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卫国,长安,大明宫。“尚书左仆射领吏部尚书刘恪,中书令领户部尚书冯显冲,侍中张立本,兵部尚书曹恒,结党营私,欺君罔上,蒙蔽圣听。朕念旧情,赦其死罪,褫夺官身,打入天牢候审——”
年轻皇帝坐在金殿上,眼睛扫过丹陛下跪着的满朝文武,轻飘飘的一句话就把四个前朝元老扔进了卫朝令人闻风丧胆的大理诏狱。
有资格上朝的大臣们各个都在外面翻手云覆手雨,却在刚上任三年的年轻皇帝的龙威下噤若寒蝉——年前上柱国与太子太傅乞骸骨归乡,朝臣们便断了两根脊梁。
唯有国子监的老祭酒颤巍巍出班为四人求情,也被盛怒之下的皇帝打入狱中。
一时间无人再敢触皇帝的逆鳞,整个大殿鸦雀无声。
这个卫国有史以来最年轻的掌权皇帝在龙椅上起身,早有一旁侍候的内侍为他披上朱红色绣着玄龙的大氅。
“退——朝——!”司礼监太监尖着嗓子唱道。
待那红色大氅终于消失在大殿里,满朝文武这才重新活了过来,拢起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战战兢兢地小步退向殿外。
开定三年,在李稷十九岁的时候,也就是即位的。奏章里面四海升平,没有一人敢为被打进天牢的大臣们求情,这让年轻的皇帝十分满意。
贴身的秉笔太监侯公公从侧门进来,轻轻把一本书册放到皇帝的龙书案边。
李稷又批了两份奏折,顺手拿起书册翻了翻,朝门外看了一眼,道:“传他进来。”
侯公公冲门口的小太监使了个眼神,小太监会意离开。不一会,外面的身影便挟着一股冰雪的寒气进了殿内,激得李稷微微打了个冷战。侯公公赶忙叫小太监把火烧得旺了一些。
只见那身影方甫入屋便跪了下去,甲片上覆着一层白霜,发出金属相交的响声。其人低着头看不清样貌,观身形却是岁数不大。一缕缕热气从寒冷的甲胄缝隙中透出,显出十足的火力。
“陈铭,承平二十七年武状元及上写写画画,不一会就处理完了三四折。
又过了一盏茶,陈铭右腿一软,险些跪倒,所幸凭着强大的毅力强撑了起来。只是身形晃动,带动甲片叮当乱响,压过积雪声和烛火声,引得李稷抬起头来。
那眼睛黑得发亮,深若无底。陈铭心中一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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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料皇帝竟笑了笑:“朕险些忘了这还有个人”,随即用朱笔虚空一点,道:“来人,将陈将军的甲取了。””
那边内侍上前取甲。李稷又笑道:“陈将军一招围魏救赵,救家国于水火,解黎民于倒悬,朕当厚待,来啊,赐坐。”
陈铭正惊疑不定间,又有内侍从偏殿搬了个紫檀木凳来。李稷低头在奏折上涂画了几笔,再次补充道:“木凳生硬,将鞑靼前些年进贡的雪貂裘垫拿来给陈将军垫上。”
不消片刻,貂裘凳便准备好了,由两个内侍搬到了陈铭身后。
雪貂裘通体雪白,不见一捋杂毛,根根分明,蓬松柔软,竟在烛光下显出半透的质感来。
这突如其来的恩赐让陈铭更加糊涂,双膝跪倒,向着低头疾书的年轻皇帝硬着头皮道:“臣乃戴罪之身,不敢受如此皇恩,再加上衣裤雪水未干,恐损坏陛下藏品。臣能面圣已是倍感圣恩……”
“奥”,李稷并未抬眼,笔尖在纸上划出长长一笔:“那把衣裤脱掉便是了——”
“臣惶恐。”少年将军低下头,仍旧跪得笔直。
李稷并未搭话,只是继续批改奏折。一君一臣就这样又沉默了一盏茶的时间。
陈铭在中午听得家中老父入狱,片刻不敢耽搁,从北大营骑快马入京,然后雪中受寒,又经过大急大悲未曾歇息,此刻处在御书房跪着,暖意融融,头脑便有些昏沉。正睡不睡间,忽听得皇帝提到老爹的名字,立刻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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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年轻的皇帝道:“此处有一封参国子祭酒的奏折,言道陈老祭酒尸位素餐,结党营私,门生半朝,具为爪牙,陈小将军有何看法?”
那声音毫无起伏难以捉摸。陈铭赶忙禀道:“陛下明鉴,我家中老父从未收过门生半分半厘,在朝堂上更是孑然一身,没有朋党……”
他瞥见皇帝脚尖晃动,似是心情不错,便继续说道:“家父从小便教育我‘世受皇恩,万死以报’,故而臣从小便励志做一名将军为圣上开疆拓土,马革裹尸……”
“好了,平身吧,莫跪着了。”李稷再次插言打断,言语间却缓和了不少。
“……谢陛下。”陈铭便不再多言,依言起身。
“坐吧。”皇帝又道。
“可——”陈铭看向皇帝,正待要说,却与皇帝的眼神不期而遇。看着似笑非笑的年轻皇帝,少年将军心中一窍蓦地豁然贯通——
“谢陛下。”他暗暗叹了一口气,双手伸向了自己的中衣。
李稷依旧是不见喜怒,只是冲内侍招手道:“你们都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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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公公带着内侍们眼看地面,小步鱼贯而出,告退时顺手掩上了殿门。
此时少年将军已然脱下了中衣和腿甲,全身只剩下布裤与鞋袜。
肩宽背阔,长身窄腰,常年戍边的少年肌肉在烛火下面呈现出健康的小麦色,肩膊隆起,胸口肌肉鼓胀,方正立体,点缀着两个淡褐色的乳头,因紧张而微微挺立,一捋被雪水打湿的黑毛紧贴紧实的腹部钻到布裤里,遑论谁见都要说一声“好一个少年将军!”
李稷在龙书案下面稍稍屈了屈腿。内侍们离开时吹熄了龙书案这一侧的灯,使得年轻皇帝的面孔此时大半隐藏在阴影里,看不真切。
所有的灯都照着书房的中央,一把精心铺就雪貂裘的紫檀木凳,还有一个半裸的少年将军。
这是陈铭平生脱衣服时间最长的一次,皇帝却也不催,看着他一点点解开左腿甲上的系带,取下左腿甲轻轻放在书房的地砖上,再一点点解开右腿甲上的系带,取下右腿甲轻轻放在书房的地砖上然后,然后解开裤腰束口处的布带,将双手大拇指伸进裤腰里……
他抬眼向书案后面,年轻皇帝的眼眉都在阴影里,只在鼻梁一层有一层烛光,显得无比阴翳。他别无他法,只好心一横一咬牙,把裤子褪了下去,露出两条修长结实的腿来。
这时,少年将军全身上下除却鞋袜便只剩下一条贴身的轻薄短裤,只覆盖到大腿根处。尽管已然被体温烘得半干,仍旧依稀透出裆部黑色的毛发和一坨沉甸甸的肉色鼓包。
“陈将军”,阴影处的皇帝终于开口了,只是声音颇为嘶哑,他清了清嗓子:“坐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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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铭依言将脱下的裤子放在一旁,做到了为他准备多时的雪貂木凳上。大腿肌肉随着少年的坐下而逐渐绷紧分明,又在他坐下的一瞬间舒展开来。
他即使在坐下时也把腰杆挺得笔直,若是从后面看就能看到少年背部绷起的清晰流畅的肌肉线条,腹部分明的肌肉依然清晰,大腿两侧在短裤中间挤出一个明显的轮廓。
“听陈将军所言,陈老祭酒劳苦功高,洁身自好,只是一时被歹人蒙蔽,不察之下被人利用。”李稷提起笔,作势要在奏折上批红。
陈铭要起身跪下回话,被李稷阻住,便坐着低头回到:“回陛下,正是。”
轻轻举起重重落下的事情在卫朝也并不少见,这“一时不察”的罪名也是可大可小,但是总比结党营私这种动辄流放或死罪的罪名强了太多。希望老父亲能少受几天牢狱之灾……陈铭轻轻地松了口气。
“既如此”,李稷顿了一下,阴影中的目光扫过少年将军近乎赤裸的全身,而后道:“今晚朕便连夜派人把陈老祭酒送回家去。”
“谢陛下!”这话一出,陈铭肉眼可见地松了一口气,脸上也带了些许笑容,匆忙起身下跪谢恩。
这次李稷并未阻止。少年将军流畅的脖颈和后背露了出来,张力十足,让皇帝的嘴唇又干了两分。他欣赏了片刻,才缓缓说道:“陈将军平身。”
陈铭依言坐回凳上,脸色已然轻松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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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将军靠五百轻骑解了五万鞑靼围困大散关之围,朕躬甚喜。身在京师,也尝心向往之。既是来回京述职受封的,不如就现在给朕说一说当时的情况。”李稷向后靠去,声音依旧毫无起伏,连唯一有亮光的鼻梁也隐藏到了阴影里。
对于臣子来说,上达天听本就是最难也最盼望之事,一听到皇帝问及自己功绩,陈铭心中一阵激动。除却自己正赤身裸体,这便是一场君臣奏对了:“是,陛下。”
沙盘正摆在龙书案的旁边,皇帝便令陈铭来到沙盘边讲解。陈铭闻言告罪一声,站到了皇帝的身边。
这是陈铭。
李稷尚在回味那一坨沉甸甸软肉的触感,少年将军囊袋饱满,肉根尚未硬起时也大得吓人,竟是丝毫不输给自己,可嘴上却冷声道:“大胆!”
陈铭慌忙跪下:“陛下恕罪!”
“哟?”,李稷神色阴晴不定:“陈将军何罪之有啊?”
陈铭一时语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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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稷也不着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顶……顶撞陛下,罪该万死。”陈铭慌乱之间给自己安了一条罪名。
李稷不置可否,片刻道:“你适才说陈老祭酒教你‘世受皇恩,万死以报’?”
“正是……”,陈铭闻言心中一紧:“臣明白了。”
“免你罪了,起身吧,继续给朕讲解大散关之战。”李稷道。
“是。”陈铭起身,再次站到沙盘前面,可心态跟适才已然迥异了。
少年将军对着沙盘向皇帝讲述自己是如何率领五百轻骑长途奔袭,如何在鞑靼大营前脱开前哨,又是如何神勇地一马当先突袭大营,放火烧粮,以一敌十,还险些亲手俘虏鞑靼大汗,逼得鞑靼王子从大散关撤军。
“臣在大散关上见鞑靼大汗王旗未至,料想那大汗正在大营处都督粮草。鞑靼素来又靠水扎营的习惯,而大散关外唯一的水源便是在西边。臣便与西北都护商量,挑选五百精锐轻骑,轻车简从,只带一夜的干粮,从大散关西面绕过鞑靼王子的大军……”
然而年轻的皇帝毫不在乎。李稷站在少年将军的背后,双手从陈铭的腰际穿过,抓挤他饱满的胸肌,时而拨弄他突起的淡褐色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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乳头被拨弄的瞬间,陈铭的气息一抖,险些软倒在地,多亏筋骨非常,强行稳住心神与气息,继续汇报了下去:“……臣早已令人绘制了关外地图,饶是这样,从大散关迂回至鞑靼人的大营也花了三个时辰。此时距离天亮已不足两个时辰。臣命令士兵用携带的软布包裹马蹄,以长草与石堆为掩护绕过鞑靼前哨的侦察,顺利来到大营附近……”
李稷已然不满足于少年将军的胸肌,他左手继续拨弄陈铭的奶头,右手贴着他紧实的小腹一路向下,掠过稀疏的毛发,伸到了少年将军的贴身薄裤里。少年将军粗长的肉根便被年轻皇帝握在了手中。肉根因为乳头的快感已然半硬,长近乎六寸,李稷的单手将将握住,前端突起的龟头上已覆盖了一层淫液。贴身布裤已然遮挡不住这肉根的轮廓,粗长的巨根将布料高高挺起,在轻薄的布料上绷出鸽蛋大小的龟头膨大的形状。李稷摸索着找到龟头下系带的部分轻轻挤压揉搓,又让这巨根流出一大股淫水来,让贴身布裤湿了一片。
陈铭随即顿了一顿,不自在地躲闪,却被皇帝从后面箍住动弹不得,只得继续道:“……大营……鞑靼大营附近有一土坡,上面却只有一个哨站。于是臣摸上土坡干掉了土坡上哨站的三个鞑子,率领骑兵从土坡上俯冲而下。也算是天佑我大卫,鞑靼人全未料到会有骑兵偷袭,连营前的拒马也未摆放。我与五百骑兵长驱直入,直奔鞑靼人的金顶大帐。熟料鞑靼人竟各个悍不畏死,死死守住大帐,他们人数是我方数倍,用人墙拦住战马,减缓冲刺速度。战马经过长途奔袭已露疲态,就这样被拖住了一刻钟,得以让鞑靼大汗逃脱……”
正说着,陈铭突然感到身后的少年皇帝贴身上来,臀部被一根硬挺的东西顶住,不禁浑身一抖——我陈铭堂堂七尺男儿,立下大功,官职正五品将军,本该呼啸沙场马革裹尸,竟沦落到被当朝皇帝这样玩弄……一股强烈的耻辱感袭来,让他不禁心生退意,身体也绷紧了许多。
“未料这场战斗竟如此险象环生,陈爱卿功勋卓着理当重赏”,李稷的声音贴着陈铭耳边传出,语调清冷,全然让人想不到他竟在对臣子做这种下流事:“陈爱卿的父亲陈老祭酒教子有方,也当重赏。”
话音未落,李稷便感到怀中的少年将军强行放松了身体——陈老祭酒总是好用的。
年轻的皇帝十分满意,他轻轻顶动,硬起的肉根便在少年将军软翘臀肉上摩擦,只隔着两层布料:“陈爱卿请继续。”
“……鞑靼大汗逃脱后,臣心知若是让大汗与大散关下的鞑靼王子合军则大散关必失,便率领轻骑在大营内寻找粮草所在,索性鞑靼人并未对粮草辎重做任何隐藏,臣便放了一把大火,并且守在原地待火势烧旺再行离去,断了鞑靼人的后路……陛下!”
陈铭又是一颤——李稷将他贴身薄裤褪下,露出了挺翘浑圆的臀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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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铭的臀瓣方甫接触空气就感受到了一根粗长炽热的肉棒正顶着自己——李稷竟是早已在不知不觉间把自己的裤子脱了下来。李稷的肉棒颜色虽浅却也大得惊人,全然勃起竟有近七寸长,上下一般粗细,微微上翘,通体光滑,前端的包皮覆盖着半个龟头,只露出小半个来。此时,那半个露出的红润龟头正在陈铭的臀瓣上蹭来蹭去,蹭得臀瓣上尽是淫液。
“陈爱卿,何事?”李稷明明挺着勃起的鸡吧晃来晃去,语气却丝毫不见起伏。
“无事……臣失礼……”陈铭稍稍冷静下来,知道此事绝不能善了。以年轻皇帝阴翳跋扈的性子,若是拂了圣意,迎接陈家的必然是灭顶之灾,此刻除了忍气吞声别无办法:“……辎重粮草被烧,鞑靼大汗便断没有冒着断粮风险去与鞑靼王子汇合的道理,有需要提防臣率兵偷袭,便只得往草原深处去。而后臣故意放走的残兵败将回报了鞑靼王子,让其不得不因为补给不够而撤军返程”,少年将军此时还不忘给自己的顶头上司西北都护表功:“这也多亏了西北都护的坚壁清野战略,让鞑靼人一路未获补给。臣为防止回城时与鞑靼大军遇到,便从东边绕了一个圈。快至城下时见鞑靼小股的殿后部队在清扫战场,便冲杀过去抢了不少辎重,趁着鞑靼大军未反应过来时进了关……”
此时少年将军的臀缝处已然尽是李稷的淫水,陈铭的鸡吧也把李稷的手上涂满了淫水。
年轻的皇帝一时间玩心大起,命令道:“转身过来。”
陈铭只好依言转身。贴身布裤已然被扒掉,他转身时带着颤巍巍的长屌一起,碰倒了沙盘上的一个小旗。
李稷玩了半晌,却是第一次看到少年将军的这不输于自己的鸡吧。只见这巨根通体呈褐色,比陈铭身上的颜色略深,毛发却不多,只集中在根部的上方,显得肉根愈加的粗长。紫红的龟头被包皮全然吐出,茎身笔直,上面布满了青筋。
李稷从陈铭的鸡吧上收回视线,抬头看向陈铭,陈铭的眼神却不敢与皇上接触,侧过脸去,让视线径自移到一旁。李稷便看到了陈铭锋利的下颌与挺翘的鼻梁,往下扫过,是刀削斧砍般的胸肌和腹肌,再往下还有一杆战意勃发的肉枪。
李稷用大手将两根粗长的鸡吧并排放在一起,陈铭的龟头顶在他的小腹上,他的龟头却只是堪堪抵在陈铭的小腹上——说明他的鸡吧竟比陈铭的鸡吧短了一小截!不过倒是比陈铭的鸡吧粗了些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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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爱卿”,李稷哑声道:“你来握住他们。”
陈铭呆愣了片刻,仍是依言握住了这两根巨屌。
“动起来——”,陈铭的大手常年握枪,上面覆着一层薄茧,竟是与自渎时的快感迥然不同。李稷爽得长叹一声:“喔——对,就是这般。”
为了避免与皇帝眼神接触,陈铭便只好一直低着头看这两根并排的鸡吧,脸上逐渐有了两分血色。李稷看得有趣,便用闲下来的双手拨动少年将军的乳头。
“嗯——”陈铭的两个乳头立刻挺起,他竟因突如其来的快感闷哼了出来。
“动作快一些——”李稷说道。陈铭依言照做。
“再快一些——”李稷不耐烦,又道。陈铭又照做。
可李稷还是嫌慢,待还想让陈铭更快一些时,不想这少年将军竟是浑身剧颤,然后一声闷哼,粗屌连抖几下,射了出来!
二人的阳物本是互相抵在一起的,陈铭射出的精液便全然打在了李稷的胯下,竟是射了十余股之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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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高潮褪去些许,陈铭低头看到年轻皇帝胯下全是自己的精液,还顺着大腿成股流下,心中只剩下四个大字“无命休矣!”赶忙后退两步,“扑通”一声双膝跪倒:“臣亵渎龙体罪无可恕,还请陛下对臣的家人从轻发落——”此时他跪在地上,大屌仍在汩汩地射出精液,他却无暇管那许多了。
他不敢抬头去看皇帝的表情,然而此时李稷的表情中有玩味,有调笑,有情欲,却偏偏没有愤怒。
年轻皇帝在一瞬间就收拢了脸上的一切表情,勉力控制住了自己的声调,加上了些许冷意:“上前几步。”
陛下还跟我说话,并未直接将我下狱,或者这事还有转机……陈铭心道,依言往前跪爬了几步,正好跪到了皇帝的脚边。
“抬起头来。”李稷看着胯下跪着的少年将军,又道。
陈铭依言抬头,不想却是被年轻皇帝的整根肉棒充斥了视线!
李稷的巨根在近处看更是显得粗长,通体平滑白嫩的茎身上沾着一层淫水,津津发亮。李稷胯间阴毛比陈铭浓密许多,此时被陈铭的精液浸透,贴在白皙的肌肤上,颇有视觉冲击力。
“陈爱卿可是从未自渎过?”李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回……回陛下,是的……”陈铭听得声音中没有愤怒,心下稍定,只是与旁人谈论私事还是有些羞耻:“练武之人需元精自守,成年方可泄出。臣前几日刚成年,故……故臣从未自……自渎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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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怪是个快枪手”,李稷调笑了一句,然后又道:“你这罪过可大可小——大的话就是亵渎社稷意欲谋反,诛九族——”
少年将军闻言,慌忙俯下身子,赤裸的脊背绷起。
“小的话,不过是君臣的玩笑罢了”,李稷笑道:“陈爱卿是要大罪还是小罪?”
陈铭赶忙道:“回陛下,臣要小罪。”
“既如此便抬起头来”——陈铭依言抬头,引入眼帘的仍是李稷那骇人的巨根——“含住这个东西”。
陈铭经过了一晚上,瞬间就明白了皇帝陛下的“这个东西”到底是哪个东西。他僵住了片刻,还未等皇帝再次提醒他“大罪”与“小罪”的区别,竟无师自通地张嘴将裹住了眼前鸡吧的前端。
只是这巨屌实在过于粗长,陈铭也毫无侍奉的经验,含住巨屌时需要嘴巴张到最大,口腔里半点空隙也无便无法动作,还经常咬到陛下的龙根。战无不胜的少年将军跪着给自己含屌,被巨根撑开了整个嘴巴,在心理上李稷还是颇爽的,只是少年将军的虎牙过于锋利,他强忍了片刻只得无奈道:“你……吐出来吧,舔舔就行了。”
陈铭依言吐出,又伸出舌头去舔那硕大红润的龟头。
少年将军的剑眉星目即使在这时也带着少年人独有的锋利,正跪坐在李稷胯前伸出嫩红的舌头舔弄李稷的阳物,自己的阳物也半硬着,龟头上还挂着适才没射干净的精液,拉成一条丝线垂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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