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啪!紧接着却又是一声重重的撞击。大床上赤裸的女人被男人死死按住,腰腹用力,撞的又是一个闷哼。入珠顶在肉里,撞得她全身发抖。
“周先生您放我回去——”
啪!
这一巴掌,是打在了她的大腿根上。
“不要动!”
“何越倒是挺会玩儿。”
阴户已经堆叠了一些刮下来的细细的毛,肉缝上的细毛也已经剃了一截,铃声还在外面响着,男人压住了女人的腿,慢条斯理的抚摸着自己剃了一半的阴户,又用力撞了几次,眯眼看着穴口含着自己的入珠,慢慢的又溢出了汁液。
“夹紧。”丢开了剃了一半的阴户,他又把她抱了起来,再次保持着插入的姿势走到了客厅,手机的铃声响了半天,是已经停了。
走到她的手袋边,他突然弯下腰。
“啊!!!!”
重心突然下移,林素吓得一身尖叫,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双手抱住了他的肩膀,双腿自发的缠在了他的粗腰上,就连穴肉都自发锁住他,缠住了穴里的阴茎。
男人哼了一声,顿了顿,又重重的拍了一下她的屁股。
任由女人挂在身上,他伸手去拉她的包。
“不要拿不要拿——”
女人松开搂着他脖子的一只手正欲去抢,整个人却猛地下滑。她吓得全身一紧,又赶紧抱住了他。等他直起身的时候,女人夹紧了他,又松开搂着他脖子的一只手又去拿自己的手机。男人抬了抬手,眯眼看了看手机,哼了一声,走向沙发边,手指直接按了回拨,毫不犹豫。
“嘟——嘟。”
嘟嘟声响起,如同催命的号角,林素吓得全身汗毛倒竖,又拼命的去抢自己的手机,“不要打——我自己打。嗯。”
“嘟,嘟。”
啪啪啪。
是他保持着站立的姿势,把她顶在沙发上,看着她的眼睛,大腿肌肉鼓起,又用力耸动了几次。
“嗯呀~周先生不要打!”
啪啪啪。
穴肉裹着阴茎,女人着急了起来,尖叫着伸手去抓手机,却只是又被按着干了几次,那边的电话却已经接通了,声音淡淡的,听不出什么感情来。
“Susan?”
是——何总。
她没有说话。
“你在哪里,怎么还不回来?几点了?”
“呜——唔。”
阴茎就在穴里搅动,林素全身紧绷,一下子死死的咬住了唇。这突然的紧致让面前的男人唔了一声,又顶送了几下。女人咬住了唇,突然觉得万分委屈,又觉得有些恐惧。有什么已经失控。她咬着牙不敢说话。抢不到手机,她伸手推了几下面前肌肉结实的男人——又泄愤似的用指甲使劲划拉他的背。丹蔻滑在男人结实的背上,拉出了几道长长的红痕。男人哼了一声,拿着手机又用力顶了她几下,她的眼泪没忍住,滴落在了面前这个男人的肩膀上。
0291
291.一切如常
291.
访客已经离开了。
还有那个上午就离开,结果半夜都还没有回来的助理。刚刚电话接通的那一刻传来的呜咽声似曾相识,男人眯眼站在窗边,那边若有若无的气息声让全身肌肉渐渐在衣服下鼓了起来。
悄无声息。
那边只有气流声。他拿着电话,脸色阴沉如水。
“Susan?”捏着拳头,他只是问,声音却还保持着温和,“你还好吗?”
“呜呜——”那边传来了极细的声音,是呜咽,或许又是对他问话的回应。
“Aaron。”
一个男人的声音却又传来,音色熟悉,带着一些男人都懂的负重。男人站在窗边眯了眼,他显然已经知道了是谁。
愤怒已经化为后背的汗水散去,留下了警惕和理性。显然愤怒在此毫无作用。
“林素今晚不回去——”
“我要回我要回呜呜呜!”女人的声音终于响了起来,细细的,带着哭腔和一点点的喘气。
手臂的肌肉在衣裳下鼓起了包。
他懂得这种喘气。因为他也经常享受过这种美好。比如昨晚。
“你们现在哪里?”他只是问话,声音平静,看起来一点没有生气,只是右手胳膊已经鼓起来的结实肌肉已经暴露了什么。
“藤园。”那边说话,声音也很冷静,“你现在过来我们聊聊,李乡会给你地址。”
呜呜。
带有一点点的啜泣。
丢过来让她换的睡衣被她丢在了一边,林素没有换睡衣,又重新穿上了自己的衣服。刚刚周先生又内射了一次——这次显然已经不是意外,而是他的故意。
滚烫的精液喷入宫胞,满满当当,甚至大部分都已经含在了胞里,什么都没有滑出来。
会怀孕的。
这个恶劣的男人。
还好她最近都有按时吃药。
不过此时此刻,显然两个人都没有说这个的意思——或许只有她没有心情说这个,另外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甚至还有心情慢慢的泡起了茶,又拨起了珠子。
何总正在赶过来的路上。
林素坐在沙发上,也握紧了拳头,全身紧绷。这个恐怖的意识让她全身发抖。她不知道周先生为什么选择在今天挑衅何总,可是何总显然会来赴约。自从她做了一个选择——那个选择做过之后,她就在道德的深渊里坠落。
她不是一个好人,她想。以前她的人生计划不是这样的,以前她的梦想只是和孙强结婚然后在S市买个两室两厅的房子。
何总其实算得上对她有恩——可是她却背叛了他。
这是一种背叛吧?
他明明让她生孩子——心里又是一酸,只是情妇罢了。
她玩不来这种关系。
被纸醉金迷迷醉。而做坏人就是要有惩罚的。何总不可能原谅她,在这一刻她想到的只是何总——齐大非偶,然后又想到了钱资源房子甚至还又想起了自己已经投入某个濒临倒闭的小公司的五十万。
一晚上,全都崩塌了。
周先生坐在对面,神色不动,慢慢的等着谁,十分耐心。
这里空旷安静,终于有车辆的声音慢慢的接近,又停下了。不知道过了多久,电梯打开的声音悄无声息,那四米高的层层叠叠的门都被推开了来。
李秘书。
李秘书来了,他身后是熟悉的身影。何总一身黑衣,他的神色居然算得上平静。他走了进来,看了她一眼。林素看了看他,抿了嘴发抖,躲开了他的眼神。
审判,即将开始。
“何总。”犹豫了一下,她还是站起了身,低着头,声音低低,微不可查,似乎马上就要断气。
“Aaron,”有人也在打着招呼,慢悠悠的平稳,“欢迎,请坐。”
何总真的坐了下来。
她身边,是一件被叠起来的睡衣。窗户半开着,客厅似乎一切如常。
0292
292.走不走?
292.
夜色如墨。
月色如华,城市已经安眠。
灯光明亮的七楼客厅里,林素跪坐在一边,觉得自己有些看不懂现在的情况了。李秘书神色凝重,此刻也远远的站在四米高的门口,只剩一个人影。她本来只想缩在沙发装作自己不存在的——可是却偏又被喊过去泡了茶。
他们居然也没说她,居然说的是公事。要不是何总右手的肌肉一直鼓着——林素简直快要以为刚刚的一切都是幻觉。
“牌照,正在走流程,问题不大。”
茶烟袅袅,周先生坐在对面,手里的珠子慢慢的拨过了一颗,声音平稳,“如今的国策,要求加快开放金融市场——”他端起茶喝了一口,声音慢慢的,“吸引外资,也是应有之义。”
“不过矿业投资,只有牌照还不够,还要单独的批文。”
何总声音淡淡的,从一进来就再也没有看她。林素跪坐一旁,低头看着杯子里的茶水旋转。这也是白毫银针——白毛毛的茶叶饱满,小巧玲珑的瓷壶装着,看起来和她屋里的那盒别无二致。
周先生给的他喝的茶叶。
现在还有闲心想这个?
旁边的男人没有回答。只是她的眼角里,男人大拇指一拨,珠子又拨过了一颗。
房间里沉默了。
简直要窒息。
“Susan你什么时候过来的?”话题说变就变,林素跪坐在旁边发呆,何总突然就把话题引到了她的身上。林素抬头看了看他——何总正在看着她,眼里有些平静,又有些冷,是她已经看不懂的神色。
心里一紧,她又赶紧低下头。
“最近国z三局正在带队枫叶国考察索比克锂矿,”旁边有人说话,慢悠悠的,“艾热克一直很忙,有时间去休假,却没有时间给我们的代表团排见面日程。根据上次F7峰会的对等条约,加大双边交流,促进互相矿业投资——这些,可都是写在文件里的。”
房间又沉默了。
何总坐在沙发上,敲了敲沙发扶手。
林素慢慢伸手,拿起了茶壶。
这沉默,让人心惊。
何总没有回答。两个人的目光,似乎都没有落在了她身上。
何总那里的工作肯定是没有办法再做了。
她只干了比两年更短的两个月。她不属于这里。周先生也并非是良人。老赵的五十万是已经到位了,钱财过手,最后只剩了一个不值钱的入股协议。只是不知道过几天再给Ron看项目书——会不会已经人走茶凉。
她领了两个半月十万的薪水,足足也顶得上她之前干一年。
如梦似幻。
她曾经获得这一切——比如面前的这一切。四米高的门,绵软的地毯,宽阔的房间。可是也是幻觉。她只是过客,拥有只是一种错觉。
“今天已经太晚了,不便叨扰,告辞。”
什么结论他们都没谈出来,何总就已经站起了身。林素抬头看他,他也已经看了过来。
“走不走?”他对着她说话,脸色阴沉如水。
旁边拿着珠串拨弄着的手,慢慢停住了。
“送出来的礼,还有拿回去的道理?”旁边的人声音慢慢的,“Aaron你久不回国,怕是已经搞不懂这边的风俗了。”
“从来没有送过的礼,难道还有强占的道理?”何总声音清晰,听起来也没有情绪,他低头看她,“Susan,你认为呢?”
空气又沉默了。
默得好像固体。林素身在其中,只觉得窒息。
眼前的四米高的大门层层叠叠,豪宅宽阔,装修格调,她跪坐在这里,却只是莫名的觉得自己就要被打回原形,又有人在头顶问她,声音清晰,“走不走?”
走。
是肯定要走的。
她匆忙起身,忍着发麻的腿,不敢看周先生的脸色。睡衣是不会拿走的,她跌跌撞撞的起来,拽起了自己五百块的老伙计,跟着何总匆匆的往外走去,满室茶香,似乎有人的目光就在她身后。
0293
293.最后一次
293.
“轰。”
油门一踩,林素刚刚上车,就被强烈的推背力按在了椅子上,甚至还没来得及系上安全带。性能良好的跑车发出了愤怒的咆哮,拉出了一阵旋风。
刚刚的和颜悦色已经不见,此刻车厢里的气压极低,低的犹如车外翻卷的风。
安全带系上了,林素看了看旁边男人阴沉的脸。他握着方向盘看着前方,面无表情,右臂上的肌肉依旧鼓起,一言不发。周先生的藤园不知道在哪里——林素坐在副驾驶,一路看见了山,也看见了湖,再然后,看见了城市的灯光夜景。
车厢沉默,马达咆哮,过了很久,久到似水流年的logo已经遥遥在望。
“你有一次说明的机会。”
男人的声音终于在车厢里响起,低低的,说的是英文。这是他的母语——每次生气的时候,他就会切换到母语。林素去看他的脸,男人沉着脸看着前方,并没看她。
“最后一次。”他脸色铁青,似乎咬着牙。
最后一次。
是最后一次说话的机会了。
她从小熟读大量狗血剧,知道配角在去世之前总会把最后的力气用来写“杀我者乃——”然后还要在写上一撇再断气,给主角留下无尽误会的空间。
可是她的人生不是拍剧。
“我拿了点钱投了我同学的小公司,”
车子已经在减速,她低声说话,力图也把今天的事浓缩在三句内,“就是前几天投的。那个小公司要申请补贴,我搞不懂就去找李秘书,他就说一起吃饭——”
话音戛然而止。男人闭了闭眼,又吐了一口气,沉默了。
很久没有说话。
这些只是表象,其实也不能解释她“为什么要去”。
车子滑入车库,停下。男人径直下了车,甩上了车门,砰的一声响。犹豫了一下,林素提着包跟了上去,在进入电梯的那一刻,上前一步抱住了他的背。
“对不起。”
她说,感觉自己的泪涌了出来,打湿了他的衣衫。
也许是最后一次说话和拥抱的机会了。
“是我太贪心了。”她低声哽咽。也许在答应邀约的那一刻,她也知道会发生什么——或许心存侥幸,又或许是不愿意面对充满贪欲的自己。
这甚至怪不上S市。
也许应该怪整个社会。
不过都是甩锅罢了。
男人站直身体,背影冷硬,没有给她任何的回答。电梯门开了,他直接大步往前走,女人被他的身体一扯,一个趔趄,松开了他。
进屋,宽阔的大厅如常。
她站在客厅,有些沉默。
男人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卧室门口。
是不是应该卷铺盖走人?何总这样的沉默已经暗示了什么。犹豫了一下,林素提着包,慢慢的走到卧室门口。又犹豫了很久——到底又如往常,在门口放下了包,试探着走进了他的卧室。
男人没有看她,只是自己解开了袖扣和手表,脱下衣服去了浴室。
水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