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
2.资质审查，没问题。
N省那边……好像也没问题。
李总时不时的问着进展，好像迫切需要国际化小所进驻的样子。林素估摸着开了一个价，估计被大S市的光环亮瞎了眼，李总没讲价，同意了。合约还没签项目组已经拉好群，李总回去了一趟N省又来了S市。既然已经是客户了——见客户是一个合伙人该做的工作，林素大大方方，约了李总在附近的紫兰轩吃午饭。
商务宴请，齐活儿。
上次她帮Lion陪客，这回轮到Lion帮她陪。何况她怀孕了喝不了酒。三个人坐在包间点了五千多的菜，其中还有一份炖甲鱼——588一斤的那种。李总这回还是一个人都没带，只是和Lion碰了几杯酒。酒局过半，李总拿出了三盒马奶糕，说是给她还有其他两个合伙人带的。
“谢谢了啊。”林素笑。
李总笑了笑，看着她收了马奶糕，犹豫了一下，又单独拎起了一个黑盒子。
“上次来知道林小姐您有喜，”李总提着盒子说，“也没什么准备。”
“客气客气。”林素笑。
李总这么说话，看来这回这个盒子是只送她的了——他手边也没有其他盒子了。拿她有喜当话头，的确是让其他两个永远“喜”不了的男性合伙人找不出什么毛病来。
“我就想起老家那边我还放着一块玉，刚切出来还没打磨，一直搁着，”李总把盒子递了过来笑，“这趟回去可巧就带了来。俗话说，玉养人，人养玉，这东西虽然不值几个钱，但是可以改善磁场，助眠，对胎儿也有好处——林小姐要是喜欢，拿去打个镯子，做个摆件，哪怕什么都不做，放在家里办公室当个摆设，也算是物尽其用了。”
“哦？玉啊。”
林素有些惊讶，脸上还是笑吟吟的。
商业人士，互送礼物也很正常。这段时间送什么的都有，比如她，也给客户送日历杯子天意最新的手机或者yipad。不过李总这个送玉的确是稀罕。毕竟这东西价值不好评估价值，她也不懂行。
——估计也不值多少钱，值钱也不可能送给她。
就是个心意的意思。
“那谢谢了。”她接过盒子，掂量掂量，还差点没拿起来，挺沉。
搞矿的果然不一样，送礼也是送矿石。
“这块是木那那个场口出的，”
明明是久经风霜一把年纪的男人，李总却态度客气，“林小姐回去之后可以打开看看。就是这个木那场口，以前还出过一块满色帝王绿……没多久就被人收走了，听说后来也是做成了一对镯。”
“哦？”
林素挑了挑眉，看看李总，又看看盒子，心里嘀咕了一下。李总这话有意思。论她再不懂行，也从他话里听出了什么来。可是她这单明明总共才收了三十万的审计费——这块石头，难道还能值超过一万不成？
“那谢谢了。”她笑。回去她还是先看看，要是这玉真的够贵，就私下给李总返点回扣，算是给他打个折。
甲鱼炖的软烂入味，三个人一人夹了一只吃了。宾主尽欢。万恶的三加三加三加三啊加三，啊，真是累人。
今天，该去西海湾的。
吃完了午饭回来，林素也不去事务所了，去明月湾看看装修，就回去躺着。睡午觉，学英文，又学习了一下最新的会计政策——看过了软装。周先生也没那么早过来，吃过了晚餐，天色已经暗了，她摸摸肚子，突然又想吃点什么甜食。
马奶糕。
“李婶你下去帮我把车里的两个盒子提上来，”林素拿出了钥匙使唤佣人，想起了被她丢在车上的两个盒子，又叮嘱，“小心点。”
“好的林小姐。”佣人接过了钥匙。
这马奶糕，做的不错。
淡淡的甜味适中，入口化渣，算是不错的零食。看看生产地址，也是N省的一家公司没错。林素咬着马奶糕，打开了黑色的盒子。
里面一块绿得透明的石头，不规则的类似长方形，大约一个投影仪的大小，不过2厘米的厚度，没打磨过，四周还包着黑色的皮，还有人已经拿着铅笔画了两个镯子的位置。
绿倒是绿的，就是绿的有点胶，林素伸手默了默，怎么看怎么觉得有点假假的。
小腹被轻微的踢了一脚。
已经有胎动了呀。林素坐在桌子前，皱着眉头把这块石头举起来看。
四周寂静无声。
“谁送来的石头？”
身后突然有人问，语气沉沉。
“啊，”
今天这么早？林素放下了手里的切片，只是回头笑，“周先生您这么早就到了啊。”
0424
番
奇怪的客户3
如风3
灯光明亮，落在了盒子上，落在了玉石上，也落在了男人提回来的烤鸭盒子上。
“哪里来的石头？”
男人已经坐在椅子上，手里拿过了这块玉。他皱着眉，神色沉沉。手里的珠串已经放下了，如今就在烤鸭盒子的旁边。
“我一个N省的客户啦。”
要怎么说孕妇口味变得快呢，吃了才不到一个月烤鸭，如今已经不大想吃了。林素把玉给了他，这会儿拿着筷子只扯烤鸭的皮吃，“给我带了这块玉，还给我们几个合伙人一人带了盒马奶糕。咦周先生您吃不吃马奶糕？”
把烤得香脆的鸭皮放在嘴里，她又笑，“这里有啦。”
“不吃。”
男人沉着脸，只是轻轻敲了敲手里的这块玉石。女人如今就坐在他旁边，正在专心的扯着鸭皮吃。她身段依然窈窕，小腹却已经鼓了一点起来。
硬硬的，是个活物。
已经会动了。
“他要你做什么？”
面无表情，他只是沉声问。把这块石头放回到了黑色盒子里，他又慢慢伸手，拿起了桌子上的手串。
“诶？”
这个问题奇怪，女人拿着筷子扭头看他，“他就是要我们去给他们矿做审计啦。”
珠子拨过了一颗，男人皱着眉，女人声音清脆，脸红扑扑的，“他不知道哪里听说的我们所。想让我们去给他做审计，顺便给一些现代化的财务建议。这单我报价报了三十万，他连价都没讲。”她笑了起来，“我还给他谈的是预付款50%，让他先打十五万过来。光这单我就能提四五万——”
“什么矿？”
手里的珠子晃了晃，男人眉头皱得更深，灯光落在他的中山装上。
“就是N省的一家锡矿啦。”
珠子拨过了一颗。
“什么名字？”
“红河矿业。”女人笑，“N省红河矿业有限责任公司。”
。
。
。
。
拨珠子的手停住了。珠子在空气中晃荡，也慢慢的停住了。
女人专心扯着鸭皮。
“来找你的人，”过了几秒，他沉声问，“叫什么名字？”
“姓李，”女人啃着鸭皮，终于发现有什么不对，“叫李什么来着？李勇志。他还说他以前还有一个什么矿——”
“周先生你认识啊？”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她皱了眉。感觉又什么似曾听说，又侧头看了看这块原石。
“这不会是让我给你的吧？”她眨了眨眼，又看他的脸色，吸了一口气，“可是他也根本没说认识您啊。”
…
……
………
宽阔的客厅灯光明亮。
女人坐在桌边，还在嘀嘀咕咕，说什么“别人也不知道我认识你”“不会是要找你吧”“这玉我一看就是假的”“周先生你真认识他？”“哎呀那我看看他走没有我拿去还给他”“哎呀他居然不是仰慕我们所的高水平审计！亏我还以为他真是——这些生意人太坏了完全想靠我走关系简直是侮辱我的才华！”
男人没有说话，只是站了起来，也没生气的样子模样。他只是说，“这块玉你先收着，明天张修来拿。”
“啊？”
“你别管这事，”他提着串儿，神色沉沉，又说了一次，“张修会处理。”
“诶！”林素眨了眨眼，觉得自己简直是在说相声。
“可是——”她又想说什么，看看玉，又看看这盒马奶糕，有些犹豫，心里又有些气愤和委屈。
“走。”男人已经转身往卧室走。
“哦。”反正也不爱吃烧鹅了，筷子一丢，林素站了起来。
“他们怎么这样？”
居然真的是找周先生的。林素心里还有些怀才不遇的不忿，“找你就找你，这个人干嘛来找我？以后我还怎么做生意？是不是以后客户送东西都不能收——”
“哪里那么麻烦？”
男人走在前面，语气反而不愠不怒，“他不是想找我，他是想找周临。”
“那我更不认识了——”
“你以后该吃吃该喝喝，”卧室已经到了，男人伸手推开了门，又回头看她气红了的脸，“奇怪的东西，不要就是了。”
0425
番
奇怪的客户4
4
卧室的灯亮了起来，浴室传出了哗啦啦的水声。窗外点点的灯光，在树木黑色的影里若隐若现。四月的天依旧有些冷，暖气还开着，红色的丝质睡衣贴在身上，林素洗完澡站在镜子前面，看看自己的还没开始变形的身材——小腹已经微微鼓起。把睡衣撩开，白肚子露了出来，她对着镜子左看右看。
浴室的水声停了。不多会儿男人穿着灰色睡衣的身影出现在镜子里，看了一眼她照镜子的模样，他顿了顿，径直往卧室去了。
已经半同居一段时间了，睡衣一合林素也去了卧室上了床。周先生外表冷淡，其实对她倒是挺好——她在床上挪了挪，肚子贴着了他，脚也扒拉在了他的腿上，体温高的他就像是个人形暖炉。
男人靠在床头，没有说话。
“诶，老周。”脑子一抽，她抱着他喊。又自己嘿嘿嘿的笑了起来。
男人沉着脸看她，没有回答。
“老周啊嘿嘿——”她的手顺着他的胸膛往里滑。
“乱喊什么？”男人皱眉，却是没有去管她的手，“没礼貌。”
“周先生你一点幽默感都没有，喊你老周是表示亲热的意思。”素手纤纤，如同一条小蛇，已经滑进了他的睡衣里。女人却好像一点不怕他，嘿嘿的狡辩着，她脸贴着火炉，手掌贴着他的皮肤，一点点的滑过了胸膛，腹肌，又一点点往下——握住了那已经半硬的物事。
上面还有几颗珠。
她伸出手指，指尖轻轻的抚摸过物事的肌肤，又握住了它上下抚摸。这东西在她手心，一点点的变长，变粗，硬了起来。
床垫动了几下，女人半坐起来，自己撩开了他的睡衣，那螺旋入珠的阴茎在黑色的毛发中间昂首挺立。她跪坐在旁，又伸手摸了摸，然后低头一口含住了。
“嗯。”
男人懒得理她，只是哼了一声，手抬起，插入了她如瀑的发。
灵活的小舌握着阴茎，她跪趴在他身边，双手握着阴茎吮舔。入珠在棍身狰狞，她的舌面一点点的滑过，留下了湿润润的唾液，男人胸膛起伏，呼吸渐渐沉重，他的手握着她的头皮，一点点的抓紧了。
“这几天先找人教你学几天唱歌，”五指插入她的头发，男人的声音突然在卧室响起，有些气息不稳的沉沉，“过两个月M省有个晚会——让周临给你安排安排。”
“嗯？”女人含着阴茎抬眼看他，有些莫名其妙。
“我干嘛要学？”含住阴茎她声音含含糊糊，“我可是我们学校十佳歌手大赛——”
“你是已经唱的很好了。”男人胸膛起伏，沉着声，“不过上台还是再提高提高。”
“嗯？”
“你不是要去唱歌？”
“好了，可以了。”
阴茎暴立，女人还有些疑惑，男人坐起了身，伸手去拽她，“躺着。”
“哎呀我突然好想吃鸭头——”女人被他摔倒床上，她踢着的腿被人拉开，男人已经压了过来，花瓣吊灯就在屋顶，她看着花瓣，刚刚舔过阴茎的牙根突然觉得很痒，又觉得很馋，想吃点什么，“有点辣的那种，那个吉祥卤味——嗯哼！”
阴茎顶住了花瓣，在上面缓缓磨蹭，刮走了已经分泌的黏液。女人躺在床上，黑发披散在床，肤白如凝脂，细腰丰乳，只有小腹微微的鼓起。男人跪在床上，眸色沉沉，看着自己如手臂粗的阴茎，一点点的淹没进了那嫩红色蠕动的穴口里。
“嗯哼！”
床垫起伏了起来，卧室人影晃动，女人的双腿洁白，勾在了他粗壮的腰上。阴茎挑动蜜肉，男人压着她的腿，腰肢耸动，眯着眼看着阴茎进进出出——视线微微上移，又看着那随着床垫起起伏伏的鼓起的小腹。
已经开始大了。
以后会更大。
真是神奇。
他又不是没见过孕妇。
半年之后，还会分娩一个婴儿，半夜嚎哭，可怕至极。
隔壁已经改造成了婴儿房，婴儿车玩具衣服玩具，满满的一大堆。
“我要吃吉祥卤味的鸭头，”女人咬着唇，神色迷离，还在哼哼，嫩肉一裹，又突然有些委屈，“我要吃吉祥卤味——”
“那是什么？”
哼哼唧唧的，男人皱了眉，伸手去握住她的乳。这乳房似乎更大了一些，更软了，乳肉白嫩嫩的，从他的五指指尖挤了出来。
到时候还要喂奶吗？
有奶吗？
“吉祥卤味——”
女人却突然哭了起来，疙疙瘩瘩的，又是踢腿，“我要吃体育广场那间旁边的吉祥卤味的鸭头。我不想吃烤鹅了呜呜呜！我为什么要天天吃烤鹅！我就是想开个事务所，为什么还有人故意来骗我呜呜！”
奇怪的客户5.注意卫生
5.
男人眸色沉沉，压住她的腿，低头看着她的眼睛。阴茎粗大，入珠环绕，正直直的插入了她嫩红色的穴里。
晚上十点的时候，吉祥卤味的门口还亮着光。打工人们，996的打工人们这才陆续开始到家，神色疲惫。玻璃展柜前面的人潮来了又去了，几波人潮侵袭之后，柜子里的商品已经寥寥无几。
没有客人了。
丢开了菜刀，脱下了手套，老板坐到了椅子上玩起了手机。没过几分钟——快到十点十五的时候，门口来了两个人。
“要什么？”
老板站了起来，一边熟练的戴着手套。
“鸭头。”男人穿着黑色的体桖，低头看了看已经所剩不多的卤味，“鸭头还有几个？”
“就这两个了，”老板打开了柜子，“你们要几个？”
“两个。”客人说。
又有其他的顾客想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