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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陈钰景接过侍者递来的气泡水,轻抿两口,他的衬衫衣袖整整齐齐地挽在小臂之上,骨骼修长,肤色玉白,贵气和李炽不相上下的,论皮相,两个太子爷平分秋色。

    “还打么?”

    李炽城府深,个性其实爽快,他也不装模作样,将球杆丢给侍者,输了就是输了,李炽讨厌一个人,也并不妨碍他同样佩服他。

    “还打什么,你真是外国人?难道不是外星人么。”

    陈钰景笑意加深,接受了李炽这种不情不愿的打趣恭维,陈钰景连半点得意都没有,更勿论得意忘形,他的目的一直鲜明——盯回了池霖身上,但神色没有任何企图和李炽抢人的攻击性,眼神淡如烟,看着,观察着。

    换成寻常男人,恐怕都不会对陈钰景这样的眼神有任何警惕的预感,但李炽眯了眯眼,神色笼上一层更深沉的阴霾,他扯着池霖,强迫池霖藏在他背后,不给陈钰景看。

    李炽从来不介意把池霖的美炫耀给情敌,但此时此刻他竟有点后悔。

    不该让陈钰景看的,他甚至在陈钰景面前操了池霖一顿,池霖最骚最娇的样子都被这项全能的变态看去了,陈钰景还是落落大方,好似看着池霖就好,一副无欲无求的模样,李炽只觉得自己轻了敌,他刚刚应该带个人来,直接把池霖抓回去,池霖那骚批他什么时候操不行?

    结果他被嫉妒和怒气冲昏了头,竟在一头能完美藏起獠牙的头狼面前暴露出池霖最娇软的弱点。

    李炽露出一个标准的商业微笑,他朝陈钰景走过来,居然就这么“冰释前嫌”,好似跟这个来抢他地位的男人从没有过任何芥蒂,李炽伸出手,一副惜才的态度,将和陈钰景的初次见面重新来过:

    “李炽,今天请你吃个饭,有时间么?”

    陈钰景礼貌地回握住李炽:“陈钰景,今天都可以。”

    李炽这个营业形态假得让池霖差点大笑,他也想伸手跟陈钰景假惺惺地握握看,但他刚从李炽背后冒出来,就被李炽不动声色又霸道无比地推回原位。

    池霖炸毛,开始狂踢李炽的鞋子,掐他长腿上紧实的皮肉,被李炽的手轻飘飘扒拉开,根本就没把池霖的“攻击”放在眼里。

    陈钰景用余光瞄着池霖的影子,知道李炽企图把他拉拢到自己的圈子里,叫他除了被他利用,甭想再有接触池霖的机会,李炽表现得“惜才爱才”,陈钰景表现得“蔼然可亲”,两个太子爷握手言和了,约定待会儿就来场地道的东方饭局。

    池霖可没想到是这种走向!

    言和?

    他恨不得他们扯头花,为他打成两个傻逼才对吧?!

    池霖了解李炽,他心机深沉,会利用任何他结交得上的人脉,对付陈钰景,做个表面朋友才能使出更多的阴招,李炽是个走一步前会考虑一百步的个性。

    但陈钰景愿意和李炽言和,他又抱着什么心思呢?

    他难道不知被李炽拿捏住,会被李炽夺走一切能接触池霖的机会?这里可算得上是李炽的地盘,不管陈钰景在国外有什么人脉,他的爪牙也是无法触及这个禁区的。

    池霖被李炽挡得严严实实,从此时此刻起,李炽就开始微笑着给陈钰景设下千万个绊子,只要陈钰景不敢跟他撕破脸,陈钰景就得客客气气地跟池霖保持距离。

    这下子有李炽守着,池霖都没能成功跟陈钰景眉来眼去一次,李炽执行力非常强,很快就订好了包间,还叫了人把池霖弄回家,看样子,日后他不可能再准池霖跟这位南洋太子爷有任何交集。

    池霖还以为今天能发生点不得了的好事,结果连新猎物的鸡巴都没看到,他被李炽打包塞进车后座,只能愤愤不平地对着李炽阴阳:“真高啊李炽,当着他的面把我逼内射了,现在还跟他当朋友,这下他跑去见谁你都会知道了吧?”

    李炽扯了扯嘴角,冷笑:“池霖,你觉得我会不知道你什么德性?跟我撒几个娇就能让我相信你真的和我一样讨厌他了?”

    被后宫大房看穿了底裤。

    池霖撅起嘴,背过身蜷在车后座上,被修罗场排除在外,他不爽得想骂人,根本不想再理李炽。

    他听见李炽一边关上车门,一边喃喃着:“这个王八蛋要是连打拳也会,叫上骆瑜来治他吧,骆瑜要是打不过就别活了,丢人丢到外国人眼里。”

    还没咽下被陈钰景装一脸的气,撺掇着想扳回一局呢。

    池霖耳朵尖,听见了,瞬间翻脸,坐起身对着车窗外的李炽大叫:“你不是为我斗气!!你觉得跟他比跟我好玩!!你不爱我!你去死!!”

    池霖的倒打一耙从来是这样不讲逻辑的。

    李炽在池霖的反复折磨调教下,脾气已经被揉成了池霖的形状,怒气和架子全都消失殆尽了,软着声,甚至有点委屈:“我就又不爱你了?你天天都这么说,反正不要再见这个人,听到么,他不是你能玩的。”

    池霖打下车窗,露出这张明艳而嫉妒的小脸,张嘴对李炽骂了句不得了的脏话。

    李炽用手指捏住他的脸蛋,对池霖的恶意不痛不痒,盯着池霖,脸上的表情自然而然地过渡成一个着迷的微笑来:“这回真的听我的话,别被他那张脸骗到,他不是好东西。”

    “你也不是好东西。”

    李炽没辩解什么,只在池霖眉心亲了亲,看陈钰景要从后面走出来了,立刻敲着车窗催促司机给他加大油门把池霖送回去。

    李炽一向不太对池霖说些直抒爱意的话,这个轻吻意味深长,他虽然不是好东西,但无条件地爱池霖,池霖可以对着他干尽一切坏事而不用担心承担后果。

    李炽以前想了多少种把池霖攥在手里的办法呢?他有的是手腕霸占他,独享他,他要是真想对池霖坏起来,甚至可以关着池霖还叫别人觉得他做得合情合理。

    可李炽的占有欲已经被溺爱和包容瓦解了,他和那些爱着池霖的男人想法逐渐保持一致,比起霸占池霖的肉体,他们更希望池霖能好起来一点,最好能叫他尝到普通人的幸福感,这比世俗眼光更重要。

    而陈钰景这个看似温柔大度的男人,他同样有独占池霖的条件,他的头脑冷静清晰,李炽不想干的事,他一定办得到。

    李炽不想陈钰景再碰到池霖一次。.

    177

    嫩批水不流外人田

    剧组筹措完备,几个部门井井有条地协作起来,拍摄剪辑后期直到投递电视台购片部、上线视频网站,流程清晰明确,项目已经做起来了,池霖这个老板只需要等着员工给他交上成果,卖力的事已经轮不着他来干。

    所以池霖那点为公司抛头露面跑人脉的机会彻底宣布告罄,他再借口要给公司跑跑腿,后宫一个都不买账,还把他看得更死了。

    池霖从来没见后宫这么团结,突然杀来一个外敌,内患自然而然地暂时和解,男人们抱起团,操他都分配出轮值表,绝对不让池霖有一小时是没人看着的。

    对陈钰景排挤提防成这样。

    李炽平时谁不来绿他两下,还管他是哪家的太子爷,可到这个情况,他隐藏的威信便显现出来,后宫集体无条件认可他的判断力,对这个南洋来的大少打起十二分精神应对。

    不怪男人们精神紧绷如此,陈钰景看起来温文尔雅地跟所有人称兄道弟,可他既然都是外国人,视野局限于国内未免鼠目寸光,李炽得考虑出了国的情况——说变天都不为过。

    陈家有一群对资本倒戈的政府支持,要是战场放在国外,甭说李炽,就是李炽池霖的两个爹加起来,也对付不了这种不但操控金钱股市,甚至拥有私人武装的境外势力。

    李炽不怪池晟寻了个这样烫手的女婿过来,他讨厌陈钰景,池晟还厌恶他呢,在池晟心里,怕是他才是对池霖有害的王八羔子。

    池霖那些乱七八糟的情人池晟一个都没放在心上,池晟知道若是随便给池霖安排个男人过来,只要是李炽地盘上的人,都别想绕过李炽这个顽疾。

    那他就找个最让他顺眼的,而你李炽也插不了手的男人。

    李炽现在只能把池霖看紧,再跟陈钰景打太极,事情总得有解决方法,他不碰池晟这根硬骨头。

    但李炽最头疼,还是池霖。

    池霖对陈钰景的兴趣一天比一天旺盛,他们越是不准他见他,他越是对陈钰景好奇。

    池霖拒绝不了新鲜感,这是他们再怎么换着法儿疼他也给不了的东西,李炽能想出针对别人的无数行之有效的解决方案,唯独对池霖束手无策。

    只好……看得更紧点,再紧点!

    池霖现在溜出门没几分钟就会被抓回来,已经不想着遛狗玩了,他盯着今天轮值监管他的男人,无聊到没形象地抠起大脚趾,身上没穿什么东西,肉乎乎的批夹都夹不住,在腿芯鼓出来,又湿又粉,阴唇是翻开的。

    被操美了。

    遗憾这些日子给他喂的全是吃腻的鸡巴。

    池霖咕哝着:“这么会抓人,以前怎么被我遛得一个一个像傻逼一样?”

    说罢哧哧笑个不停,不过笑意根本没进眼底,心情和头发一样毛躁,逞强罢了。

    许世澜和许钊坐在池霖正对面的沙发上,无视池霖接连不断的阴阳怪气、恶言恶语,互相交谈着,兄弟间气氛居然如此和谐。

    他们衣衫也不太整齐,高挺的鼻尖上附着一层细小的晶莹汗珠,面颊薄红——是射过精的状态。

    那些精液都转移到了池霖的肚子里。

    这对兄弟托他骚逼的福,完全达成和解,不仅协作默契,用两根鸡巴进进出出给他逼里顶得不知道陈钰景是何物,操完还能聊几句,他成了他们如假包换的共妻了吧?

    许钊许世澜出身算公子哥,李炽跟陈钰景玩的那些项目他们也从小涉猎,昨天被拉去跟陈钰景练了两下,打牌玩球下棋全被陈钰景血虐,自尊崩塌,危机感直线飙升,今天全主动跑来轮班,争宠般抱着池霖的屁股用鸡巴勾顶了一整个白天,疯狂对着池霖叫嚣自己的存在感。

    公平竞技虽然打不过陈钰景,但池霖的批他们想吃就吃得到,所以从根本上,陈钰景还是被他们爆杀的。

    大小狐狸保持着如此乐观的阿Q精神。

    这会子还弥补起兄弟间童年没能好好相处的缺憾,不打高大上的梭哈德州,你一张牌我一张牌地叠着,碰上两张一样的,立刻码进手心,再从头叠起来,乐此不疲。

    居然在玩最弱智的开火车……

    被陈钰景爆杀出心理阴影,弱智游戏比较适合修复自尊心。

    池霖瞅着在外又精明又爱端架子的大小狐狸在他面前丢人得一脸从容不迫,池霖都不晓得是好事坏事,许世澜许钊现在对他的感情比情人爱人更亲,是家人的程度。

    但坏事在于,糗事不但不怕他看,还要故意给他看,和睦的家人不就是从共享丢人开始么?

    可池霖一点都不想看!!!

    他希望大小狐狸好好端着帅哥架子,给他努力扮演高贵冷艳人设,好让他性欲高涨,可现在批操多了,人竟开始潦草了。

    许钊许世澜打着最弱智的牌,淡淡侃着最丢人的八卦,池霖双眼对他们迸射火光,却湮灭在大小狐狸划的水里……

    许钊在同弟弟分享“外星情敌”的情报:“他好像是亚洲桌球和桥牌协会的会员,其中一个还是白金的,围棋在业余的锦标赛拿过奖,你可以想想他的分量,别太气,你就是状态好也打不过他,他那个水平是半职业的。”

    许世澜“啪!”的一声将手里的牌摔在纸牌叠出的长龙尾端,嘲讽:“你这么佩服他?不会吧,他叫你声许哥你真跟他当兄弟了?”

    许世澜用眼神往对面气呼呼的池霖身上挑了一眼,被池霖恶狠狠瞪回去,许世澜不痛不痒的,眼神还不要脸地飘去池霖腿芯那肥嘟嘟的批上,嘴里冷声提醒许钊:“你别忘了,陈大少打的是对面这位大骚货的主意。”

    池霖扬起下巴,调子高高地“哼”了一声,许钊眼睫低垂些,在眼帘下投下两片阴霾,只道:“技不如人是事实而已。”

    他的眼神和许世澜一起徐徐盯住这个被后宫轮番喂养的池霖,每天喂完饭就得费尽心机喂批,省得他满脑袋打陈钰景的坏主意。

    他们虽然管不住池霖脑子想什么,但身子绝对给他疼舒服了,刚刚打牌聊天没顾上看他,他就气呼呼地对着他们怒目而视,现在视奸回了池霖身子上,池霖却转个身,面朝向沙发黑漆漆的靠背,只给两对八分相似的狐狸眼留个相当傲娇作精的背影。

    不过屁股翘成这样,批全露光了,真是发脾气?

    池霖身子一动弹,被内射的精液就这么一大股地从小穴里冒了出来。

    许世澜许钊眼瞳缩了缩,手里的牌还在机械码着,可是一样的牌都出现两对了,精虫一上脑,弱智游戏都烧坏了狐狸们的c。

    池霖身体敏感,能感觉出那两对视线正努力划开他的批缝,池霖微微扭动腰肢,大腿磨动,粉批挤出更多汁液,两对漂亮的狐狸眼也黏着肉乎乎湿漉漉的粉批挪动,被色住的大小狐狸看起来比打弱智纸牌更丢人了。

    这才是池霖喜欢的走向。

    他游刃有余地勾引着大小狐狸,脑袋里却盘算着吃掉陈钰景的计划,池霖本来对陈钰景只是一时新鲜,可后宫这样放防着他们见面,那池霖的好奇心就暴涨到非要跟陈钰景操一次不可的程度。

    但也仅限于做炮友,陈钰景生意在国外,池霖不可能抛妻弃小白脸跟着他跑了,他单纯就是想试陈钰景鸡巴的滋味。

    陈钰景的床上功夫还是个未解之谜。

    池霖揣摩着陈钰景那张安安静静的俊脸,好像反差感爆操和纯情风处男都能和他的气质城府契合。

    看不透才更好玩。

    池霖批上被爱他的情人视奸着,脑子想着严令禁止他见面的新男人,这ntr的感觉不就立刻来了?池霖大腿磨得更厉害些,偷偷夹腿自慰,大小狐狸看着他带精的批水横七竖八流满大腿,都开始艰难地忍耐着生理反应。

    看时间快交班了。

    现在是特殊时期,得团结点按规矩办事,挤占了别人吃粉逼的时间,容易影响军心团结,他们对付的可是个外星变态。

    池霖露着小穴,却久等不到那“猝不及防”的一记贯穿,狐狸太狡猾,真不中用!他咬着牙,干脆把两个看批狐狸从脑袋里轰出去,开始回想那天抱着陈钰景,陈钰景对着他伸出了一只坏手,要不是被李炽打断,是要摸他的批吧?

    “唔唔……”

    池霖的手指偷偷摸进大腿缝里,用指腹打着圈揉碾阴蒂,本来就肿胀着,现在被手指不断刺激,松软的包皮又被勃起的肉芽撑得饱满起来——

    池霖一条腿被猝然提起,这回是真正的猝不及防!

    光线一股脑钻进池霖大腿根,揉批的手就这么暴露给了两双狐狸眼!

    小狐狸声音嘶哑着,蹿着火星沫子:“你想着谁自慰呢?”

    池霖捏着肉芽,满嘴骚话:“唔唔阴蒂硬硬的……”

    许世澜“操”了一声,想掏鸡巴,被许钊及时止住,两只狐狸一起起了生理反应,都想吃池霖的自慰粉逼,不过许钊到底比许世澜大几岁,知道遵守规则的重要性。

    只要打破一次规则,后宫之间本就薄弱的信任可就烟消云散了。

    池霖小穴翕张着,等着男人的东西顶进去疼他,他的脚腕仍被许世澜高高拎起,嫩批暴露得一清二楚,眼看狐狸们要忍不住了,再狡猾,也是贪婪的禽兽!

    门恰时被甩开,一个高大的身影闯进现场,入目就是池霖被提着腿被迫露骚逼的样子。

    他微微一顿,居然……见怪不怪,只有呼吸粗重,脚步稳稳走过来,挤撞开狐狸,大言不惭道:“池霖,你是知道我没吃晚饭吧?”

    池霖被他更粗鲁地提起来,池霖就用细腿疯狂蹬着踹他,知道是换班来看着他的狗东西,满嘴咒骂:“饿死你!!”

    池霖被男人像搂着玩偶,一路拖去墙边,男人手臂霎时肌肉紧绷,一提一甩,竟然叫池霖后背抵着墙面,屁股坐在了他一侧的肩膀上。

    骆瑜美美掰开细腿,粉逼就正正好露在他嘴边上,他用鼻尖刮了刮池霖勃起的阴茎阴蒂,池霖被这粗鲁放荡的姿势刺激得喷液,骆瑜不要脸地亲了口粉逼,说什么:“给我吃晚饭吧。”

    他张嘴含住逼,舌头像舔水的大狗,在肉馅里搅出最动听的动静。

    池霖扯着骆瑜的头发,被舔得摇头尖叫,这些男人为了挤掉陈钰景的新鲜感,真是费尽浑身解数,池霖喜欢骆瑜给他的惊喜,这舔逼体位没点体格力气可做不出来。

    为了奖励骆瑜,他只好多给他喷点晚饭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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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强敌压境更得多操宝贝

    骆瑜榨饱粉逼汁水,拖着池霖的后腰,池霖浑身骨头都成烂泥了,只有翻开的肉缝怒气冲冲地对着骆瑜喷出一滩水液来,还没服输呢,骆瑜匆忙闭上眼,脸颊被池霖喷溅上斜斜一道,一串汁子还挂在他修长的脖颈上,一颗一颗地全滚进他领子里。

    池霖怕是要把傻狗全身上下都标记上自己的骚甜味道。

    骆瑜连点惊疑都没有,任由脸上颈上淌着汁子,他掐着池霖腋下,把这个漏着批水、浑身软绵绵、只会胡言乱语讲骚话的高潮美人从肩头抱下来,池霖窝在骆瑜怀里,浑身一阵一阵打着哆嗦,浓密的上下眼睫交织成毛茸茸一排,像嵌在花蕊上、陶醉在蜜里的两扇轻颤的蝶翼。

    骆瑜的手臂、下腹连带大腿前面都被池霖的潮吹批不客气地喷上星点,要从头到脚标记骆瑜,果然说到做到,骆瑜欺负池霖欺负爽了,心情美满地抱着池霖走回分析战情的军师根据地——指供大小狐狸打弱智纸牌的沙发。

    他大剌剌坐在正中间,一头埋进池霖脸蛋颈窝胸口奶子上香个没完没了,许世澜许钊还没走呢,从头到尾旁观了骆瑜炫出这手舔逼绝活,能把池霖舔到天花板子上,骆瑜实打实在舔逼届另辟出一条属于他自己的天花板绝技。

    池霖现在又只看着骆瑜了,牵着他的手往腿缝里塞,甜蜜蜜地给他摸嫩逼,狐狸辛辛苦苦用鸡巴顶了他一下午,全成了白费功夫。

    虽然骆瑜是掐着点过来的,没有抢占大小狐狸享用池霖的时间,但他这种舔逼行为,怎么看都是翘着狗尾巴炫耀。

    让狐狸很想咬死他。

    许世澜许钊注意到骆瑜脸上和膀子上挂的彩,他白天跟着李炽一道,实打实地和陈钰景面对面接触了,还被李炽安排着比试了拳脚。

    再瞧不上骆瑜粗鲁土狗味,狐狸们还是满怀期待骆瑜至少能赢过陈钰景一次,帮他们挽回后宫团的颜面。

    可看到骆瑜身上挂的彩,许世澜许钊有点不安。

    一回来就大张旗鼓狂舔逼,也没见有什么气馁懊恼的情绪,总归不该是输很惨吧?

    骆瑜一点都不知道自己在后宫是个公认的万人嫌(骆瑜一直以为叶今寒才是),这会儿大家都丢人了,把最后押注放在了骆瑜身上,虽然大家都被陈钰景虐很惨,但唯独骆瑜输了,这个倒霉蛋会被集体双标。

    狐狸和李炽的看法一致,输了可以死了。

    骆瑜平时就被池霖耍得像个傻子,自己还不以为耻,乐此不疲,不但是后宫的拖油瓶,还很爱抢批吃,这种累赘要是连这么点用处都派不上,果然还是分尸了比较合适。

    “……你跟那个人练过了吧?”

    许世澜悄悄试探了一句,在池霖面前,他连陈钰景的尊姓大名都不想提。

    许世澜问完便屏声息气,最怕骆瑜嘴里不痛不痒地给他蹦出个“练了,输了”。

    许钊没吭声,眼睛也盯在骆瑜身上,两只狐狸一脸很不讲道理地写着,你最好说你赢了。

    骆瑜忙着吃池霖呢,还埋在池霖胸口用舌头叫嚣存在感,池霖最爱被男人旁观他乱搞了,还是两个!池霖燃起熊熊的表演欲,捏着奶子直往骆瑜嘴里塞,呜呜咽咽:“给你喂奶!张嘴啊!要含住,要含住奶头哦!”

    ……不堪入目。

    只要骆瑜成功打了陈钰景的脸,许世澜许钊也可以勉强默许他在池霖身上多占福利,他们真高兴了,把自己的班表让给骆瑜几天也不是不行。

    兄弟两个忍耐着骆瑜发精虫的憨批样子,静等着骆瑜给出个好听的答案。

    骆瑜舔着两团小奶子,怎么吃都吃不够,舌尖抵着池霖乳孔,非要池霖真给他喂奶喝,池霖最会演这个了!揉着捏着自己没干粮的奶包,好似真挤出奶汁似的,一只手用力揪着骆瑜后颈上端的碎发,若是说母爱泛滥,他的手法未免太粗暴,喂奶在池霖这里仍然是种极度色情的床上行为。

    “呜嗯……吃饱才能长大操我,多吃点!”

    骆瑜吐出湿红美艳的奶头,忍不住骂了个操字,跟池霖比色情,是他狗眼不识泰山,池霖都跟他玩起母子乱伦来了,狐狸们一阵骚动,许世澜上前两步,无奈实在对两个乱搞成一团的物体无处下手,他厉声嘲讽着骆瑜:

    “赢了没赢?在这哄他发骚膈应我,你是输给那个崽种了吧?!”

    骆瑜臭名昭著的暴脾气居然没接招,仍然搂着池霖细腰吸奶子,他们也是沆瀣一气久了,但凡换个正常人当观众,压根理解不了这四个人的关系。

    骆瑜纯靠舔奶子让池霖又喷了一次,他才意兴阑珊地抬起头,慢吞吞瞅到狐狸身上,许世澜眼里烧着火,许钊倒是神色冷漠,池霖喜爱到脑袋都埋在骆瑜烫人的胸怀里,抱紧他不住地蹭啊撒娇,骆瑜自从进了池霖的深宫,他就没在情敌面前装逼成这样子过,骆瑜洋洋得意地拿起池霖的手,逼着池霖给他擦脸上的批水,池霖乖乖用手指尖给骆瑜擦擦脸,抹过骆瑜腮上一丁点青色的胡茬时,被指腹上刺手的男人味不慎又弄喷了一次,池霖马马虎虎擦一遍,就哼唧着把沾满水液的手指往骆瑜嘴里塞。

    既然擦完了,乖狗就得给他舔干净。

    骆瑜半眯起眼,把池霖的手指尖一颗接一颗地含进嘴里,狐狸们都快被晾到风干了。

    他们不吭声,耐心等着,因为骆瑜越是嚣张,越说明他心情畅快,血虐过陈钰景的希望便又大了几分可能性。

    骆瑜香批香奶都吃过瘾了,也狠狠膈应到了讨人厌的狐狸精,骆瑜勉为其难张开金口,表情语气淡定得很,可越是摆出不在意的模样,看起来越是装得让人想打他:“赢了就是赢了,你急个什么?现在本来就是我弄他骚逼的时间,赶紧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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