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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池霖平常被男人美人口过这小物件,也被他们马马虎虎地撸过,但那些公子哥美人顶多拿过笔当过学生,没干过任何力气活,手心细腻,口腔更湿软,池霖鸡巴习惯被这样软软乎乎的东西伺候,陈钰景用的力气轻柔,但耐不住手心里长着茧子,还是用最残酷冰冷的武器磨练而出的,池霖怎么也拨不开陈钰景的手指,娇嫩的龟头被磨酥到他头皮发麻,他的哭音越来越重,陈钰景听得入神,在池霖耸起的脊骨上落吻。

    这个拿捏不住的美人,暂时栽在他手里。

    “嗯嗯!!坏东西啊啊要尿了!!”

    池霖缩紧小腹,努力想要憋住,阳具又顶开他大腿嫩肉,在肉缝里狠狠磨一通,就开始撞击他酸麻的小穴口,池霖身体猛然拱了几下,突然咬紧红唇。

    喷在陈钰景手心里了。

    池霖没这样射过,他的阴茎还处于有待开发且不受主人和情人重视的地位,池霖射得陈钰景整只手的指缝里都浇灌着白浊,池霖怕是把以前错过的阴茎快感都交代在陈钰景手里了。

    “嗯!!嗯啊……进来了……”

    陈钰景的龟头顺势顶进了池霖粉糯的小穴深处,可怜巴巴直喷水的肉穴终于被大家伙一寸一寸堵进来。

    池霖射着精,小穴也被堵严实了,陈钰景这根鸡巴贱得要命,勃起时龟头竟翘出一种角度,池霖的宫口被一群粗壮蛮干的鸡巴已经操熟透了,陈钰景破开这儿没花一点功夫,肉棱勾在宫口上,陈钰景只是呼吸的轻微起伏,池霖那宫交时最敏感的地方,就会被他的鸡巴肉棱磨得不轻。

    池霖阴茎又喷泻出一滩浊液来,今天算是在陈钰景这枪茧子里开了荤。

    “呃啊……”

    池霖虽然嘴里嫌恶陈钰景,可心里刺激得很,不只是陈钰景长了条极会做爱的鸡巴,陈钰景这个人善于观察,上床也“变态”,不理会自己憋炸的鸡巴,一个劲钻研池霖的肉体,现在怕是对池霖的阴茎阴蒂阴道全有了把握,就差后穴和奶子没尝过了。

    但这并不是池霖最刺激的点,而是深层次的,心理上的——他睡了他爸专门找来对付他后宫的危险男人。

    李炽他们只会气得更疯吧?

    全疯了才有意思!

    陈钰景没有插进来就蛮干,只是堵着未婚妻的逼穴,他连套都没戴,池霖不提,他也没打算戴。

    陈钰景这时的样子竟有点像依恋着池霖,紧紧抱着池霖,在池霖颈窝亲了亲,开了口,声音还算清明,听起来仍然能控制住自己的肉欲:

    “弄疼了么?”

    池霖突然噤声,旋即爆发出大笑来,陈钰景不为所动,插着池霖的逼,还在文质彬彬地当一个绅士,池霖肆无忌惮地笑话他:“真能装,你知道我逼骚,问这种话,觉得我就会感动到喜欢你吗?嗯啊!坏东西坏东西!”

    陈钰景鸡巴顶弄起来,幅度很小,池霖的阴道里已经黏黏糊糊的,等着被他的东西大干一通,陈钰景还是憋着快炸的鸡巴,慢吞吞维系着自己的步调。

    “我不需要你喜欢我。”

    池霖扯着陈钰景的领子拉拽着,让他的面具终于掉下来,露出底下玉白色的俊美面孔,如果池霖顾得上扭头看他,会讶异陈钰景语气如此冷静,眼里却是一股恨不得把身下美人生吞的恶劣欲望。

    他那个没用的叔父这回总算是寻了个好东西给他,陈钰景去过各种国度,什么没见过,可和池霖相仿的珍宝连赝品都是寻不着的,只有这么一个。

    陈钰景仔细感受着裹在他鸡巴上的穴肉状态,他不会一次让池霖吃个饱,穴肉开始抽搐了,他就慢下来,在穴里温水煮青蛙地磨着,池霖咒骂起来,他就快一点,但绝不会快到让池霖泄了身,顶着池霖的宫腔,又湿又润地侵犯着这个渴望占有的尤物。

    就像鱼在做爱。

    池霖头回被操逼十几分钟,还是后宫同款粗大鸡巴操他,居然一次都没喷过。

    陈钰景在故意控制他的高潮。

    “哈……哈……你是处男吗?这么会搞逼嗯?”

    陈钰景磨着宫口,如此淡定:“只操过你,以后也只操你的逼。”

    “哼!!”

    池霖嘴硬一下,嘴角却上翘,他终于让这个男人脏口了,池霖浑身像从汤水里捞出来,鲜美湿滑,汗珠滴滴答答地滚落着,沾了陈钰景西装一身。

    他淫液泛滥,如此渴望体内的阳具加速,用最蛮横的力气操干他,但池霖绝不说出来,他喜欢陈钰景用鸡巴跟他玩的游戏,他才不会认输,结局无非是被内射,但陈钰景居然能在他逼里按部就班地执行计划,池霖跟后宫男人做,跟露水情缘做,哪个不是插进来就变成疯狗,恨不得把蛋也塞进逼里干他,他们上床都是疯狂着魔的。

    只有陈钰景还在忍耐。

    池霖晕乎乎地想,这个男人真的很危险,他连操逼都能学着钓着他,对于一个处男而言,学习领悟力未免太强了点,让他根本吃不够……啊,真想丢一次,可是坏鸡巴还在慢吞吞地磨……

    就算叶今寒这种玩逼高手,也只能用手和跳蛋对他使这种坏,要是用鸡巴真刀实枪地来,叶今寒也办不到的,他最爱操他了,操进来就成了任他骑的鸡巴按摩器!

    池霖突然想到和赵奕约定的三十分钟,和陈钰景做爱太磨人了,时间都被拉长,可不被干喷一次,池霖怎么肯被人从他鸡巴上拔下来!

    *

    池霖已经做得失去理智,主动用小穴侵吞着侵犯他的阳具,嘴里叫出些甜甜蜜蜜的动静,是陈钰景希望听到的声音,池霖那天对李炽就是这副甜样,陈钰景终于也享受到。

    可惜自己还得用上鸡巴,而李炽操完逼,他就会乖乖巧巧地黏着他。

    陈钰景更知道,他一旦让池霖爽过喷过,池霖就会变脸,他得不到池霖给李炽的那部分。

    看时间,李炽也快来了吧。

    池霖能拉拢一群身份吓人的权贵奔赴宴会厅跟他玩游戏,心甘情愿当他的棋子,这是个轻视不得的美人,他即便做爱会丢掉理智,就更会自知之明地给自己留后手,陈钰景再操会儿,估摸门外那条跟着池霖的狗必然得制造点骚乱了。

    李炽那些男人则是池霖给自己保底的底牌,总不能让陈钰景操着操着,就把池霖人都弄跑了吧?

    池霖可精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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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抓奸大队

    李炽一脸煞气,气得脸都白了几度,从车上一步跨下,后面紧跟一辆卡宴,但人没下车,而是打下车窗,里面探出骆瑜这张算得上淡定的脸。

    跟池霖纠缠这么久,他什么世面没见过,骆瑜恋爱脑是一根筋且越来越佛系的,他的心态自然比李炽这种阴逼强多了。

    骆瑜只问清楚门童停车场往哪走,立刻脚踩油门,不像是干什么好事去。

    李炽看起来满脸的火冒三丈,连一贯维系的微笑都消失无影,他平时在外人面前从不生气,这回实在是忍都忍不得了,罕见泄漏出点坏情绪,反倒比骆瑜这种脾气臭的更怵人。

    又是这样,又给他来这出,才开淫趴没过两天,千叮咛万嘱咐离陈钰景远点,池霖还是背着他们操去了。

    李炽踏进酒店,他知道池霖现在“玩”得爽着,今天是不会放他上去的。

    酒店侍者果然被池霖交代过,看见李炽,立刻殷勤地迎上来,不过李炽心情肉眼可见的不妙,本身就带着不俗的气场,这么一来,侍者的微笑便有些硬着头皮的意味。

    “李董,您要是找池少爷的话,他今天不在这。”

    李炽不会去做迁怒的蠢事,敛住眼底的异色,虽然疏离,仍然保持礼貌:“我不找他,没有别的事我先去自己的房间了,可以么。”

    “好,您请,您请,祝您今天住房愉快。”

    李炽扯了扯嘴角,他知道这是酒店培训的套话,但这个时候祝他愉快,池霖就呆在这栋楼上跟后宫死敌操得水深火热,他真有点被讽刺到。

    李炽转身直奔电梯,当然,池霖的vi专用电梯今天不对他开放,这个酒店是池家旗下物业,池霖跑这和帝王回宫一样,谁敢不听他的?李炽没拿到池霖这次宴会的邀请函,他就算太子爷也甭想进池霖的门槛。

    不过李炽在这里包了套房,他是花了钱的金主,池霖的狗腿也甭想赶他走。

    李炽日常没住过这间套房,他单纯就是,抓奸用。

    额外一提,池家里几个酒店他都包了据点,保准池霖逃不掉。

    李炽进入电梯,电梯门隔绝了侍者朝他探来的目光,李炽冷笑,全是池霖的眼线,他迅速掏出手机,拨给骆瑜:

    “弄好了没。”

    “在弄,别急,我总得给他弄得不痛快点吧?”

    李炽张了张嘴,习惯性地想提醒骆瑜别做太过,但旋即就把嘴闭上了。

    既然是对付陈钰景的话,就别怪他们不讲武德。

    跑到别人家里装逼,还打着别人老婆未婚夫的名号,李炽这些坏东西,嫉妒起来可不只是背后讲你坏话而已。

    “弄吧,动静弄大点。”

    “呵呵,你真很爱发号施令,不用你提醒。”

    骆瑜挂了电话,李炽知道骆瑜出手,就不可能是小打小闹,很好,他们憋着一肚子火,陈钰景既然爽了鸡巴,总得付出点倒霉的代价,池霖不是谁说操就能操的。

    李炽没有乘电梯直达套房,中途跟着进出的客人走到三楼,扭头闪进消防通道,靠在楼梯间,手机攥在手里静等着。

    等骆瑜搞个大动作。

    *

    “嗯!要快!要快点!”

    池霖被陈钰景勾着宫口,裹着阳具的肉壁好似都在渗出密密麻麻的汁水,虽然他连陈钰景的鸡巴根都吞进穴,可竟丝毫不觉得吃透了这个男人。

    池霖咬着床单,嫩批从被阳具撑到半透的穴口处拉下长长的淫丝,滴滴答答着汁液,伴着他漏涎水的口角,为床单沁出两团晕开的水渍。

    他哀叫着,已经达到交媾的最佳状态,整个穴道到宫口都是酥麻的,阳具抽拉,便能碾出无穷无尽的快感。

    可陈钰景这种变态,居然在池霖逼里仍旧维持一丝理智,他不可能让池霖就这么吃腻了他,他把池霖从小到大每件事都调查清楚,完全知晓池霖的脾气、个性,他这种后来者,没点让池霖难忘之处,替代不了长久和池霖纠缠的男人。

    池霖后宫里每种口味都集齐了,全是一种风格的天花板,池霖再搞些新情人,不做露水情缘做什么?他睡一次都腻了!

    陈钰景按着池霖湿漉的后腰,跨部顶得用力,但慢条斯理地抽插着糯糯的肉穴,池霖这只批只适合被男人发疯地操,他们是操不坏它的,陈钰景忍耐着每寸穴肉的勾引,它们就像在他鸡巴上蠕动着起舞。

    池霖已经有了个和他算同款的李炽,陈钰景知道池霖在拿自己寻新鲜,顺便刺激李炽为他争风吃醋,最后调起后宫对他的积极性。

    全在池霖的算计之内,他要这些男人一辈子豁出命陪他做游戏。

    但陈钰景不是池霖那些无足轻重的露水情人,池霖要图他的新鲜,就别怪他让这个新鲜劲暂时无法消退。

    陈钰景磨批磨穴,自己也被夹得不轻,他毕竟是个男人,鸡巴可是他最大的弱点。

    池霖听到陈钰景不慎泄出的粗喘声,立时更用力夹穴,尖声嘲笑他:“你要被夹射了对不对?嗯啊!”

    陈钰景将龟头整颗捣进宫腔,池霖便骂不出声了,全变成哭腔,手指拽着他被批水淋湿的衬衣衣摆,呜呜咽咽:“想要喷出来!不准磨小穴了!要喷得你全身都是!!”

    陈钰景提防着被池霖夹射,按照池霖的恶劣性,就算他内射完依旧能马不停蹄地操烂骚逼,池霖必然还是要满嘴污蔑栽赃他“早泄”的,以后见他总得膈应他两句,池霖已经找着跟陈钰景玩什么游戏最过瘾——没完没了地嘲笑这个天之骄子,绝对不让陈钰景在他嘴里听到半句好话。

    陈钰景可是从小被吹捧到大的,池霖还真是懂怎么膈应男人。

    陈钰景不紧不慢磨着穴,让池霖撅着屁股爽得找不着北,但绝不给池霖销魂上天的那一下,池霖快被磨坏了,身子爬满了酥麻的精虫,剂量完全不够,陈钰景只给他宫腔漏了一丁点精水,可池霖想要的是浓精,要汹涌灌满他整个子宫!

    现在陈钰景随随便便碰他哪儿都会让池霖敏感得打出一串激灵,批里再漏出些淫液,离潮吹就差一点,池霖裹着陈钰景的鸡巴,感受着它肉欲的搏动,也清楚陈钰景离被他夹射也就差一点点。

    互相拿生殖器较劲。

    池霖恨他不给他高潮,可拒绝不了这种游戏,太新鲜了,他缩着小腹,看看今天谁先输掉。

    池霖等着喷水呢,他一点都不用憋,但陈钰景要是憋不住,就要在他这里出个大丑,这游戏对男人太不公平了,确实是池霖才制定得出的恶劣规则,池霖觉得陈钰景输定了。

    *

    可是,游戏时长,好像不够用了?

    *

    池霖夹着逼醉生梦死,果然把交代赵奕的事忘得干干净净,难怪找了一群男人来救场,光靠池霖的话,批已经被堵结实,还遇上个能憋住精虫的变态,池霖有心打死不跟陈钰景跑,可耐不住批不同意嘛。

    房间正门突然嗡嗡地发出骚动,赵奕恐怕已经和金蟒动了手,那么庞大的贴身保镖,也不知陈钰景是从那个星球捡来的,反正,都是外星人。

    池霖晕乎乎地被插满逼穴,他倒不算低估了陈钰景,这个男人吃起来是会非常棘手,池霖既然打他的主意,就准备好了承担这些风险。

    有风险才有趣。

    只是对于赵奕而言,这第一个任务未免太艰巨了些。

    陈钰景虽然精神都被池霖的肉体攫住一大半,但还留着一小半倾听着门外的动静,他既然要碰池霖,自然也做好了承担风险的准备,虽然口口声声被池霖的后宫称为绝对危险人物,但池霖对他而言又怎么不是朵危险的玫瑰,一群人给他当花枝上的尖刺,陈钰景早已经准备扎破手了。

    他非要摘走他不可。

    陈钰景平时一点风吹草动都要抢占先机,可这次门外明显在动手,是池霖给他寻的第一个麻烦,但陈钰景根本不理,放任事态发酵,打去,他操他的逼。

    陈钰景拎得清主次,池霖的逼是他今天唯一的重点,操过这次,李炽那些人必然会把池霖看得更紧。

    陈钰景看着池霖被操晕头的骚样,娇得在床上蹭,被他磨着穴眼,受不住得想爬走,可怎么舍得松开顶撞宫口的鸡巴,池霖整个人都是混乱无比的,晃着腰吞吃鸡巴,呜呜哼叫着,又想爬走又不肯认输,这样的池霖太美艳,竟能比平时看着更美艳百倍,会毒害男人的神经,做爱的池霖让男人错觉在做梦。

    他们一辈子都不可能再情愿把鸡巴拔出去。

    池霖的嫩批只是个又窄又紧的肉欲之地,男人想要他的全身。

    陈钰景眼里有点发红,脑袋疯狂琢磨着,怎么才能把池霖抱去他的床上,然后再一次被他操成这副模样?

    那时候他会用上蛮劲干逼,把池霖尿都干出来,让池霖爽个透彻,就算池霖吃腻了他,也得被他这根鸡巴栓着。

    在他的床上,池霖可就没得挑了。

    现在不是时候,他在池霖的地盘,跟一个偷跑出来的池霖乱搞,他们的处境危机四伏,过程互相较劲,随时就要散伙。

    不过陈钰景忍下这男人忍不得的幸苦,他在池霖骚浪的肉穴里越抽送,越明白一点,池霖现在这状态,远没有跟他操够。

    陈钰景呆在别人家的地盘,处处掣肘,但就算池霖后宫人才辈出,也管不住池霖自己主动跑出来跟他操吧?

    咚!!

    门被扑开了,陈钰景飞速扯来一张毯子,把池霖的肉体严严实实地遮在毯子下。

    他们连接的私处仍不可避免地暴露在外,粉糯丰腴的肉缝被紫红色阳具撑得不留一丝冗余,看起来快要撑坏了——当然,只是个诱惑男人的假象。

    不过这个角度,只有陈钰景自己看得见。

    陈钰景转过头,看到两个看门犬都扑了进来,金蟒竟然挂了彩,嘴角破着一道血口子,陈钰景有点意外,能让金蟒受伤的人,在赵奕之前他还没见过。

    赵奕雷厉风行地从金蟒身边挤进来,哪里还有和池霖私下相处的羞赧情愫,他的脸色和铁一般,金蟒却对着陈钰景操批现场有些愣神,他眼力过人,毯子盖下的半秒,池霖的雪色是被他看到了的。

    这场面,金蟒在赵奕面前就是弟弟了,赵奕毕竟是给池霖解过批瘾的男人,还活了“两世”,他大步朝着床走去,没人能拦住他,他会严格按照池霖嘱咐的,把池霖从鸡巴上拔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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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心协力把喷水霖从鸡巴上拔下

    赵奕目不斜视,池霖跟男人交媾的画面在他眼里像瞧不见,他此番来捉池霖,和网吧捉小孩的家长没什么差别,比起池霖习惯的后宫捉奸,赵奕脸上少了干扰理智的嫉妒和怒火,在执行任务的时候,赵奕从来不带个人情绪。

    池霖可不管谁来了,他只知道鸡巴在他逼里停着不动,他呜呜地骂着,声线可怜,无力地摇晃腰肢,命令操逼的立刻给他操起来,可小穴被鸡巴牢牢嵌死了,他怎么动都于事无补。

    还有条胳膊在拉扯他。

    池霖现在的身子敏感得不行,根本禁不得碰,不住打着快感的激灵,嘴里骂着:

    “滚!!别拽我!鸡巴要被拔出去了!!”

    赵奕算是明白池霖干嘛大费周章把他带上来,这美人操晕头了是只认鸡巴不认人的,他不依不饶地攥着池霖两只上臂,要把池霖从陈钰景身上拖下来。

    陈钰景不见丝毫动怒的表情,他平平静静地盯着赵奕,手指擒着池霖的腰肢,如果说要跟赵奕较劲的话,陈钰景的反应未免太淡定了点。

    但他偏偏不放手。

    池霖满嘴叫骂着污言秽语,真是又荒唐又香艳的乌七八糟的混乱场面。

    金蟒跟着陈钰景,什么血腥暴力的场面没见过,什么权贵又没见过,可是偏偏没见过这个……一个管他主子叫王八的尤物,批里塞着他主子的鸡巴,池霖这号混乱邪恶的尤物,对于金蟒来说实在有点不可名状,他虽然有面具遮着脸,但那条半露的刀疤,竟透出些丢人的红调,完全毁掉了疤痕上渗出的邪佞气息。

    金蟒眼睛都不知道要放到哪,跟陈钰景说话总得看主子,但看着陈钰景,就得看着被插的池霖……

    陈钰景难怪做主子,脸皮够厚,城府够深,鸡巴捅在池霖屁股里,还跟池霖的狗对峙,面不红心不跳,竟利用起这短暂的交锋评估起赵奕。

    这么一看,赵奕身上挂的彩要比金蟒严重得多,但他丝毫没弱下气势,面对两个危险男人,赵奕意志坚定,一定要带池霖走不可,三十分钟就是三十分钟,陈钰景别想多操一秒。

    陈钰景很清楚,虽然赵奕看起来受了更多皮外伤,但要考虑到身体素质,赵奕和金蟒不是一个重量级,可他让金蟒同样挂了彩!

    金蟒并非出生在脚下这个和平富饶的大国里,战乱和动荡是他生活的基本色调,正如骆瑜形容的,这种环境里长出来的一条巨蟒,无异于一台杀人机器,陈钰景在死人堆里捡来的他,顺手捡走了他的忠诚,赵奕能和金蟒这样的凶兽搏斗而不落下风,说明赵奕在部队里很受器重,里面的老骨头给赵奕教了些真东西。

    这样的可造之材都会留在部队,可他却归了池霖。

    陈钰景视线不由得重新落回池霖身上,和赵奕一推拉,池霖身上的毯子已经滑下一半,露出半边娇躯,雪花花的,嘴里只知道骂陈钰景不动鸡巴,再勾人要死地叫着春,对闯进来的熟悉的不熟悉的人,池霖根本不放在眼里,他要爽他的。

    陈钰景有点纳闷,他怎么什么男人都想要?

    还偏偏要得起。

    赵奕此时也看清楚陈钰景的脸,果不其然是池霖的菜,白皙精致的公子哥,难怪池霖撅着批给他操,赵奕观察过池霖的癖好,池霖针对男人,喜欢男生女相,个高腿长,后宫一票男人全是这种路数。

    赵奕虽然英气,但太男人了,跟精致没什么关系,现在当过兵,更成了大三粗的汉子,前尘往事记忆模糊,池霖现在爱跟公子哥们玩的新潮东西,他是一窍不通的。

    所以赵奕选择路线不变,继续安静呆在池霖旁,毫不僭越,等着池霖的吩咐,指哪打哪。

    虽然他们都已经成年,可似乎和十七岁时没有任何改变。

    赵奕和陈钰景这么对上一眼,虽然场面很尴尬,赵奕的主子被陈钰景鸡巴栓得死死的,而池霖这个主子自己发的任务,自己不肯认账了,变卦翻脸,打死不愿意被赵奕从陈钰景鸡巴上拔走,两个男人中间卡着池霖,撞出一床的火药味。

    不过赵奕和陈钰景之间的火药味,和肤浅的争风吃醋没太大关系。

    他们只是单纯意识到,对方今后很可能是最他妈难缠的东西。

    赵奕看陈钰景并不打算在这个尴尬的局面继续僵持,立刻再用力去提起池霖,陈钰景十根手指果然没再固执地攥着池霖的细腰,反而配合着赵奕,一同把池霖从鸡巴上拔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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