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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谁有什么癖好,和谁私会过,和谁相好过,他都知道得一清二楚,池霖既然能办得这样的宴会,自然是对客人的名单守口如瓶,权贵们也情愿被他拿捏把柄,谁能拒绝池霖设计出的这么新奇刺激的游戏。

    享尽荣华富贵的人都爱追寻新鲜感,这是池霖的天赋点,只有他能办,也只有他有魔力让人们趋之若鹜地赴宴。

    赵奕语气如常,但字里行间的佩服池霖听得出来:“你现在去找这些人办事,他们没法拒绝你,你有他们的把柄。”

    池霖得意洋洋地纠正:“我没有他们的把柄,他们也会心甘情愿帮我办事。”

    大概池霖也并不打算真在这些人身上算计什么,他单纯享受拿捏人心的乐子,换种说法,他用美人的方式,在暗处操控着无形的权力。

    他想不想用,全看他的心情。

    池霖一口喝光了淡金色的香槟,宴会已经到了最暧昧,最粘稠的阶段,赵奕眼尖地看到墙壁被翻出几个暗门,客人们一对一对闪了进去,身影隐没在墙壁之外,估计是些隐藏的包间。

    果然,他们还是要“进入正题”的。

    等摘下面具,彼此看穿身份,对方既可能是明星,也可能是名列前茅的新贵,甚至更不可言说的人物,这种未知的刺激,岂是那些卖肉的夜场玩得出来的。

    就在赵奕为大开眼界而震惊不已的时候,宴会大门猝然推开了,进来一对戴面具的男人,有背景那群“魑魅魍魉”对比,他们穿的过于普通,但更显得气质超群,笔挺的深色西装,戴着造型最简单的银色面具,面具上连条花纹都没有。

    池霖将酒杯塞进赵奕手里,扯了扯领口,把两条精致的锁骨露出来。

    这是进入“作战状态”了。

    新来的男人很快将目标锁定在池霖身上,也迈步朝池霖逼近。

    赵奕抓住池霖的手腕,担心道:“你怎么确定他们是你要找的人。”

    池霖冷哼一声:“就不要说这种废话了吧?”

    赵奕噤声,他说的确实是废话,池霖要是连客人都认不明白,就别办这种宴会了,赵奕只是单纯不想池霖跟那个男人操去。

    赵奕仍然没有松手。

    池霖顺着赵奕的力道,突然贴到赵奕身上来,朝着池霖走来的男人,打头的气质如玉,风度翩翩,可看到池霖贴住赵奕,明显冒出些不悦的戾气。

    这是瞒不住赵奕的眼睛的。

    池霖笑盈盈的:“我陪完他就陪你,急什么?我喜欢你,还会放过你不成。”

    赵奕不为所动,池霖跟他来这么一出,有很大成分是故意刺激那个走来的男人。

    赵奕眼睛朝那对不速之客盯去,他们明显有主次之分,就像他和池霖,翩翩如玉的是主人,而个头更大、身型更精悍的是主人的犬,紧跟在大少身后,即便有着魁梧的身架,却能低调得像个影子,如影随形,傀儡一样,看着越不起眼,出手就越致命。

    赵奕从这跟班的走姿、气度,看出是当过兵的,现在跟了大少当跟班,就像他跟了池霖当保镖,他们是同类。

    赵奕对同类的警惕感,不亚于即将和池霖颠鸾倒凤的主人。

    赵奕这样的身份,没立场干涉池霖的私生活,他深吸口气,只问:“你要跟他去暗门里的包间么。”

    池霖歪了歪脑袋:“你猜?”

    他可不会给赵奕艰巨的任务放水。

    池霖坏笑着强调:“三十分钟,别忘了,我要是跟他操过了头,李炽也会让你滚蛋的——啊呀。”

    池霖被玉般的大少爷一把从赵奕身上拽进了怀里。

    低调的木质香调密不透风地包裹着池霖,他的眸子瞬间被抢走他的男人吸走了,池霖抬头盯着男人银色的面具,使劲瞧,从面具的缝隙里看到丝绸般玉白色的皮肤。

    陈钰景是有专门为这个宴会收拾过的,但花的心思不多,他的西装款式近了看才看出复古的味道,说明他是个相当克制而且非常固执的男人,不可能为别人改变,池霖能让他略花功夫换身衣服,已经是他的唯一的破例。

    陈钰景礼貌地请求着:“要跟我跳舞么。”

    陈钰景盯着池霖的眼睛,他的瞳色极黑,神色认真起来,会让人有股直视悬崖的下坠感。

    池霖踮脚,手臂搭住他的脖子,后腰立刻被陈钰景上道地搂死了。

    “我不会跳舞,你教我。”

    池霖身子全贴在陈钰景怀里,被他带着往舞池里走。

    池霖左手滑下去,钻进陈钰景右手里,摸着他的拇指,食指,中指,用指甲抠着他藏在手心里的枪茧子。

    手背面看着修长秀气,手心里居然真藏着这么多残忍的东西。

    陈钰景那些温和的气场,在池霖眼里更是种高危的预警了。

    他抱着陈钰景,转过头,对赵奕做着口型——

    “跟着我。”

    池霖强调了两次,玩危险男人,务必要当心不可,他的看门狗可不能把他跟丢了。

    陈钰景捏着池霖的下巴正过来,不准池霖跟赵奕能有任何眼睛还是口型上的交流。

    他嘴唇勾着温和的弧度:

    “跟他说了什么?”

    “哼,不重要。”

    踮脚搂脖子对池霖来说有些困难,他换了一个舒适贴合的姿势,用双手搂着陈钰景的胸膛,对陈钰景露出一个让旁人都失色的旖旎笑靥。

    “你知道什么是重要的么。”

    这种姿势,陈钰景只能扶着池霖的肩膀,踩出一些拖拖拉拉、懒懒散散的舞步来。

    “什么?”

    池霖神神秘秘地扫视四周,好似在对陈钰景说悄悄话,声音却不够小:“我里面什么都没穿!”

    陈钰景步子一顿。

    池霖笑嘻嘻提议:“要不要动作跳得再大点?这样才刺激,看看我能露出什么来!”

    陈钰景温和的假象没有变化,盯着池霖,突然打横抱起美人:“跟你还是直接进入正题吧。”.

    185

    陈钰景的枪茧子

    陈钰景迈步直朝宴会大门去,对供客人“办事”的秘密包间看也不看,池霖的手指在搔他的喉结,一副任他处置的乖样,陈钰景知道这尤物馋他好些日子了。

    他又何尝不是。

    金蟒紧跟在他身后,陈钰景余光瞥了赵奕一眼,虽然才被池霖带在身边一天,已经像条从小被池霖养到大的犬,不会离开池霖半步,目光如炬地盯着他们。

    陈钰景在赵奕身上嗅出难缠的味道,他特别交代金蟒:“看住那个男人,别让他打搅我。”

    “知道。”

    听到金蟒粗砺的嗓音,池霖的眼睛从陈钰景肩头探视过来,陈钰景这个手下身材魁梧得罕见,可是你不留心,就不会注意他,很有意思。

    池霖从金蟒的面具之下,看到一截刀疤。

    他察觉到池霖的视线,侧身让面孔掩藏在阴影里,陈钰景把着池霖的后脑勺,强行纠正池霖跑偏的注意力。

    “你自用的房间在哪。”

    “这里不是有很多房间,去我私用的干什么。”

    陈钰景已经踏出宴会正门,对池霖的敷衍不为所动:“我不会在别人用过的床上碰你。”

    “咦?”池霖挺起身,凑在陈钰景耳边:“那我被很多男人碰过,你打算怎么办?”

    陈钰景露出一个意义不明的微笑。

    池霖等了几秒,完全没等到陈钰景失态的反应,难怪后宫没一个看这男人顺眼,陈钰景太能忍耐了,你甚至根本不知道他忍耐了多少东西,一拳下去,打出一个微笑,血气方刚的男人哪里受得了这种情敌。

    简直像被陈钰景蔑视。

    不过池霖没那股血气的劲道,他只是个脾气坏的美人,他质问着陈钰景:“你在算计什么?”

    陈钰景没回话,他等着池霖告诉他房间号,不然他就要这么一路走下去——把池霖抱到只有他知道的地方去。

    池霖不可能让他占这种便宜,陈钰景洞悉池霖的心思,等他走到电梯前,池霖果然松口了:“往哪去?掉头右转。”

    陈钰景跟随着池霖的指引,找到了池霖私用的套间,也不知池霖到底在酒店有几个套房,他引着陈钰景进来的,是个正儿八经约炮用的,床大浴池也大,浴室和卧室只隔着一层透明玻璃。

    陈钰景将池霖抱进去,厚重的大门紧闭上,那叫金蟒的跟班就站在门口守着,没了陈钰景压他一头,他的身形骤然成了难以忽视的庞然大物,像头猛兽,让人根本不敢靠近。

    赵奕徐徐走到门前来,靠在金蟒对面,对金蟒凶煞的眼睛不为所动,金蟒在赵奕身上盯了片刻,蟒一般邪佞的眼神缓缓移开了,和赵奕各看各的地方,维系着紧张但和谐的微妙气氛。

    金蟒和赵奕都看出对方不是个俗人,有些同类的气味,既然暂时没到针锋相对的立场,金蟒和赵奕采取一种互相无视的态度。

    这里的门板墙壁和宴会厅的一样厚实,隔音极好,他们根本听不到套间里的任何动静。

    可不知怎么,也许因为清楚池霖正在里面,门板的缝隙里,总让人幻觉飘散出一些旖旎氤氲的甜汽。

    *

    池霖被陈钰景放在床正中,这个男人上床风格暂时没被池霖瞧出反差感来,慢条斯理的,他先是隔着睡袍将池霖全身上下瞧了一遍,然后才去抽池霖的腰带。

    池霖抓住他的手:“你有什么胆子对我这么做?我会告诉我爸,让他看穿你的假面具!”

    陈钰景确实和池霖仍然戴着面具,让这香艳的场面蒙上一层神秘的滤镜,他丝毫没有被池霖的故作姿态吓唬,而是手指力道加重,抽开了池霖的衣带。

    池霖攥着衣襟,对陈钰景各种言语肢体调戏,真到床上,他却作起妖了,不肯给陈钰景看,分明为了见他,里面连条内裤都没穿!

    陈钰景看来不是个喜欢强来的男人,其实池霖很吃强制一套,可陈钰景只是有条不紊地遵循着自己的步调。

    他没对池霖的反抗有任何急躁的反应,手指干脆放弃了打池霖睡袍的注意,往下去,捉住了池霖的大腿,他的枪茧子磨在池霖的嫩肉上,差点让池霖泄漏出娇媚的喘息。

    “你自己邀请我过来,你自己说要和我做,现在反悔的话,我可以不碰你。”

    池霖瞪眼:“我没穿内裤,要做你露鸡巴操进来就好,凭什么脱我的衣服?”

    陈钰景这回语气有点过于实诚:“因为我想看你。”

    “凭什么给你看!”

    池霖满脸写着不讲道理,陈钰景知道自己肯定是能看着的,他想看什么池霖都会给,但池霖绝对不会给他痛快,把他胃口折磨够了,才肯叫他如愿。

    池霖要他变成条汪汪叫的发情公狗。

    陈钰景捏着池霖的大腿肉,如此娇嫩,和他手心里残忍的真相对比鲜明,他伸出另只手,抚了抚池霖的短发,池霖的红唇始终勾着一个饱满的弧度,玩弄他玩得不亦乐乎呢,怎么才能让这个美人乖乖把馅露出来?

    陈钰景低声道:“你是我未婚妻,我应该有理由看你吧。”

    池霖敛住笑,陈钰景这句话并不是精虫上脑说出来的,他语气并不装模作样,可对“未婚妻”这个词咬得很结实。

    陈钰景已经把池霖是他未婚妻认定为不可更改的事实。

    池霖对着陈钰景突然变脸了,手脚并用地在陈钰景胸膛下腹上踢打着,想要把他弄下床去,根本不在乎形象,呲着牙:“想得美,没人敢娶我,我只是想操你而已,狼子野心的东西,滚出去!嗯——”

    陈钰景终于对池霖用上强硬的力道,他双臂收紧,将池霖四肢都收束在怀里,动弹都动弹不得,池霖被他抱成个裹着粽叶的糯米粽子,陈钰景只想剥开皮,吃他流蜜的馅。

    “滚!嗯——滚开!”

    池霖开始骂出些污言秽语,遗憾他交代赵奕等待三十分钟,注定要被陈钰景弄他的逼了,可他身子却在陈钰景怀里软下来,生气是生气,但操更是要操的。

    陈钰景虽然危险,可确实是美人爱吃的菜。

    陈钰景这辈子都没被人劈头盖脸骂过这么多脏话,没人敢,就算是他的长辈也要怵他几分,他是掌权的人,名分比不上老家伙,可钱权人心都在他这里,明面上对前辈尊称两句,可实际上谁敢反对他呢。

    只有池霖能对着他撒这么大的泼,而陈钰景不仅不生气,还很喜欢看。

    他轻吻池霖的额心,眼里终于泄漏出一丝痴迷来,禁不住地唤池霖一声:“宝宝。”

    池霖做出一脸反胃的表情。

    “不准叫我宝宝!恶心死了!恶心死了!!”

    陈钰景捏住池霖的下巴,他摘掉池霖的面具,盯着池霖的眼睛,很平静,可他的眸子在引人下坠。

    “李炽怎么叫你的。”

    池霖讥笑起来:“吃醋了?光问李炽干什么,他们花八门地叫我,最爱叫我霖霖,操狠了还会脏口,骚货骚逼都叫过,本来我以为骆瑜精虫上头了最恶心,居然恶心吧啦地叫我老婆,没想到,人外有人,你才是最恶心的!”

    陈钰景为“骚货骚逼”愣了愣,他才意识到,池霖喜欢强制的,粗暴的,脏口的。

    跟他截然相反的。

    陈钰景薄唇抿紧了些,池霖趁他分神,一下钻出他的臂弯,可却像条毛毛虫一样在床上爬行着,哪有什么正经跑路的样子,陈钰景很难不觉得他在故意勾引。

    强制的。粗暴的。

    陈钰景跪起身,一把掐住池霖的腰肢抓回来,将他爬出的寥寥数厘米归零,陈钰景没再跟他玩温柔了,不客气地掀开了睡袍,池霖圆润的臀瓣、妖娆的腰线,通通暴露在陈钰景的视线之内。

    陈钰景分开他的大腿,池霖慌忙用手去捂,尖叫着:“不准看逼!不准看逼!!”

    可他的逼都被男人喂成熟透的果子了,他这几根纤细的指头怎么挡得住,池霖感觉到觊觎赤裸的、占有欲旺盛的视线盯着他的肉缝看,等陈钰景拽开他捂批的手,池霖撅着臀尖,一头栽在床上,放弃抵抗,任由野狼为所欲为了。

    陈钰景在用手指慢慢掰他的阴唇。

    池霖咕哝着,瞧他肉缝里拉出的银丝,陈钰景知道他嘴里是抗拒,但逼里是喜爱得不得了。

    池霖被陈钰景的枪茧磨得臀尖打颤,他有赵奕做前菜,但赵奕是隔着衣服给他摸逼的,陈钰景的枪茧却肉贴肉地摸进阴唇里,探着,磨着,简直磨到了池霖心坎上。

    “唔啊……呜呜……”

    陈钰景被池霖咬成个憋屈的王八,可他强迫池霖露出肉乎乎的粉逼时,池霖竟然瞬间变成这副面孔,撅着屁股给他摸,发出撒娇的呜咽,让陈钰景想起池霖黏着李炽的乖样。

    他揉着池霖也不知提前被谁玩肿的阴蒂,让池霖越来越娇,越来越娇,陈钰景袖口被他的小穴喷湿了,池霖露着生殖器,勃起的阴茎也被陈钰景看光,而陈钰景身上每一颗纽扣都规规矩矩的,连面具都好好地戴在他脸上。

    暴露与保守鲜明对比,陈钰景觉得占有欲被露逼池霖满足得更多了点,他不喜欢被池霖笑话,可池霖这样子太美太娇了,他低下头,亲着嫩滑的臀肉,情不自禁又叫他一声“宝宝”。

    池霖绵绵地叫床,没用尖酸刻薄的话讥讽他,池霖呼吸急促,勉强撑起身,哀叫着,喷水着,把脑袋抵住床垫,用一种柔韧性极好的姿势,滑稽地从分开的双腿之间朝陈钰景瞧去。

    他眯起眼,嘴里还在哼哼唧唧,陈钰景盯逼的样子被他瞧见了,真丢人,是想吃他的逼了吧?

    “我的骚逼好看吗?陈钰景,你鸡巴硬了,我看到了!”

    陈钰景手指还是在逼里揉着,完全不觉得被池霖看到他在发逼瘾有什么羞耻,他另只手扯起皮带,金属件叮叮咚咚,池霖笑不出来了,他上次错过验货的机会,直到今天才有缘被陈钰景的鸡巴疼爱,不过战线越是拉扯得长,现在做起来,才更醉生梦死吧。.

    18腿交到喷精

    陈钰景没让池霖完完整整瞧见他的东西,掏出来就顶在池霖逼上了,整根挤开肉缝,池霖“呜!”地哀叫,夹住大腿摇晃臀部,粗烫无比,把他的大腿根都顶出肉坑了。

    果然是他看上的男人。

    池霖夹着阳具,臀腰起伏,软绵绵地和陈钰景腿交起来,长度也很满意,他努力往腿间探头去看,只在自己潮湿昏暗的私处看到一颗不断顶出的硕大龟头,不时还要顶到池霖兴奋的阴茎上,池霖下体呈现出的淫荡,是两个性别累加的淫荡。

    简直让他不要太受用。

    验货完毕,池霖用自己“浩瀚”的性经验断定,陈钰景长着一根很能做爱的鸡巴,而且陈钰景有意留着点,不给池霖看光,竟然钓着他的胃口!明明和李炽相仿的身份,怎么陈钰景可以随时丢开架子,他都肯在床上给池霖学当钓富婆的牛郎!

    陈钰景开始用力,一下一下顶着,并不急躁,用鸡巴把池霖的嫩批表面蹭了个遍,他力气大,和池霖的“美人蹭”截然不同,池霖丰腴的阴户在他顶弄间拉扯着,变了形,池霖被外阴快感吞没着,身上无法主动用力了,撅着屁股,任由陈钰景探索这只叫男人们沉迷不悟的粉色性器,池霖不时叼起床单撕咬着,其实后宫各个都爱磨他的批,可陈钰景跟他们风格迥异,到这份上,陈钰景还是保持着一丝理智,严格按照自己制定的计划一步一步来。

    只为了让池霖越来越馋他的鸡巴。

    池霖清楚知道陈钰景鸡巴的状况,硬得不像肉做的,烫成这样,陈钰景的性冲动不会亚于任何精虫上脑的男人,他下腹一定烧着一团熊熊大火,他的鸡巴一定胀得只想找到一个发泄的出路。

    但是陈钰景还是慢吞吞地磨着肉缝,捣着勾着,池霖夹紧的腿缝里,淌满了潮湿的水液。

    池霖大腿夹得很紧,手指却抚下去,掰开臀瓣,肉乎乎的批也张开小小破口,陈钰景结结实实蹭到他更嫩更深的地方去,池霖抽了几口气,他仔细听着,陈钰景呼吸深沉,可远不到失态的程度。

    他磨批的鸡巴可不是这么回事。

    池霖泄出一串动听的淫叫来,音量并不激烈,尾音发懒,被男人鸡巴一下一下地磨批,小穴喷个不停,他还是可以大言不惭地拿出嘲笑陈钰景的语气:

    “快胀死了吧,陈钰景?”

    池霖用两只手一起掰开臀肉给他,半个张开嘴的小穴口暴露在陈钰景眼皮底下,随着陈钰景肉茎推动,竟有种被嫩肉穴啊呜吞噬的错觉。

    陈钰景下腹发麻,确实如池霖所嘲笑的,他鸡巴胀得快喷出岩浆来了,可现在他们最下流的器官肉贴肉地挤在一起,陈钰景并没有肤浅的满足感,他盯着池霖张嘴的小穴,占有欲暴烈,他不止想堵住他的批,操他内射他,他越弄这只批,越想占有这个美人!

    陈钰景从来没有对任何事物冒出过类似的失控、疯狂的情绪。

    他表面如常,行为克制,就算他鸡巴的丑态瞒不过池霖,但陈钰景不觉得池霖能透过他这身满级伪装的皮囊,看穿他竟窝藏着这么一肚发着疯的占有欲。

    只泄漏成让池霖嫌恶的“宝宝”,在陈钰景嘴里轻轻吐出来,池霖刚要咒骂他,陈钰景俯下身,确实成了公狗样,搂抱住池霖,伸手探向池霖下腹,攥住他的阴茎抚弄起来。

    池霖的咒骂全成了娇媚酥麻的嗯嗯啊啊了。

    陈钰景的枪茧拢在池霖阴茎上作乱,池霖嫩批经验丰富,可他这根娇气肉棒,对于男人们只是个可供玩弄的小摆件,池霖也不大关照它,陈钰景偏偏剑走偏锋,拿这小东西做起文章,池霖下肢抽搐得更厉害了,嘴里受不住地哀叫起来。

    “呜呜手拿开!!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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