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着R夹跳蛋送饭,公交车上给陌生男人
涂天华晨练回来,就看到他的骚小妈在厨房里忙得团团转。他换了一身居家服,看似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实际上里面真空,奶子随着动作来回摇晃,看见涂天华挤进厨房里也只是笑笑,在涂山南看不见的角度抱着他激情拥吻。“骚货,我爸就在外面你还敢这么勾引我。”
“我可没勾引你,是你自己忍不住。”
听着安皎月强词夺理,涂天华只觉得一阵好笑,他揉了揉安皎月的奶子和屁股,隔着衣服把他摸得娇喘连连,贴着他的耳朵轻声说道:“一会儿去我房间,给你准备了好东西。”
吃过早饭之后安皎月撒娇不想洗碗,涂山南只好任劳任怨地走进厨房。安皎月溜进涂天华的房间里,从背后抱住他,问道:“给我准备了什么惊喜?”
“这些。”涂天华一指床上,摆着一对乳夹和一颗跳蛋,“戴上这些中午去我公司送饭。”
“哇,办公室py,这么刺激?”
安皎月欣喜地看了一眼涂天华,喜滋滋地撅着屁股趴在床边摆弄着这些小玩意儿,然后他利落地脱光衣服,托着奶子把乳夹夹在奶头上。接着他又张开腿,将跳蛋塞进逼里,推到最深处顶住宫口。他的小逼一直都保持在湿漉漉的状态,随时都能接受男人的鸡巴,吞进一颗小小的跳蛋根本就不在话下。
做这些的时候他全程都很专注很享受,并且面对着涂天华,明晃晃的勾引。
“大早上的就发骚,安份点。”
涂天华掐了一把安皎月的鸡巴,调侃道:“三十多岁了阴毛都没有,鸡巴还是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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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皎月舒爽地嗯了一声,攀上涂天华的手臂,奶子蹭着他,铃铛叮叮当当地响。
“不喜欢吗?”
“我爸喜欢就够了。”
没得到正面回答,安皎月也不纠结,兴冲冲地转换了话题。
“穿得太贴身会不会被人看出来我戴了乳夹?要是有人说我变态怎么办呀?”
“得了吧,你巴不得被人看见。”
涂天华嗤笑一声,扯住乳夹上下晃了两下,安皎月捧着奶子嗯嗯啊啊地叫着,腿间淅淅沥沥湿了一大片。玩了一会儿后涂天华打好领带,嘱咐道:“你记得按时到。耽误了我吃饭,我就把你扒光了绑在椅子上,怎么求我都不会操你一下。”
“好嘛好嘛,我会准时到的,你不能不操我!”
这种惩罚方式确实能吓唬住安皎月,他连连保证一定会在12点准时送饭给涂天华。
涂山南和战友约好了去爬山,吃过早饭便出发了,安皎月独自在家乐得清闲,提前做好午饭也才十点半,他把饭盒装进保温袋放在玄关,回到房间认认真真挑选起衣服。
身体发育后,靠着学校宽大的校服配上裹胸还能隐瞒一段时间,但大学后的放纵时光让他的奶子越长越大,再加上那些人的特殊癖好,他只能开始买女装,平日里把自己当作女生打扮。再后来,他就沉迷于以女性身份享乐,衣服也越来越性感暴露,恨不得让所有男人看见他都硬了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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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皎月早早就戴好乳夹,他喜欢这种奶头一直被紧紧揪着的感觉,又痛又爽,很快就能让他的骚逼湿得滴水。跳蛋一直顶在宫口,他后知后觉地想起遥控器,找了一圈无果,他猜测应该是被涂天华拿走了。于是他从衣柜里拿出一个上锁的箱子,里面是各式各样的道具。
他不满足只戴着乳夹和不会启动的跳蛋出门,他翻找出一个玻璃肛塞,尾端是一颗粉色的爱心,这是他最喜欢的肛塞,小巧可爱,也是他经常戴出门的选择。
屁眼在感受到异物也不是条件反射地缩紧,而是迫不及待地吞吃,肛塞轻而易举就塞进了屁眼,爱心卡在肛口,他对着镜子摇了摇屁股,觉得这样俏皮又可爱。
然后他又找出来一条白色蕾丝丁字内裤,前端的蕾丝布料正好裹住鸡巴,随着走动摩擦龟头,能让他时刻保持勃起的状态;细绳上面串了五六颗拇指甲盖大小的珍珠,紧紧地卡在逼缝里,走两步就能让他软了双腿。
接着安皎月找出一条能够展现他身体曲线的“后妈裙”,不仅一点蔽体效果没有,反而把他身上装戴的玩意儿全放大了。
这样子果然是去外面求操的。安皎月很满意自己这幅淫荡的打扮,他也预感到自己这样出门会遭受多少男人不怀好意的骚扰,于是他找了件外套,堪堪遮住乳夹才提着饭盒出门。
他从不穿文胸,奶子一步三晃,荡出诱人的波浪,一路走到公交站,已经有七八个男人找他要微信了,安皎月照单全收。
上了公交车,车上乘客不多,意外的都是男人。安皎月惊喜极了,面上还是一副平常模样。车辆起步,安皎月被惯性带了个趔趄,不经意地摔在离他最近的男人身上,奶子全挤在男人的胸前,铃铛闷闷地响。男人的手一下子不知道该往哪放,局促地把安皎月扶起来,硬起来的鸡巴昭示了他并非正人君子。
“多谢你啦!”
安皎月甜甜地道谢,坐到公交车的后排。
后排坐着一个身型魁梧的男人,地上还放着健身包,一看就是刚从健身房出来。安皎月坐在他旁边,腼腆地对他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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屁眼里有肛塞的缘故,安皎月只能撅着屁股坐,重量都压在逼上,逼里的珠子挤得更深,他小幅度地扭动屁股,磨得他娇喘连连,外套敞开露出轮廓清晰的乳夹都不在意了。
“小骚货大白天就穿成这样出门啊?”
男人再也忍不住,他大手托着乳肉上下晃动,铃铛声不绝于耳。
“不是、不是骚货……”
安皎月红着脸小声反驳,但他的模样实在没什么说服力。
车辆颠簸,珠子和肛塞不断刺激,安皎月惊呼一声,趴在了男人的大腿上。
“骚货投怀送抱了。”
男人笑了笑,褪下裤子,露出粗长的鸡巴。黑红色的鸡巴龟头硕大,茎身青筋遍布,安皎月看直了眼,舔舔嘴唇,都不用男人开口,就主动含住龟头,熟练地口交起来。
“呼——真会吸,没少伺候男人吧?”
男人把手伸进安皎月的领口,本就是v字领,大半个奶子呼之欲出,因此男人很轻易就能把其中一边奶子从领口掏出来。看见乳头上夹着的夹子,男人把玩着夹子上的铃铛,拽住夹子硬生生地从乳头上扯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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乳肉被拉扯变形,像个纺锤,安皎月疼得直哆嗦,夹子离体,乳头重新充血,痛感减少,隐隐的酥痒又蔓延开来。
他卖力地含着鸡巴,舌头灵活地舔舐,渴求男人能看在他这么努力的份上怜惜他一些。
可惜男人并不懂得安皎月的良苦用心,他让安皎月把裙子掀起来,带薄茧的手掌揉捏肥软的臀肉。只是被热乎乎的手掌抚摸已经不能让他满足,他扭了扭屁股,抓着男人的手摸上他湿滑软嫩的逼肉。
“真浪,故意穿成这样出来勾引男人,就这么喜欢被男人操?”
安皎月低头含着鸡巴说不出话,重重点了两下头,将鸡巴吃进喉咙深处。他被男人摸得浑身燥热,小腹热浪翻滚,淫水汩汩冒出。男人手指在逼口打转,勾着逼缝里的细绳拨弦似的玩弄,弹得淫水直溅,骚逼越来越渴望插入。
男人也只是过手瘾,并不想操他,车上零零散散几个男人的注意力一早就放在安皎月身上,只要他把鸡巴放进这个浪货的逼里,剩下的人绝对会排着队来操他。面对这样不知羞耻可以随便玩弄的骚逼,男人没什么操他的兴趣。
抵着安皎月的喉咙猛戳几下,男人精关大开,浓精尽数射进安皎月的嘴巴里。他来不及吞咽,浓白色的液体顺着嘴角流出来,安皎月抬起头,慌忙将漏出来的精液吞吃进肚,末了还张开嘴巴给男人检查自己确实有把精液全吞下去。
男人嘉奖一般拍了拍他的脸,拎着健身包下了车。前排看现场的男人们目光全黏在安皎月身上下不来,恨不得蜂拥而上,把他的子宫操穿。
安皎月不疾不徐地擦干净嘴巴,穿好衣服,在下一站下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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