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章
“……我以前叫厌,”绯衣魔头琥珀色的眸中似乎溢出几分蜜,冷白的手拎着玉酒壶,他松松地倚着石头桌子,笑着呢喃:“讨厌的厌,厌恶的厌……”“后来……这名字连我也不喜欢,恰逢魔教内一树相思花开得好,我便自己给自己改了名,叫棠。”
江湖篇里的妖孽教主
第269章本教主风华绝代,难不成要自卑(剧情)
十几年前的魔教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儿,教主凶残嗜血,在魔教一带为非作恶多年,不知祸害了多少良家女子,偏他武功极高,正道君无朔此前为妻殉情,短时间内竟无人能奈何得了这魔头。
但这魔头千般不好,万般不好,一张脸确实极为的出色,骗得唐棠母亲芳心暗许。
受亲戚欺凌的孤女遇到来讨水喝的侠客,本该是一段美好的风月佳话,可侠客是那没有心肝的魔头,他将孤女带回去便失了兴趣,随手扔在魔教荒废的后院。
孤女被哄骗出狼窝,又落入毒蛇的蛇窟,在吃人不眨眼的魔教被最大的魔头弃之如履,这幅好颜色,就成了生不如死的祸端。
孤女想死,却偶然发现自己身体不对劲,她无比厌恶这这个孩子,可准备带着他赴死时又莫名心软了起来,只忍疼刮花了自己的脸。
没人会替她医治,那几人嫌弃她脸上的伤也不再来找乐子。在魔教内吃穿也是个问题,她将魔头给的所有首饰都用来贿赂出去采买的人和厨娘,买了种子,和那些人的残羹剩饭。
九个月后孩子出生,孤女没了半条命,她虚弱的躺在血泊看着瘦弱如猫崽的婴儿,心情百般复杂。
阿厌,是兰生更新孤女给起的名字,他在母亲又爱又恨喜怒无常的日子中长大。孤女时常厌恶的看着他的脸发疯,打的小阿厌脸蛋红肿,胳膊上条条血痕,发完疯后又会抱着他哭。
她的银钱早就花光,自己的吃食都是问题,全靠缝缝补补去换,一两日才会给小阿厌半块饼。
八九岁的年纪,常常半夜饿的睡不着觉,接一壶冷水进肚,从喉咙到胃里都是凉的,他常年一身的伤疤骇人,有母亲发疯时的打的,也有魔教其他人的孩子,看他不爽时你一拳,我一下恶意欺凌的。
当然小阿厌也会还手,他疯起来不要这条命,那些孩子渐渐害怕,回去叫来下人教训他。
……他受的伤越来越多。
满身伤痕的狼崽子,今夜饿的受不住了,爬起来出去找吃食,路过荒凉的后山才发现,一树海棠在月光下绽放,粉红色花瓣铺了满地,小阿厌捡起来几朵干净的,狼吞虎咽地吃进嘴巴,淡淡的花香带着丝甜,落入空唠唠的肚子。
这就是甜吗。他心想。
垂丝海棠花期短,但那一个月内小阿厌再也不会半夜饿醒了,九月份果实成熟,小阿厌又有了新的吃食,他喜欢这棵海棠树。
又过了两年,魔头仿佛终于想起来他好像还有个儿子,命人叫来孤女和阿厌,笑眯眯的问孤女她给孩子起的名字是什么
孤女跪在地上,忍着心中恨意和恐惧的颤音说完,魔教教主面露一丝惊讶,哈哈大笑和阿厌说。
“阿厌,阿厌,连你母亲都厌你至极,你确实配得上这字。”
他这些年放任众人欺负这一对母子,如今又怎会突然相认。阿厌和他母亲一样,进了毒蛇的蛇窟,但唯一庆幸的是在魔教惨绝人寰的训练中,他认识了两个孩子,他们一个活泼一个呆木。
这便是几年后的魔教护法。
林不闻,林不问。
……
孤女死了。
阿厌清楚他名义上的父亲训练他不是因为亲情,而是想从他身上得到些什么,一次偶然的机会,他得到一本阴毒的秘籍,那天他正忍受修炼后骨头都被冻住的疼,就听到了这消息。
没人知道原因,阿厌打听了许久才有人给他透口风,孤女有一日去河边浆洗,回去时不知为何脸色惨白没有血色,脚步匆匆的离开。
两日后,她求见教主,在外面跪了好几个小时,进去后谁也未曾想到一介妇人竟藏起剪刀,想要杀了教主。当然……自不量力的她,就这么丢了性命。
他听完,沉默不言。
阿厌十六岁时,教主身体越发的差,魔教众人蠢蠢欲动,一天教主让阿厌去面见他,这个是阿厌血缘名义上生父的毒蛇,终于露出了他的獠牙。
心者,君主之官,神明出焉。魔教历任教主修炼魔功活的都不长,那人也将穷途末路,直到在邪典中发现以至亲之人心脏为引,搭配功法便能替换对方的内力和命数,才恍然想起了他还有个儿子。
阿厌,是他养的药。
那天无人知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等扇门再次打开,人人厌弃的阿厌,提着一人血淋淋的头颅信步走出了房门,他穿着一身的红衣,笑着提起父亲的脑袋,轻声问众人认不认他。
魔教中人犹豫,当然也不是没有心怀鬼胎看不起人的,说他黄口小儿也敢白日做梦,最后这些人如何了呢?还不是尽数被新教主杀了干净。
四月的相思花落了满地,树下再无捡花吃的孩童,魔教自此换了主人,迎来一波大清洗。
“……阿厌这名字不好听,”
血海中少年一身火红的绯衣,隐约可见长大后的风华,他瞧着相思树的方向,歪着头笑了笑。
“换成棠吧。”
“唔,那老头姓什么我不清楚,母亲……算了,吃了这么多的苦,那便叫个甜一些的名字。”
“就叫,唐棠。”
……
男人们心都要疼死了,不知道前些天,唐棠让他们叫他“阿厌”时,心里想的究竟是什么,是潜意识觉得自己讨人厌,惹人嫌吗?
他们看着唐棠,恨不得立马将他抱在怀里,轻轻吻一吻额头,告诉他我们的阿厌从不讨人厌,也有人喜欢你,喜欢的不得了了。
君离深呼吸一口气,可心口被堵住的感觉并没消失,他蹲在唐棠旁边,拉过他微凉的手蹭了蹭脸,垂着眸低低的叫他:“棠棠……”
空酒壶骨碌碌滚下石桌,啪叽……落在绿色的嫩草中,唐棠坐在石墩上满身的醉意慵懒,顺手捏了捏君离的脸颊,不满的轻啧一声,慢悠悠道:“谁教你叫这个?不乖……叫阿厌。”
君离面无表情被他捏着,不高兴的抿了抿嘴,就是不肯叫上一句,唐棠便又扯了扯他的脸。
“不听话……”
寂尘和温卿隐也在他旁边,听到这话后,越发的心疼。沉默了几秒后温卿隐问他:“为何不能叫?”
七日醉醉了教主的神智,他微微一怔,注意到三人看过来的目光,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怎么说呢,就这一声叹息让寂尘君离温卿隐的心一下提了起来!
唐棠面容不变,撑着石桌站起身,一声不吭的往前走着,绯色衣摆随脚步微动,墨色长发垂落在背上。瞧着竟有几分萧瑟的意境。
寂尘和君离偏头,前者目光冷漠后者目光冰冷的看着温卿隐。
多什么嘴?现在怎么办?!
温卿隐:“……”悔。
绯衣魔头走了几步远,停下脚步在春日暖阳下回头,凤眸中潋滟的水光,带着点慵懒的醉意,扫过那边的几位男宠,嘴角勾起顽劣的弧度:“……因为年少无知,棠这个字,不符合魔教教主的形象。”
“不然还能为何,”他哼笑:“本教主风华绝代,连正道领袖都倾慕良久,难不成还要自卑么?”
以往替换人物之后,此人物发生的事无论好的坏的他都会如同亲身经历过一般,等到结束才会被封存小世界记忆,直到全部完成任务那天。
这次系统出错,他穿来的时间早,只能按照原剧情替原主受了所有的苦,那年杀父夺位,看见海棠花开时不知为何想到了“唐棠”这个没半分霸气的名字,后来剧情线开始的节点他被系统解开记忆传输原书剧情,这才明白原因。
唐棠心想,无论是自己,还是按照教主的人设来,他都不会去在意,厌又如何?嫌又如何?
不如去逗逗几个伪君子。
“……”
听他毫不知羞地揽镜自照,倾慕他良久的正道领袖们又好气又好笑,真不知该拿这喝醉了酒都要欺负他们的负心汉怎么办才好。
想归这样想,但如果有人仔细瞧一瞧,便会发现他们看向前面那人的眼神是疼惜的、纵容的,他们包容着小疯子一切的恶趣味。
今天阳光很好,花园的绿荫冉冉百花盛开,石桌旁站着三个男人,空了的玉酒壶落在嫩草中。
真好看,唐棠心说男宠们长得可真好,佛子的禅意和慈悲,剑客的冷硬和萧杀,神医的病弱和清雅,唉……弄的他有点想了。
他思考了一下,如果这次主动去撩拨,在电动打桩机的主角攻们身下存活的机会大不大?但微醺的脑袋,已经先帮他做出选择。
天晴了,雨停了,屁股开花瘫在床上好几天的某人又觉得他可以了!!醉酒后更添几分颜色,让这张脸浓艳而妖冶,眉眼仿佛藏着危险,轻挑的勾了勾手指。
“来,”
君离三人微微愣怔,看到唐棠已经率先进门,没多想的跟着他进到卧房内,见绯衣魔头悠哉悠哉的坐在椅子,狭长凤眸缱绻多情,语气带着几分溺宠,对他们道:“去,脱了衣服到床上躺好。”
寂尘君离温卿隐:“……”
他们,好像明白了些什么。
江湖篇里的妖孽教主
第270章魔头被正道领袖灌满穴吐白浆4p
今日来拜访神医温卿隐的人络绎不绝,有几个实在不好推脱的,老管家只好出去拉住一个小弟子,问他:“可知谷主在何处?”
小弟子捧着一堆的药材,闻言歪头想了一想:“方才听药童师兄说,谷主又又又被那魔头拐跑啦,想来应该是在后院呢。”
管家:“……”他忍俊不禁的拍了拍小弟子的脑袋:“行了,回药房磨药去吧。”
小弟子“哦”咳声,乖乖离开。
想到谷主的吩咐,管家摇了摇头,回绝屋内等着温卿隐的几个权贵和掌门。
前厅人来人往热热闹闹,后院没有闲人踏入,弄些什么过分的声音,也无人知晓。
卧房门窗紧闭,室内传出些许动静。
温卿隐好敛财,更懂得怎么享受,卧房内的这红木的拔步床浮雕生动,镂空雕花纹贯穿相通,通体的酒红色奢靡,红沙垂落在床门口的地上。
如果能掀开红纱瞧上一眼,便能发现拔步床最里面才是睡人的,床上铺着厚厚的锦缎,两个衣衫不整的男人坐在这上面,而前面左侧放着梳妆台,铜镜摆放其上,照出一绯衣男子的背影。
他姿态闲适地坐在木凳上,懒懒倚着梳妆台,一只手扶着君离的后脑轻轻的往自己胯下按。君离跪在他面前,握着一根干净的阳具舔弄。
剑客从未做过这种事,面无表情的舔弄透粉柱身,嘴唇生涩地含住流水的龟头,耳根已然红透了。
渍渍水声混合着教主舒爽鼻音,佛子和神医坐在床边,脖颈处被那魔头嘬出了零星的红痕,衣衫凌乱像被糟蹋过,下体也翘得高高的。
“唔……”
剑客喉咙内很烫,紧实的肉壁裹着他的物件,唐棠舒适的叹口气,扶着剑客的后脑顶弄一下,享受到喉管震颤,又漫不经心踩住剑客孽根,剑客溢出一声鼻音。
紫红色狰狞被白皙的足踩着,不禁弹动几下,欢欢喜喜吐出黏液,弄脏了唐棠的脚趾。
绯衣魔头醉意慵懒,感觉到脚下活泼的东西,恶劣的笑:“呀,君阁主为何如此多的水?”
君离被他的脚不轻不重踩着,呼吸浊乱的要命,抬眸沉沉看他一眼,忍着想要将“这么多水”的东西狠狠地操进他的身体内,顶坏湿软的肠道让他再不能勾搭人得冲动,低头将阳具吞吐的更深,……青涩不得章法的吞吐舔舐,让唐棠爽的直喘
佛子和神医看了半天,终于忍不住的过去,前者轻轻吻着唐棠的唇,被唐棠拽着菩提深吻上去,后者则走到另一边,弯腰含住偏红的乳头,牙齿轻咬着乳晕处。
“唔……”
肉棒被剑客含的很舒服,神医咬着他的乳头,他和佛子交换着口水,重重刺激让唐棠身体一颤。
他爽的喉结滚动,不禁发出黏腻的低喘,眼尾也微微湿润了。
醉酒的状态让唐棠没坚持多久,便在君离口腔泄出精液,对方皱着眉吞咽着,挤压感让他更加舒爽。
喘息声逐渐平息,魔头松开拽佛子菩提的手,从对方口中抽离艳红的舌,他眉眼间一片慵懒,舔了舔嘴边的银丝,又推开胸前神医的脑袋,拔出湿淋淋的肉茎。
命令:“去,到床上趴好。”
男宠们:……不想去。
教主酒喝的不少,如今有些上头了,晕乎乎的见他们没动,猛攻的尊严受到挑衅,不满地轻啧一声,踢踢君离硬到滴水的东西。
“乖一些,去。”
他放轻了声音,像是在哄着不懂事的情人,男人们受不住这个,但一想到这份温柔要用什么换,绕是佛子,也……一动不动。
唐棠半醉半醒,看他们这幅为难的样子,简直要笑出声来,他装作必须在上面一次,将心不甘情不愿的几人凶到了床边坐好。
他起身走过去,停到佛子面前,佛子一副坐化了的模样闭眼,走到君离面前,君离蜜色流畅的肌肉紧绷,最后停到温卿隐那。
“咳咳咳……”
病弱神医微微垂头,手背掩着嘴咳嗽个不停,真是好柔弱啊。
噗……
唐棠看着他们忍笑意,心中恶劣因子也不闹腾了,反而馋男宠们的身体,只好按照人设心想。
这三人身强体壮,他又醉的云里雾里,等下做到一半他不行了,那岂不是有损教主的威严?也罢也罢……累死累活的去伺候正道伪君子,不如让伪君子来伺候他。
相通了的教主走到寂尘面前,跨坐在他腿上,低头含住他的喉结,在佛子的低喘中,反手握着热烫的一根往紧闭的穴眼里塞。
那处没经历过扩张,很是不好进入,湿润的龟头几次被挤了开。
佛子雪白僧衣被扒开,脖颈微扬,双手撑在床上捏紧了锦缎,脆弱的喉结被魔头咬住,艰难的滚动一番,连呼吸浊乱的厉害。
温卿隐和君离看着他们,欲火燃烧的心中,逐渐弥漫一股醋意。
纠缠的喘息中,温卿隐走到唐棠后面。对方粉嫩的后穴一点一点吃进佛子的东西,白皙挺翘的臀部微抖,青涩穴口夹着一根粗壮的东西他呻吟着吞入体内,穴口周围褶皱被撑开,成了光滑的媚红色。
温卿隐眸色晦暗,他拿来香膏继续给唐棠开拓,直到那处够湿够软了,他才扶着自己的物件,将湿淋淋的穴口插凹,蹭着佛子的东西进入,啪——地撞在了直肠口。
“啊——!!”
唐棠痛苦的惊叫一声,猛的扑到佛子,他趴在佛子身上颤抖,忍受着被瞬间撑开的痛爽,还不等平息下来,温卿隐便狠狠挺腰开肏。
粗硬的热烫来回挤压嫩肉,烫的整个肠道都在发骚,无数黏液分泌出来,肏起来噗嗤噗嗤的响。
肉壁颤抖着分泌出液体,寂尘耐不住的低喘,也扶着唐棠的腰肢顶弄,两根硕长在白皙臀肉间进进出出带出无数黏液,弄得教主屁股湿淋,媚红穴口被撑的老大。
“啊……好大,呜好大……”
两个龟头凶猛的撞击直肠口,教主趴在佛子身上,他被干的汁水淋漓,挺翘的屁股抖着层层肉波,看起来色情又淫荡的紧。
“呜……牲……牲口,嗯哈,轻,啊啊啊——!轻点,呃啊……”
男人们这几天憋的很了,再加上身后人的嫉妒,唐棠来不及喘口气,便被操的高昂的呻吟。
寂尘和温卿隐爽的喘息不停,腰胯挺动的凶狠,粗暴的操弄教主的淫穴,插的汁水飞溅。
啪啪撞击不断,屁股被操的一抖一抖,穴眼逐渐成了媚红色,硬到滴水的阳具被夹在他和寂尘的中间,弄脏了佛子雪白的僧袍。
君离紧紧盯着他们,大手圈着喷张的孽根撸动,透明液体流了满手,他心里的急躁越来越深,连粗硬肉茎被撸红也没缓解。
唐棠被大肉棒操的直哼哼,醉意熏的脑袋发昏,外面的衣服都湿了,他勉强撑着寂尘胸膛起来,脱掉绯色的衣服,墨色长发蓦然铺了满背,不经意瞥见剑客的脸。
魔头顿了一顿,看剑客快要憋坏的可怜样,喘息着挣扎了许久,才啧了一声让他离近点。
君离粗喘着,不知他要做什么,只硬着鸟在旁边停了下来,唐棠被操的爽死了,骑着两根肉棒呻吟,看君离一副不开窍的模样,只好断断续续:“唔,站……站起来。”
君离似乎明白了,他目光落在唐棠嫣红的唇,喉结滚动的站起来,亲眼看着唐棠握着他的东西,犹豫几秒张开嘴,将淌水的龟头含住,试探地舔了一下马眼。
“啊……”
剑客丢人的叫了一声,爽的浑身肌肉都硬了,他受不住扶住对方的头,小心翼翼的往里肏。
拔步床轻纱微微晃动,隐约映出几人交合的影子,啪啪声音夹杂着媚香,淫靡的教人沉醉。
白皙的屁股颤抖,艳红穴眼夹着两个进进出出的大东西,它们一前一后凶猛顶弄,肉柱裹着层水亮的膜,插的那嫩穴直往出淌水。
唐棠浑身赤裸,青丝铺背,嫣红的唇含着君离的性器,坐在寂尘胯部的位置,两根大屌插的肚子凸起,前面肉茎色豆|丁推文情的甩动。
“唔,怎么咬的如此紧?”
温卿隐低喘着问他,下体却一点都没停顿,噗嗤插进直肠口,和寂尘一起凿击着结肠壁,察觉到唐棠颤的更厉害,便温柔的轻笑。
“阿厌,又要到了?”
两个热烫肉茎在肠道进出,次次撞击在结肠壁,唐棠含着孽根浑身颤抖,前面没人抚慰的肉棒,在快感积累到临界点时,喷射出一股一股白浆,甚至飞溅到寂尘脸上。
肉壁陡然缴紧了他们,可能是醉酒的原因,教主体内温度比平日高,爽的男人们低低叹息,被一环一环咬着龟头嘬弄,马眼酸的厉害,阳具跳动的快要射出了。
“阿厌……”
寂尘呢喃了这么一句,就和温卿隐一起挺腰,疯狂碾压嫩肉冲撞肠壁,唐棠肚子噗嗤乱响,他嘴巴被君离的东西塞满,翻着白眼挣扎扭动,似乎想逃离密集的快感。
一双近乎苍白的手,按着他的腰将他按下去,前后两个孽根拼命凿击,打桩似的操弄艳红肉穴,唐棠被操的浑身发颤,“呜”地一声再次高潮,热烫肠道死死夹住他们。
寂尘和温卿隐难耐喘息,直接被咬出了雄精,一波波热烫冲刷肠道,烫的唐棠身体细细颤栗。
君离也爽的头皮发麻,他扶着唐棠的后脑,将对方嘴巴操红操肿,口水从下巴往下滴落,这幅色情的模样和紧实湿热不像话的喉管,差点刺激的他射了出来。
幸好最后堪堪忍住。
等佛子和神医射完精,君离拔出自己湿哒哒的东西,将唐棠从他们阳具上抱起,艳红穴眼“啵”地脱离两根阳具。
因为射的太深,精液竟还未来得及往下流淌,唐棠醉的云里雾里跪趴在床上,撅着湿淋泛红的翘臀,眼看艳红穴眼要蠕动着流出白浆,君离扶着他沾染口水的阳具,“噗嗤——”全根挺了进去。
“啊……好深,啊啊啊啊!轻……轻点,别呃……别这么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