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但事在人为。人定胜天。比如,我和我哥真的在菩萨面前开始做爱了。
我哥只款款摆腰从后往前肏了我几十个来回,我身下柔软厚实的拜垫就被我和我哥的体温泼得湿透了。
我哥的体温和味道,有点腥,有点香。
而我则像花洒:除了眼睛耳朵和鼻子,我全身就没有不涌水的孔隙。
我一边冒冷汗,一边喘着夸我哥:“…艹…伤成这德行…流汗…你…嗯…还…疼…流血吗…啊…依旧坚持操男人…嗯…不愧是你…啊…啊…”
“我?”
我哥突然加速。
他摇他的胯,一口气有深有浅地干了我十几次。
我哥抓住我的屁股肉又掐又搧。他有棱有角的龟头次次碾过我的前列腺。
我哥积攒多年的欲望一刻不停:“孟蓁,回答,是谁在操你?”
我汗流浃背,神思恍惚:我后穴满满的,前列腺被牢牢压着。我过分敏感的前穴潮吹了许多次。我上锁的阴茎蓬大粗硕,龟头胀得通红。
我甚至以为自己正在同时和好几个男人玩乐。
但我哥绝对不可能允许我如此淫乱。
我哥的阴茎长久地停留在我后穴深处。他俯身拥住我,修长的双臂环在我微隆的小腹前。
我哥抓紧我的手,帮我一起撸动硬梆梆的阴茎。
他一下接一下地舔弄我滚烫的耳垂,啃咬我的脖颈,掂着我鼓胀的精囊。
我哥低笑:“小爪子变大了变糙了…较真的时候…嗯…格斗、枪法越来越厉害了……赚钱了…吃更多苦了…”
“但你果然还记得…嗯…我以前是怎么教你自慰的……唔,你这只脏兮兮的色狗…害臊就只会用热屁股咬你哥,是吧。”
我头枕祠堂冰凉的地面,跪趴着,不回答。
我忙着叫,忙着动用下半身的全部肌肉咬烂在我屁股里划圈的大敌。
我忙着用自由的双手撸阴茎,磨阴蒂,玩得不亦乐乎,爽得耳聋眼花,拒绝多思多想。
我哥发现我不肯陪他回忆兄弟之间的美好时光。
所以,我哥笑着把我挺直的腰背压塌。
他每一轮都会给我百十记沉重的深顶,将我干得专心致志,干得变成直骂爹的小畜生。
我咬牙切齿:“…让我…射…嗯…艹…啊…”
我哥:“看我。我允许你射。”
紧接着,不等我躲避拒绝或者骂他,我哥拽过皮箱里掉出的捆绑红绳虚虚地套住我的脖子,把近乎脱水的我猛然夺回他怀里。
我踉跄一步,直往下跌。
我哥接稳我,控制我。
“他”对准靶心,往上一挺。
拜重力所赐,我的后穴再度被我哥贯透。
我险些被插死在我哥勃发的阴茎上。
除我一丝不挂,以及我哥西裤都被我淋湿了之外,我就像从前那样,双腿大张,踏踏实实坐到我哥膝头,与他四目相对。
听见我爆出粗俗沙哑的喘叫,我哥一手开了我的锁精环,一手伸出两根手指,就着从我前穴里淌溢的几缕水,逆流而上,夹住那颗佛珠磨我“溶化”的前穴G点。
刹那间,我被我哥亲手送上一波一波高潮,狼狈地射出一道一道浓精,喷出一股一股淫水。
阵阵夜风入窗。祠堂灯影昏恍。
我哥眼尾飞霞,面若桃花。
他用手背擦掉自己粉白颊边的污物,盯着我激张的瞳心:“孟蓁,我是谁?”
见我眼神涣散,没法搭理他,我哥狠插我的前穴几次,慢慢抽出湿淋淋的手指,
翡翠佛珠滚落。我哥趁机又将我双手用粗红绳绑牢。
他揪了揪我的阴蒂,把略带腥臊的食指塞进我嘴里,一圈一圈搅动我的舌头。
我哥:“居然有小脏狗会被自己颜射。”
说这话时,我哥纹丝不动,任由他毫无射精预兆的阴茎把我撑得动不了。
我闭嘴。我闭眼。
结果,我的无效反抗招来最轻微的一类横祸:我哥开始用力搧打我湿热靡红的阴阜。
直到我忍无可忍,暴躁地夹了夹我哥的阴茎,他才停下。
我哥帮我挪开摇头晃脑的阴茎,让我看见:我的花唇外翻阴蒂肿胀。在肌肉紧健的大腿之间,那一片特别显眼特别鲜艳。整个鼓鼓的,快要被人糅烂了。
我哥紧搂我的腰背,指尖描摹我肩胛的桃枝。
我哥唇角微弯:“花开了。”
就像几小时前,我背起我哥一样。
我哥忽然托着我的大腿,抱起我。
我哥通知魂飞魄散的我,通知与他紧密相连的我:
“孟蓁,你昏迷后,整座庄园已经被我暂时清场。”
“除你我之外,空无一人。”
“我攒了很多力气。所以我会就这么插着你、抱着你回家。”
“孟蓁,你现在不愿意叫我哥,不愿意看我的脸,不愿意承认我们兄弟已经走到了不可回头的一步。我不会生气。”
“但你一定会先后躺在你睡过很多年的床上,躺在我睡过很多年的床上,主动吻我的眼睛和嘴唇,叫我哥哥或者阿灼。求我像陆如琢一样操你。求我把精液射进你每一张嘴里。”
我哥一边抱着我操,一边笑:
“小脏狗,你是我亲手养大的。你还想玩弄你哥,哄骗你哥,在你哥这里掌握主动权?”
“下辈子吧。宝宝,换你给我当亲哥。或许有可能。”
第36章
二十七
=======================
我哥说,下辈子。
好亲缘难得。
可如果我真有“转世为人”的下辈子…我宁愿轮回畜生道无数次,也要努力找到爸爸妈妈和哥哥,再和他们成为一家人。
我们兄弟虽然因为一些事闹得不太和睦,但我们之间永远不可能发生内斗与竞争。
相反,作为修复兄弟情的一环,我本打算明年年初正式参加我哥公司的武器运输承包商竞标……
说来惭愧,我名下这间国际物流公司已成立六年有余。
自初创阶段至今,我还是第一次向人事部请了长达三天的无薪病假,第一次花费半小时和秘书处的姐姐们交代这三天的安排,拜托她们转达。
因为,我哥只允许我在有他监督的情况,免提通话半小时。
谁知,通话结束前,姐姐悄悄告诉我:缉私局的陆处联系不上我。他亲自找到公司,写了一张奇怪的字条留在秘书处。
——孟蓁,猫在我家等你。
我哥抱着赤裸的我,安静地露出非常美丽且冰冷的笑容。
我在想猫,在好奇陆如琢的家会是啥样。
我哥则用手指慢慢划过我的脊柱沟。
“孟蓁,你在陆如琢重新站起来那天,纹下这行祈祷经文…你觉得,你哥知道了,会是什么心情?”
我脊椎之上的祈祷文像一串花纹。
若将它翻译成B国语,大意是:愿他平安,得偿所望。此后万般艰难,万种恶业,皆由我受。
我:“…知恩图报?你会觉得我懂事了…艹!”
总而言之,我结结实实毫无保留地受了三天三夜的家法,挨着没完没了的罚。
或者说,我哥和我断断续续发生了许多次性关系,打了很多场架。
庄园内外守备森严,除了常规的自动式安保武器,另配置有防空安全网和反无人机监测系统。
而我哥是我人生中最初最强的格斗老师。
我插翅难飞,手无寸铁,腰酸背痛,屁股又肿又麻,全身没半口好皮。
我看见我哥后脊那八道新鲜的鞭伤……
我的胜负场数可想而知。
我屡战屡败。
在被我哥翻来覆去咬脖子咬脸,打屁股,肏后穴,搧或者用手指插弄新装备的过程中,我抽空总结:相较于我哥的性情、性欲和性癖,我们同父同母血亲兄弟乱伦似乎都不算什么大事了。
尤其是此刻。
我听着锁链的摇晃声,黏哒哒的出入声,望着我和我哥头顶的红绳,绿树,万里晴空,喘得头晕目眩。
…竞标的事还是算了吧。
我不能有命赚钱,没命花。
为了花钱,我应该尽快把自己从我哥的重型武器上运走,一路运到世界尽头。
运输第一步,我要先吃顿饱饭。
我裸一天,饿一天了。
今天凌晨一点到三点多,我哥的卧室里久久回荡着屁股和胯骨撞击声,我的叫骂和粗喘,我哥的逼问和轻笑。
当天色由漆黑转向藏蓝时,我哥终于第一次射精。
他脸颊绯红,微微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