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周斯仁肯定会乐不思蜀的。“啊……”
周斯仁疯狂地叫了起来发,他不要去精神病院,可无论他怎么反抗,都无济于事。
唐念念和沈枭都不鸟他。
还嫌他太吵,赏了他一巴掌,晕过去了。
唐念念拿出了一辆路虎,现在半夜三更,马路上连鬼都没有,就算她开飞机都没人看。
沈枭在空间里早将这些豪车都开过了,十分熟练地发动了车子,周斯仁扔在了后备箱。
半小时后,他们到了精神病院后墙。
电网修好了。
但没关系。
唐念念很轻松地剪断了,和沈枭一块,轻轻松松地翻墙而过。
再轻车熟路地找到了三楼,捅开了铁门。
“天王盖地虎。”
熟悉的声音传来。
“宝塔镇河妖。”
唐念念熟练地回了句。
“报告,上次敌人来审讯我,我抵死不从,视死如归,没有泄露一个字!”
三楼秀儿站得笔直,还敬了个礼,汇报他上次的表现。
“很好,这是组织奖励你的!”
唐念念从包里摸出一包奶糖,还有一包酱牛肉,全给了三楼秀儿。
“谢谢组织的信任,我会再接再厉!”
三楼秀儿喜得嘴角都咧到了耳后根,打开酱牛肉的纸包,抓了几片肉塞进嘴里,狼吞虎咽地嚼着。
“同志,组织还有个任务,需要你的配合,你能做到吗?”唐念念很严肃道。
“能,请组织放心!”
三楼秀儿又站得笔直,嘴里还含着肉,眼睛放着光。
沈枭将周斯仁提了过来。
第185章
这是罪恶滔天的汉奸走狗,交给你们了
唐念念郑重说道:“这个是汉奸走狗,犯下滔天罪行,敌人正在抓捕我们,你能将这汉奸走狗藏起来,不被敌人发现吗?”
“能!”
三楼秀儿眼睛亮得像钻石一般,这可是大任务,他一定会完美完成任务的。
他愤恨地瞪着周斯仁,还呸了好几声,踢了好几脚。
该死的汉奸走狗!
唐念念又找到了四楼秀儿,同样是一包奶糖,一包酱牛肉,就让这两个秀儿忠心耿耿,听话乖巧地接受了任务。
他们将周斯仁带去了他们的秘密基地,其实是三楼的一个废弃房间,里面都是霉味,显然很久没人进来过了。
而且三楼和四楼是相通的,房间里有个洞,
能从四楼爬下来。
恰好上面就是四楼秀儿的病房,每天他都要爬上去,和三楼的朋友一起玩,这是他们的秘密通道,连精神病院的医生护土都不知道。
唐念念对这个秘密基地很满意,放心将周斯仁留下了。
相信这些秀儿们,一定会好好招待周公子的。
“几天后我再来,好好款待这个汉奸走狗,别弄死了!”
唐念念嘱咐了句,两个秀儿使劲点头,眼睛里闪着兴奋的光。
夜越来越深了,唐念念和沈枭离开了精神病院,开车回了招待所。
已经凌晨零点了。
他们各回了房间,换上睡衣后,过了会儿,唐念念捂着肚子,一脸痛苦地出来了。
沈枭背着她,满脸焦急地下楼,前台服务员还没睡,关心地问是出什么事了。
“我对象突然肚子痛,疼得受不了。”
沈枭着急地解释,他背上的唐念念呻吟出声,头上都是汗,脸色苍白,看起来情况很不好。
“好痛……哎呦……”
唐念念声音断断续续的,神智也不太清醒了,额头上的汗水打湿了头发,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别是吃坏东西了吧,赶紧去医院。”
服务员吓了一大跳,担心唐念念疼死在他们招待所,影响多不好啊。
“请问医院怎么走?”
沈枭还解释自已不是本地人,是来诸城看对象的。
“最近的是人民医院,出门左拐,直走一里再右拐,四五十米就到了,哎呀,还是我送你过去吧,你们等下啊!”
服务员很热心,生怕沈枭找不到医院,赶紧跑去叫醒睡觉的同事,粗略地解释现在的情况。
同事还睡眼惺忪的,一听客人病得快死了,立马清醒。
她朝‘昏迷’过去的唐念念看了眼,表情很严肃道:“这儿交给我,你们快去医院,等下!”×39
这位同事跑回休息室,拿出一块薄毯,盖在唐念念身上。
“晚上冷,盖块毯子保暖,快去吧!”
“谢谢!”
沈枭很认真地道了谢,背着唐念念大步出去了,身后紧跟着热心服务员。
看到沈枭去开车,服务员有点惊讶,没想到这个黑面包公一样的年轻军人,是开小汽车来的,部队级别肯定不低。
服务员的态度更加热情,一直领着他们去了人民医院,还帮忙挂号,跑前跑后,忙得不可开交。
急诊室的医生给唐念念细细检查了一番,又问她晚上吃了什么。
唐念念疼得说不出话了,半昏迷半清醒地靠在沈枭怀里,身体都在颤抖,脸上都是‘汗水’。
其实她是冻的。
为了表演得更加逼真,她往脸上洒了好多水,五月的江南,白天不冷,晚上温度却不高,风一吹,水跟冰一样,快冻死她了。
“晚上吃的螃蟹,
还吃了几个柿饼。”
沈枭帮忙回答,是他和唐念念串通好的说辞。
医生皱紧了眉,表情变得很严肃,轻斥道:“螃蟹和柿子怎么能一起吃?要食物中毒的,你不肚子疼谁疼?”
“螃蟹和柿子不能一起吃?我以前经常吃,没事!”
沈枭假装惊讶,还说自已常吃。
“每个人体质不一样,你吃了没事,不代表别人也没事,也有可能你的胃异于常人!”
医生没好气地瞪了眼,默默吐槽:“长得比牛还结实,人高马大的,肠胃肯定也比牛抗造,难怪吃了没事。”
沈枭‘憨憨’地笑了,还摸了摸后脑勺,一副老实人的模样。
“不行,我要上厕所。”
唐念念突然捂着肚子跳起来,表情有点尴尬,因为她口袋里没草纸。
“给,拉出来就好了!”
医生从抽屉里拿出一包草纸,递了过来。
唐念念抓了一大把草纸,几乎是医生手里草纸的一半,医生嘴角肉眼可见的抽了好几下,心疼死他了。
现在的草纸都要凭票购买,每个月草纸都定量,这半包草纸他还至少还能用两个月呢。
让这小姑娘抽走一半,他只能用一个月了。
算了算了,大不了以后省着点用,小姑娘生病了嘛,他得理解。
唐念念在厕所里忍着臭味,待了十几分钟,都不敢进空间,因为热心服务员,担心她在厕所里昏过去,特意守在外面,时不时还问几句。
她都快感动晕了。
不对,是快被臭晕了。
“哎呦……”
唐念念捏着鼻子起了身,穿好裤子,提了下麻的了脚,又用丹田之气逼出了些汗,再让脸色白一点,这才出去了。
“没事吧?肚子还疼不?”
服务员大姐立刻扶住她,神情关切。
“比之前好多了,还有点疼。”
唐念念一手按着肚子,声音虚弱无力。
“吃坏肚子就是这样,多拉几次就好了,以后可别乱吃东西了。”
服务员大姐扶着她回急诊室。
医生看她情况好了些,就开了些药,还叮嘱道:“多喝温水,这几天吃清淡一点,别吃辣的凉的食物。”
“知道了,以后我再不吃柿饼了。”
唐念念乖乖点头,还苦大仇深地表示再不吃柿饼了。
“柿饼不是不能吃,是不可以和螃蟹一起吃,幸亏你年轻身体底子好,没什么大问题。”
医生也很热心,还科普了些生活中常见的食物禁忌,絮絮叨叨地说了一大通,沈枭和唐念念都听得很认真,还时不时点头,比小学生还乖。
第186章
制造不在场证据
两人的表现让医生很有满足感,口水都说干了,嗓子眼也冒烟了,这才挥了挥了手,意犹未尽道:“去拿药吧!”
“谢谢医生,您真是医者仁心,妙手回春的神医!”
唐念念眼神特别膜拜,比生意人看到财神爷还膜拜,医生下意识地挺直了背,还伸手顺了顺头发,又有点懊恼白大褂没穿好,现在肯定衣衫不整,有损他神医光辉伟大的形象。
“哪里哪里,尽医者本分罢了,你们快回去吧,吃了药就睡觉,路上小心!”
医生的声音变得特别温柔,眼神也特别慈祥,还起身送他们到门口,直到他们的身影消失,这才回了办公室。
一回到办公室,医生就飞到座位上,从抽屉里拿出镜子,对镜整理头发和衣服,整理了好几分钟,他才勉强满意了点儿。
“小姑娘长得漂亮,眼神也特别好,真不错!”
医生笑眯眯地自言自语,心情好到能飞上珠穆朗玛峰顶。
从医二十年,还是头一回有人夸他是神医呢!
这个平平无奇的夜晚,因为唐念念的一句神医,让平平无奇的值班医生印象特别深刻,记忆犹新。
心情极好的医生,睡觉也不睡了,拿出医学书籍开始充电,他不能辜负人民的信任和鼓励,才看了会儿,门推开了,沈枭走了进来,将一包草纸放在桌上,不等医生问话,就大步走了。
“哎……这小同志,走这么快干什么,真是的,也不用给这么多啊!”
医生拿着草纸追了上去,但没追上,只得回来了,可心情却更好了,这天晚上,医生看书看到了凌晨。
沈枭和唐念念回到招待所后,隆重感谢了服务员大姐。
“别客气,快去休息吧!”
服务员大姐不以为然,只是一件小事罢了,而且这也是她的工作职责。
唐念念和沈枭回了房间,一关上门,唐念念就在身上嗅了好几下,嫌弃道:“都有味了,不行,我要去洗个澡。”
她拿了换洗衣服去浴室,从头洗到脚,全身都舒服了,这才顶着湿头发出来了,和沈枭一起进了空间。
空间里有吹风机,沈枭给她吹头发,吹得特别认真。
“你说,周斯仁现在怎样了?”
唐念念有点困了,半眯着眼,慵懒得像小猫一样。
“应该过得很精彩。”
沈枭想了想,认真回答了。
念念问的每个问题,他都要认真仔细地回答,不会随便对待。
而且沈枭真的觉得,周斯仁在精神病院,肯定会过得特别精彩。
“噗”
唐念念笑出了声,沈枭好坏啊!
但她就喜欢这样坏坏的沈枭。
“让他过几天精彩的假期,我再去接他出来!”
唐念念说了她的计划,弄死周斯仁多没意思,让周老头亲眼看到,他的宝贝孙子变成人不人鬼不鬼的废物点心,那才有意思呢。
周斯仁脚筋手筋都断了,舌头也割了,相信被两个秀儿隆重款待后,精神也不会太正常。
唐念念很期待,这个书上的‘天之骄子’,几天后会是个什么废物样。
“不用接,一个星期后,我会让周家知道周斯仁的下落。”
沈枭抓起了一把乌黑的头发,吹了几下后,松开,头发从他指间滑了下去,散发出清新的洗发水香味。
“你会被周家盯上吗?”
唐念念问。
“已经盯上了。”
沈枭无所谓,周斯亮成了废人,他就已经是周家的眼中钉了。
虱子多了不痒,债多了不愁,他反正不怕。
唐念念哑然失笑,是这么个道理。
“那你去办吧,尽量别和周家直接对上。”
“嗯!”
沈枭低声应着,继续吹头发,他的动作很轻柔,吹风机的热风也很温暖,吹得唐念念昏昏欲睡,脑袋一点一点的,没多会儿就睡着了。
头发吹干了,沈枭在她脸上轻啄了下,抱起她,朝房间走去。
屋子里已经被他收拾得像模像样了,两米大床上都是真丝床上用品,沈枭将人轻轻放下,再盖上被子,唐念念嘟嚷了声,翻了个滚,呼呼大睡了。
沈枭嘴角轻扬,也在旁边躺了下来。
怀里拥着娇软的人儿,鼻间是淡淡的熟悉香味,沈枭很快也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