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夕特辑(古代架空//脐橙/扇批/RN)
如字令牌无人可阻,皇帝养的这群暗夜修罗佛挡杀佛,但今夜被引去太子府,几个修罗是硬着头皮上。宫闱秘事闯不进暗卫总部,除总督大人,暗卫之中并没有宫中人。街头流浪的孩童、沦落风尘的女子、田野被弃的孤儿……男男女女,唯从帝王之令,为剑为刃,巩固多疑帝王的宝座,赐名如卫。
张如永便是位城郊被弃的孤儿,他与同部大部分人不同,对于身份,他并没有多大的认同感。
十三岁的孤儿,吃百家饭长大的孩子,已然明事理,进入总部多的是为讨口饭吃。未曾想边疆战事有变,朝堂震荡,皇帝年迈病倒,太子一派瞬间起势。
谁都知道木百的野心,老皇帝自然更清楚。
那夜狂风怒号,总督挑了甲等如子执行任务,信函单薄,只三字,杀太子。张如永无法再装作云淡风轻,那一刻他明白,此行必死无疑。
失去武器灭不了父子情意,能试探出太子本心就不亏,身旁同门的孩子们得令皆无惧色,是傀儡最成功的模样。
张如永最为年长,是以他打头阵。
有意保护身后不过豆蔻年华的小七妹妹,张如永甚至向太子方向露了后边,肩头重重一痛,他在最后时刻推走了小七,拾剑以一当十。
脚下是同门们七零八落的尸体,如子存在,便会有太子私养之卫的存在,父慈子孝,合情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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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如永失血过多,没能看清小七是否逃离,他偷偷和小七说过那么久生死当由自己把握,无比希望非死不可的如子中能有幸存者。
再睁眼,太子倚着太妃椅,绸衣披散,懒懒散散托着脸颊看《春秋》。
小七在他身旁,侍女打扮,女孩儿凌厉的丹凤眼中布满了怨恨。张如永心紧了一瞬,想挣扎,手被反绑着出不了力气。
“醒了?看来邬歧骨给我的药真的有奇效,小七,是不是?”
“……”
张如永此刻无比懊悔,手臂的青筋被挣得外凸,腕骨磨得通红,“有什么冲我来!”
木百真叫小七退下,酷似蛇类的眼散发无形的掌控欲。
“那小女孩儿也真有意思,她说,你们俩都能为我所用,还告诉我,两头跑的活,她也能干,只求我放你一条生路,”太子走近,踩着双嵌金丝的软拖,身后微皱的衣摆流光溢彩,“我自幼见不得人吃苦,本不欲答应,可谁知道,你倒也有趣……”
白皙葱长的指绕过如子精密的内甲将系带解开,下半身余留的底裤没了固定顺着窄腰迅速滑落。剩着两片铁环相绕的内甲,单看,犹抱琵琶半遮面。
张如永闷红了脸,埋首并不作声;太子的手微凉,放在微烫的腿内时让他一激灵,被分开的双腿夹不起来,徒劳地绷紧肌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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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对你们当真苛刻,怎么这里也有伤疤呀,”木百故作好奇,手顺着内侧的肌肉纹理一路摸到阴唇,“咦?怎么暗卫大人……”
“够……了……”
太子摸着阴唇,另一只手挑起张如永的下巴,眯眼笑起来,连赏了张如永两个巴掌,“尚不知有人能对本宫如此无礼。”
穴肉紧缩,隐隐有要泌出爱液的势头。
脸疼,手也会疼,木百低头瞧着发红的右掌心嗤笑一声,抬手撩开上杉按在暗卫胸口。
暗卫身上真是温热,手按下去,乳粒硬硬地抵在手心。
极易被勾起性欲的暗卫咬唇,气息沉沉,他自然感觉到下头包在肉缝里的媚点灼热发疼,淫器吐露骚水,对仅限在阴唇部位摩擦的两指十分渴求。身体浸淫欲火,内心却完全相反,撕裂的情感让张如永痛苦不堪,他没办法允许自己呻吟出声,便大口喘着粗气,企图以此消解被爱抚时的不受控反应。
“太子、殿下……为何不……杀了、草民……嗯!”
在张如永快坚持不住时抽开捻磨蚌肉的手,暗卫的腰随抽离的动作稍稍向前弓起。太子无视对方颤抖的身躯,掌心托起乳肉,掂起胸乳弹弄;比琉璃果盘还矮圆的软丘是暗卫敏感点之一,木百愈发玩性大,顽劣地揪长粉嫩乳首再慢慢送回,按入胸口,乳首本是小小一个,拉扯后微微肿起透出血色,嫣红烂熟。按理说方才那番话也是要扇巴掌的,可太子心情愉悦,没打算单赏巴掌,还打算赏点别的。
“其他地方和铁块似的,怎么这两处就这样软?不会……”木百轻笑,两指夹住乳粒折转,张如永禁不住惊叫,低哑嗓音饱含惶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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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嗬嗯……”
木百退远半步,环手冷眼打量刑架上的人乱了阵脚腹部剧烈起伏,“本宫乏了,你自己来吧。”
和聪明人说话自然轻松,张如永抖开被划断的绳索,捂着胸跨坐在太子上方。
好像真的百无聊赖,木百的手胡乱摸着张如永裸露的肌肤,太子白瓷一般的手衬得暗卫野性十足,宛如绵雨坠入乱石,水滴石穿。
太子只披了件绸衣,张如永解开腰带,半勃的肉棍便弹了起来。暗卫来不及惊讶太子器具傲人,双手握着缓缓撸动,想尽快催它硬起来了事;木百神色一滞,撑着头仿若品味春宫图,“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张如永自然着急,本来行交合之事就已然突破底线,还是同太子莫名其妙滚上了床,保不齐一会儿飘飘欲仙的时候脑袋就滚在地上。这会儿太子那根怎么爱抚都没动静,为了不被太子拿这个由头抹脖子,张如永咬牙,腿叉得更深些,前后摆起腰。
肉缝被张如永自己掰开,穴肉抵着肉棍深深浅浅地磨,媚点擦过肉棍,瞬间中毒似的控制不住腰身更加用力的滑下去、颤颤巍巍支起来;张如永闭眼,脑海中有火树银花,纷纷炸开溅落,他不敢睁眼,怕窥见太子讥诮的笑——穴内渗下的爱液早湿黏在两人交合处。
“为什么停?”木百双手分别捏住暗卫腰两侧,游刃有余的带动人凭空模拟着交合的动作,张如永还浸于酥麻刺激的余味中,耷拉脑袋眼神都失焦。
“唔!不、啊、哈啊……”
“想来是日夜自渎,才淫乱至此,”太子话里带着一贯理所应当的轻蔑,还没说完话,手背就朝湿哒哒的肉缝拍,“这就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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肿大的蒂头被拍到,未消退的快感直接冲至临界线边缘,张如永半带着气声求饶,想唤来一丝哀怜,可胜负已定,成王败寇,如子是应死的局。
“嗬啊!”
粗哑的嗓音转了调子,正崩溃的尾音被张如永遏制,他不想让任何人知道自己正在做这等荒唐春事。太子饶有兴致的一下下扇打肉穴,暗卫喷出的骚水湿淋淋洒落腿根。被羞辱的耻感和被刺激的酥麻皆转化成难言之欲淹没意识,快感悄然生长,心像被这击打困住,在间断的时刻,张如永不得不提心吊胆,恐惧着下一巴掌的到来。
蚌肉被扇红,露出里头嫣红的蚌肉。身体几乎被驯服,木百这次迟迟没有动作,暗卫的大腿开始微微颤抖,滴着银丝的肉缝等不到畸形的爱抚竟自己直接去了,张如永伸手用力扣住着太妃椅的靠背,恨不得立马去死。
“哈、啊嗬、啊……”
晃神间太子将他腰腹制住稍用力按下去,穴口吃进小截柱头,几乎是同一刻,张如永仰起头支撑不住瘫软下去,肉棍嵌进穴道,太子都忍不住闷哼一声。
甬道紧窄,肉棍肏进深处又涨又酸,张如永死拽住太妃椅借力才不致起不来,他腰腹细瘦,薄薄一层皮肉被顶出可怖的隆起,木百挑最高的地方按,像是摸着人皮套子。
张如永掩不住喘息,夹杂颠三倒四地讨饶摇头,意识混乱。
在暗卫总部的时候睡大通铺,他哪里有脸自己玩,都是找个由头早早去训练,趁着柴房没人拿木势粗糙高潮一回罢了,不知木百为何不加以严刑拷打,甚至肏干时都不粗鲁,未曾经历过的透骨情欲快把张如永掀翻。
“又去了?”盯着暗卫肩膀和手臂的轮廓,木百捏住对方裸露在外的媚点,张如永霎时拖着长音直起身,“嗬啊啊啊啊!还在、嗯,呃……不能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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痉挛的身体因为不断增添覆盖的高潮而抽搐,媚点被揪住不放,孱弱吸合的阴唇糊了一层水光,太子伸手,把骚水涂在暗卫乳尖。
张如永头皮发麻,到现在为止他去了何止十回,那根肉棍木头一般只射过一次,腥膻白浊和不时落下的骚水混着玷污绸衣,他听见太子命令,“翻过来。”
显而易见,挺腰自己动的磨合幅度太小太慢,木百无意中发现暗卫烧红的脸不错,便要换个做法。
张如永手指尖都在发抖,浑身没力气,顺从地躺在太妃椅上任人采撷。
没有预想中大开大合的肏穴,粗长肉棍不快不慢地在肉穴进出,太子则好奇地盯着张如永的脸。二人相顾无言,张如永被顶得几乎要吐,每一回深入人都会向上挪。这样深的地方自己不可能玩得到,爱液顺着穴心往外冒,恰好做了肉棍进出的脂膏,张如永大口呼吸,生怕自己要被贯穿。
太子挺喜欢听话的、聪明的人,饶两条命而已,老皇帝死了什么都是他的,想到这,他掐住暗卫的脖子,待对方喘不上气时穴肉死死绞住硬挺的几分身,缓缓松开桎梏,精水灌进熟烂的穴肉里。
瘫成一滩山泥的暗卫努力把话说通顺,“求、求太子……饶命……”
木百对着张如永小腹微微施力,穴口顿时溢出浓精,张如永再说不出后面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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