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这个阶段,比起满足肉欲,陈钰景更需要吊着池霖,刚好来个讨厌的男人打断他,他已经不确定光凭自己的意志力,还忍不忍得住不操烂池霖这只还在夹他的骚逼。池霖在尖叫了,怒得发癫一样。
“不准!!!不准再拉我!!!臭鸡巴!!臭鸡巴!!!”
噗呲——
龟头剥离穴口,池霖剧烈收缩的肉穴竟对着陈钰景的阳具疯狂潮吹起来,淫液又凶又狠,把陈钰景裤子一片全弄湿了。
饶是一心只有任务的赵奕,脸色也瞬间变得赤红。
金蟒身子震了两下,干脆压下急着要跟陈钰景交代的事,匆匆道句:“我先出去了。”
慌不迭跑路。
只有陈钰景脸皮结实,也不怕叫赵奕看见他这满眼的觊觎,池霖被赵奕提着手腕,脑袋却一头栽在赵奕那条跪在床垫上的大腿上,撅着屁股对陈钰景喷水,因为肉穴被陈钰景使坏磨了半小时,一次都没吹过,那么这么一下吹出来,可就有点势不可挡到叹为观止了。
池霖翻着眼睛,这要命的关头,疯狂蠕动的穴眼里居然没被内射的鸡巴堵着,池霖哪吃过这样的苦头,可潮吹是真切的,高潮剧烈,又伴着令他新奇的空虚感,池霖在两个男人的注视下,成了一汪筋挛的小喷泉。
池霖晕乎乎缓过这奇妙的高潮反应,他睁开眼,全身都像从水里捞出来,汗液将赵奕的新换的裤子都打湿了一片。
再回过头……
池霖惊讶地抽了口气,旋即乐不可支地笑话起陈钰景来。
因为陈钰景被他喷成傻逼了。
不过陈钰景虽然看起来狼狈,露着赤红涨硬的大鸡巴,被池霖喷了一身,但表情还是端庄的,赵奕可对池霖男人的鸡巴没半点癖好,他抱着池霖匆匆下床,陈钰景慢条斯理地扯来纸巾擦鸡巴,赵奕看得出陈钰景怕是快胀死了,脸上居然不显一点情欲,甚至擦完鸡巴揣进裤子,好像无事发生。
池霖朝陈钰景伸长了手,含情脉脉的,不过眼睛盯着的是陈钰景藏好的鸡巴。
赵奕不理会池霖的咒骂,抱着只管往门外走,池霖好好感受了一把赵奕的软硬不吃,现在他决定赵奕暂时是他最讨厌的东西了!池霖转而向陈钰景求助,可批还在小汩小汩地潮吹着,没过劲儿呢,这个状态的池霖根本拿不出平常那副傲气的模样,一张嘴对陈钰景哼唧着,明明就是强硬点的撒娇而已:“鸡巴不准装进去……掏出来!没做够没做够!!”
陈钰景对池霖一直摆另外一副面孔,从没出过破绽,他眼神温柔下来,是池霖最体贴的未婚夫,缓声哄着发骚池霖:“下回吧,霖霖,你记得来找我。”
有外人在,他只唤池霖那个公用的昵称。
池霖撅着嘴想,陈钰景也有不想被别人知道的怪癖呢,竟然上头了管他叫宝宝,恶心死了,陈钰景肯定也意识得到!
这么磨人的男人,一副温柔假脸,野心却不小,最讨人厌了,可是……池霖懊恼着,他确实没吃够,陈钰景给他骚逼磨太狠了,做爱被赵奕硬生生打断,他竟然没夹射这个狗男人,那怎么能算吃到他呢?
赵奕两条长腿迈得飞快,池霖没法再到那张有陈钰景的床上去了,今天甭想再和陈钰景来个天人合池霖只能把脑袋搭在赵奕肩膀上,望穿秋水地望着陈钰景……的鸡巴,黏糊糊地答应陈钰景:“我会来睡你的,你等着吧……下回一定夹射你……要让你射得直叫唤……”
赵奕蹙眉,提醒这个被跨国来的狐狸精迷成了昏君样的池霖:“你别答应他,待会清醒了你就后悔了。”
陈钰景只盯着池霖,对赵奕的针对不予评价。
池霖可听不进赵奕的话,对着陈钰景恨恨地念叨着,像念咒语:“夹射你夹射你!!”
金蟒再走进来,打眼看见的是池霖屁股给赵奕喷得满胳膊都是,听见的第一句话是池霖叫骂着要夹射他的主子。
他觉得自己拿捏的时机太不凑巧,怎么又让他什么都听到看到了,金蟒一时间想退出去,但看到陈钰景对着他冷下来的眼神,立刻止住脚,尽可能无视乱喊骚话的池霖,对着陈钰景公事公办地说明状况:“二爷,你车被划了,发动机被灌了水。”
陈钰景连眉毛都没抬,手指解着西装纽扣,身上被池霖喷成这样,他不可能再穿着这身衣服走出这个套间。
陈钰景对弄坏他车的人漠不关心,只吩咐金蟒:“你去给我弄身衣服吧,我不是说过外面发生什么都别来吵我么。”
金蟒道:“酒店服务员发现你的车出了问题,他们怕连累酒店担责任,当然要找你。”
“行,知道了。”
陈钰景心里冷笑,真是服务员自己发现的,还是划他车的人叫服务员来烦他的?他也别想着要监控了,这是别人的地盘,自然不可能让着他,都得卖李炽的面子。
给他使这招,倒也不见怪。
明摆着的,是池霖的男人干的,至于究竟是哪个男人给他使的坏,这一点也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成功让池霖挂记上他了,他损辆车有什么要紧呢。
赵奕抱着池霖踏出套间,神色凛然,他无法不注意到金蟒唤陈钰景的称呼。
他唤他“爷”。
陈钰景这个年纪,没点吓人的手腕、服人的“业绩”,不可能拿下“爷”的称呼,就算是他的跟班也得论资排辈地叫主子,这是华人独有的规矩。
按照赵奕的社会经验,陈钰景这种公子哥,总担得起一声“哥”,可是管他叫“爷”,那么陈钰景就不止是身世显不显赫的问题,而是,他真正掌握着家族的权力。.
189
极致媚态
服务员被骆瑜哥俩好似的搂着肩膀,虽然骆瑜尽自己最大可能摆出一副和和善善的表情,但他可是“臭名远扬”,和善这么几分钟有什么卵用?平时不和李炽学着与人为善,现在嘴角就差咧到太阳穴了,服务员还是拿他当吃人的阎王爷看。
“对,就这么跟他说,再催催……出来了没?”骆瑜不由得嘀咕着:“没出来我把他车轮也扎了……”
服务员伴着豺狼给虎豹打电话,整个人都战战兢兢快尿裤了,阎王爷已经把人家后视镜车牌全刮了,这辆车不可能再开上路,这么做还不够解气,当着服务员目瞪口呆的脸,一瓶水浇在发动机上,把这车从内里干报废。
现在还要扎人家轮胎!
骆瑜干这事未免熟练得有点过分可疑……
服务员月薪不过千把块,他可犯不着掺和纨绔公子哥之间的矛盾,骆瑜划的车主,不是什么任骆瑜欺压的普通老百姓,眼看事态要一发不可收拾了,骆瑜手里可还把玩着打火机,金属盖咔哒咔哒,火焰不住地从内胆迸射出来,火光妖异,服务员真怕这阎王动真格,把这玩意从车窗丢进真皮车座里,给他们酒店整个大新闻!
骆爹养骆瑜全靠从小用皮带抽到大,现在看来这么干充满了动机和道理,骆瑜着实是干混事的料子。
他上学时打架挑事一个不落,结了一堆怨,年少轻狂,天天想着法弄“仇家”,搞得琢磨出一堆整人的损招,换别人还干不来呢,李炽对付别人从来不脏自己的手,全靠骆瑜这常伴身侧的白手套——出力还挨爹抽。
骆瑜今天是非得逼着那条鸡巴从池霖逼里拔出来不可的。
咔哒,打火机又在骆瑜手中蹦出一团乖戾的火苗,服务员终于在手机听到经理慌慌张张吐出的好消息,身体蹦了一下,几乎是尖叫着传达给骆瑜:“客客客客人已经出门了!!”
打火机的火苗总算被金属盖熄灭,服务员呼出口气,满身冷汗。
骆瑜露出一点得意的喜色:“真的?”
“真的真的,您看这车……”
骆瑜拍拍服务员肩膀,一人做事一人当:“又不是你划的,还能找你麻烦么?来,拿着。”
服务员口袋被骆瑜塞了包东西,后背被骆瑜亲热地推着,这个行事粗暴的大少,用着最热乎的声音催促他:“快去上班,别被扣钱了,你今天没到过停车场,这里发生的事也跟你没有一点关系,你叫李利是吧?跟李炽是本家啊,我叫李炽给你安排个别的事儿干,去他们李家捞钱去,比在这干轻松多了。”
服务员脸上的焦虑一扫而光,瞬间倒戈向公子哥的收买:“确实确实,您放心,我今天拉肚待在洗手间,从来没来过停车场。”
骆瑜冲他眨眨眼,服务员识眼色,飞也似的跑走了。
等服务员走到停车场门口,再从兜里把骆瑜揣给他的神秘礼物掏出来看看,居然是半包……没抽完的华子……
不过,烟盒底下还窝着皱巴巴的几百块几十块,骆瑜应当是把口袋里的零零碎碎全揣给这小服务员了。
没见过这么朴实无华还带点土味的大少……
骆瑜这手操作行云流水,态度热切,尤其这一包一般男人都拒绝不了的华子可谓点睛之笔,完全扭转了他在小服务员心里臭名昭著的人设,想必至少在这家酒店,他将靠口口相传,收揽数个服务员和扫地大妈的人心了!
骆瑜敛起假笑,脸上冷到眼睛里,掏出手机,给李炽打去久等的电话:“行了,把池霖弄回去。”
“嗯。”
骆瑜看着表,陈钰景花了二十分钟才到停车场,不过考虑到他换了身干净整洁的西装,仪表堂堂,倒也算得上效率。
跟池霖刚操完还能维持这种仪容,应该说,是只有陈钰景一个人做得到。
陈钰景刚从停车场大门现出人影,骆瑜便又挂上那副假惺惺,又十足热切的微笑,大步迎上去。
骆瑜不由得用余光多看了金蟒几眼。
真他妈棘手。
骆瑜不敢想池霖真落到陈钰景手里,不管这骚货心眼花样再多,就他那四根小胳膊腿,打算怎么从金蟒这头怪物的眼皮底下逃走呢?
陈钰景身边还环绕着几个道歉的管事,阵仗颇大,骆瑜演着戏,无缝融入其中,他大步走到陈钰景面前,握住陈钰景的手腕,连连惋惜道:“唉,陈哥,没抓住那个划你车的小兔崽子,我替你问过了,这的监控是坏的,你看,你别为难这些员工,毕竟是池家的酒店,就看在池霖的面子?。”
管事们立刻识趣地应和骆瑜这满嘴择开责任、都是你陈钰景倒霉的瞎话。
人人都想抛开责任嘛。
陈钰景一眼看穿了骆瑜眼底的幸灾乐祸,贱兮兮的,表面上装和事佬,实则理直气壮地告诉陈钰景:“车是我划的,可我都骂我自己是小兔崽子了,你还要怎么办嘛”?
难怪池霖一下了床只想打死这个男人,骆瑜气人起来,是男人美人通杀的,威力无穷。
陈钰景露出一个文雅的微笑,不过是,皮笑肉不笑。
“我还能为难你么。”
他声音淡淡的,没什么怒气,句子也朦胧可疑,似乎是点穿了骆瑜这个罪魁祸首,但远不到兴师问罪的程度。
骆瑜笑着,当作没听懂,抓着陈钰景往他的车走去:“你的车叫酒店去处理,我送你和金蟒,这个点就送回你的酒店吧。”
骆瑜似是征询陈钰景的行程,但陈钰景是没有拒绝的权力的。
交锋暗流涌动,陈钰景没回招,看似窝窝囊囊,任由骆瑜做事下流痞气、手段野蛮不讲理,这就要将他“缉拿”回他住的酒店了。
但骆瑜不是只看人表面的傻子,陈钰景在这使的是权宜之计。
他想要池霖,当然得和池霖的怨种男人们周旋得越持久越好。
陈钰景脸上一直挂着风轻云淡的微笑,这是发自内心的,骆瑜别开脸,在陈钰景看不到的角度,他的脸却越来越臭,越来越臭。
骆瑜心知肚明,池霖跟陈钰景操了。
所以骆瑜就算划烂陈钰景所有车,甚至划了陈钰景本人都挽回不了。
*
赵奕带着没操够的池霖匆匆离开是非之地,不想衣衫不整的发骚池霖被不相干的人看见,他干脆走消防通道,摩天大厦,赵奕背起美人,一层接一层地下着,几下就下了十层,身上连汗都没出。
池霖一路上污言秽语地咒骂迁怒他,又逐渐变了画风,开始胡言乱语地说骚话勾引他,在他脖子上啃来咬去:
“你操我,我没操够呢,我不是说了……陪完他陪你?”
“唔……怎么在楼道?比电梯差一点,但也不是不能做,搞不好也有人能看到我们胡搞呢?想想就很刺激!我扶着栏杆,你从后面来!”
“唔唔唔嗯嗯嗯……怎么还在下楼!!!操逼啊你这个傻逼蠢驴!!!”
赵奕脖子上已经被这又骚又恶霸的美人咬出几个渗了血的牙印,他还是油盐不进地背着池霖继续往下,这个点,池霖既然没有明说从鸡巴拔下来之后的任务,那么赵奕无论如何也要送他回家的。
这是赵奕自己给自己的任务,充满了男人的私心。
再下一层。再下一层。
脚步哒哒不停,沉稳有力,楼道显然不是为贵客准备,那些奢华浮夸的东西并没有感染到这里来,只有冰冷的、只顾实用性的硬石地板、金属栏杆,池霖穿着潮湿单薄的花哨睡袍,趴在赵奕背上和他不断下降,赵奕身上穿着古怪的外国军装,一眼看去,环绕在两个人身上的时代背景凌乱无序,有着迷幻的美感。
直到……穿着深色西装的太子爷从下一层缓缓踏上来,先是露出墨色的头发,继而是白皙得和池霖登对的面孔,赵奕心里一沉,脚下速度瞬间缓下来,脚步便完全和太子爷契合成同一个步调。
混乱的时代被太子爷的出现顷刻间修正了。
赵奕知道自己的身份职责,他也不气恼嫉妒,停下脚,就像以前那样,由着池霖被别的男人抱走。
池霖本来都被赵奕下楼的颠簸荡得昏昏欲睡,可身子在两个男人之间转了手,他身上发情得厉害,立刻抱紧了这个接走他的男人,睁开眼,眼眶都因为情欲烧红,楼梯间灯光暗淡,他只看见太子爷的黑色西装。
其实池霖根本就没打算看清楚。
他张大红唇,要吃掉这个太子爷,一口含住他的下颌角,用舌尖描啊卷啊,让他躲都躲不开,但这实在不是个发骚的地方,太子爷稍稍试图和池霖拉开距离,结果池霖的舌尖便滑到了他的下巴上,红唇还是张得大到些许滑稽,过分饥饿,把太子爷整个下巴全含住了。
舔啊吮啊,池霖太会吻了,是太子爷这种性经验全靠池霖施舍的男人招架不住的。
他呼吸瞬间被池霖撩拨得粗重凌乱,脚步也加快,像是刻意想甩开什么。
——因为池霖收养的犬就兢兢业业地跟在他身后,真是条万里挑一的好犬,他不会因为池霖跟男人操就走开的。
太子爷知道自己也别想赶走赵奕,赵奕只听命于池霖,和任何人都不通气!
池霖大腿夹紧了太子爷,在这张俊美的男人脸上舔舐着,一口含住两片薄唇,红舌勾进口腔里去,欲望太重了,他要太子爷跟他接最黏糊的舌吻,一定要把舌根子都舔到。
但池霖没能如愿,人家要抱他下楼,哪有这样的功夫,对他的香吻躲来躲去的,池霖哼出声,不满意得很,把手塞进太子爷下腹,将扎在裤子里的衬衣衣摆蛮不讲理地扯出来,手指再一下塞进人家肉里去,往取悦到他的腹肌上搓弄着。
不够,还是不够。
池霖拽弄起衬衣,低着头,大腿灵活地盘着男人的腰杆,屁股扭动着,看准了,一下用自己露光的嫩批和鸡巴贴到被他扯出来的腹肌上去,在太子爷身上要了命地磨起逼来。
这样的池霖怎么招架得住,太子爷在楼梯上停顿了好几下,不住调整自己的呼吸步伐节奏。
池霖可以不管不顾随便发情,有的是人管他,但太子爷要是现在发情,他们该从楼梯上滚下去了。
赵奕紧跟着,眼睛始终盯在发骚的池霖身上,仍然不见丝毫嫉妒,他单纯看管着池霖,除非池霖叫他滚,池霖就算把男人的鸡巴都吞进逼里去,他也不会别开头的。
这个男人的忠诚对于太子爷来说,是件令人心安的好事。
可惜对于太子爷,是件十分尴尬的坏事,他现在被池霖弄得,跟丢人现眼也没区别了。
池霖要是把他鸡巴弄出来,他的样子怕是比陪富婆的男妓还头牌一点。
太子爷纵容池霖胡闹,可池霖却不知体贴人家无底线的宠爱,居然含着太子爷的下唇,突然喃喃地唤一声:“陈钰景,看我夹射你!!”
太子爷停滞了好几秒,他凌乱的呼吸瞬间沉稳下来,鼻息里拂出的炽热火焰,不再只是欲火而已,是怒火。
池霖自顾地去掰扯捏着他大腿的手,凶巴巴地哼哼着:“用你的枪茧子给我揉逼!!不是还很会撸鸡巴么,鸡巴也要……唔?”
池霖攥着太子爷的手指,指腹细腻得像绸缎,这辈子哪里碰过任何粗野的东西。
池霖慌忙吐出太子爷被他吸吮成嫣红色的薄唇,他拉开点距离,眼睛终于对上焦了,看到李炽气得冒烟的脸。
此太子爷非彼太子爷!
池霖脸上不见一点歉意,反而迸发出更黏人的喜悦来,抱紧了李炽,疯狂黏着他,用逼蹭他肉贴肉的小腹,撅着红唇狂亲李炽为怒气紧绷的面颊,就这么丝滑地改了口,拖拉着嗓子:“阿炽——阿炽阿炽——阿炽操逼!”.
190
熊熊燃烧的ntr之魂
池霖可不管自己说了什么做了什么,看见冤大头,他就要撒娇耍赖,一味索取,李炽非得满足他不可!
李炽被骚批磨得下腹沾了一大片黏糊糊的水液,池霖那舔舐的舌尖,蠕动的细嫩阴唇,在李炽身上此起彼伏地蹭出潮湿粘腻的动静。
在只有两对脚步声相叠的楼梯间里,清晰得让男人们喉头发甜。
李炽气归气炸,但是池霖只管使出耍赖的招数,他招招必吃,虽然绿他绿得肆无忌惮,但这甜滋滋的小荡货骚样,确实也只有他享受得到,李炽搞不懂自己在池霖心里的定位,大部分时间池霖是想让他滚远的,但池霖又懂给后宫的男人们展现出各种不同的甜样,李炽拿到的限定版,是个会管他叫老公的池霖,池霖吃死了他,叫他骂都舍不得骂出口。
倒霉老公就是这样吧,没他当主心骨,池霖绿起男人来哪有这么有意思?只有他能对池霖动用些充满溺爱的强硬手腕,后宫其他男的?说难听点都是池霖的屁股垫子,只能等着被池霖坐来骑去。
池霖现在爱惨李炽了,才骑了别的男人,又被李炽无缝接管,让池霖熊熊燃烧的ntr火焰有了一个一米八七的人形燃料,他可真是,太爱绿李炽了!绿完就想跟李炽做爱,专好这口,别的男的没这劲儿!
“唔唔要吃阿炽的鸡巴,小穴已经被别人顶得超级开了,一次都没被顶喷过,要跟阿炽来!”
李炽阴森森地念叨着:“你真是恨不得我死。”
“叫你老公行么?插着我下楼一定会很舒服!想要想要想要!”
李炽竟有点无福消受池霖,怎么好像骚劲更上一层楼了?他不理会池霖荒唐的野战提议,侧身打算离开消防通道,赵奕走这儿有很大原因是不想碰见来抓奸池霖的男人,不巧池霖男人太多,抓起奸来便集齐了百家智慧,赵奕还是没逃掉李炽的围追堵截。
被截胡了,也不必要再像傻逼一样爬楼梯了。
池霖瞧李炽要把他抱进富丽堂皇的走廊里去,他顿时挣扎起来,不肯就范,亮的地方李炽更不可能愿意陪他搞黄了。
“不行!插着我下楼!小穴,小穴都给你露出来了!”
赵奕难得又被池霖骚得移开视线,任务中的铁面露出一点受不住的破绽,池霖跟李炽这种知根知底的男人,没下限起来更露骨,满嘴更乌七八糟,他跟李炽早没那个互相钓的劲儿了,批天天被李炽掰着吃,逼穴里哪里肉多哪里肉骚,李炽比池霖自己还清楚,那么池霖还有什么不能和李炽说的?
李炽被池霖日日荼毒,脸皮在应对骚话上也见长,淡淡道:“插着你的逼下楼,你想和我一起摔死吗?”
池霖又含住他的下唇吃半天,浑身都是骚出来的热汗,搞得体香都蒸腾起来,让赵奕不得不保持点更远的距离。
赵奕不想在池霖的男人面前对池霖露出任何肉欲,会被看扁,这是军犬的面子问题。
池霖只顾对着太子爷占尽便宜,李炽也不怕尴尬,被过路的客人瞧见池霖抱着他又亲又舔,他面不改色,心里的想法更猖狂——最好都给他睁大眼睛看看,谁才是和池霖门当户对的男朋友。
一个不知道哪来的“未婚夫”……也得看池霖愿不愿意叫他老公吧?
池霖把李炽薄唇都咬破皮了,伸着舌尖乐此不疲舔舐着渗出的血珠子,虽然跟李炽还没真搞起来,可这样子,已经颇具要榨干李炽的可怕气势。
池霖发了操男人的癫劲,不是淫荡和性瘾可以形容,竟有些嗜血的精怪气质。
露着批的恶魔!
池霖乱七八糟地哼哼,终于抽空把舌头从李炽嘴里抽回来,说点据理力争的诡辩:“明明骆瑜就爱跟我这么玩,他插着我的逼,一阶一阶地下楼,小穴要是没叼住他的鸡巴,让鸡巴滑出去了,就算我输,我要被罚口他鸡巴两下,再掰着批给他操,要是他被我夹得半路内射了,就是他输,他要被罚给我口小穴,然后……然后……”
池霖皱起眉,跟骆瑜玩得时候,早把脑子操飞了,根本没怎么想,现在跟李炽也发着骚,他脑袋还是有点转不过来,但总算察觉到哪里不对:
“……然后,被奖励掰着批给他操?好像有点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