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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李炽满脸戾气:“干什么?”

    骆瑜静静看着他:“小玉是你的玩物,你不在乎他,所以我也可以和你一起操他,对不对?”

    池霖泪眼朦胧的,嫩批吃着李炽怒气满满的阳具,隐隐约约看到骆瑜阴沉的面孔,又伸出手臂撒娇要他抱。

    李炽眼里流露出苦涩,就算他为了池霖到处雄竞,快乐的还是池霖自个儿,不管李炽输了赢了,池霖都是最开心的,他现在不在乎有没有男人为他争为他斗,他见一个爱一个。

    李炽不再护着池霖了,任由骆瑜抓住池霖的手,骆瑜这小阎王看到池霖对着他撒娇,就算池霖的批被别人的鸡巴插着,骆瑜眼里的锋芒还是消散了,含情脉脉地看着他,拉着他的手放到自己鸡巴上,池霖一下埋下身子,给骆瑜舔舐起鸡巴来,还不忘撅着屁股给李炽操逼。

    骆瑜嘶着声,和李炽的眼神很快撞在一起,两个人看池霖时都是凄风苦雨的,看向对方便瞬间变得阴沉敌意,池霖也是n界一号奇才,居然能把这样两个最不可能的男人都拉到自己床上享用,李炽和骆瑜再怎么不情愿,对池霖却纵容到无法无天无底线。

    骆瑜揉着池霖为自己口交的脑袋,垂下眸子,不再和李炽拼眼刀,反正打起来也没意义,谁输谁赢跟池霖都没关系,他要么一个都不要,要么齐齐整整全都要:“这样能让他好起来么?”

    李炽也不想扯些没用的东西,他们从现在开始只关注池霖:“大概,王生的药效很猛,他把几种外国春药兑到一起,用针管插进瓶塞注射进酒水,他拿来的那瓶香槟看起来没开封,其实提前动了手脚,这种药不止刺激阴道,还能让尿道收缩,所以霖霖会想上厕所,王生再叫人去厕所弄走他,王生用这种招数迷奸过很多人。”

    骆瑜无视李炽点破了池霖的身份,管他叫霖霖,他只看得到小玉,破口直骂:“妈的狗杂种,我会弄死他!”

    李炽眼里也有些阴狠,只是两个人的鸡巴还忙着,男人谈正事,池霖撒着欢挨操,嗯嗯啊啊地发出淫叫的伴奏,画面看起来诡异之极。

    难怪池霖骚成这副德性,大骚货配强力春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真是要了老命。

    “要不要送他去医院,这样操他能好起来吗?”

    “我去医院问过,这种药在琼岛泛滥,医院收治过类似的患者,他们没什么行之有效的办法,最终还是等循环系统自己排出去。”

    骆瑜瞳孔缩小,没好气道:“你的意思是让他一个人发骚一整晚,等他自己好么?”

    李炽操着池霖发浪的骚逼,说话还是很有逻辑:“你感冒也是免疫系统自己修复,药物只起到辅助作用,生病就会难受,医生有什么办法?你要怪就怪我们没看出那瓶香槟的蹊跷,这件事只能怪我们自己。”

    骆瑜讲不出话了,鸡巴被池霖一脸美味地舔着,李炽掐着他的腰用力操干,难怪李炽进来二话不说就掏鸡巴,他们没得选,池霖骚,还吃了特效春药,除了疼他操他,给他喂水,让他多尿尿,他们合伙不这么干还能怎么办?

    骆瑜做不到为了面子把池霖送去医院自个难受,池霖这么刁蛮不讲道理,不知道要在医院哭叫成什么样。

    所以还是牺牲自己吧,无论是鸡巴还是自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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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到失禁(二遛一6叭,5!2?

    李炽开始往池霖穴里灌精,他只发出一点闷哼的动静,手指将池霖的髋骨用力掐着,池霖两瓣臀肉全挤在他的下腹上,严丝合缝地将阳具吞吃干净,穴肉里精液含量过浓,李炽才射了几柱,缕缕的精丝就从池霖穴口溢出,恐怕小穴已经容纳不下这么多阳精了。

    李炽立刻将龟头捅到更深处,捣在娇嫩的子宫里灌注,内里果然还留着空位,精液一点一点填满,让这只贪婪的器官为精虫们发胀,怎样都能吃下。

    池霖撅着臀被内射,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哼唧声,骆瑜看得满腔妒火,可是不得不硬着头皮配合李炽,他用肉冠碾着池霖的喉腔,肉茎被狭窄的喉管挤压着,池霖还会用舌苔磨阳具敏感的表面,骆瑜手掌按住他的后脑勺,把整根阳具全送进他喉管里,嘶吼着同李炽一起射精,池霖上下同时被灌注,呜呜哭叫,用喉咙和小穴兴奋地吞咽着。

    等男人们射完一轮,李炽和骆瑜拔出肉茎,池霖瘫软在床上,张着嘴呼哧呼哧喘气,下巴上流满了粘稠的体液,他翻开的肉缝里只漏出一点精水,李炽射得很深,浓精全被骚子宫乖乖地含住了,池霖打着抖,眯着湿漉漉的眼眸,嘴里还是呢喃着想要想要。

    李炽和骆瑜看他这样,道德廉耻都抛去一边,犯了难,不知道怎么才能让他舒服。

    骆瑜揉着池霖的头发,充当池霖的情感慰藉,李炽重点照顾嫩逼,秀秀气气的手指这会儿全塞在肉缝里抚弄,池霖夹住李炽的手掌,用大腿肉蹭他,扭着腰告诉李炽摸对地方了。

    李炽没法跟他玩温柔的,池霖想要想要地念叨个没完没了,李炽只能用点力气揉逼,阴唇骚媚地裹住他的手指,里面嫩肉多水,让李炽揉出连绵的水声。

    李炽尽量也顾及到嫩逼顶上的小阴茎,摸到才知道池霖居然一直硬着,这可不常见,池霖虽然两套性器长得都漂亮,但是阴茎在生理上还是有些缺陷,和他的男人们的大驴屌比不了,平时鲜少能硬起来,情动了也就吐吐水。

    李炽现在没心思拿这事打趣,他翻开池霖的身子,分开他的大腿,把池霖发情的下体完全露出来,意在露给骆瑜看看。

    骆瑜和池霖今天才做了第一次,全程都不好意思看逼,光挺着鸡巴上工了,李炽这样堂而皇之地把池霖发骚的物件展示给他,好似他们这么干了很多次似的,让骆瑜有些抹不开面子,面颊赤红着。

    眼睛却并不听从主人的意志,忍不住被池霖的粉批勾去。

    池霖这么嚣张自矜,张口闭口自居天下第一美批,骆瑜现在有勇气把这团饱满多汁的性器看清楚,他无话可讲了,池霖最多就是性格臭屁,不懂谦虚,但是他的批是真极品,独绝的一只小粉批。

    李炽可不知道骆瑜看得正爽呢,他帮池霖勃起的阴茎套弄着,把骆瑜的注意力从嫩批上拉到这根不正常的小装饰上。

    “他这回性欲来得很凶,阴茎也很兴奋,我没见过他这样。”

    按照骆瑜这个臭直男爱说烂话的性格,如果把池霖换成别的人,他肯定开始拿这根奶凶的小鸡巴开一堆讨厌的玩笑了,但是现在的骆瑜就和被下了春药的池霖一样不对劲,他跟他的发小联手干过很多事,就是没呆在一张床上伺候过美人,骆瑜表情古怪,一个字也讲不出口,李炽说这种话,说明他操得多,对池霖的身体了如指掌一样,骆瑜有点嫉妒,可是嫉妒也不对味。

    “他以前都硬不起来?”

    “能硬一点,不会像现在这样,你没看出他骚得连人话都不会讲了么。”

    骆瑜蹙着眉看池霖被情欲折磨的模样,确实骚到失去意识了,只知道用大腿夹着李炽的手臂求欢,要李炽用力摸他,双臂也展开在两边,奶团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池霖的胴体简直有魔力,发骚的样子更要命了,骆瑜觉得自己也染上点春药。

    骆瑜托起池霖的上身,让他靠在自己怀里,指尖揉这对被男人吃得红艳的奶头,池霖就用背黏人地蹭着骆瑜胸膛里精悍的肌块,大腿还在磨李炽的手腕,李炽用尽了法子给他撸鸡巴,男人本该最擅长这件事,可是池霖除了像没吃饱的猫一样哀叫,幼嫩的龟头里根本什么东西都射不出。

    骆瑜和李炽处理过很多棘手的生意,对付对手快准狠,新仇从不过夜,可是池霖叫这两个顺风顺水的大少头一次感觉到困扰无助,明明操得池霖要死,其实他们根本没有享受这场性事,精神一直紧绷着,池霖已经很久没泄身了,他旺盛的性欲被春药催化过后,来势汹汹到让正常人难以理解。

    男人都知道憋坏是什么滋味,骆瑜抱着池霖,捏过他的下巴吻他,哀求他:“你射出来好不好?别这样。”

    池霖手指在骆瑜身上勾搭着,意识模糊,还是哼哼唧唧不说人话,阴茎涨得通红,批里冒汁,只知道缠着他们要做爱。

    骆瑜真没想到他有天会在床上跟李炽进行如下对话:

    “你刚刚操他逼有没有操出高潮?”

    “没有。”

    “……是不是你不行?”

    骆瑜让李炽恶狠狠地瞪了一眼,难得李炽被骆瑜的烂话反噬一回,如果大家不是露着鸡巴,骆瑜会真心实意地嘲笑李炽的,可惜他抱着不见好转的大骚货,什么心情都没有,烂话却是最真情实感的。

    “这样下去怎么办?”

    李炽怎么撸池霖都不射,李炽虽然和骆瑜玉树临风、人高马大,这会儿看上去倒像是池霖黔驴技穷的小媳妇,怎么做都满足不了丈夫,表情凄凄艾艾,成了池霖的两个大个头的怨妇。

    李炽又命令骆瑜:“再给他倒水过来,让他多排尿。”

    话音刚落,操进批里用力抽送,李炽虽然没理会骆瑜对兄弟老婆无差别攻击的烂话,但他个性记仇阴比,果然还是惦记上骆瑜质疑他不行,这回操得比上一次还要狠,穴口很快被打出白沫,他将池霖双腿压在胸前,操得如狼似虎的,池霖只发出甜甜的叫声,少了点激情,李炽神情里有些懊恼,他知道池霖被满足时是什么骚样子,绝对不是现在这副平平淡淡的模样。

    骆瑜觉得有点麻木,下限一旦被打破,好像他和李炽再干出什么事来都不是不能接受的,他去厨房接来盐水,池霖被他们灌了好些水,但是不见有排尿的意愿。

    骆瑜继续耐心给他喂水,李炽操得缓一些,不让池霖呛到,池霖只是机械地吞咽着水液,等骆瑜拿开水杯,他伸出舌尖来:“要吃精液……要吃!”

    还是在发骚!他以为自己吃的是精液。

    李炽面孔更冷峻了,突然抱起池霖,手指掰开他的屁股,让池霖窝进怀里顶他的小穴,池霖嗯啊嗯啊甜叫,李炽并不看骆瑜,却同骆瑜冷冰冰地说:“过来,拿你的鸡巴给他后穴开苞。”

    骆瑜听见自己本就千疮百孔的下限又粉碎了一点,成了一堆碎渣滓,骆瑜又石化了,李炽在他面前并不是什么斯文的人,常常说粗口,但是这句话太过了。

    李炽不急不缓地解释着:“他玩得花,以前两个男人也玩过,谁知道有没有一次玩过更多的,不刺激他,做到早上也高潮不了。”

    骆瑜僵硬地消化着李炽的每个字,最终还是贴身上来,在池霖跟他玩这种恶俗的替身游戏时,就已经计划好把他和李炽一起拉上床了吧?骆瑜没法放任池霖不管,这个直男也是为了池霖豁出去了,连开苞后穴也肯做,即便这种事在遇见池霖以前,对于骆瑜来说是种生理性不适的异常行为。

    骆瑜扶着阴茎顶住池霖的后穴,蹭到池霖紧闭的穴口,全身突然如遭电击,密密麻麻的电流从他肌肤、血管里攒动。

    骆瑜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是池霖的雏穴。

    骆瑜不仅连直男口味都被池霖掰坏掉,还觉得一个从天而降的大礼包正砸在他的天灵盖上。

    实不相瞒,池霖吃掉的一群男人都在打他后穴的主意,许世澜从不好意思说,只是做爱会在穴口意有所指地用鸡巴磨一磨,结果被池霖这个妖精一下坐回小穴里,许世澜面皮薄,不好开口提,池霖就假装不知道。

    顾南星和池霖地位最不对等,池霖对他总是以大人的态度自居,他就像条刚牵回家的小狗,每天只能眼巴巴地等着池霖来找他玩,他哪敢对池霖提任何要求?

    最难防的永远是叶今寒,一肚坏水,专等池霖潮吹时趁人之危,拔出鸡巴企图连后穴也一起让他开苞了,几次险些被叶今寒得逞,好在池霖训狗有方,拽他的狗项圈,用小鞭子抽他,叶今寒喜欢池霖训他,顿时失去了强迫池霖的意志,等池霖再把他最爱的小粉逼掰开给他,叶今寒批瘾大作,埋进池霖大腿里舔批,把池霖的后穴忘得干干净净。

    李炽倒是猜出来池霖准备把屁股留给谁,他当初知道池霖屁股还是处,震惊得不亚于见了鬼,后来想到许钊对外宣称自己是同性恋,劝退一票打他主意的女明星,许钊生活里除了拍戏拿奖就是经营家业,像苦行僧,所以许世澜从小才会生活在他的阴影里,这样的人把优秀当成习惯,工作才是他唯一的乐趣。

    池霖想吃到他,不耍点高明的手段可非常困难,许钊不是初出茅庐的许世澜,娱乐圈很多人绞尽脑汁想给他献身,许钊什么花活都见过,全吃了他的闭门羹,池霖就算给他留着个处子屁股,想单纯用肉体勾引他,成功率并不大高。

    许钊现在见了池霖就闪远,池霖都没有什么勾引他的机会。

    李炽想着池霖当初怎么用处逼骗的他,总觉得许钊没这么容易开到苞,搞不好前脚说情话,后脚就把雏穴送别人了,再说池霖钓着后宫的男人不给操穴,对他来说乐子不亚于钓许钊。

    李炽这回冒出了阴逼劲,反正池霖把他的处子情结完全治好了,谁给池霖开苞他都无所谓,所以他要坏了池霖的打算,把叶今寒没能干成的事今天趁机干掉,但是黑锅让骆瑜背,等池霖清醒过来一定会气得发疯吧?

    有胆耍花招钓两个男人上床,撅着两个穴,他未免对自己太自信了,觉得自己不会被吃干抹净?

    骆瑜用了一大管润滑剂,很怕把池霖弄疼,他先用手指松穴,笨手笨脚的,李炽只好帮他的忙,替他指奸池霖的后穴,把这紧闭的肉口一点一点松开,池霖抱着李炽的脖子,除了发骚一点不知警惕,根本不晓得自己要被男人吃透了。

    李炽也没操过屁股,等包裹着手指的穴道有了弹性,便不太确定地说可以了,骆瑜做爱没经验,只能唯他是从,得到李炽的准信,立刻不管不顾地操进去,后穴紧窄得可怕,李炽也在抽气,因为骆瑜粗大的阴茎一插入,明显把小穴也挤到了,两个人都被夹得不轻。

    等两根鸡巴结结实实地塞进池霖的肉穴里,不愧是吃了春药的大骚货,池霖一点疼痛都感觉不到,他只觉得自己全身被填满,巨大的幸福感让他想流泪,可是泪腺早都哭干了,他倒在两个男人的胸膛里,下体有种吃到撑到的贪婪快感。

    两只阳具一起操干,磨着阴穴、肠穴,挤压着阴穴肠穴之间的隔膜,池霖张开红唇,尖叫着,睁开懵懵懂懂的眼睛瞪向自己的阴茎,他看到自己终于在喷精了,池霖从来没有射出过这么多东西,快感和潮吹一样剧烈,让他全身的汗毛都竖起。

    李炽和骆瑜干着这么颠覆三观的事,却不约而同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池霖的尖叫声没有停止,声音变了腔调,成了一声哀怨的哭音,旋即李炽只觉的自己的鸡巴、耻毛、耻骨上被热液浸满,呲呲的水声极其有力,这不是潮吹的动静。

    池霖终于进入状态,两个人更是一前一后拼命操他,都低下头看他的骚逼,阴户被插得鼓鼓囊囊的,像刚蒸出来的雪白馒头,肉缝里鲜红,阴蒂肿大着,那挤在李炽鸡巴上的尿孔地尿着劲道十足的水液,李炽连长腿上都是。

    尿水顺着股缝也渗去了骆瑜的鸟窝里,把他的鸡巴同时尿得热烘烘的,骆瑜辛辛苦苦喂进去的盐水终于被池霖失禁地尿出来了,尿得没完没了,李炽本来有洁癖,但是他现在不仅没想到这茬,居然还感到成就感,是他把池霖操得连尿都管不住。

    李炽更不饶人地操干小穴,池霖的尿孔总是磨到他滚烫粗壮的茎身上,李炽的鸡巴把小穴撑得太开了,春药又有着刺激尿道的作用,搞得池霖头次靠尿尿就达到全身高潮,毕竟骆瑜那根大驴屌回回都碾到他的g点上,带给池霖的快感不同寻常,他一直用嫩批吃男人,这回总算被开发得彻彻底底。

    72,8,5文。备找,和赠,送清水。多等你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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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坏狗视频展示中出嫩批

    虽然成功让池霖高潮一次,但是特效春药和池霖骚媚的身体实在绝配,池霖身上因为强烈性欲而充血的地方不见一点消退的迹象,他的面颊、性器、被男人吸吮出的吻痕镀着一层瑰丽的色彩,肉体散布着扑鼻的淫靡气味,李炽骆瑜只想他好转,轮班操到了晨光熹微时候,池霖终于勉勉强强镇静了。

    三人都像从水里捞出来一般,床单揉成一团丢在地上,湿得不像样子,池霖蜷缩在床正中心,和男人很有默契地一个频率喘着气,李炽和骆瑜出了一整晚的力气,除了挺胯操他,还得摆布他无法自我控制的胴体,射精虽然痛快,但是消耗更不小,池霖发着骚,不给他们贤者时间的机会,让两个男人为他喘得像两头困兽。

    李炽一边平复气息,一边细心观察池霖的状态,谨防他药效又发作起来,池霖要是还来,他只能指挥骆瑜硬着头皮继续上工,池霖平时装可怜他们都受不了,现在货真价实委屈难受,他们哪舍得看他受罪,只好贯穿奉献自我的精神。

    骆瑜消耗最大,李炽来前已经射了好几轮,还背着池霖上下楼,走了好些路,铁打的身体也趴了,这可不同于练拳健身,有计划有时限,池霖可是没完没了地要,此时平躺在床上两眼发直,李炽看着他的衰样心里一阵发笑。

    李炽一个字也没嘲笑他,不像骆瑜爱瞧人出糗说烂话,到底是干大事的人物,肚量比骆瑜大得多。

    毕竟口头上讨人厌,哪比得上肚子里酿坏水。

    骆瑜严重透支,心里还是不怕死地惦记池霖,池霖就像半夜哭闹的孩子,总算被他和李炽满头大汗地喂饱哄好,看起来乖乖的,肤白貌美,好似是个天使,他们现在深刻领悟到他的恶魔属性,骆瑜和李炽的精神依旧紧绷着,就像年轻夫妇警惕摇篮里又爆发出哭嚎,他们警惕着池霖又哭着发骚。

    他们就得挺着鸡巴给他当奶嘴吃。

    骆瑜靠上床头,盯着池霖酣睡的模样,有了如此深刻的肉体关系,只觉得更无可自拔,爱得上头,只想来支事后烟,他知道李炽这会儿烟瘾也犯得厉害,两人是一起学的坏,李炽抽的第一根烟就是他点的,当时老师父母都拿他们没辙,后面走出学校,抽烟反倒成了躲不过的社交义务,这会儿两个老烟民为了池霖心有灵犀地忍着,已经纵欲过度,总得做点健康的事吧?

    骆瑜看李炽拉开池霖的左腿检查阴户,骆瑜脸色微变,他光忙着操穴,池霖不停地嘟囔“想要想要”,让他操得心急如焚,这么嫩的小批,被两条鸡巴打桩了一晚上,雪白的阴阜上都有些红肿,有些凌虐之美。

    骆瑜瞧见后穴更害臊,本是不适合性交的地方,被他搞得像硬从花蕊捅开的花骨朵,穴开着小口,流着精液,骆瑜想到这里是被他开得苞,又有种难以抑制的满足感膨胀起来。

    “他的逼要涂点药吧,操红了……”

    骆瑜说话还是这么不着修饰,直白得粗俗,李炽早习惯了骆瑜的性格,看起来还是风轻云淡的,顺势指令骆瑜:“那你出去给他买点药。”

    骆瑜眼睛倏然盯到李炽脸上,眯了眯:“不行,等我回来你就带他跑了吧?”

    李炽面不红心不跳,主要是骆瑜也有脸说这种话。

    “你不就对我这么干的?”

    骆瑜段位还是差一些,在恋爱和争宠的事上更是笨蛋,他被李炽一句话说得无地自容,但是不愿意便宜李炽,闷声赖在床上,谁也不肯离开池霖一步。

    李炽用指背抚着池霖的脸蛋,喃喃着:“醒过来要气死了吧?”

    骆瑜却在自我脑补,这下被他开了苞,池霖搞不好会更喜欢他,不是都说美人都会对第一个男人念念不忘么?文散二」久)

    一颗浓度过高的直男脑袋啊。

    李炽这番和骆瑜干出这种事,一次就会有两次三次,池霖渣得明明白白,他们既然今晚过去了还是兄弟,错过了最佳的反目成仇的契机,恐怕以后只能把池霖当做共妻享用。

    不论怎么说,肉体的欢乐是最鲜明的证据,李炽骆瑜都无法矢口否认。

    幸得池霖体谅男人们一次,睡过去就没再醒,安安静静的,李炽和骆瑜可以让鸡巴歇歇工,但谁都不想下床放对方占多池霖便宜,一向光鲜亮丽的男人们被池霖搞得脏兮兮的,就这么凑合着小憩。

    不知怎么,李炽和骆瑜互相之间有点同病相怜。

    *

    池霖只睡了一个多钟头就睁开眼,总算回归理智,但肉体还是滚动着酥麻的快感,池霖本来身子就骚得不正常,这下吃了琼岛的“土特产”,骚劲似乎不可逆了。

    换成别的良家妇男要觉得人生无望了,可池霖觉得自己中了头奖,他以为是稀松平常的媚药,没想到让他吃到个药王。

    池霖平时热爱调教叶今寒,本有隐疾的鸡巴因为池霖的各种囚禁y、高潮控制,现在勃起起来粗长得可怕,比起池霖头次玩硬他时大了好几圈,池霖一口一个“淫棍”地骂他,让叶今寒受虐倾向更是满足得不得了,作用都集中刺激到鸡巴上,池霖和叶今寒做爱又多,每回被叶今寒的鸡巴顶得要死要活,堪堪有些吃不消。

    如今被媚药开发成这种究极淫荡状态,叶今寒别想再仗着自己淫荡的大鸡巴为所欲为,不止是叶今寒,其他的男人,未来的男人,床上再想让池霖满意,非得绞尽脑汁、使尽浑身解数不可。

    局面越来越有趣了。

    不过池霖一动弹,顿时发现不对劲,他习惯嫩批第二天被操到隐隐作痛,但是他可不习惯后穴居然有着一模一样的痛感。

    池霖瞳孔缩了缩,他伸手摸下去,刚碰到穴口就抽气,穴里早都被男人操成了鸡巴的形状,他咬着下唇,抬头恶狠狠地瞪着李炽骆瑜,没想到吃这对兄弟让他付出点代价,平时看着一点同性倾向都没有,居然叫他们把他的雏穴不客气地白嫖了。

    池霖真没料到把处子屁股稀里糊涂地交待在这里,他靠这枚后穴成天捉弄许世澜叶今寒,还没捉弄痛快呢,再者说许钊也有他发挥的余地,竟让这对财大气粗的男人坏了事。

    既然这么惨,就和叶今寒诉诉苦吧,他丢了身子,也得拉个受害人跟他一起难受难受才行!

    恐怕要比他更难受吧?

    想到叶今寒气急败坏又不能跟他发作的样子,池霖的乐观精神和恶魔灵魂占了上风,丧气一扫而空,本质是个拔屌无情的渣男,李炽骆瑜辛辛苦苦疼他一晚上,把他骚劲花了老命压下去,结果骚货醒来不是和他们温存,满脑子想着别的男人,现在还要和他们睡一张床上和自己的旧爱电话聊骚!

    池霖拨了视频通话过去,调整角度,还有一点点毫厘大小的良心,不叫旧爱看到床上两个被他嫖完的男人,给太子爷二人组和贱内互相间留些颜面。

    叶今寒一如往常,不花1秒钟就接通,不知不眠不休盼着池霖这个电话盼了多久,他眼下明显挂着青黑,池霖一声不吭弃他跑了,叶今寒可对池霖的批有瘾,天天要操要舔,池霖就是他鸡巴的药引子,平时还爱调教叶今寒,让他身心都成了他的所有物,一点都离不得池霖,结果池霖心狠手辣如此,扭头跟李炽吃香喝辣去,直到今天失身了,才知道找叶今寒哭诉。

    好让叶今寒比他更难受。

    叶今寒一身霉气,本来就话少阴郁,现在看起来像少了半条命,人都消瘦了,恐怕池霖跑丢以后就没怎么睡觉。

    看到池霖大清早跟他裸聊,他只是轻声唤他“霖霖”,柔声细语。

    叶今寒知道池霖不爱听他说伤春悲秋的东西,但遏制不住:“你在哪?我一直等你电话,如果你就这么离开我,我还是活不下去,你不用在乎,我干什么都不会妨碍你。”

    池霖是来叫叶今寒难受的,怎么反将他一军?

    叫他不要在乎,不来妨碍他,那叽叽歪歪地说一堆做什么?还不是要他可怜他?

    池霖拧着眉心:“你威胁我?”冷哼一声,“你不就是作妖好等着我绑你回去?可以直接省过这些多余的步骤,我现在就找人把你花大绑,回去等我好好折磨你!”

    叶今寒凄风苦雨的脸顿时拨云见日了,对着池霖笑得清婉绮丽,虽然挂着黑眼圈,但也挡不住他的神颜。

    “我爱你,霖霖。”

    叶今寒空巢这么多天,就等着池霖说这些恶毒的话,证明池霖在乎他,离不开他。

    池霖也是将计就计,叶今寒灵魂都成了他的形状,他还能不满足他的性癖骂他两句?

    叶今寒不死心地求他,想知道池霖跑哪去了,他就算旷工也要来找他。

    “这么急着找我干什么?”

    叶今寒顿了顿,拿清冷的官微笑出妖异的媚色:“舔逼。”

    池霖腰都软了,叶今寒真会拿捏他,坏狗跟骆瑜是两个极端,他最知道什么时候讲什么话事半功倍。

    池霖就是奔着跟他电话爱,后面还蛰伏着两头打盹的恶兽,自己身体比以往更加骚媚,刺激得很呢,池霖才被男人操坏掉,过一个中场休息就又开始发骚了。

    池霖黏糊地呜咽着,叶今寒到底是他睡得最多的男人,又天天体贴入微地伺候他,劳苦功高,池霖对叶今寒更多了些多出肉体的亲情依赖,委屈起来不用想着勾引他,像小孩一样耍赖,是专给叶今寒的特殊待遇。

    池霖将手机对准自己被操烂的骚逼骚穴,叶今寒脸上的笑意全都凝结了,官紧绷得像白玉做的雕像。

    万没想到,叶今寒居然会做出咬牙切齿的表情,眼眶都气红了。

    池霖看他难受,自己被白嫖后穴的委屈也好了大半,他哽咽着打开腿,掰开肉缝,又掰开臀缝,叶今寒成天给他舔,对他的下体比谁都熟悉,跟叶今寒做这些事一点都不显得淫荡,就像手指擦伤了口子,委屈地要他吹要他管一样。

    “呜呜呜阿寒被别人开苞了怎么办?我是要留给你的,小穴都是你开苞的,可是屁股被别人占了便宜!”

    叶今寒知道池霖这话里没一个字是真心的,谁知道他打算用后穴钓谁去,搞不好昨晚就是主动给男人开的苞,他对男人套话连篇,换个名字对谁都可以说得真情实感。

    叶今寒胸口火气翻涌,他对池霖产生了病态的爱情,也只是忍受着和别的男人分享池霖而已,他怎么可能不生气呢。

    他越生气,池霖越是开心。

    真狠心的霖霖,叫他贱得慌,想给他舔逼去。

    叶今寒这些天靠手机里存的和池霖的做爱视频纾解性欲,翻来覆去都快看烂了,现在阳具见了药引子,不受他控制地勃起起来,他没想对池霖做什么龌龊的动作,可是池霖这么骚,居然掰着被操坏的嫩逼勾引他:

    “阿寒对着我撸鸡巴!快点,想看!”

    叶今寒不知道池霖床后面还有两头恶犬呢,依池霖的意思掏出阳具来,像婊子一样撸给池霖观赏,他看着池霖两枚肉穴徐徐漏精,太阳穴都在阵痛,可是面上还是静如止水,只和池霖宣泄情欲。

    “霖霖,再掰开一点,我要帮你舔骚蒂。”

    池霖看着叶今寒手里这根自己辛苦调教出的粗大战利品,听到叶今寒恰到好处的聊骚话,呜咽着喷水了,呢喃着:“给阿寒看骚逼,想被叶今寒舔了,叶今寒最会舔骚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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