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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 箱子

    姚桓不能不感到好奇。

    他本以为慕容辩已经是这座别院的最大秘密——曾经的皇帝是个雌雄同体的怪物,更心甘情愿做臣子的奴宠,这消息传出去足以叫天下人哗然色变,但对着这条密道,他心底的某种直觉竟忽然鼓噪起来。

    冥冥中似乎有人在同他耳语:往深处去,那里藏着更珍惜的隐秘。

    这感觉委实玄妙,饶是他平素对鬼神之说敬而远之,眼下也不由信了几分。慕容辩的哀求声就这样被他抛在了一边,几乎只犹豫了片刻,他便迈进了那狭长幽深的密道里。

    密道中自然没有蜡烛油灯一类的物什,夜明珠又太过贵重,难以应用于如此浩大的工程,能够勉强照路的只有镶在两侧墙上的萤石。因着光亮幽微,他每一步都迈得极小心,偶尔遇到岔路,还得停下来仔细辨认墙上的标注。他自是四平八稳,却着实苦了挂在他身上的慕容辩。

    他的性器始终牢牢楔在慕容辩的穴里,只随着走动极浅地抽插,看似颇为稳定,但这细微的动作落在慕容辩身上,却简直比大开大合的操干还要磨人——后者好歹还能落个爽利。

    媚肉极度渴望着被阳具上青筋狠狠刮过的快感,得到的却只是饮鸩止渴似的微微一动,麻痒与空虚越堆越高,几乎要将慕容辩压垮,假若他还能自由活动,定然已经跪在姚桓脚下磕头了。

    “惟让,你动一动……动一动呀……”

    眼看着将要被情欲逼疯,他终于不再老实忍耐,偏过头,胡乱地将吻印在姚桓的脖颈与脸颊上,直到姚桓不堪其扰,皱着眉将他压在墙上操上个十几下,暂且止了下面的渴,才肯偃旗息鼓。

    如此情形反复上演了两三回,百来步的路程被足足拖了一炷香的时间,两人才总算进了一间密室。

    密室颇大,四面都摆着架子,架子上陈列着各式各样的淫具,玉势缅铃角先生等自不必说,正当中还有一匹木马,马鞍上直挺挺凸出两根长棒,其用处不言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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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是四下扫了一眼,姚桓便嗅到了一股浓重的淫靡气息,他对这些奇巧玩意儿没多大兴趣,正欲离开,目光却忽然触及到西北角的一个大铁箱,心脏不由停跳了一拍,开口问慕容辩道:“那箱子里头装着什么?”

    “不知道……”提到那箱子,慕容辩很明显有些委屈:“不是惟让你叫我不许看的么?”

    不让看?莫不是军机秘报?可军机秘报也不该放在此处。姚桓心下狐疑,走近几步,才发现那箱子上竟没挂锁,只有一个凹槽,看形状,是要放梁王的印信进去。

    他心中疑惑登时更深,很有心立刻打开看个究竟,但苦于印章仍在书房,慕容辩又痴缠得紧,只得先了结了这场性事再说。

    说来也是离奇,这密室里几乎搜罗了全天下的淫具,却连一张床榻也没有,无奈之下,姚桓只得先寻了张长凳安置慕容辩,叫他先歇息片刻,自己则又到那铁箱旁看了看。

    两厢前后不过片刻的功夫,然而当姚桓回转时,却看到了让他心神俱震的一幕。

    只见慕容辩已然跪在了那张窄窄的长凳上,双手用力地将臀肉向两边分开,好叫人看清自己水淋淋的两口淫穴。感知到姚桓投来的视线,他开口,声音中透着期盼:

    “惟让今日……要用哪边?”

    瞧见慕容辩这副模样,姚桓心头欲火反倒更冷了些许,是觉得没什么趣儿。

    在床上,他向来更属意活人些——也许是不情不愿,也许是心照不宣,又或者真是情到深处,总之该让他觉出些活泼生气。

    而慕容辩虽生得一张绝色脸蛋,身段也好,可偏偏一到床上就像没了魂,简直像一头彻头彻尾的淫兽,只知道痴缠迎奉,一切全为讨主人的欢心而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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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加上他又是姚嵩一手调教出来的人,这般表现,更叫姚桓有种无意间窥见了父亲床笫之欢的窘迫,将情欲热潮浇熄了许多。

    不过既已到了这步景况,姚桓自然也不会委屈自己转身离开。他慢慢走上前去,神情疏懒,手掌抚上慕容辩的后脖颈,又一路沿着脊椎滑下,只觉触手温润滑腻,是绝佳的一副皮囊,心中却挑剔道: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片刻后,他又轻轻摇摇头,罢了,这次便再尝个新鲜吧。

    他的视线于是再向下,落在了慕容辩的后庭,只见那方窄窄的穴口色泽浅淡干净,被前穴淌出的淫液打湿后,更蒙上了层晶莹水光,几乎可称得上漂亮。他虽从没同男人欢好过,此刻倒也没生出多大的抵触来。

    犹疑片刻,他试着探了一个指节进去,发觉这处的紧致程度不输前穴,肉壁比之前穴层层叠叠的媚肉虽光滑了些,但一察觉有来客造访,便自发地开始蠕动,将他的指节再向里吞。

    还算不错,他暗自点头。

    如此仔细地验过了货,他总算纡尊降贵,自己扶着性器一点点没入那方窄穴。过分的紧致带来的快感与痛楚在此刻有些模糊了,他下意识咬了咬牙,下颌的线条也因此绷紧,随即一狠心一挺腰,尽根没入。

    伴随着一声肉体碰撞的清脆声响,慕容辩母猫发情似的呻吟声也几乎同时响起,姚桓长舒一口气,是终于察觉出了这后庭花的妙处。

    他的性器生得粗长,若用前穴,就算顶进了胞宫也还有一段露在外面,此刻整根性器全被温暖潮湿的肉壁包裹,更颤动着再往里吞,带来的快慰体验确实是前所未有。

    这厢他既得了趣,那厢慕容辩的日子自然也就好过了,前穴虽还是无人抚慰,但硬烫阳具一次又一次碾过后穴深处的敏感点,由此而生的快感便也可填补一半抚平下身的空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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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着不用顾及深度,姚桓的操干动作越发趋向大开大合,每一次都是完全抽出再重重顶入,慕容辩的穴口很快就被磨得红肿,那丝丝缕缕的痛意叫他本能地挪动着膝盖想逃,腰却被牢牢掐住,只能被迫接着承受这与疼痛相伴两生的快意。

    如此顶弄了约有百来下,快感层层堆叠,慕容辩终于再受不住,哀叫一声,泄了出来。

    两腿间的性器一颤一颤,接连吐出几股浊液,但大抵因为身体天生的原因,他射得不算多,阳精的颜色也淡。他身后的姚桓见此便也不再动作,转而抽出性器,带着些轻蔑笑道。

    “孤还当你这根东西没用。”

    慕容辩闻言想说些什么,但嘴唇发颤得厉害,是什么成句的话也吐不出,而待他稍有恢复,姚桓的性器已然又抵在了他的前穴,未给他缓和的时间,就毫不留情地顶入。

    更汹涌的快感袭来,他想说的那几句话终究没有出口,顷刻间便被这快感的巨浪冲刷,破碎成宛转的呻吟声了。

    他咿咿呀呀地淫叫着,也觉着自己不像个人样子,但又无能为力,更怕一旦变了模样,惟让便又会弃他而去。好在这状态持续的时间不长,又被操干了几十下后,他的前穴也泄了出来,媚肉痉挛着越绞越紧,终是让姚桓射进了他的胞宫里。

    小腹处接连传来的温暖感觉叫他舒服到连意识也模糊了,整个人几乎瘫软,连姚桓抽身离去也仿若未觉,只兀自回味着高潮的余韵。直到身后脚步声再度响起,姚桓去而复返,才让他从这迷蒙状态中略微清醒了些。

    他一丝不挂地趴在长凳上,双腿分得大开,有些前穴存不住的阳精顺着两腿滑落到脚踝,看着是个被玩烂的样子,他却也无意起身收拾——惟让说过,最喜欢他这模样。

    他于是就这么懒洋洋地趴着,微眯着眼,看到姚桓手里拿着一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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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认得那东西,那是魏王的印信。

    姚桓托稳稳着那方印信,同铁箱上的凹槽仔细比了比形状,确认的确是合适了,才将印章给嵌了进去。

    箱子最开始无甚反应,片刻后响起几声吱吱呀呀的齿轮转动声,那沉重的盖子才终于缓缓抬开一道缝隙。姚桓伸手,因为知道慕容辩一时半会起不来,索性直接将箱盖掀了个大开,叫箱中之物彻底暴露于夜明珠的幽光之下。

    是画,箱子里装了满满一箱的画。

    姚桓的疑惑于是愈加深重。这府邸里的名家真迹不少,其中几件更堪称稀世罕有,可哪怕这样的珍品,也不过就是挂在正堂供人赏玩,眼前所见的究竟是何等样的宝物,竟要让父亲寻来这样的一只箱子,珍而重之地藏起来?

    他拿起最上面的一卷画轴,小心翼翼地一点点展开,展开到一半,才发觉这并非什么名画,却是一张描绘两名男子交合的春宫图。

    画中居上位的男人并不露脸,但姚桓凭着对父亲的熟悉,一眼便认出那正是姚嵩,而被姚嵩压在身下满面泪痕的男子,看相貌,大约就是慕容辩。

    不同于教导夫妻行房的辟火图,这幅画极尽写实之能,恨不能将当时的场景描绘得纤毫毕现,但只得其形不得其神,画工算不得上乘,整幅画无款无印无提拔,唯独右下角有一行小字——光合十五年,六月初六。

    姚桓眉头紧皱,又打开几卷画轴,见画中主角同样是还是自己父亲与慕容辩,只是姿势与场景换了,右下角记着的日子也变了,心中渐渐有些五味杂陈起来。

    父亲他——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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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能猜出这画大概是府中的某个哑仆所作,但却着实猜不透父亲的心思。这样一箱子东西的确见不得光,可为何开箱非要魏王的印信?又为何一定要防着慕容辩这个心恙之人?

    他虽瞧不上慕容辩那副卑微样儿,但也看得出来慕容辩对自家父亲是一往情深痴心一片,只消父亲一声言语,便什么也甘愿了,难道还会为这几张春画闹将起来?

    姚桓从来都自认是最懂父亲心意的儿子,此刻却连该从何着手猜测父亲此举的原因都毫无头绪,当下不由感到一阵茫然。他又随便打开几幅卷轴,画中照旧是交缠的肉体,裸露的性器,大片的肉色几乎让人感到反胃,除此之外,就再无什么蛛丝马迹了。

    看着堆在一起的十来张春画,他轻叹口气,又思索了一会,仍旧是想不出原因,只得开始着手将画慢慢卷回原样,想着等到明日,寻着那画画的哑仆讯问,看能否得些有用的线索。

    然而就在将画收拾好,即将合拢厢盖的前一刻,他忽然一愣,眉头顿时拧得更紧了,随即动作急切地又抓起一幅画打开细看。待确反复认过画中景象后,他竟是激灵灵打了个寒战。

    方才自己难道是昏了头?细看了这么久,竟没发现这画中人是个彻头彻尾的男人!

    慕容辩天生雌雄同体,那么与他容貌相似这人的身份于是也就呼之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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