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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说你讨厌我,让我滚远,我以后不来烦你,你也不用找个男的刺激我。”

    池霖没有吭声,骆瑜知道池霖要是说了,他这辈子都要心碎了,可骆瑜又残酷地希望池霖给他痛快,他好让自己有一个放过池霖的理由。

    骆瑜耳后的碎发被扯住了,将他头皮撕扯出辛辣的痛感,骆瑜被迫低下头,他那些自卫的肌肉记忆在池霖的红唇里奇迹般忘得一干二净,骆瑜愣了愣,直到尝到池霖舌尖的滋味,他瞬间成长为池霖的男人,比池霖冲动百倍地含着池霖的舌尖舔着吃着,吸光池霖嘴里每一滴香甜的涎水。

    池霖双脚都被他抱得离地半公分,骆瑜好似要把他的身子挤进墙壁里去。

    池霖给他亲,骆瑜可怜坏了,连离开他的话都能主动说出来,骆瑜的吻技除了粗暴就是粗制滥造,他竟傻了吧唧把自己亲到缺氧,不舍地放开池霖的嘴唇,搂紧池霖,不停轻声唤着“霖霖”

    “霖霖”。

    他哪舍得啊。

    池霖把纤细的手指穿进他后脑勺的黑发里去,在他茸茸的发根里摩挲着,冷声哄着骆瑜:“带我开房,给你吃逼。”.

    少年篇:吃逼

    “你不想跟我开房?”

    池霖偏过头,质问着愣住的骆瑜,骆瑜身上的热气只增不减,池霖知道只要再刺激他一下,他就该表现出点令人期待的反应了。

    骆瑜躲着池霖瞧他笑话的眼睛,但搂着池霖的手掌更用力,他明明痛恨池霖不懂得跟身边的男孩保持边界,真跟他们睡了,吃亏的还不是他自己?

    可这离经叛道的事落到他身上,骆瑜却理解了李炽叶今寒为什么挂一副只想池霖好的伪善嘴脸,扭头却混蛋地私自享用池霖,池霖一定也这样勾引过他们,神仙都拒绝不了!

    池霖将手指摸进骆瑜衣摆,这回骆瑜没躲他了,池霖指腹下清晰触到健康光滑的肌肤上冒出了一簇簇颤抖的寒粟,骆瑜的防线要溃堤了,他看起来冲动,其实比李炽叶今寒难办,底线太高,认定的事即便是池霖也很难改变。

    所以池霖才一直这样残忍地挫伤他的自尊心,不仅不给骆瑜一点甜头,还要在他面前跟别的男孩发糖给他看,谁让骆瑜最出格的奢想不过是跟池霖拉拉手,再听池霖叫他两声男朋友。

    越干净的少年,弄得越脏才会让池霖顺眼。

    池霖不就以此为乐么?

    “嗯?不愿意我就去跟李炽上床吧,我喜欢跟他做,你以前跟他关系好,知道他东西大吧?哈哈哈哈——唔。”

    池霖被捏住了嘴。

    骆瑜猛地将他扛在肩上,池霖被莽撞地颠簸了几下,骆瑜惦记起池霖体质差,经不起折腾,才又将池霖放下来,他不想直视池霖的眼睛,眸子灰蒙蒙的,自顾把池霖背起来,继续走,骆瑜其实期待池霖拒绝他,他从来都对池霖百依百顺,他还有最后一点机会回到正轨上,不碰池霖一根头发。

    可池霖的手臂乖乖圈住他的脖子,脸蛋倚靠在他肩膀上,鼻息轻飘飘地拂着他的脖颈。

    骆瑜不知道怎么,总觉得似曾相识。

    骆瑜吸了口气:“……你现在拒绝我,我送你回去,不带你去开房。”

    池霖还是不吭声,骆瑜四肢被他提住了傀儡线,只能按照池霖的意思行动,池霖不放过他,他怎么可能放过自己。

    骆瑜背着这个恶魔,被罪恶感吞噬着,可没法把池霖放下来,池霖对他表现得如此亲昵,是骆瑜做梦都想不到的态度,池霖要是真表里如一地讨厌他,他怎么可能天天对着池霖死缠烂打,骆瑜不爱做这种讨嫌的事。

    能在池霖无边的刻薄里坚持到现在,只因为骆瑜一直知道池霖并不抗拒和他肢体接触——何止是不抗拒,每回他碰他一下,就有些乖张的性吸引力黏着在他们相触的地方,让骆瑜总是产生一种他抱过池霖无数次的错觉。

    池霖笑嘻嘻道:“骆瑜,你刚刚那句话以前对我说过。”

    骆瑜很清楚自己说过什么做过什么,池霖的话在他听来就是胡说八道,他只是恋爱的事不太开窍,但不是个好糊弄的人。

    谁又能猜得到池霖嘴里的“以前”竟是“未来”的意思,池霖身上一直有神神秘秘的气质,平时又爱撒谎,说出些颠三倒四的话,骆瑜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他背着池霖逡巡着,这里没有高档的馆子酒店,但下九流的洗头店招待所却蜂拥着他们,骆瑜本来对池霖没有一点脏心思,他拽他到这来还想着干干净净地一刀两断呢,结果命不由他,现在到处都是能要池霖的地方,那些酒店旅店的招牌比站在洗头房前暴露的妓女风骚,对着骆瑜搔首弄姿,引诱他抛弃责任,抱着池霖进去享受。

    骆瑜已经从两个酒店门口冷眼经过,池霖摇晃他:“你瞎了?那里不就能开房?”

    骆瑜明明要操逼了,却做起一头不听人言的倔驴,再次无视掉几个能要池霖的好地方,有池霖拽着他的狗绳,他也不会原路回返,就这么背着池霖缓缓迈步。

    池霖瞬间变回恶劣的态度,冷声奚落:“你不想睡就放我下来,干嘛吊在我一棵树上?你可以去找个纯情的,陪你逛逛街,拉拉手,你不就喜欢干这个?”

    池霖说着说着,忍不住阴阳怪气地尖笑起来,这种美好的初恋情愫,在他言语里成了臭不可闻的东西。

    骆瑜现在已经可以对着池霖游刃有余地控制好自己的坏脾气,他无视池霖的恶言恶语,仔细掂量着池霖背起来的份量。

    全世界只有池霖能用言语肆无忌惮地欺负骆瑜,而骆瑜的淡定叫池霖非常不爽,嘴里的话更坏了,骆瑜突然开口,轻飘飘地打断池霖:

    “我每天都想着你撸,没有一晚控制得住,你真要叫我找别人谈恋爱去?”

    池霖哑声了。

    他手臂将骆瑜收紧,再也不骂骆瑜半个字,嘴角在上翘。

    骆瑜总算历经艰难险阻取悦了池霖一次。

    池霖凑在骆瑜耳畔:“那一会撸给我看?”

    骆瑜咬了咬牙。

    “池霖,你是自找的,我会操死你的。”

    “那你现在在兜什么圈子?”

    骆瑜冷笑两下,突然扭个头,奔着就近的招待所一头扎了进去。

    那前台的招待员对两人的校服见怪不怪,神情冷漠,不问半句多话,一手交钱一手交出钥匙,这里竟连个正经房卡都没有。

    骆瑜不是李炽那种婆婆妈妈的讲究怪,到这份上,池霖敢跟他在这开房,他就敢在这操逼,他脸不红心不跳地再问招待员买了盒安全套,池霖不肯下来走,于是骆瑜就和第一次要池霖一模一样,背着池霖跨上楼梯,嘴里恨恨道:

    “你跟李炽睡了好几次,我看见他早上送你了。”

    “啧啧,你是李炽的哈巴狗吗,他去哪你都跟着?”

    骆瑜讥笑出一排冷森森的白牙:“跟踪他?他会把你带哪去搞,我用屁股都想得出来。”

    骆瑜打开了门,拽着池霖锁着他咽喉的手:“下来。”

    骆瑜掌握了接近的池霖的正确方式,池霖没有再气他了,而是嘻嘻哈哈地跟他玩闹,怎么也不肯从他背上跳下来,骆瑜的怒气和戾气全被池霖清脆的笑声击碎,他几乎又要放弃碰池霖半根指头,可池霖的嗅觉如此灵敏,骆瑜的退堂鼓被他嗅出味来,池霖双脚猝然落地,从正面抱住骆瑜,用犬齿啃噬着骆瑜的胸口。

    骆瑜又推不开了。

    他垂下眼帘,着迷地看着池霖赖在他怀里,胸口被池霖咬出的痛感成了一种让骆瑜感到快意的东西。

    骆瑜抽了口气,呼吸乱了,又粗又重,池霖脑袋在他胸膛上蹭着,手指已经向下伸去,如此熟练地玩他的阳具,还用膝盖恰到好处地顶他的阴囊,骆瑜本来就有感觉,性器这下正经落在他的性幻想对象手里,热潮在他下腹像巨浪般拍过来,骆瑜硬得十分丢人。

    骆瑜捏住池霖的腰,带着他后退,往床上倒去,脚步和人一样黏糊,骆瑜不依不饶地问着自己的对照组:“李炽怎么操你的?跟我仔细说。”

    池霖手指灵巧地掀起骆瑜的白t,扯下他的裤链,他精悍的身体中段全部暴露在外,就是这里的肌群和池霖手里撸着的鸡巴狂打配合,在未来那段时间里,把池霖的熟批操得七荤八素。

    池霖大方给这个处男分享自己和李炽的做爱经验:“没看过黄片吗?他扒干净我,我扒干净他,然后他开始用鸡巴顶我,整根全都插进我逼里,你怎么喘成这样?你不舒服?”

    池霖歪着脑袋,好似关爱骆瑜,可拇指却恶意地蹭着骆瑜的马眼,险些把精都揉出来。

    骆瑜的眼睛看着真吓人,像要日死池霖,可他抓着池霖的肩膀,连一件衣服都没脱池霖的。

    池霖伸出舌尖舔舐着骆瑜的嘴角,哄着他:“唔……我逼湿了,你不想看吗?”

    骆瑜缓慢地去解池霖衣服上纽扣,目不斜视地盯着池霖的眼睛,性幻想的时候他在脑子里把池霖什么样子都操出来过,可是真要给他操了,他却冷静得有点不可理喻。

    对一个人魔怔了就是这样子吧,肉欲是可以被嫉妒压过的。

    “逼怎么给李炽看的?”

    池霖发现被李炽撬墙角的都成了骆瑜的心病了,池霖含住骆瑜的下唇,再咬了咬,悄悄告诉他:“被他掰开看了,还要他舔呢,嗯——他超喜欢舔,和叶今寒一个样!”

    池霖被骆瑜粗暴的动作打断了满嘴不堪入耳的描述,骆瑜先将他的腿压在两边,再剥掉池霖的裤子,内裤,机械感十足,他的妒火让他压抑着自己浅薄的欲望。

    “像这样?”

    “呜呜……”

    骆瑜真是破天荒头一次见池霖露出这种被欺负住的难耐表情,眯着浓密的睫毛,脸颊红扑扑的,眼睫和红唇都覆着一层湿濡可怜的水汽。

    骆瑜眼神下移。

    他看到池霖那肉乎乎的粉逼了,嘴这么坏,对他说过无数恶毒的字句,可逼比他幻想里的还要粉嫩,湿得整道肉缝都亮晶晶的,从穴口坠下拉长的淫液。

    骆瑜看他的小穴,就算他是个两眼瞎的处男,也看得出才被操过。

    因为它吐出了一缕悠长的精丝。

    “呜啊!!舔我!舔我!!给蠢狗吃内射逼!!”

    骆瑜凶恶地含住肉缝一通乱吃,把池霖喷的乌七八糟的体液全都咽进肚子。

    这样子被男人吃过多少次了?

    池霖能勃起的地方全都被骆瑜口得生机勃勃,肿大无比,被骆瑜碰一下就会高潮,骆瑜挺起身,扶着鸡巴用力一送,贯穿了池霖滑腻窄嫩的小穴。

    一路干开他早屯了粮的宫穴里。.

    172

    新男人

    初秋,几场大雨砸下来,气温骤降得和春冬交接差不太多,但景致和初春的死气不同,绿植残留着盛夏的余韵,这些苍翠色一时半会还没法“雨打风吹去”。

    《风云决》的剧组被老板慷慨地拨了笔款项,叫他们能外景就外景,演员可以找便宜的,但质量绝不容许半步的退让。

    一股清流。

    周偃表示他对老板很满意,并且晚上积极主动地也让老板感到非常满意。

    开机仪式在影视城里举办,虽然距离红月的第一部爆款《杀戮夜》之间夹杂了不少投资项目,但《风云决》无论是在制作规模和用心程度上,是正儿八经由红月孵化的第二个亲生子。

    和池霖拽着许世澜办的那个冷冷清清、但不妨碍他们意气风发的处女作开机仪式不同,这回现场蜂拥来大群媒体记者,眼里闪烁着秃鹫般抢食流量的光点,红月的名字已经成了吸金的代名词,自然无数跟风者趋之若鹜。

    排场给足了,许世澜甚至拉上全家和恩师来给池霖贴金,许家是出了名的一窝怪胎,项目做得好,家族基业庞大,他们有资本不屑跟圈里人做人情,换句话说,只有池霖有面子在自己的场子里集邮大中小三只眼高于顶的狐狸。

    咔嚓咔嚓——相机贪婪地捕捉着三只珍稀狐狸的踪影。

    这些罕见的狐狸照片自然能让主编满意,上新闻主页不在话下,当然,不是动物保护专栏,而是娱乐专栏。

    咔嚓咔嚓——

    来的贵人越来越多!

    记者们分身乏术,恨不得手臂上也长出镜头来捕获头条。

    红月因为牵带豪门,一些绝不会掺合娱乐圈的神秘人物纷纷露面,池晟不消说,连几个商业巨擘也悄无声息地坐在贵宾席,不时交流两句,他们表现得低调,但就像一群肥美的肉,不管活着还是死了,都能滋养大堆的秃鹫。

    和台下来给池霖捧场的大佬相比起来,台上这群艺人反倒黯然失色,皮囊再华美,也只能做权贵橱窗里的小玩意。

    艺人多少都流露出紧张局促的神色。

    而池霖正坐在台下正中间的位置,身边几个大人物年龄不小,外表平平无奇,举止从容安静,可身上有种浑然天成的气场,池霖就像被一群沉默的群山簇拥着。

    别人被巍峨的山岩压得喘不过气来,只有他是群山捧在手心的一泊山泉,是个毫不失色的泉眼嘛。

    池霖盯着台上这些由选角综艺和他的“潜规则”双重筛标准选出来的演员,包揽着新生代中生代老戏骨三批。

    新生代明显都符合池霖的审美偏好,细皮嫩肉,官精致,池霖的眼睛,也主要在跟这群人来点眉来眼去的奸情。

    叶今寒就站在细皮嫩肉的新生代正中间,和池霖台下的座位正面相对,他的皮相根本不输身边任何小年轻,遗憾池霖看腻了,却只觉得他平平无奇,有新人在,他还哪看得着叶今寒啊。

    叶今寒头次在这种大制作里站上c位,心里可完全没有半点喜悦,连嘴角的微笑都是靠演技扯出来的,他都不清楚台上这群人到底被池霖染指了几个——全军覆没吧?

    叶今寒以前没遇见池霖的时候,半夜总做梦自己置身这种大场面,不仅站c位,还被无数闪烁的镜头追着拍,现在幻梦被池霖用钞票和眼光给他弄成现实,叶今寒却尝不到梦里憧憬的快感,阴测测盯着池霖眼睛明目张胆当着他的面在他四周选妃。

    被池霖瞄到的小艺人无一例外都红着脸烟视媚行。

    小艺人大批还是正在表演学院上学的学生,后宫男人年龄都差不太多,池霖腻死了,他这会儿就偏爱吃嫩的。

    叶今寒不可能在这个万众瞩目的场合对池霖作妖,他比池霖自己还看重池霖的面子,他只能目不斜视,唇角勾着上镜的微笑。

    顺便记得把代言的表露出个表面来。

    一肚子醋水,也不妨碍他天花板级别的业务能力。

    青春靓丽的年轻艺人其实只能算是掺着池霖性癖的点睛之笔,选角更多是不以名气流量为基准、按照角色形象和演技来挑人的成熟演员,并非外形都出彩,红月甚至干脆托关系拉了一批话剧院老艺术家来客串。

    《风云决》在同期大批量流水线生产的偶像剧里可见是格格不入的异类,并不贩卖颜值经济,红月从《杀戮夜》开始就只贯彻一个理念——从流量回归质量。

    这是种反市场的大胆做法,投资巨大,媒体都很想知道,制作成本如此高昂,剧组里却没有半个一线顶流扛起流量,即便叶今寒的名气攀升迅猛,但他缺乏老少咸宜的作品,和当红炸子鸡差距不小,这样的剧组显然不是用来捧星的,是正儿八级在做内容,但能成功么?

    红月虽然在电影界拿到开门红,并不意味着掌握了拍剧的成功密码,电影和剧是两回事,成本控制、班底选择,和电影的路线截然不同,影视市场既然发展成如今这种畸形状态,说明走流量路线不仅有利可图,还是省时省力的选择。

    所以红月这个翻拍项目,媒体和同行都认为是吃力不讨好的行为,表面上满嘴祝福恭贺,内心其实颇想看红月笑话,不过合作还是要合作的,就算红月这项目做黄了,也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呀。

    池霖将这些非议的声音都作耳旁风,团队里也有不少提议他用些业务能力欠缺,但流量极大的一线,把经费多拨出一些用在片酬上,池霖别的事都很听意见,甚至是放开手让团队自己创造,唯独这件事他一步都不让。

    就看谁笑到最后吧,池霖期待得很呢。

    作老板的人,池霖不需要继续跟一群艺人在现场营业,跟坐牢似的,他只露了几分钟面,剪个彩,上个香,放个鞭炮,被大佬嘘寒问暖着,早早就离开了仪式现场。

    咔嚓咔嚓——

    围捕的镜头仍在疯狂抓捕他留下的一点影影绰绰的背影。

    媒体人非常清楚池霖制造出多大的热点,他是种和金钱性质相差无两的东西。

    难怪赚起钱来也不手软,钱都爱他得直往他手里蹦。

    池霖被老爹拽着,包了附近的酒楼和一群大佬吃饭,他后宫里男人干的都是娱乐圈的营生,所以大多仍然留在现场,有份量参与这场饭局的,实际上只有李炽和骆瑜。

    何况李炽还是池霖的合伙人,作为李宪君的得意儿子,他于情于理都应该被请过来。

    但李炽是自己鸽了。

    骆瑜坚定和李炽穿一条裤子,也没来露面。

    这事倒怪不得他们不给池霖面子,如果前天刚抓住池霖抓着剧组一群新人开古风淫趴,为了避开后宫耳目,场地还特别选在市郊某栋别墅里——开了两个小时就被抓住,李炽骆瑜为了混进淫趴,甚至马马虎虎披上了派对发的古风操批cos服,二位刚被池霖乱搞的屁股留下这般严重心理阴影,要他们现在收拾好心情跑来给池霖撑场面?

    不好意思,太子爷气疯了也是会冷战的。

    不过李炽这种不择手段的人选择跟池霖消极冷战,这辈子都没这么没出息过!

    池霖置身饭局,根本没听身边的老爹在乐呵呵地跟他说些什么废话,他眯着眼,精神早回溯到前两天去,啧啧回味着古风淫趴的滋味,李炽是披着王公贵胄的蓝袍子来见他的,骆瑜披身黑跟在后面,像个御前侍卫,池霖看得眼睛发亮,哪管他们发什么火,骑着两个老夫老妻榨得没完没了。

    不过池霖有点遗憾,太子爷和阎王爷养尊处优惯了,逼不得,没能成功让他们戴上配套假发,池霖也不挑食,他可以闭着眼,自己用想象力弥补这点小小的暇疵。

    叶今寒两狐狸顾南星就听话多了——是的,这群阴魂不散的后宫也紧追不舍地找进淫趴里来了,但迫于池霖的淫威,被池霖摆布成了换装玩偶,各个穿着贴合气质的操逼古风袍子,叶今寒自然是一身白莲婊的霜白,池霖看了新鲜得紧,喜欢到用批在叶今寒身上磨来磨去,叶今寒看池霖对他这么大瘾,什么脾气都没了,立刻倒戈向池霖,成了一对同流合污的奸夫。

    狐狸自然是两身红,相比起来,许钊气质更圆融,大尾巴摇摇晃晃,有些精怪气质,不像他的暴脾气臭弟弟,毛都炸起来了。

    顾南星就是弱书生打扮,戏里戏外存在感都如此低到感人,只剩下被池霖狠狠欺负的份。

    后宫一群找池霖算账来,最后都是清空了蛋走的……

    美人自然少不了,莫亭开局就在,早被池霖改造成了小荡妇,穿着羞答答的粉嫩轻纱,被池霖抱着,像个不慎掉进魔窟的仙子——魔王比仙子还美艳。

    李炽骆瑜比不得这些逆来顺受的庶民,架子大着呢,虽然同样穿着古风cos服的池霖操起来是真香,但提上裤子他们就翻脸了,今天这重要日子,两个还在生大气,放了他的鸽子。

    池霖才没那么小肚鸡肠,爱来不来呗,不妨碍他脑袋里继续回味着cos太子爷的太子爷一脸憋屈地被他骑的样子。

    真想再跟李炽这么玩上好几回呀。

    但看李炽严重抵触的样子,似乎没戏,能穿上怪衣服跟池霖胡闹一次,已经算是他的极限了。

    其他后宫倒不介意跟池霖多玩几次主题淫趴,但少了太子爷还是差了滋味,要说玩弄人,还得是玩弄这种玩弄不得的才有意思。

    怎么强迫李炽把这个太子空位乖乖填上?威逼利诱对他这种狡诈又有钱权的人没什么作用,可一旦要是乖顺点去哄李炽,很大可能会被阴逼李炽抓住机会,反将他一军,美美独自霸占池霖好些日子。

    哼,麻烦死了。

    池霖不会这么简单地放过他,他想玩的游戏,就一定要玩个够。

    “霖霖,人家远渡重洋过来,还不打个招呼?”

    池霖被池晟扯了一下,才慢悠悠地从自己的黄色脑袋里回过神,眼睛徐徐飘到刚刚落座在他对面的男人身上。

    池晟松口气,这年轻人连他也是怠慢不得的。

    池晟笑道:“这个孩子一待在我面前就爱跑神,被我惯坏了,最不爱听我说话,来,介绍一下,霖霖,这是南洋陈家的陈钰景,比你大一岁,南洋的军火生意归他们家管,虽然国籍不同,但根在我们这里,祖上都是老乡,别跟他太见外,陈钰景这种青年才俊可跟你认识的那些纨绔不是一个东西。”

    池晟说着蹙了蹙眉心,大概是想起以前吸池霖血的那群废物,也大概是想起骆瑜这个亲爹从小打到大,结果越打越野的登徒子吧。

    当然,李炽在池晟这里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李炽这辈子最后悔两件事,第一件就是完全错失给岳父留下良好的第一印象的机会。

    另一件事,自然是他在对池霖开窍之前,竟完全没意识到父亲的竞争对手在未来是他的天选岳父……

    池晟轻哼一声,一个语气词便对池霖的后宫表示出诸多不屑,话锋一转,和缓的笑容又上来了,语气如此偏爱:“陈钰景会在我们这留几天,你陪他熟悉熟悉这里,几个好逛的地方都带他去,我们可是东道主,你别怠慢他。”

    池霖依着池晟的意思,开始和陈钰景做起眼神交流,他打量着这个异国同根的公子哥,是池霖喜欢的精致颜,但陈钰景有个区别于其他阔少的鲜明特点——没架子。

    就算李炽善于收揽人心,但言行里仍然有着藏不住的优越贵气,即便他不会刻意摆架子,但对他无关紧要的人,会明显感觉到和他非同类的距离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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