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我哥还在一刻不停地戳弄揉压我的前列腺。“乱就乱吧。总比你和陆如琢,和那些野男人乱搞,惹我担心强。”
“总比我天天胡思乱想强。”
我哥将那颗莹润的佛珠沿着我的阴蒂磨到我的前穴穴口。
直到逼出我一声喘叫,我哥再次拎起我冷汗涔涔的头颅。
我哥:“孟蓁,我不妨告诉你。”
“我受够了。我真的受够了。我早就受够了。”
“我不会再考虑这么做是不是为你好了。哥哥已经给你过度的自由和足够的时间了。你该回家了。”
我听见我哥解开皮带扣的声音。
“关起门来在家里。我和你之间相处的规则,不叫伦理。”
我哥完全勃起的阴茎正在我的臀缝间逡巡。
我哥正在一寸一寸破开我因为恐惧、震惊、释然而越发紧窒的后穴。
我哥俯身,在我青筋暴起的太阳穴旁烙下一个血淋淋的吻。
我哥附耳轻笑:
“它叫什么…宝宝,我等你挨完这一顿罚,亲口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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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二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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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在我哥肩头,怀里,掌心,书桌边,被窝中,屁股后面一天一天长大成人的。
打个比方,我哥是壁虎,我就是他的尾。
我哥是有毒的桉树叶,我就是赖他生存的考拉。
可当那场“性取向”危机袭来时,我哥宁愿疼死我饿死我,也要把我从他身上硬生生撕下来,毫不留情地丢弃到马路边。
我理解他的选择。
但我没想到,我哥也会“改变”。
所以,当我听见我哥的话,收获他的吻,清楚地感知到我哥完全勃起的阴茎正在一点一点插入我的屁股时,我真的特别想笑。
我特别想采访我哥,问清楚他的心路历程:他是如何逐渐向我这个“喜欢男人屁股”的变态靠拢,看齐,乃至超越的。
可我很快就笑不出来了。
因为我和我的屁股真的特别难过。
我做了26年的孟蓁,9年的攻。
我的屁股,我被我哥孟灼高高垫起的屁股根本没见过这么大这么荒唐的世面。
我暗骂后穴里那些小尖牙似的肉褶不务正业,好奇心旺盛。
没骨气的它们蜂拥而至,贪婪而凶猛地啮咬我哥的龟头,吮得我哥在我耳畔发出非常好听的叹息。
我不如我哥,亦难敌不露声色的陆如琢。
我被我哥压着堵着。
我呼气多进气少,只能梗着脖子一口一口往外倒。我焦渴的烟酒嗓拧出垂死般嘈杂的粗喘。
当0太疼了…
嗯?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换位思考?
不思了不思了…艹,真的太疼了。
比我强迫陆如琢那次疼千百倍。
对了,力的作用是相互的。
我还没问过陆如琢:他被我很粗暴地骑了一夜,他和他的腿疼不疼。
嗯…似乎哪里有些不对。
我最近一年为啥总是想起陆如琢?
可我很快就不能继续想他了。
第一是因为我哥又开始亲我了。
我哥变得异常安静。
他不骂我,不讲话,甚至没内射就提前解开了我的手铐。
我哥一手揉捏我陷在乳晕里的乳头,一手强迫我与他十指相扣,帮我放松久困的腕关节。
我哥呼吸轻缓。
他偶尔抿紧嘴唇,或随意或郑重地亲吻我被冷汗冲刷干净的侧额和脸颊。
我哥像在安抚时刻濒临崩溃的我,哄我吃药吃饭,为他重活一次。
第二是因为我哥的阴茎并没有全插进我的身体。
这就相当于钝刀斩首,迟迟不给我一个痛快了断。
我死肉一般的屁股多少还剩几丝知觉。
收放间,我和它都慢慢意识到:我哥阴茎的尺寸并未达到巅峰状态。
第三是因为那颗龙眼核大小的翡翠佛珠全进来了。
它被我因焦躁而痉挛的前穴挤得滚了几轮往返,总有那么几次能准确碾到我的另一个敏感点,便又从我严重缺水身体里榨出一滴滴淫液和一声声淫叫。
仿佛是在回应它们,我哥的龟头沉沉地,浅浅地插了我非常不适应他的后穴几十回。
在这方面,我哥可不如我。
我哥仅能制造出微弱的黏膜摩擦声。
我听不见一丁点胯骨拍到臀丘,精囊打在臀缝最深处的撞响。
我一边调整呼吸,一边自我安慰:可以。
爸妈出远门了。
今晚,我和我哥别把隔壁的列祖列宗老顽固们吵醒、气活就问题不大。
实现该项目标的主力在我。
我突然觉得后入式这个体位极其理想。
像动物交配的性爱体位时刻提醒我:我和我哥在乱伦,在造孽,在做畜生事,在发泄野性和兽欲。
而且,只要我不看我哥的脸,不叫他哥,我就能把今晚当作是一场美丽的噩梦。
我就能让我哥得到最单纯最无忧无虑的快乐。
于是,我压低声音,凶巴巴地冒犯我哥。
我:“…孟…艹…啊…你他…呃…到底…嗯…会不会…操攻…你这个装同性恋的…混蛋…你还等我…”
“…等我自己掰开穴眼,先慢后快,摇着屁股,往后撞你啊?!”
说着,我强忍剧痛,颤颤巍巍地撑起身。
我张腿提腰抬臀,用手捂住我的阴阜粗暴地搓了几下,接了一些天然润滑剂。
我一边揉拍腹肌让它放松,一边先撸了撸自己上锁的阴茎。
然后,我闭紧双眼,反手圈住我哥没进来的那一大截摸摸转转,把它和我绷紧的穴口抹得更湿更滑更好出入。
我耳畔那动人的叹息随即转为我喑哑的喘叫。
我哥甩手抽过我的臀瓣,张口咬住我的后颈,又往我穴里送了不少更粗的阴茎。
我不得不骂:“…嗯…操你们大爷的…脸蛋…一个比…一个…漂亮……一个比一个…白…嗯…艹…下面…一个比一个…啊!”
伴随着“啪”地一声撞响和我的嗷嗷叫,我哥得寸进尺。
他这一股狠厉劲儿险些把我人撞飞,把我的小腹顶穿。
感谢滚来滚去的佛珠。
没有它,我阴道里蓄的水肯定会喷净了,非得把我旱死。
感谢锁精环。
没有它,刚从鬼门关回到人间的我,现在可能已经射精射尿了。
我哥把稍稍远离他的我重新拖回身下。
我哥的手雪白,指尖泛红。他握住我憋屈的阴茎爱抚:“小狗崽子,闭嘴。”
我哥舔吻我的耳垂,低低笑了一声。
我哥:“这世界上只有我和你能乱伦。你现在提外人做什么。”
我闻言露出酒窝,用力按压我隆起一道的小麦色腹肌。
听见我哥微微急促的呼吸,我背对他,塌腰抬臀,尽力舒展有桃花的肩胛和有祈祷经文的脊梁。
我笑:“你操的难道不是你不要的流浪狗吗?人和动物,这也能叫乱…啊!”
我哥又快又狠地抽出前一秒全力夯入的大半根阴茎。
“真想变成我的小狗吗?”他轻柔地抚摸我的尾椎和腰窝:“孟蓁,绷紧肌肉。跪稳了。”
“否则,我就当小脏狗是自己心野了,想跑,想再一次离开家。”
“宝宝,你根本承受不起这个后果。”
我虽明知这个后果可能无法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