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我撩起干净湿润的黑发,腿间的两处热意仍在沸腾。我赤身裸体走到防雾镜前,正准备好好刷牙漱口,再战几百回合,教小金毛做条好狗。
可下一秒,盥洗室骤然陷入黑暗。
玻璃门开启。
有人从身后揽住我的胸腰,一手托起我的脸。
我:“你那么大一只你还怕黑啊?去看看电闸。”
情绪上头,我忍无可忍:“操你大爷,松开。你再得寸进尺。我就卸了你的下巴,让你给我口……”
照明恢复。
刺眼的光线惊散了我的魂和呼吸。
如美艳不可思议的鬼魅一般,镜中出现了世界上与我最亲密的人。
孟廷选舒展手指,戴好黑手套。
他腕间的翡翠佛珠微微一滑。
孟廷选有技巧地捏开我不听使唤的下巴,两指拽出我…沾满黏白精絮的舌头。
他飞扬的眼尾洇着红晕,神情乖戾。
孟廷选阴冷地注视着镜中的我:“我们家的小脏狗,一点都不听话的小色鬼,准备擅自结婚开始新生活了?”
“爸妈走后,我好吃好喝养了你十年……不是为了让你跪在地上吞野男人精液的。”
孟廷选缓缓勾起红唇:
“孟蓁,如果你一定要离开我,离开这个国家,那是不是必须先乖乖跟哥哥回家,见一见家长,做好告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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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交
颜射
第29章
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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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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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桃·孟廷选的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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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人生中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挨罚,是因为我说错了话。
我和我少年时期的朋友抱怨:“如果不是我从前身体不好,宝宝根本就不会出生。整个一只小粘人精一根小狗尾巴,烦死了。他天天追着我。你那天也看见了吧…这有什么好羡慕的。他还叫你漂亮哥哥呢。”
身在国外谈生意的母亲辗转听闻这些话,让管家伯伯用戒尺狠狠抽了我二十个手板,把我关进祠堂抄佛经,饿了三天三夜。
管家伯伯恭敬地举着手机,打开免提。
母亲大骂:“孟灼,你别太自恋了。真令人恶心。”
我:“……”
母亲:“分家那些不中用的废物爱嚼舌根,你也跟着嚼。我今天明白地告诉你,你以为你有多金贵,多不可替代,值得我和我男人赌上工作时间再生一个崽啊。”
“我和你们的爹感情特别好,老树开花不行啊?你偷着乐,感恩戴德吧。你给我记住了,刻进脑子里。是没有宝宝,就没有你这条狗命。你以后敢不把他当成掌上明珠,敢让我听见一次类似的话,敢让宝宝知道那些破事,我肯定剥了你的继承权,打断你的狗腿,把你踹到国外的深山老林里自生自灭。”
我:“……好的,我知道错了。妈妈,…我很想你。”
第三个寂静的深夜,我正借着月光和一支蜡烛,跪在祠堂里抄佛经,忽然听见轻轻的叩窗声。
我从小也是万千宠爱集一身,第一次饿肚子饿到头晕眼花。
我还以为我撞见鬼了。
我神经兮兮地吹灭蜡烛,抽出腰后的折刀,屏住呼吸。
结果,确实有只鬼灵精小狗以为我在和他玩捉迷藏。
孟蓁是个天生的乐观主义者。
他话多得要命:“哥哥,哥哥,阿灼哥哥。我终于找到你了。你逃不过我的眼睛。我和你讲很多次了。我的眼睛是绿色的,很亮很亮,夜里会发光。我都看见你…嗯?哥哥,你怎么不说话?蜡烛是不是灭了?你不要怕黑。我来陪你,给你当台灯啦!”
孟蓁前几天没住在择星山的庄园。
今晚,他刚从祖父祖母家满载而归。
那时候,孟蓁还没跟着我学坏。
他不会抽烟喝酒,声音清甜,非常奶。
我板着脸,推开窗,俯身把一只灰扑扑的小团子抱进来。
祠堂前的山间小路细窄,另有一百零八级台阶,十分陡峭。
尽管孟蓁已经开始接受各项体术训练,但这段路对他而言确实有些难走。
我不知道孟蓁摔了多少次。
我气极:“谁让你来这里的!没人跟着你吗?!”
孟蓁蹬蹬缺了一只鞋的短腿:“嘘,哥哥,小点声…我厉不厉害?我躲着监控器和叔叔阿姨们,偷偷溜出来的。”
我回过神,定下心,想:狗崽啊,咱可别得意了。你要学的还有很多。
如果你真的没被发现,没被四五个保镖跟着,现在整座城都得被几家翻个底朝天。
孟蓁稳稳落地。
他紧紧搂住我的腿,唰地一下拽开外套拉链。
孟蓁露出俩小酒窝:“锵锵锵锵!哥哥,看!是你最爱吃的面包牛奶芝士火腿片,还有很甜的桃子!完整无缺。我每次摔跤,都努力用屁股着地。我有好好保护它们哦。”
我安静地看了他一会儿:“宝宝。”
孟蓁开心点头:“哥哥,怎么啦。”
我:“对不起。”
孟蓁瞬间露出非常委屈的表情。那对翡翠珠子般飞扬有神的绿眼睛变成了可怜兮兮的下垂小狗眼。
他蹦起来,抱住我的腰晃来晃去:“哥哥为什么要说对不起?我很爱很爱很爱哥哥。我永远不想听哥哥的对不起。”
我从小跟着祖父练毛笔字。正当我写到“桃之夭夭,其叶蓁蓁”这一句时,宣告我弟弟降临人间的电话就打进了书香气息浓郁的老宅。
当我第一次见到襁褓中的他,我就知道,无论他能否治好我的病,他都将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即便未来我恋爱结婚,有了孩子。孟蓁依然会是我最重要的人。他是我会守护至死的宝物,永远的第一选择。
然而,很爱很爱很爱哥哥的孟蓁能保护好一颗桃子,能在那场噩梦般的人祸中保护好我。
可我却没能保护好我的桃子,保护好我的孟蓁。
谁能相信谁敢相信?
危急关头,我竟然被我八岁的弟弟骗进地下室,像个无能的懦夫一样侥幸逃脱。
父母去世后的第三个月,孟蓁获救后的第五周,他终于活着离开PICU。
我只知道父母的结局,却不知道孟蓁的心经历过什么。
重新回到我身边的弟弟,不会说话,不会哭,不会笑,生活基本不能自理,变成了一只有点呆的木头小狗——除了我,他排斥任何人的靠近,拒绝同任何人交流。
这样的状态持续了整整两年。
我抱着弟弟上学。
既学习知识,也学习怎么做我弟弟的“父母”。
我们相依为命,从头开始。
我照顾他,陪他一夜一夜不睡觉,教他功课,教他手语,教他勇敢面对世界,教他独立生活所需要的一切,教他珍惜生命,不要再找机会自杀自残。
某一天,孟蓁乖乖吃掉我喂的药和饭,突然用手语告诉我:
“虽然爸爸妈妈哥哥非常非常爱我,但我很早就知道,我主要是为了治好哥哥的病才出生的。”
“现在,我却变成了哥哥的负担。”
“哥哥好辛苦。哥哥没有朋友了。哥哥不快乐。”
“我很伤心。”
“我还是想去找爸爸妈妈。我好想他们。”
那一瞬间,我崩溃了。
我失手摔了碗。
我慢慢跪在狼藉的地上,死死抱住孟蓁。
我恳求他:
“你有我还不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