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
林素又低头喝了一口水，“以前我们在X大的时候，那个水煮肉片也是又便宜又好吃，才一块五一份呢！还有蒜蓉虾，哎呀不说了我口水都要流下来了！”“是啊还是学校好。”对面的女人也附和。
刘迪毕业了，早就签到了一家国有基金，薪水有六万，很高了和孙强也不枉多让。林素心里其实有些羡慕嫉妒，她以前想也做一个office
Lady然后在S城大杀四方的，可是如今被命运捶打几年，她又发现自己其实没什么本事，S市名校生满地走，就她这点本事，只有在S市被人大杀四方的份儿。
靠一张学历证书改变命运的那个时代已经过去了，现在都要拼家境背景和资源的。
她其实没背景也没资源。
“是啊。”刘迪点了点头，又看了看她的肚子。
“你的事务所最近怎么样？”她又问。
“还行啊，就那样。”肚子咕噜了一下，林素想了想这半年事务所的运作。时间过得真快都半年了——单源还算充足，收支其实早就平衡了。这半年事务所账上也赚了小几十万了。她自己的提成也在陆陆续续的到账，是跟着回款进度来的。
“我们现在也和几个大公司有合作了，”
花花轿子人抬人。两个老同学其实是来约着一起看电影吃晚餐的，林素看看时间，两个人默契的一起往电影院走去，“那个无量啊，天意啊，ZXC啊，我们都有在合作。”
“那挺好的啊。天意一年的审计业务也很多吧？”
“挺多。不过我们这种小所是拿不到母公司审计的，”最后还是通过季总的助理Kevin帮忙才引荐的，她social其实不太行，其他两个合伙人没少陪酒。电影院已经在前头了，林素说，“就是审一些子公司——”
偏僻的私房院儿。几个月没约了，相似的饭局和相似的人。
没有陪酒的雏儿，仿京城某地风格的装修里，贴着万里江山的墙面上甚至还投放着全息投影。旁边两个人凑在一起看着手机里的婴儿——对面的投影里面还在放着新闻联播。
“全息游戏行业促进新时代战争模式。”
男人靠在椅子上，没有参与这无聊的婴儿分享会，只是无聊的拨着珠儿。新闻里画面切过，是一排电脑和一个电子共享中心，主持人的声音一本正经，“全息游戏行业促进新时代战争模式。社会在发展，科技在进步。战争模式也一日千里。为了适应未来的高科技一体化战争，某部官兵日前进行全息模拟战争模拟。据介绍，目前我jun……”
“哼。”
男人哼了一声，挪开了眼，大拇指一动，又拨过了一颗珠子。若是仔细一看，会发现这颗珠子颜色稍淡——若是熟悉的人，自然会发现这串珠子，是又换过了。
“真的是一天一个样儿。”
旁边有人在笑，还有婴儿的声音唔啊声。
“我二哥——”
“开展演练。”是新闻的声音。所有的声音都混在一起，却又都那么分明。
“说起来，那天我在翠玉园吃饭，”又有人在笑，声音大了起来，盖过了主持人的声音，“那个喻二也来了，还抱了一个小女孩来，”
所有人都看了过去，就连男人也看了过去。
“是真的？”有人问话，显然这个话题都引起了大家的兴趣。
只要是和京城某个地方能扯上一些关系的八卦，都是这些聚会的敏感内容——那里咳一咳，全国抖三抖，懂得都懂，不必多言。
“真的假的倒是没问，”朋友只是笑，“但是喻二是一直抱着那个女婴——”
“喜欢极了！”
“哦！”
“说倒是说是别人家的，他抱来玩玩。”
“呵！”
“哼！”
“怎么可能随便抱别人来的来玩？是不准备认了吧。”
“女孩估计是不认的。毕竟京城那位——”
“咳咳！”
“再说老大都有个儿子了。那边的，才是正正经经的孙子呢。”
“那位知道不？”
“怎么可能不知道？听说骂得狠，是不准备管这个侄儿了。不过说起来，那家总是这样的，老大一个样，老二又是一个样儿——”
“慎言！慎言！”
“说是说，怎么可能不管？该管还是得管——”
“G省目前展开防治病虫害活动——”
对面的新闻又换了一条。男人又拨过一颗珠儿，没有说话。这就是有些局很私密的原因了。人少。固定的几个人。有些八卦，显然过于敏感，不能外传。
“不过那个小姑娘是长的真漂亮，不怪喻二喜欢。桌上就一直抱着亲。那个小家伙，就左一下右一下的啊啊啊的打他，”
那人拿着筷子吃了一口菜，又笑，“看得我们都笑。现在和喻二吃饭，桌上也不聊其他了，就聊什么产妇发奶——”
桌子上都笑了起来。
男人皱了眉，狠狠的拨过了一颗珠儿。
“老周？老周？”
那人喊他，是把话题扯他身上了，“你家那个，什么时候生？”
“八月。”拨过一颗珠，他皱眉，声音沉沉。
这个时间，他还是知道的。
快了。
“还不是快了？”那人笑，“到时候你倒是可以和喻二请教请教。他是说，有些孕妇，还没生就开始发奶了，说是喝了什么鱼汤——”
“你们听听，这还能不是他的？”那人说，“只是藏的深不承认罢了！”
“呵呵呵——”
“哈哈哈——”
桌子上爆发出了一阵“大家都懂但是大家都不说的”意义不明的笑声。
酒局散去了。
自古以来，上行下效，莫不如此。上面喜欢桥牌，大家都打桥牌。上面喜欢冰壶，大家都玩冰壶。上面喜欢聊婴儿——于是就连最近的饭桌上，也都在聊婴儿。
车子已经过了党校，然后到了三阳湖边，然后放慢了速度。路灯的光温柔的撒在了湖面上，波光粼粼。
发奶。
喉结一动，珠子一拨。
等车子停稳，男人下了车。匆匆到了二楼的卧室，衣帽间的地灯依然开着，昏暗的光勾勒出床上起伏的身影。
今天本就该在这里的。
甚至都没有来得及去洗澡，男人走到床边坐下来。床上的一动不动——肚子已经十分的凸出了。
他的手伸到被子里，去摸她的乳。
女人不满的哼哼了一声，没有醒来。
大手握住了奶子揉捏，凝脂润滑。似乎是为了哺乳需要，这奶子比起半年前他第一次握住的时候的确饱满了更多。
揉捏了很久，床垫一弹，是男人站了起来转身去了浴室。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过了一会儿声音再次靠近，这是床垫重重的一陷，带来了一阵湿热的风。
“嗯哼～”
女人哼了一声，挪了挪，是乳房又被人抓住狠狠的揉捏玩弄。背后的呼吸声慢慢的急促，玩弄乳房的力度越来越紧——女人被人按在了床上，睡衣被人撩开了一半，黑色的影子低头咬了上去，含住了这饱满的乳吮吸。
“唔哼～周先生您回来啦～”
黑暗里有女人迷迷糊糊的声音。胎儿不满的踢着肚子，她的手放在了他的头上，有些麻痒。敏感的乳尖被人咬住一只大口吮吸，另外的一只也被人的食指捏着拉扯，麻麻痒痒。
那食指的指肚轻轻的按住了乳尖的花蕊，不管怎么捏，都只有浅浅的湿意。
可是不管如何吮吸，又吸不出来奶。
“怎么没奶？”沉着声问，声音嘶哑。
“唔，”女人去抚自己的乳，指尖却落在了他的手背上，“还没生，”
她声音带着困意，“自然没奶。要生了才有了。”
“有人说其他两个月就有。”
“唔——你那里听的——没有这回事吧？”
男人没有再说话，只是呼吸沉重，又咬住了面前的乳。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乳尖，他的手劲越来越大，似乎真的要把奶水都捏挤了出来似的。
“轻一些呀，疼～”女人的声音带着困意，绵绵软软，“周先生轻一些，我疼～～”
再次把人翻转到侧躺，男人的手落下，往下拉扯她的内裤。灼热的欲棒已经顶在她的腰间，昂首奋发。
“不能进来——”
明明已经湿了。带着入珠的欲棒插入了腿缝里，冠状沟刮得花瓣东倒西歪。穴口渗出了黏液，男人贴着她耸动，卧室里肉体撞击声啪啪作响，如同交欢。
进不去，只能隔靴搔痒。
大手握紧女人的奶子，乳肉从指缝里挤了出来。
可是无论再怎么挤，也只有浅浅的一点湿意。
啪啪啪。
啪啪啪。
“轻一些呀，周先生您不要那么用力的捏——”
“疼呀～～”
“轻一些呀～受不住～”
明明可以提前两个月出奶的。
握着奶子大力驰骋，男人撞的面前的女人唉哟的叫唤。
所以，到底是要喝什么鱼汤？
番
照顾孕妇，那是应该的
番
“他们只想付两千万？”
“还要分三次？”
“不行诶，明明是欠了三千万，”鱼汤的味道已经散发了出来，芳香入脾，林素拿着指甲剪艰难的掰着脚，开着外放的手机放在一边，“只给两千万也太少了吧？”
虽然是一百八十万买到的债权，可是只收回两千万的话，会不会太少？这是周先生让她做的第一件事，要是做不好，以后这种好事是不是就轮不到她了？
“林小姐，那个明拓是已经申请破产了，”律师的声音在那边响起，“目前我们是找到的原股东，他愿意个人付两千万了结这件事——”
“唔。”肚子大了，捏着指甲剪的手努力的伸啊伸啊，还是够不着脚。律师为了这事已经和她沟通不少次了，说的好像也很有道理，林素不想现在下决定，只是对着电话说，“好我知道了，我考虑一下，晚点给你回复。”
电话挂断了。
房间里散发着鱼汤的香味，有个人影系着围裙在厨房里忙碌。
看了他一眼，拿着指甲剪林素又开始给张修打电话。张修其实挺热心的，知道她挺着肚子不方便，自己还专门自费去Z省给她奔波，找到原股东喝了几次茶，要不然恐怕也不会这么顺利。
“看您自己了林小姐，”
厨房里那人端着鱼汤出来的时候，张修的声音在客厅里，十分热情，“要是您不满意，我再过去一趟。那边我也聊过了，人还是挺爽快的，就是从目前的情况考量——”
“建议还是可以和解了，落袋为安嘛。”
“嗯嗯，哦。”林素嗯了几声，又努力的伸长胳膊去够，胎儿猛烈的踢了一脚，她哎哟了一声。
电话挂断了。
嗯，其实还是有点拿不定主意诶。要不要晚上问问周先生？就这样几句话，一千万就没了……没收到那么多钱，那就是亏了一千万。
心疼。
“来喝鱼汤。”
系着围裙的人端着汤过来了，看了看她手里的指甲剪，又看了看她塞在拖鞋里的脚。
脚趾白白的。
虽然肚子是大了，可是脚趾还是那么小，指甲圆圆润润的。
“谢谢哦。”林素接过了鱼汤。
穿着黑T恤系着围裙的男人递过汤，站在旁边看看她的脸，又低头看看她凸起的肚子，然后垂眸看着她的脚。
“余总这是你钓的鱼呀？”
林素喝一口汤，只是笑。这鱼汤熬了挺久，入口鲜香，鲜味刺激味蕾，回味无穷。
“嗯。”男人嗯了一声，“叫我余张就行了。”
“昨晚钓的鱼啊？”
“嗯。”
“咦周先生怎么知道你会熬鱼汤——”还喊了你来。
“他是我表哥。”男人又说了一次，喉结滚动，“远房亲戚。他家吃的海货其实都是我家给的。”
“哦。”
林素小小的抿了一口鱼汤，点了点头，原来还有这层关系。
“本来他是说让我找个厨师，我觉得我手艺就行。”男人看了看脚趾，又看看她放在一边的指甲剪，喉结滚动。
林素唔了一声，抿着鱼汤，点了点头。
还是毛遂自荐。
房间里安静了下来，针落可闻。
女人慢慢的喝着汤。
日光那么亮，那拖鞋里的脚趾头动了动，白到透明。
“林素你刚刚是准备剪指甲？”
男人的声音突然就那么响起，打破了宁静，声音还微微的发着紧。
“啊？是啊！”女人愣了一下，抬头看他，又动了动自己的脚趾头，“我肚子大了其实不好剪——”
“是啊。”
地上的脚趾头动着，那么的白嫩，男人突然吐了一口气，身体一下子放松了似的，他似乎下定了决心，脸上也浮现了一点可疑的红晕，“你都这么大肚子了，是不方便。林素你要不要我帮你剪？现在是特殊情况，我帮你剪一下脚趾甲应该也没什么关系——”
“啊？！可以吗？”
林素端着汤碗，看看面前的男人，又看了看自己根本剪不着的脚趾甲。
是得有个人给她剪指甲。周先生就指望不上了，何总也别指望。其实她准备去试试南先生的——南先生看起来应该会给她剪。不过余总人还挺热心。虽然他是周先生的远房亲戚，又是送鱼又是熬汤的，可是也不至于要做到这个地步呀！
“不太好吧？”林素看着他的脸，又动了动脚趾头，有些迟疑。
“可以的。”
男人吐了一口气。已经下定决心了，他自顾自的蹲了下来，拿起了她身边绿色的指甲剪，左手已经轻轻握住了那细细的脚踝，就像是托着什么珠宝。
“现在情况特殊，”这小小的玉足迟迟疑疑的，终于被他托在了手心，就在脸前。男人握住了脚心，全身似乎都要发起抖來。他轻轻吐了一口气，“照顾孕妇，那是应该的。”
番
照顾孕妇，那是应该的（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