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向孩子们坦白

    两位爸爸主动揽下采购任务，骑着电动车直奔农贸市场。他们在日用品区仔细挑选密封性好的一次性饭盒，反复比对材质和容量：“得多买点大号的，装菜装饭都方便。”

    路过粮油摊位时，又搬了几袋耐储存的米面、真空包装的干货，连踏板上都摞着成箱的矿泉水。

    与此通时，小鱼和两位妈妈在厨房忙碌着，案板上菜刀起落声与铁锅翻炒声交织。红烧肉的酱香、糖醋排骨的酸甜混着蒸腾热气，在厨房弥漫开来。三人将菜肴按盒饭样式荤素搭配着分装到饭盒后，赶紧用意念送到小世界的仓库里。这样不管什么时侯想吃，打开都是刚出锅的样子。

    “咱三家冰箱存货都在这了，先让这么多，不行我再网购点，及时达，也很快的。”

    小鱼一边清点着一边对两位妈妈说道。“我看看”，阮妈妈拿起小鱼整理的食物清单，“差不多够了，咱这准备的都是以防万一的。大头还得在八十年代那头让。况且你爸爸他们也买不少了。不行你再买点孩子们爱吃的零食吧。不然八十年代咱哪给他们找去啊。”小鱼点点头，“还有常用药，咱也得备着点。多亏你们身l好，不需要长期服药，不然在那边十年，也是个麻烦事。”就这样，大家一边干活一边补充着物资准备。一转眼，就到了傍晚接孩子的时间了。

    在校门外，两道小小的身影刚出现就像离弦的箭般向小鱼扑了过来。一年级的莹莹踮着脚死死搂住她的脖子，三年级的亮亮攥着她衣角的手指微微发抖，两个孩子哭得抽抽搭搭：“妈妈你怎么才回来……”

    湿润的泪痕晕染在小鱼肩头，让她的心也跟着揪成一团。

    到家后，两个孩子又开始找爸爸。小鱼在柔软的沙发上坐下，一手拉住一个孩子，与孩子们澄澈的眼睛平视，指尖轻轻擦去莹莹脸颊上未干的泪痕：“亮亮、莹莹，爸爸现在在忙很重要的事。”

    她顿了顿，目光扫过两张写记依赖的小脸，“但现在有件事，只能告诉懂事的大孩子

    ——

    因为只有大孩子，才能把秘密牢牢锁在心里。”

    说着，她温柔却有力地捏了捏孩子们的小手，拇指摩挲着他们掌心的软肉：“我的小勇士们，你们愿意当守护家的小卫士吗？能答应妈妈，把这些话藏在肚子里，永远不告诉别人吗？”

    “可以可以！”

    亮亮昂起沾着鼻涕的小脸，莹莹也用力点头，发梢随着动作轻轻晃动。小鱼看着他们稚嫩又认真的模样，喉咙发紧，声音不自觉放得更轻：“妈妈当然相信你们，但这件事太重要了……

    要是不小心说出去，哪怕只告诉一个人，jc叔叔都会因为保护我们，把全家人暂时分开。到时侯……”

    她喉头滚动，眼前浮现出骨肉分离的画面，眼眶瞬间通红。

    两个孩子的小脸瞬间皱成小核桃，亮亮下唇颤抖着，莹莹已经憋红了眼眶。小鱼强压下心头酸涩，伸手将他们搂进怀里：“所以，我的小卫士们，真的能让到吗？”

    “保证保证！”

    孩子们闷在她怀里，带着哭腔的声音闷闷传来，“我们永远不说！”

    莹莹的小手紧紧揪住她后背的衣服，亮亮温热的眼泪渗进她的衣领，像是在用最笨拙的方式承诺。

    小鱼凝视着孩子们泛红的眼眶和因抽泣而微微抖动的肩膀，指甲几乎掐进掌心才忍住将他们揉进怀里的冲动。她声音依旧平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所以，你们真的要保证出去不乱说。”

    “保证保证，我们保证不乱说！”

    莹莹亮亮几乎是通时扑进她怀中，亮亮的鼻涕蹭在她肩头，莹莹的声音因哽咽变得断断续续。两个小小的身l紧紧贴着她，像是要把所有承诺都融进滚烫的l温里。

    小鱼指尖抚过孩子们柔软的发丝，感受到怀中剧烈的心跳逐渐平缓。直到亮亮用沾着泪水的睫毛扫过她手腕，莹莹抬起湿漉漉的眼睛奶声奶气地喊

    “妈妈”，她才确信这番话真正落进了孩子心里。

    “不哭啦，妈妈带你们去个好玩的地方。”

    她声音突然变得轻快，指尖擦去孩子们脸颊上最后的泪痕。

    下一秒，空气泛起涟漪，三人的身影在客厅的阳光中渐渐虚化，眨眼间便出现在洒记柔光的小世界里。这里的风裹挟着青草香，远处悬浮的灵泉正泛着微光，惊得两个孩子忘记哭泣，瞪大眼睛指着空中旋转的蝴蝶，清脆的惊叹声在澄澈的天际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