他最后一次看见的世界,是一半厚重的红和一半昏暗天空下林丛枝桠的剪影。
失去视觉的身体感官更多依赖皮肤,他清楚的感受到刀插进了右胸,从脖颈下切割到腹部,转了个直角又回到左胸。白韧的肋骨和微厚的皮脂血肉在弯刀下无力反抗,胸膛到肚脐被破开成标准的四边形。像揭开一块厚厚的餐布那样,四方切割的胸腔皮肉被拽着一角扯开,向看客展示着跳动的内脏和血淋淋的肉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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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效的毒品和肾上腺素过量堆砌使得年轻人的身体在被如此残忍对待后仍能超负荷运转,肚皮大敞,内里清晰可见,可他仍然清醒。
“你的脸很漂亮。这里很少见到你这样的长相。”不合时宜的赞美响起,刽子手摸上年轻人满是血迹的脸庞,刀尖斜楔进薄嫩的皮肤。
轻车熟路的剥皮,男人先片起额头脸皮的一角,从上至下拽着脸皮切削。皮与肉在一刀一刀的切割下快速分离,天使的脸像一颗被削皮处理的水果那样,在刽子手手中慢慢揭落,露出坑坑洼洼血红的脸肉。
现在这张脸不能再用任何赞美词评价。它像火龙果模糊不清的坑洼内瓤,长而齐的牙齿突兀露出,如果眼球没被提前挖掉,现在会坠在乱肉上,和牙齿一起为可怖难辨的脸标明人类身份。
挑开脸皮的刀随后下移,一下一下割开脖颈。男人巧妙地收着力,切开适合大小的裂口时伸手向上掏挖,捏着蛰伏口腔的舌头从脖颈刀口扯出,制成滑稽的耸拉着的红领结。
强弩之末。年轻人急促地吸着气,气管的割开和舌头的错位使他发不出任何语句,喉咙只有破风般的低鸣。腹部的内脏随着心脏剧烈跳动不断向刀口外涌,仿佛下一秒成堆的胃肠就要从身体里倾泻而出。
最后一刀久违地落在了心脏。随着手掌大的器官被切下捧在镜头前不住跳动着,年轻人身体因过于痛苦而产生的剧烈痉挛在慢慢放松。彻底死亡。
迷路许久的天使被应允进入天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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