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杯(美师弟直捣潢龙)
在这莲湖深处,一对俏佳偶以天为被以这一叶扁舟为席,相拥着吻的难舍难分。若是不提乌林是被药的浑身绵软,内力更是提不起一息来,扮做佳人的乌锦琅真实身份也是男儿郎,此二人竟也能以假乱真,扮做鸳鸯来。乌锦琅一层层解开乌林的衣袍,全然不闻乌林嘴上的各种拒绝。无论是苦口婆心的劝诫也好,还是恼怒的斥责也罢。乌林虽说已是用尽全身气力来推拒阻挠,但软绵绵的双手却只是被乌锦琅视作情趣,自然只能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乌林袒露在青天白日下的胸膛被绿叶红花衬的格外白皙,胸前两枚茱萸随着激烈起伏的胸膛上下颤动着。乌锦琅随其父修炼多年掌法“笑面沾花手”,一双手保养极好,细看去竟是莹白如玉、纤若女子。然此时这双美手竟是顺着乌林翻滚的喉结一路向下摸去,路过乌林胸膛这两枚茱萸,才稍作停歇,那双玉手此时竟是停下仔细把玩起那两朵挡路的果子来。乌林修习武艺多年,自是练就一番好体格,虽不是那种肌肉虬结之貌,也是肌肉分明让人望之便心生向往。尤其是胸前那两团肌肉,包裹在衣裳里极为不显,但脱下衣裳后却鼓胀着格外让人手指发痒、口舌生津。乌锦琅两只手都不闲着,对着那两团乳肉上下其手,使那两枚朱红色果子更是颤巍不止,嘴上也不忘闲着对乌林调笑道:“师兄这两对胸器比起妇人来也不妄想让,这两枚朱果更是让人垂涎欲滴!”说完便俯下头去紧紧吮住一朵来,用力吮吸起来。乌林胸膛剧烈起伏起来,乌锦琅的舌头灵活的就像一条游蛇,这条湿滑的毒蛇围绕着它眼前的朱果盘旋打转,虎视眈眈只待人放松警惕便要狠狠咬住这眼前猎物。乌林的呼吸伴随着乌锦琅的动作加重起来,尤其当乌锦琅狠狠咬住他胸前的乳肉用力吮吸起他胸前的朱果时,他更是不由得发出阵阵低吟声。乌锦琅看着眼前喘息失态的人,心中更是欲火升腾,不由得加快了手中的动作一把扯下乌林的裤带,哪知衬裤里还有一层密不透风的长裤。乌锦琅有些不解的看着乌林这条密不透风的长裤:“犊鼻裈?这五月的天气师兄你怎地衬裤内还穿一条乡间小民穿的合裆裤?”乌林似乎此时才发现乌锦琅的动作,听乌锦琅此时的不解的发问,他苍白着脸急忙推拒起乌锦琅抓住他衣裤的双手,乌锦琅看他抿紧双唇一言不发,却满眼都是惶恐,便知此中必有蹊跷。乌锦琅心中更为不解便悄悄暗中加重手中的力道,乌林那条密不透风的合裆长裤竟被乌锦琅的内力生生震裂开来。“不!别看!不…别……”乌林急忙用手去挡自己的下体,另一手更是伸出捂住乌锦琅的双眼。乌林虽是遮挡及时,但刚才眼前的画面已被乌锦琅看在眼里,乌锦琅被震得一时无言,不由得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跪坐在一旁。原是乌林那物什后原本应是子孙袋的地方没有长那囊袋,那垂落的子孙根后竟长着一张女人身上才有的花穴。“师兄你是女子?”乌锦琅任凭乌林用手遮住自己的双眼,他沉默半晌后突然好奇问道。听到乌锦琅的问题,乌林便知一切都已被乌锦琅看在眼里,那只遮住乌锦琅双眼的手也无力的滑落开来,他别过脸不去看乌锦琅。“…我自是男子”乌林哑着嗓子平静回道,他说着便伸手要去拢身上的衣袍,那双颤抖的手却暴露了他不平静的的内心。然而还未起身就被一双白皙美丽的手扣住双膝用力向外掰开,乌林向后仰倒后不由心中大骇,抬眼看向眼前人怒声次责道:“你要做什么!”,哪知他刚抬头便被此时乌锦琅的样子吓了一跳。乌锦琅此时竟是双眼幽深两颊潮红的盯着他的两腿之间,乌林那物在之前种种刺激之下已是半抬起头,那粉色合拢的花穴更是再无遮挡的暴露在乌锦琅热烈的注视下,这朵嫩花似是被乌锦琅目光惊扰到,竟颤颤巍巍的微微敞开花瓣滚落出一滴花露来。看到这滴花露顺着乌林腿根一路滑落到后丘穴口,乌锦琅更是加重扣紧乌林的力道呼吸粗重起来,他死盯着眼前这朵微张的诱人花穴竟是俯身凑上前张嘴去吮吸起那朵娇花来。乌林浑身一抽脱力的躺在这一叶扁舟上,他双目失神的看着头顶的乌棚,双唇大张着,似一条脱水的鱼,嗓中急促的发出呃呃的喘息声。
如果此时有人从上往下看过去,就会看到在那层层莲叶和乌棚的半遮半挡下,一对野鸳鸯正行那苟合之事。男人衣衫大敞裸露着身体仰躺着,半合屈起的双膝间夹着一个乌发高耸环佩叮当的女子。若靠近去看,那躺着的男人竟不是个真男人,那趴伏在男人双腿间的女子竟也不是个真女子。乌锦琅掀起裙摆,下身竟只穿着袴,那高高耸起的阴茎又粗又长直接袒露出,让人无法相信这等巨龙竟长在这容貌姣好的女郎身上。乌锦琅上下撸动着自己硬到发胀的阴茎,将其顶在乌林腿根处,用那鹅蛋般大小的龟头上下摩擦着面前这娇嫩的花瓣,他看着乌林调笑道;“好师兄,咱俩果真才是天上地下的一对真鸳鸯啊,你看我真男儿假扮女儿身,而你身上这朵真花儿岂不是为成全你我今日而长?待来日你再为我诞下鳞儿,我们乌家也就有后了,岂不美哉!”
事到如今乌林全然已无力反抗了,他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他深爱多年的师妹转眼间变成了师弟,而他深埋多年不可告人的秘密如今也已曝光在这烈日下,他对乌锦琅多年的爱意让他不知道应该如何去面对眼前这一切。他感觉自己前半生平淡的生活就仿佛是一面铜镜,如今一桩桩一件件发生的事情就仿佛利箭打碎了这一切的平静,让他无比痛苦。乌林不愿去看乌锦琅那张他喜爱多年的面容,他唯有转过头紧闭双眼,似乎这样就能逃避眼前所有的一切。乌林不去想他那怪异畸形的身体,不去想抵在他那私处摩擦的滚烫物什,不去想那落在他裸露皮肤上流连的滚烫目光。可那从身体深处传来的酥麻感又让他变得格外敏感,那落在他身上四处游走抚摸的柔滑双手又让他的身体变得格外火热。只听乌锦琅轻笑道:“师兄,你硬了”,说罢那双在他身上四处点火的手便握住了他的勃起,乌林身体开始不由自主的颤抖,他双手无力的推拒着乌锦琅不知何时也已裸露的胸膛,嘴里还在呢喃着拒绝的话语:“不…不可以…锦琅我们不可以这样……”乌锦琅却不管他所思所想,匆匆上下抚摸了几下乌林高挺的茎身,变伸手就摸向茎身后方那片红艳之地。他只是探进两根手指便搅和的乌林天翻地覆,湿热黏腻的汁水迫不及待的从洞穴深处汹涌而出,乌林只觉自己脸上火辣辣的红起来。乌林从未被人亵玩过那处,乌锦琅灵活的手指随便几下便让他从那花穴深处生起了酸酸麻麻的感觉,他心中恼恨自己身体淫乱不堪,越发紧闭起双眼,只当看不见便一切都没有发生的样子。乌林暗暗咬紧牙关,心中愤恨不已,他往日里克己复礼,洁身自好,怎想这不争气的身体,第一次就被人玩弄的汁水连连。
看向乌林羞愤通红却仍紧闭双眼的脸,乌锦琅并起手指狠狠向里一插,用力深捣数下,他感觉到乌林那里如贪吃的小嘴,用力裹动着自己的手指,乌锦琅将指节分开,迫使那花穴扩大,露出一个红艳艳的洞口来。他又是深入扣弄了几下便拔出自己的手指,那花穴泌出的大量汁水便一股股向外涌出全部浇撒在他那早已等候在洞外的龟头之上。乌林无力地嗯嗯啊啊的呻吟,全没注意到到乌锦琅那越发那紫红狰狞之物已经抵在那微张的花穴洞口外蓄势待发。乌锦琅紧扣乌林双膝不让他动弹,腰下施力向那洞口深处顶去。然仅仅进去了一个龟头,乌林便再也憋不住摇头讨饶起来:“不行,快停下,要裂开了,锦琅我好痛…”
乌锦琅的孽根哪是手指可以比拟的,那浑圆的龟头已将乌林那花穴洞口撑得紧绷起来,两片唇瓣也被撑的花瓣齐开。如今箭到弦上再不由得乌林说些什么拒绝的话,乌锦琅微提乌林的双腿深吸一口气再次借这趋势发力,一入到底,将乌林的花穴撑到极致。乌林只感觉眼前一黑,下身撕裂般一痛,身体深处似被乌锦琅顶破开什么,一股热流顺着二人连结出蜿蜒而下,猩红刺目。“啊…不,不要……”乌林的眼泪被这猛烈的一插激的夺眶而出,他心中隐隐明白,从这一刻起一切都变了,所有的一切都再也回不到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