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tr/强行流产/c破胎水)
“你这是……怀孕了。”听到这句话时,季晓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原来自己不是苦夏所以食欲不振反胃作呕,也不是无缘无故地长胖——是啊,哪有人发胖只胖肚子呢。
在路回舟眼里,面前的少年从难以置信的惊愕,到满眼泛红、嘴唇颤抖,嗫嚅半天才抖出一句哽咽的“路哥”,让人在极度恼火中也情不自禁生出几分怜爱。
“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路回舟轻声问,大掌覆上少年鼓起的肚皮,摸着有轻微的胎动,估计也有四五个月了。
“我……我不知道,对不起……”季晓不敢交代出他为了赚更多钱,在酒吧除了驻唱,偶尔也会陪酒,有时被人哄着喝了烈酒便意识模糊。只是这话在路回舟听来则更令他火冒三丈了,他怜惜季晓身世可怜又未成年,迟迟未对他下手,居然在眼皮底下被人捷足先登了?恐怕还不止一个?
路回舟怒极反笑:“我可不敢收留孕夫,担不起这个责任,滚吧。”
于是季晓就滚了,路回舟那晚在露台抽了一夜的烟,砸了四个杯子,骂了五个马仔。却不成想,季晓这一滚,就是足足两个月没出现。
大街上开始有小年轻不穿校服一天到晚到处野,路回舟才意识到应该放寒假了。也不知道季晓情况如何,他托人去学校找过几次,都被告知季晓请假了,此后便全无消息。
直到看到季晓晕倒在他酒吧门口,还被人当做醉鬼踹到一侧,路回舟又气又惊喜,把人抱回了家。
季晓一睁开眼便看到了熟悉的天花板,路回舟就坐在旁边,语气冷厉,“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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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个月去哪儿了。”
季晓一张嘴还未来得及说话,眼圈儿就红了,望着他路哥就开始泪珠哗哗地掉,哭得路回舟倒不好意思发作了,把人一搂先哄为上。季晓断断续续说了这两个月外婆如何病重,他如何被人欺负,没钱买墓地只能罐子草草一装等等心酸事,说自己无处可去又冷又饿肚子又疼,昏昏沉沉就走到了酒吧。
说到这个路回舟就又想冷笑,一指季晓掩盖在大衣下的肚子,“那你打算拿这野种怎么办?”如果季晓想生下来,他少不得忍着恶心当了这个接盘野爹,他倒是想往孤儿院一扔了之,只怕季晓不忍心。
季晓闭了闭眼,“我想打掉它。”深吸一口气又忐忑开口:“路哥,我喜欢你,你心里也有我对不对?”
路回舟望着他眼中卑微的希冀,竟说不出一句讽刺的话。
“我把它打掉,如果路哥你还愿意要我……”季晓掀开衣服露出高隆的孕肚,捉过路回舟的手,按在自己肚皮上,神情郁艳,声音低弱:“我给路哥生,只要路哥不嫌弃。”
路回舟几乎在他话音未落就硬了,克制地咬了咬牙,把人抱起,“行,我们现在就去医院。”
“不能去医院!”季晓连忙抓住路回舟的衣襟,“我,我未成年,监护人是我舅妈,不能让他们知道。”
路回舟闻言皱眉,“你想自己打?你不要命了?”
“没事的,我查过资料了,自己可以的,我年轻。”季晓急急道,“而且我喝过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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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药?喝什么药?
“你哪里来的打胎药?”路回舟反应过来,“你说你肚子疼……”季晓晕倒在酒吧门口到现在也有几个小时了……靠!
路回舟把人放倒在床上,紧张兮兮地就开始扒人衣服。“路哥别急,我没事。”季晓连忙安抚路回舟,“一剂活血的药罢了,没那么快。”
路回舟真是不知道拿这个胆大的家伙怎么办,一时间气往上冲血往下涌,又凶又冷地瞪着季晓,“我看你真是不要命了。”
季晓却是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靠在床头肚子一挺张开双腿,“要我吗?路哥。”
少年人的身体修长纤细,白嫩细腻得似一条洗净的藕,虽然怀孕反倒身上更瘦了些,只有一颗肚子饱满丰腴,想是不够充足的营养全供给了腹中的胎儿,大腿夹着腹侧,肉挤肉的,掐上去的手感定然无比肥软滑腻。尚且青涩的粉白阴茎软软垂着,下边同样粉白的两瓣阴唇紧闭着,正在邀请他人一探幽径。
完了,真想把他操死。路回舟眸色深浓,眼底已是烧起了火,解皮带的动作也带了几分急躁。“待会挨操别怪路哥不怜香惜玉。”
阴茎已经硬得发疼,似乎再不被淫水浸润就要爆炸,肖想了许久的人就在眼前主动邀幸,路回舟连裤子都脱不及,掐住季晓的胯骨就往自己鸡巴上撞。
“唔!”花穴没经润滑便猛地被巨物闯入,一开始涩得发疼,过了几秒才后知后觉要被撑坏。
“路、路哥慢些——太大了,吃不下……”季晓觉得下面好像要被撕裂,浑身僵硬想要路回舟退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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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找的。”路回舟早放了狠话,阴茎被紧致的穴道勒得进退两难,于是腾出一只手揉季晓紧绷的穴口,揉出一点水来,又翻开花唇,从里面揪出一颗淡红的小果。
“放松。”路回舟两根手指夹着被迫探出头的阴蒂,大拇指指腹开始打着圈儿揉碾,果然没两下穴内便湿润起来。
“呜、别弄那,路哥、路哥……”季晓不知道如何应对身体里陌生的感觉,又难受,又想逃,又想路回舟更狠一些最好弄死自己……只能喃喃叫着路回舟,仿佛是什么自我催眠的咒语。
有了分泌的水液接下来的动作便顺利许多,路回舟压抑着冲动深入浅出地送进去大半根,听着季晓又轻又急的呼吸,将他双腿掰得更开,抽出一截性器。
“忍着。”话落便插到了底。
“啊——”季晓像条砧板上的活鱼般上身打了个挺,酸、麻、涨和不可言说的快感交杂着从被深入的地方炸开,穴里涌出大股淫水,被插得滋滋有声,汁液飞溅。
许是孕晚期又久不经人事的宫口过于敏感,每一下顶撞都濒临季晓能承受的边缘,他呜呜啊啊摇头哭叫,就连呻吟都被撞散,忍过了前几下,体内的凶器却毫无缓兵之意,操得一下比一下狠,终是受不住了蹬腿想逃,被路回舟一巴掌扇在了肚尖上。
“唔!”季晓本能反应护住孕肚,侧身躲避,被路回舟捏着脸转回来,“躲什么,不是要流掉么,这么护着它。”
季晓眼睫上还挂着泪珠,闻言缓缓放松了搂住肚子的手臂。“对……”忽然右手抚上腹顶,狠心按下——
“你做什么?!”路回舟大惊,季晓这一下按得又快又重,人缩成一团,怕是疼得狠了。路回舟探了探他的胎,很热,微硬,作动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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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晓缓过那阵剧痛,虚弱喘气,“路哥帮我,它不能活着生下来。”
路回舟时至今日才发现,季晓对自己是真狠。他们换了姿势,季晓手撑墙面跪着,膝盖分得很开,路回舟从背后搂着他操,两人下体紧贴得无一丝缝隙,入得很深,龟头已经顶开宫颈,再进一步就是脆弱的胎膜。
“呼……嗯、额嗯……”季晓闷声呻吟,嘴里咬了条毛巾,将尖叫都憋在喉咙内,他怕万一自己叫得太惨路哥会下不去手。
孕肚比起先前已经有些下坠了,但毕竟差着许多时日,此般催产之下也还达不到能分娩的程度。路回舟一条手臂箍着季晓胸膛好给他一点支撑,另一只手用了五成力气,从上往下捋他的孕肚。
季晓抖得几乎要跪不住,下腹随着捋胎的动作变得越来越鼓,羊水都积到一块儿去了,路回舟按着他的肚子以免回弹,腰胯发力深入子宫顶弄,被羊水撑满的胎膜不堪一击,几乎是在被撞上的下一刻就裂了。
胎水堪称汹涌地浇在龟头上,路回舟额角青筋弹了弹,忍了又忍才没接着操下去,就这么堵着穴给季晓揉肚子,想将胎儿揉入盆。
季晓支撑不住,身子后仰落进路回舟怀里,被插着子宫揉肚不知道是痛还是爽,嗓子叫累了只知道张着嘴喘气,挺着肚子不住往路回舟手里送。
“小季?”路回舟见季晓不出声有些担忧,停下动作摸他的脸,“还受得了吗?”
“可以……路哥亲亲我吧……亲我就不疼了。”季晓小声索吻。路回舟此刻只觉得怀中人可怜可爱,低头给予一个疼惜的深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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胎儿肉眼可见入盆后,路回舟让季晓歇一会,好恢复体力,一番折腾下来季晓也筋疲力尽了,数息之间便坠入深眠,就连路回舟给他喂糖水都没能打扰他的睡眠。
季晓有意识时只觉得下体撑得厉害,看来在他睡着时胎儿又下行了不少,正是分娩欲望最强的时候,季晓眼睛都还没睁开就已经用了几回力。
未足月的胎儿不算大,但对于少年承受一根性器都有些紧张的花穴来说,要通过也不是件易事。季晓脑子迷迷糊糊,大张着双腿跟着宫缩弓身挤肚,只想把腹中巨物排出体内。
路回舟进来时季晓正在抓着床单用长力,上腹部已经平下去了,花唇微鼓不住缩张,里面含着个若隐若现的胎头。
现在就生出来恐怕要坏事。路回舟伸手抵着不让胎儿继续娩出,季晓正是生到紧要关头,却遭产口被堵,呜的一声泄了力。
“呃唔、好憋,呃,我要生,要生……”季晓去拽路回舟的手——“现在生出来可是活的,你想好了。”路回舟把选择权交给了他。
季晓一个激灵彻底清醒,“活的,不行,我不生了。”可是生产之势箭在弦上,不过这么一两句话的功夫季晓已经被憋得透不过气。
“路哥……帮我推回去,我不能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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