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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喘息微浊,裹裤下怒龙逐渐硬挺,顾景策燥的浑身火热,额头布满细密的汗水,他垂眸盯着唐棠头顶,忽然松开头发捏住那后颈。

    带着一点薄茧的指腹,细细摩挲着那处皮肤,仿佛下一秒就能听见,“咔嚓——”一声脆响。

    怀中人没有变化,掌中皮肉也没下意识紧绷,趴在自己怀里撒野,把那处嘬出渍渍水声。

    顾景策硬的下身发疼,惩罚似的捏了捏他的脖子,咬着牙骂骂咧咧:“把老子当你娘了不成?!”

    试探出小少爷不是装睡,他憋屈的松了力道,湿润布料贴着乳头,被含进小少爷温暖口中,有些疼的啃咬着,又或者渍渍的嘬吸。

    让大将军痛并快乐着。

    危险的杀意消失,唐棠暗自松了口气,又吸又咬的挑逗,把将军乳头都咬红咬肿,听着头上骂骂咧咧,恶劣因子得到了满足。

    这次两个主角攻顾淮瑜、顾景策是双生子,孩童时期共感明显,如今已经消失差不多了,唐棠这次抽中的系统技能,恰巧有加强感官的,他便用在了这二人身上。

    开和关,他说了算。

    唐棠恶劣玩弄大将军,察觉他越来越克制不住,喘息越来越粗重,汗水将的里衣都洇湿了,又嫌弃的吐出衣服,拉着被子往旁边一滚,没多久便呼吸平稳的睡熟了。

    “……”

    顾景策被勾的不上不下,还不能自己解决,阴郁的盯着他后背,汗水从额角滑落,滴进眼睛里带来刺痛,依旧不错眼地盯着他。

    浑身湿透,下身硬挺,手臂青筋蹦出,忍耐的喘息。

    ——

    早晨,侍女们走进屋子,开始为少爷今天的着装搭配,熏暖衣物,摆放梳洗的用具。

    初夏摆放好牙刷子,走到里间叫小少爷起床,没在床脚发现顾景策,她眉毛瞬间便一皱,站在床边轻声细语:“少爷,该起了。”

    “少……哎呀。”

    话还未说完,一个人从床幔内被踹到地上,初夏惊呼一声,以为是小少爷做梦掉下去了,连忙要去扶,结果看到这体型立马站直。

    昨夜折腾一夜,顾景策天亮才堪堪睡着,没过半个小时,便听见耳边有人在说话,刚清醒过来一两秒,就被小少爷一脚踹下去。

    他狼狈的跌坐地上,眼下是没睡醒的乌青,阴沉不定的看床幔掀开,小少爷裹着被子坐在床边,一条腿垂了下去,未系红绳的足白皙漂亮,脚趾透着淡淡的粉。

    “狗东西,睡得比我都好。”

    小少爷刚刚睡醒,嗓音带着一点沙哑,垂眸睥睨着狼狈的他,利用完了就翻脸不认人。

    顾景策眸色一凌,随后老老实实掩饰好,舌尖舔了一下尖锐犬齿,阴森森的想他这狗东西,该怎么咬碎小少爷的喉咙,或者只叼着不咬,这骄纵跋扈的小纨绔,会不会红着眼眶,害怕到哽咽发抖呢?

    唐棠假装没发现,穿上暖好的衣服,越过顾景策走到外面梳洗,琢磨该怎么逗弄疯狗,和让他尽快对唐宁知,升起厌恶的心思。

    主角受任务完成不了,系统没有能量用,就会收回它的光环,完全依靠光环的人,失去了那些外挂,也不过是个普通人。

    天才?呵,笑话。

    ……

    接下来的两天,顾景策见识到小少爷各种翻脸不认人的场景,他像是人家的狗,有用了就逗弄两下,没用了就冷眼相待,而这种情况的原因,是小少爷的大哥。

    唐宁知被尚书关了紧闭,不知从哪贿赂的人,跑来说——大少爷听说二公子在小少爷这受苦了,很是痛心,二公子需不需要帮助?

    那小厮说完不经意看到他身后,精明的相貌瞬间褪血色,“扑通……”跪了下去,顾景策心里咯噔一下,转身后果然发现了唐棠。

    小少爷喜穿朱红,不爱玉冠爱宝石金冠,这些东西并没让他看起来俗气,反而通身华贵张扬,手捧暖炉披着厚重披风,大冬天的雪色中,唇红齿白的好看惹眼。

    最后小厮被发卖出府,他他娘的跪了半天,心里怒气杀意隐隐翻涌,晚上暖完床又被踹下去。

    顾景策都忍了,过了两三天,小少爷好不容易给他点笑脸,让他去厨房取糕点,拿了糕点盒子走到院子,却又碰上唐宁知。

    冬日气候太冷,唐宁知被关在祠堂几天,出来后便生了病,他只好把病养的差不多,刻意留了点病容,来唐棠处寻顾二公子。

    “二公子留步。”

    唐宁知穿着银色,身后披着同色绣云纹披风,我见犹怜的系统光环,叫人看着他便隐隐心疼。

    但顾景策看着他后,眉心却下意识一跳。唐宁知不知道这些,他低声咳嗽了几下,掩着唇叹了口气:“宁知失礼了……这些天宁知受罚,一直担心二公子的处境,我这嫡子弟弟从小锦衣玉食,性子……颇有些顽劣,二公子如果受了委屈,尽管来墨砚轩寻宁知,宁知尽绵薄之力,为二公子在其中周旋。”

    他音色清朗,满怀歉意和无奈道:“二公子是名门之后,不该受此折辱。”

    这时,他身后传出声冷笑,听的顾景策汗毛耸立。

    “哦?你这意思,是本少爷折辱他了?”

    顾景策骤然抬头,果然又见小少爷出来寻,看清楚那骄纵跋扈、富贵花似的少年站在那,眸中慢慢的嫌恶。受到无妄之灾的顾景策,他娘憋屈的想骂娘,他有时候怀疑,唐宁知是不是专门克他的!

    几人都堵在了拱门这块,唐宁知也被吓了一跳,反应过来后低低咳嗽,好声好气的说。

    “棠棠,二公子父兄皆亡,那是大孟的功臣将军,你不能如此磋磨他,我……我和二公子一见如故,哥哥请求你将他容许我,可好?”

    顾景策看向唐棠。

    唐棠身后站了四个侍女,脾气最爆的初夏,已经用“吃里扒外”的目光,怒气冲冲瞪着他了。

    小少爷骄纵的眉眼阴郁,目光在他们身上打了个转,偏艳的唇轻启,冷冷的吐出几个字。

    “功臣?被抄家的功臣?还是丢失了一座城的功臣。”

    他面露讥笑,轻飘飘道:“我的狗,就是死了也不给你。”

    唐宁知忍着怒气抿唇。

    尚书府有皇帝的探子,青年垂下眼眸,似乎不敢反抗唐棠的话,心中隐隐杀意翻涌,他清楚小少爷此番只是为了和唐宁知作对,但这句话真难听。

    难听到……他想让小少爷的这张嘴,只能哭,不能说!

    这场谈判最终不欢而散,唐宁知自认为刷到好感,便装无奈的离开。

    唐棠捧着鎏金暖炉,带着顾景策回房,不知从何处寻来个长鞭,坐床边让侍女都出去,嫩白的手摸了摸鞭柄的宝石,冷声:“跪下。”

    顾景策眸色沉了沉,闷不做声的跪下去,鞭子“啪——”地落在他胳膊上,小少爷没多少力气,疼倒没有多么的疼,但欺辱感几乎湮灭顾景策。

    “顾二公子,”小少爷坐在床边,甩动鞭子这一下落在顾景策胸口处,乳首骤然火辣辣的疼,他语气恶狠狠道:“听说你和我大哥一见如故?”

    “啪——”

    “吃里扒外的东西!”

    黑色长鞭抽在肩膀,擦着乳首落了下去。

    顾景策呼吸一乱,额头分泌出汗水,眸色阴沉沉的盯着唐棠,乳首火辣辣的疼中带痒。

    玄衣青年跪的笔直,隐忍的脖子蹦出青筋,满心的怒气翻滚,目光却紧紧落在小少爷唇上,哑着嗓子:“我与唐宁知,并不相熟。”

    骄纵跋扈的小少爷,怎么会听奴隶的话?一鞭子一鞭子落在奴隶身上的敏感点,言语间恶劣的讽刺,顾景策粗喘着忍耐,最后落在他身上的鞭子,突然和讽刺一起停了下来。

    他早就察觉身体不妙,想要掩饰掩饰,但他那物天生便长得极大,衣袍都被顶了起来。

    耳籣生边传来脚步声,小少爷方才去了外面,鞋底沾上一点的雪,进屋时便被脱下去,一双没穿足衣的双脚站在顾景策的前面,其中一只伶仃的脚踝挂着他系的铃铛,红绳衬出几分活色生香。

    那只系着红绳的脚,重重踩在了他的胯下不服气的东西,脆弱的地方陡然一疼,顾景策闷哼一声,淡淡的富贵花香随着急促喘息钻进身体,耳边是小少爷恶劣的,带着嫌弃的声音。

    “顾淮瑜,你真恶心。”

    ——

    同时,某宅。

    顾淮瑜吩咐好事宜,大步回到了房间关上门,喘息急促揉了揉又疼又痒的乳首,片刻后挺立下身一疼,他蓦然跪了下去,忍得额角汗水滴落。

    那勃起的地方被踩,被碾压,竟没立刻软下去。二公子弓着身跪在地上,阴测测的轻声呢喃。

    “……到底是谁。”

    世家文里的骄纵少爷

    第280章小少爷花楼醉酒,被恶仆射满肚子

    —

    四个火盆摆放在屋内,碳火烧的足足的。玄衣奴隶脊背挺得笔直,汗水洇湿了衣物,他忍耐着被小主人脚踩在孽根的疼和爽,喘息声越来越粗重。

    小主人白皙的脚透着些粉,脚踝处系着红绳,金色铃铛垂在足背,踩在顶起玄色衣袍那处,硕长棍子雄伟,衣衫都挡不住它的怒意。

    唐棠站在他前面高高在上的睥睨,见他一直看着自己的脚,唇角勾起恶意的笑,放轻力道踩弄着对方硬挺热烫的大东西,语气缓慢轻柔:“顾淮瑜,你贱不贱呐。”

    疼痛的力道减少,顾景策喘息急促,死死盯着带着恶意的玩弄践踏他的脚,蚀骨的快感和不满足窜过全身,血液都快被欲火给烧干了。

    另一边的宅子。

    顾淮瑜弓着身跪倒在地,爽的低喘好几声,下体翘得高高的,被束缚的感觉很是难受。

    他那处生的大极了,是让男人看了自惭形愧的雄伟,小主人不知为何心情不爽,重重的踩了回去,顾景策顾淮瑜疼的闷哼一声。

    “小……小少爷,”顾景策额角流着汗,玄衣下肌肉紧绷,抬眸看向高高在上的主人,藏住恶狼般的凶狠和贪婪,低声求饶:“轻一些。”

    唐棠冷哼一声,不听他的。把握好让他痛爽夹杂的力道,不紧不慢的碾压着那处硬挺。

    足心下孽根青筋跳动,顾景策痛苦的皱着眉,大胆的伸手握住小少爷的脚踝,他火气旺盛掌心也极烫,烫的脚踝那处微凉的皮肤颤栗。

    “谁准你碰我的!”小主人骄纵跋扈,白嫩的脚重重踩了下去,脚踝处铃铛因动作发出清脆声音,他恶声恶气的嫌恶:“狗东西,再敢对着我发情,我便叫人阉了你送进宫去,听懂了吗?”

    方才的爽快消失,剧烈疼痛席卷神经,顾景策疼的额头冒冷汗,咬着牙:“听懂了。”

    奴隶模样乖顺,如恶狼收起獠牙。小主人挪开了脚,不动神色瞥到他那这样都没下去阳具,不禁头皮发麻暗自吸气,表面淡定的离开,徒留顾景策喘息着,眸色阴沉跪在原地,那目光像是要吃人。

    ……

    入了夜,小少爷还未归来,迎春几人有些担心了,可少爷去的地方,她们姑娘家家并不好去寻。又忧心等下老爷会派人来问,迎春只好悄悄吩咐顾景策,去皇城最有名的花楼内接人。

    听到某个小少爷,踩的他老二都红了,自己竟转头去花楼吃酒!顾景策表面平和,心里冷哼一声,心道这他娘还真是个小色胚,毛都没长齐就敢肖想女人了?

    他答应迎春四人,套了马车去花楼接小少爷。

    皇城花楼金迷纸醉,美貌女子的娇笑,弦乐舞蹈叫人沉迷,顾景策虽然穿的简单,但周身气度和相貌不似凡夫俗子,一进去便引来不少姑娘。

    “呦,这位爷长得好生俊美。”

    “公子也要去我那儿坐坐?”

    她们穿的大胆奔放,或拿着团扇,或手帕,对着刚进门的大公子媚眼如丝。顾景策的脸色却越来越黑,他压抑心中莫名其妙的怒气,维持着二公子文雅的性子行礼,告知来意。

    听他只是唐家的下人,女子们皆有失望,其中一个女子叫来小厮,带着他去找唐小少爷。

    二楼的天字雅间。

    几个官宦子弟坐在席上,身边各自坐两个姑娘,不知谁说了乐子,少爷们哈哈大笑。

    顾景策推门进去,便在乌烟瘴气的人群中一眼瞧见那小色胚——唐小少爷胳膊撑着桌子,手里拿着个白玉杯,懒洋洋的饮着酒水。

    朱红衣,宝石金冠,眼尾飞着淡淡的薄红,酒水润湿他的唇,晶莹的叫人想舔上一口。

    他的小主人显然喝醉了,全然不知席上那些官宦子弟,借着谈笑频频偷看他的眼神,那里面隐隐的渴望和龌龊,叫顾景策心中疯劲儿翻涌。

    “喂,你谁啊!”汪娄痴痴看着皇城最绝色的纨绔,忽然听到门被推开,醉醺醺的瞧了瞧对方,发现自己不认识,咣当放下酒杯,骂骂咧咧道:“什么人也敢往我们这儿凑,不想死就赶紧滚。”

    顾景策没搭理他,独自走到小少爷前面,小少爷茫然地抬头,还不满的皱了皱眉。顾景策垂眸看向他旁边给他倒酒的女人。明明是平和冷淡的一眼,娇艳的女子却仿佛感受到了杀气,酒壶瞬间掉在桌子上,她下意识离唐棠远了一些。

    “少爷,老夫人叫我带您回去。”他收敛好眸中暗色,恭敬的说。

    唐棠其实只有些微醺,却装作断线的模样,听到祖母担心他,慢吞吞的“哦”了一声,吭哧吭哧地撑着桌案要站起来,脚下一软整个人往前到去。

    顾景策心头一跳,连忙一把将小醉鬼抱起来,便不再搭理这些人离开雅间,那些官宦子弟不乐意了,汪娄放下撸着袖子追上去。

    “你别走,你给我站着!”

    唐家的马车停在楼下,下人要接主子回去,他们在不甘心也没办法。

    顾景策抱着小醉鬼上车,看着他阴沉了脸一路,回到了唐府后暂时没惊动老爷和老夫人,迎春几人准备好热水,见顾景策给少爷清洗,便被装醉的唐棠,嘟嘟囔囔命令退下了。

    门被关上,房间内没有了旁人,只剩大床上香甜可口还喝醉了的小主子,和站在床边身强体壮的恶仆。顾景策脱鞋爬上雕花大床,捏着唐棠的下巴,凑近了低声问他:“小少爷,可记得我是谁?”

    唐棠头顶金冠被摘下,一头墨色青丝散落下去,眼尾飞着淡淡的薄红,漂亮眼睛水光潋滟,映出恶仆暴露凶性的面容,含糊又嚣张的笑:“你……你是我养的狗!”

    “……”

    室内沉默了半晌,大公子突然恍然大悟,捏着他下巴的手用力,阴森森的咧着嘴笑:

    “好啊,拿我当狗训呢!”

    不多时……朱红色对袄骤然被扔了下去,玄色衣衫掉在上面,床上突然传来呜咽,小少爷抓着自己的衣领,对恶仆拳打脚踢,但是他喝醉了啊,骄纵跋扈的贵公子论力气根本比不上恶仆,软着含了酒气的嗓子骂人,最后被强制扒光。

    烛火盈盈,暗香浮动。

    小主子身段风流,扒光衣服露出细腻的肌肤,胸膛处是青涩的粉,下体软踏踏的阳具垂着,没有一丝毛发不说,顶端和双球还透着可爱干净的颜色,他眼里含着泪踹顾景策,哑着嗓子骂他放肆,脚踝处红绳惹眼,一晃动铃铛便清脆的响。

    顾景策目光灼灼,一寸寸扫过他的身体,最后握住脚踝,拉过来在唇边吻了一下。

    大逆不道的恶仆分开小主人的腿,露出干净青涩的穴眼,他拿出今日让下属带进来的军中特有的伤药,抹在那紧闭的小花。

    “呜……好凉,啊什么,什么东西进去了,顾淮瑜……呜顾淮瑜起来,不然本少爷杀、杀了你。”

    “小少爷,别动。”

    呜呜咽咽的叫骂,没一会儿多了点咕啾水声,顾景策语气含笑,一边扩张一边恶劣的刺激他,觉得和春宫图上说的差不多,才拔出手指,将粗硬狰狞的一根阳具抵在微红吐黏液的穴口,在上面摩擦碾压,弄得一片湿淋黏腻。

    “滚,起开,狗东西!”

    唐棠装醉踹顾景策的肩膀,却被他掰着腿压下去,红润的龟头顶在穴口,挤压进半个龟头。

    “呜……”

    他的脸瞬间便白了,顾景策咬着他的耳朵,呢喃细语:“小少爷,疯狗也是会咬主人的!”

    紫红的阳具表面布满青筋,抵在柔软青涩的穴口,猛的贯穿进甬道,破开主子身体的最深处。

    “啊——!!!”

    同时,城外的马车上,顾淮瑜喘息着坐在车内,借着夜光隐隐可见,他下体隆起的硕大鼓包。

    阳具仿佛插进了何处,紧实湿热的东西,正四面八方的包裹住他,又爽又疼的刺激窜过全身,二公子下体翘起,马眼舒爽的吐出黏液,不知为何青筋鼓动。

    那处排斥的挤压蠕动,是无法形容的爽快,顾淮瑜低低喘息,下面硬的把衣衫顶起大包,为了不弄脏裤子,他「兰生柠檬」只好在这荒郊野外的马车内半解开裤带,修长的手拿手帕包裹住那淌着透明液体的顶端,难耐的往后倚,闭着眼睛忍受。

    包裹他阳具的地方滑嫩湿热,紧实的贴着阳具,这时突然开始蠕动颤抖,仿佛正在被什么东西抽打,瑟瑟巍巍不敢放抗,只喷淋下热烫汁水。

    “唔……”

    顾淮瑜闷哼一声,白皙手臂蹦出一条青筋,可他刚享受如此快感,共感突然“啪——”地没了。

    强烈欢愉戛然而止,巨大落差让他脸色难看,好半天才拿下手帕,将粗硬的阳具塞进裤子,嗓音沙哑的对车夫道:“再快点。”

    “是!”

    ——

    房间内地上扔着凌乱衣物,床幔并未放下去,骄纵跋扈的小少爷,被恶仆扒了个干干净净,几乎被折起来贯穿,白皙颤抖的臀中间“噗嗤噗嗤”进出紫红色阳具。

    “啊……嗯哈,呜呜好疼,起来!狗东西……你以下犯上,我……我啊啊啊插不要!”小少爷骄纵面容一片醉意,被恶仆操的呜呜咽咽,只要一低头就能看见,硕长阳具是怎么贯穿他,怎么侵占了他的身体。

    顾淮瑜在唐棠身下垫了软枕,骑着挺翘的肉臀撞击,卸下白日的伪装,一双眸子狼似的盯着他,边操的他小腹凸起,边咧着嘴笑:“主人,狗东西操的你快不快活?嗯?畜生的玩意热不热啊……”

    “啊——!!不要!!呜……好奇怪,”阳具猛的贯穿紧致的肉壁,捅开一层一层褶皱,唐棠又爽又难受,眼睛里逐渐蔓延上水雾,他两只脚的脚趾蜷缩,铃铛随着冲撞发出声响,听起来悦耳又淫乱。

    小公子养尊处优,锦衣玉食,一身皮肉细腻的仿佛流出汗都是香的,挺翘的屁股被拍打的乱响,中间青涩的穴口被恶仆阳具撑得老大,蠕动着挤出丝丝黏液,顾景策快的欲望爽死了,粗喘着加快速度,拼命冲破直肠口的束缚!

    “呃,咬的好紧!”

    “啊——!!”

    直肠口紧实的不像话,怒龙刚狠狠地操进去,便爽的差点射出来,青筋跳动的速度变快。

    顾大将军阳具雄伟,喘息粗重如野兽,腰胯挺动的又凶又快,强有力的凿击肠壁,沟壑处卡着贪婪的骚嘴,“啵啵”地来肏弄享受。

    舒爽的唐棠抖如筛糠,醉酒的脸花瓣似的娇艳,他哽咽着骂:“呜……我……我要杀了你,以下犯上的孽畜,呃哈……”表面话这么说,肠肉却在快速撞击骚心时,贪婪缴紧肉棒,寻求更为粗暴的对待。

    呜……好棒。

    恶仆英姿挺拔,趁小主人喝醉了酒,压着他行那猥亵之事,粗壮阳具插进小主人后穴,狠狠占有了身为男子,还是主子的小少爷。

    他将唐棠身体折起来,自上而下的“砰砰”贯穿,卵蛋拍打着穴口,粗壮插的菊穴汁水泛滥。

    “小少爷好多水啊,”顾景策挺腰干他,肠肉受到刺激包裹阳具,吸的他魂魄都要飞了出去,低喘一声加快撞击速度,疯狗一样骑着小少爷,操的他浑身抽搐着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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