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骆瑜挑起眉毛:“这么大火气,做生意可以跟你一起出现,捉奸就不行了?池霖也不拿谁当男朋友,玩我们而已,说白了,我们和他只是纯洁的肉体关系,咱们可是发小,穿开裆裤一起长大,你想娶老婆就嫌弃我了,可你老婆也是我老婆啊?”骆瑜这张嘴,犯贱起来绝对是天下无敌的。
李炽脸色发臭,不再反驳他,因为骆瑜说的还真是对的。
他伸手按动门铃,在周偃开门之前,阴森森地提醒骆瑜:“抽烟别让他看到,他学坏了。”
“什么意思?”
“他偷我的烟。”
只有池霖能让骆瑜一瞬间臭脸,但骆瑜更多有些无措,要是他的崽学坏,他打起来绝对不手软,但是老婆凶都凶不得。
骆瑜支吾着:“被他哥知道,你跟我一辈子也别想进池家的门了。”
虽然这句话还是没毛病,可李炽怎么越听越奇怪?
周偃过于亲切地打开大门,可看到面前站着两个人高马大、西装革履的公子哥,他脸上的热情被大雨熄灭,与对待叶今寒的态度截然相反,机械声:“今天不舒服,不接待客人。”
瞬间把门关上。
李炽和骆瑜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眼里看到一个问号。
骆瑜狂喷:“操,真他妈够奇葩的。”
李炽脸色却更严肃,扯着骆瑜肩膀上一点布料,迈腿就走:“池霖不在这。”
周偃明显是跑来给池霖开门的,看到的却是池霖的后宫,那表情变化堪称戏剧性,陷入迷恋的男人,即便是周偃也难以伪装自己,被李炽看穿了秘密。
池霖这回,成功把整个后宫耍得团团转了。
*
周偃关上门,在门廊站了会儿,不由得喃喃着:“居然是李炽么。”
[作家想说的话:]
2。61‘6:8;52)
上章标题太梗了啊哈哈哈
15关于池霖的魔力
“光着屁股翻墙当然会发烧,你这么渣,遭报应了。”
池霖摔开许钊的手机,对许世澜的嘲讽死猪不怕开水烫。
许世澜的声音便在床底下冤魂不散地传过来:
“你等着,生病了别跑,我明天就过来,许钊你离他远一点。”
许钊捡起喋喋不休的手机,听筒抵在耳畔:“家里就我一个,你让他自己照顾自己么,他好像没有这种能力。”
池霖:“谁说的。”
许世澜:“找个钟点工,找女的!比你强。”
许钊:“那你也不用过来了,比你也强。”
不等许世澜回话,许钊迅速挂断视讯,他坐在床边,用手背贴上池霖的额头,还是滚烫的。
性格虽然狂野,但是体质比野猫差多了,豪门家的猫果然难伺候。
“退烧药咽下去了没有。”
池霖轻飘飘地嗯了一声,看他这满眼狡诈的样子,许钊干脆决定掰开池霖的嘴一探究竟,池霖瞬间变了脸,死死咬紧牙关,对许钊怒目而视,因为不准许钊把手指探进来,他也不能张口喷人了。
池霖一旦闭上嘴,杀伤力至少削弱80%,视为战损状态。
许钊刚刚亲眼撞见池霖往垃圾桶里吐药片,为了泡他爸,池霖非要当病人赖在他家不可。
他耍心机真是从来不藏着掖着。
许钊弄不开池霖的嘴,眼里露出狡黠之色,突然俯身下去吻池霖的嘴唇,这冷艳系、不沾圈内半点混事的高岭大花,竟然被池霖带出了男宠的觉悟,自学会一大堆哄骗池霖的花活。
他用舌尖探进池霖的唇缝,池霖只坚持两秒钟,再也控制不住,用双臂搂紧许钊的脖颈,发出一阵一阵的怪笑,许钊趁他牙关开合,舌尖往深处纠缠,池霖便陷入一种自相矛盾的状态——喜欢抱大狐狸,可摇摆着脑袋不给大狐狸亲嘴。
许钊含住池霖的红唇,池霖喉咙里哼哼唧唧,处于意志力崩坏的临界点,想和大狐狸舌吻了,许钊把握住机会,一把捏住池霖的鼻翼,池霖的脸蛋很快涨红,他这点肺活量还不够吹气球,舌吻全靠高超的换气技巧,呜呜地抗议着,结果不出许钊所料,坚持不到几秒钟,就没出息地张开嘴了。
许钊的狐狸眼里露出了讨人厌的笑意。
紧接着,他的舌头势不可挡地缠进来,池霖再也守不住城池了,许钊放开他的鼻子,池霖便用鼻子狂吸氧气,嘴里还要榨干许钊肺泡里的空气,腿绞上许钊的腰,脚趾黏人地捻起许钊的衣服,这场博弈,竟让池霖兴奋起来了。
在池霖的潜意识里,一切都是要回归到操逼上的。
许钊在池霖嘴里尝到让人生理不适的苦味,是把药片含化了,果然没吞下去。
池霖一脸没所谓,闭起眼沉溺于舌吻,好似尝不到苦涩的滋味。
许钊迎合着他,用手抚着他的后背,让池霖放下戒备,手指里变魔术般冒出一颗退烧药,抵着池霖的嘴角塞进去,成功做完这件事,许钊立刻搂紧池霖,不准他反抗,舌尖顶着药丸朝池霖舌根推动,池霖沉迷于和男人肢体交缠,好似完全没察觉许钊霸道的喂药动作。
那颗药不知怎么的,就在池霖的口腔里消失不见了。
许钊松口气,给池霖喂药太难了,尤其是他不肯听话的时候。
许钊和池霖再接了会儿吻,不对池霖的身子动手动脚,池霖抱起来比平时滚烫得多,像块半融的糖,他还哪敢继续糟蹋他。
池霖没能等来许钊发情,接完吻人都有点半晕了,便对着许钊吹着炙热的耳旁风,气息像煮沸的蜜一样:“发烧的话逼也会变烫,你插进来感受感受,平时还操不到呢,我要夹得你乱射。”
“胡说八道。”
许钊起身匆匆走开,不多时拿了些退烧贴过来,刚踏进卧室门口,就看见池霖侧身背着对他,面朝向窗户,嘴里吐出清晰的“噗!”的一声。
许钊本来是个对别人漠不关心的个性,喜怒也不会轻易摆在脸上,可今天却反复被池霖惹得蹙紧眉心,现在脸上更是露出罕见的怒色。
他几步走到床边,捏过池霖的下巴。
池霖对他眨眼,每根睫毛都写着无辜。
“吐的什么。”
“吃到猫毛了,吐两下,你想我咽下去啊?”
满嘴谎话。
蹲在床脚的黑猫只是轻轻咪了一声,长这么黑,确实很适合背黑锅,它自己也没意见。
在掉进池霖的陷阱之前,许钊从来没遇见过任何一件不受他控制的事物,现在池霖打定主意要和他对着干,偏要让他着急,偏要赖他家里,许钊这辈子算是头一回体会到血压飙升的感觉。
他冷冰冰地朝池霖喷吐的方向扫一眼,果然看到一颗裹着透明唾液的药丸粘在木地板上。
池霖事不关己地冲着天花板看去,坚决不和许钊严厉的目光对视。
许钊荣登池霖的迫害名单,他彻底理解了许世澜怎么会为池霖变成一副又跳脚又抓狂的八婆样子。
他弟弟在被池霖迫害之前,也是朵高岭之花呀。
许钊的怒意很快被理智化成了无奈,他比许世澜池霖年长这么多,情绪对于他来说是可控的,但池霖是绝对不可控,他坐在床边,气势都散了,看起来想跟池霖说好话,可是半天一个字也没讲出口,因为许钊知道池霖犟起来,绝对油盐不进。
“你比许世澜还大半岁吧?你觉得许世澜现在吃药还要人喂么?”
池霖用鼻子哼哼。
许钊捏他的脸蛋,想抽回手,池霖却已经赖在他这只胳膊上,舔他的指尖,还拉着他摸奶包。
许钊瞅着池霖自娱自乐的模样头疼着,不管发生什么意外,好像都会成为刺激池霖兴奋发骚的诱因。
“池霖,你可以不吃药,我呆会就带你去打针。”
池霖见许钊是真没性欲,放弃勾引他了,眼珠转了转,斜过来,不怀好意地盯向许钊。
“怎么?”
池霖露出一个小小的坏笑:“叫你爸爸来喂我,我会乖乖吃的。”
早知道他在打这种主意。
许钊没吭声,只是用冰毛巾擦了擦池霖的脸蛋,用被子裹好他,起身到卧室门口,掩住门,犹豫了半分钟,还是给许家哲打去一通电话:
“你今天回家么。”
“怎么了。”
“你可以早点回来,有人要你照顾。”
“许世澜?多大了要我照顾?他怎么了,生病还是受伤了?不是不跟我说话么,突然要我照顾,他脑袋烧坏了?你先给他吃药,再物理降温,不行拉医院去。”
许钊沉默着,许家哲带大两个孩子的男人,即便看不到许钊本人,也能从这几秒钟的沉默里,联想出许钊不妙的脸色。
“……你还有什么要告诉我的。”
许钊心想,罢了,该来的都要来。
池霖不吃到许家哲兴趣永远不会磨灭,现在他和许世澜的三观已经被池霖潜移默化,池霖只要摆出可怜又缺爱的模样,他们就只能被他摆布了。
许家哲早就在劫难逃。
“是池霖。”
许家哲陷入了比许钊更加长久的沉默,许钊听到对面轻叹了口气,许家哲一向不是什么严厉的角色,亲手拉扯大两个孩子,也磨平了一家之主的锋芒,对许钊离谱的行为,他竟然连怒气都发不出来。
许家哲做爹又做妈,再清楚不过两个儿子对待池霖的态度,迷恋,甚至是无条件的溺爱,根本不是正常的恋爱关系,池霖就像口深井,无止境地索取着两个儿子的感情,让他们像精卫填海,永不止息地想要填平他的缺口,即便知道填不满也会产生莫大的满足感,这种给予池霖爱意的行为,早已成为他们身体里无法再分割的一部分。
“你把他带进家来了?”
“他在发烧。”
“那你自己照顾他。”
“他不听我的话,喂药会吐出去,他就要你照顾,你回来。”
许钊的话如此冷静,淡定,好像把自己迷恋的人交给父亲是多正常的一件事,许家哲头疼不已,连许钊都被池霖弄成这样,他们家全员无一幸免,两个崽都被恶魔蛊惑到沟里去了,他做父亲怎么可能还能独善其身。
“吐出去就继续逼他吃,你小时候不是照顾过许世澜,把经验用在他身上。”
“许世澜没他难搞,而且他会用舌头藏药,我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咽下去。”
“许钊,你知道你可以把他送走的吧?他自己也有哥哥,他生病干你什么事?”
许钊将门推开一道小缝,池霖正在里面盯着他的一举一动呢,许钊正好和探看的茶色眼睛撞在一起,池霖眼里的兴奋更浓烈,就等着许钊把老狐狸弄回来伺候他。
太渣了,明目张胆的,耍心机也要让你知道,许钊却一点也厌恶不起来,觉得自己正在下坠,永远掉进池霖给他准备的泥潭里了,泥潭里甚至有一群不可自拔的男人给他作伴。
许钊和他们一个样,不仅不想自救,还悠然自得地躺在泥里,欣赏着在岸边瞧他们笑话的恶魔池霖,越看越可爱。
“爸,我不可能送走他,永远也不可能。”
“……”
许钊现在把池霖的消息既分享给了弟弟,又分享给了老爹,他意识到自己下意识地想要满足池霖的一切欲望,即便和他的信仰相悖也无所谓。
许钊因为个性原因,情感无法像弟弟一样简简单单用语言动作向池霖发泄出来,长久地闷在心里发酵,竟让许钊比最先沦陷的弟弟陷得更深了。.
154
相亲相爱一家人
池霖只觉得头重脚轻,床垫用力吸着他,身上只盖着轻飘飘一条羽绒被,池霖却觉得像压了一座石头山。
他后颈被托起来,一杯淡盐水润湿了干枯的嘴唇,不过池霖舌尖刚尝到一点咸味,就全部吐掉,把脸藏进枕头里,打死也不喝讨厌的东西。
许钊无可奈何:“我说了他不肯听我的话。”
一个火气十足的声音吵嚷起来:“你闪开吧,我给他喂!”
池霖这回被一股更大的力道抱起来,两片冰凉的嘴唇不讲道理地压住他,舌尖抵开他的下唇,用上了玛丽苏片经典招数,嘴对嘴给他喂水,池霖喜欢亲嘴,但不喜欢喝咸水,也不想这么快好起来,他可真爱看男人们为他急得团团转,于是主动伸长舌尖闯进许世澜嘴里,让清澈的水液漏得两人脖颈前襟上哪都是。
许世澜含糊地骂了个“操”字,发热的池霖身上没劲,可骚劲比正常时还厉害,许世澜这波霸道不成反蚀把米,被池霖纠缠得脱不开身。
他推了几把池霖的肩膀,也不敢用力,只是被池霖缠得更紧,池霖攥着许世澜的衣领,不止是接吻,分明在饥渴地吞咽着许世澜的津液。
病得想喝水,可是怪癖颇多,既不张口要,也不喝男人喂的水,偏要榨许世澜嘴里这点聊胜于无的水分。
池霖又露出满脸招人可怜的神情,许世澜的凶劲全都化开,手指也泻力,搂着池霖给他舔,舌根都被池霖吸出一股酸痛的拉扯感,池霖把许世澜的脾气全都吸光了,小狐狸垂着眸看他,眼里罕见的温柔。
是池霖亲手驯化出来的,只亲近他的狐狸。
所以许世澜什么时候回来的?
许世澜一听到池霖生病,还落难在狐狸窝,自然快马加鞭地转机跑回来。
这是许世澜第二次为池霖连夜打飞的,第一次是因为池霖乱搞,这次……是为了和池霖乱搞?
明知道池霖在做错事,他们还是纵容他,许钊不免心惊胆战地想着,他们究竟可以溺爱池霖到什么程度?
池霖把许世澜的口条都吸干了,叼着小狐狸的舌尖不停舔弄,努力睁开眼,瞅瞅被他强吻的许世澜,白皙的脸颊被亲红了,眼里在心疼他,还有些花枝乱颤的意味。
美味死了。
池霖含他的唇珠、鼻尖,沸腾的蜜又从池霖鼻息里淌出来:“你怎么回来了?还是我把许钊看成你了?”
池霖凑在许世澜面前,两人的眼睫几乎要缠在一起,许世澜一眼不眨地看着犯糊涂的池霖,突然搂紧他,爱抚池霖的背部,已经是随便池霖怎么样都行的荒唐态度了,他亲着池霖的脑袋,转过头对着许钊露出一个不怎么健康的微笑:
“他是不是经常会把你当成我?”
许钊翻翻眼睛,许世澜居然相信替身梗会发生在池霖身上,池霖明显是来吃全家桶的,他看看表,许家哲快回来了,两个儿子一起逼他,池霖还在床上游刃有余地耍赖,老狐狸碍于池家的势力、为了两个儿子的前途,他不回来也得回来。
给池家交还一个病恹恹的池霖回去,他先得跟池晟池玉勋解释池霖为什么生病,最致命的,他还得解释池霖为什么会在他家生病。
那么万无一失的方案——伺候好池霖,速速送走,不要让外人知道池霖在许家留宿。
池霖变本加厉地捉弄着两条跳脚狐狸,管许钊叫许世澜,老狐狸快露面了,叫他馋得慌,又开始抱着许钊要给他续弦,竟把他当成许家哲的代餐。
池霖稀里糊涂地落进一个暖香味的怀抱,和体香不搭的,老狐狸身材精瘦,没有幼崽那副青春活泼的肉体,池霖就像趴在一只枝叶繁茂的古树上,虽然同样生命旺盛,但和许钊许世澜的生命力不同,许家哲是靠荫蔽子孙而生生不息的。
这噩梦般的场景,终于活生生地出现在大小狐狸眼里,父亲像照顾幼年期的他们一样搂着池霖,许家哲被逼到死胡同,只能来赴约,儿子们死心塌任池霖摆布,许家哲要是不把池霖完好如初地送回去,他们全家都得遭殃。
伦理线已经乱了套,许世澜为了压住胸口这股可怕的堕落和悖德感,对着许钊冷笑,竟在强行打趣:“他这是要当我们的后妈了。”
两只狐狸原模原样坐着,亲眼看着许家哲照顾池霖,谁都不愿意避嫌,眼睁睁看着许家哲搂紧池霖的肩膀,慢条斯理地给池霖喂水,比起两个不敌池霖恶劣的儿子,许家哲伺候起池霖来,自有一股从容不迫的气质,池霖完全乖顺,躺在他臂弯里,喉咙吞咽着,成功被许家哲喂进了半杯。
这狐狸窝,让池霖占山为王了,谁都来伺候他。
老狐狸确实是奶过孩子的男人,一出手就见真功夫,两个儿子怎么看怎么膈应,池霖可真像许家哲专门找来的小娇老婆,现在两只小狐狸都被老狐狸奶大了,抛下许家哲出窝独当一面,许家哲便抱来池霖,给他当奶爸当人夫,养老婆比养孩子还过瘾。
许家哲有条不紊地给池霖擦汗喂药,池霖哪里还有刚刚和大小狐狸斗智斗勇的精神,乖乖地全凭老狐狸发落,怎么摆布他都听话。
老狐狸跟池霖互补得没边了,许钊许世澜从没觉得自己这么像个局外人。
许家哲哄他:“嘴张开给我看看。”
池霖就半眯着眼睛:“啊——”
许家哲手指挑起池霖的舌尖,在他红嫩的口腔里拉开腮帮子,拨开舌头,提防着每一处可能被池霖藏药的地方,池霖可不管别的,立刻用舌尖撩拨许家哲的指腹,两只小狐狸既担心池霖藏药,又嫉妒许家哲照顾池霖游刃有余,更难受池霖对许家哲写在脸上的性欲,他们隐而不发,谁都不愿意离开,硬着头皮问许家哲:
“吃进去没有?”
许家哲一脸淡定:“吃了。”
他想抽出手指,可池霖含着他的食指舔来舔去,把许家哲当成自己的奶嘴。
许家哲依了池霖,再用另只手伸进池霖的衣领,许世澜炸药般窜起,瞪着许家哲,双拳紧握,池霖呜呜嗯嗯地乱叫,吐出许家哲的食指,用脸蛋蹭着,蹭到脸颊上全是自己的唾液,他想抓住许家哲伸进他卫衣里的手,可惜没有狐狸灵活,一下被许家哲跑掉了。
“给你摸,给你摸奶哦……”
“池霖,别他妈发骚了好不好?”
“呜呜……”
池霖只管蹭老狐狸,一点也不管气疯的许世澜,许钊如入定般坐着,目光幽幽的。
许家哲从池霖腋窝里抽出温度计,池霖还在当他调情,居然拉扯着领子,把奶团露出来给老狐狸看,两团奶被发热波及,雪白的奶肉上晕着一团一团的浅淡粉色,奶团拱着他,一抖一抖着,发烧的池霖,体温让淫靡的甜香加倍,钻进空气里每一个分子。
许钊许世澜操透过池霖,他们嗅不得池霖发情的味道,嫉妒被情欲纠葛着,许世澜扑上来拢住池霖的衣领,许家哲依然目不斜视,将温度计举高观察,缓缓道:“先退烧,外面雨大,送医院上下车会让他被冷风刮到,观察十分钟,如果没有出汗降温,就立刻送他去医院。”
说罢留下一句:“你们看着办。”
压轴出场,只露面了紧巴巴的几分钟,就这么轻飘飘地起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