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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池霖被吊足胃口,翻身趴在床边,伸着手够他:“陪我啊!许世澜,快叫你爸爸来陪我!”

    许世澜一声不吭,池霖便朝许世澜瞪去,才发现许世澜的眼神都快杀人了,池霖又变成一脸无辜的样子,拉着许世澜的手放在身上:“给我脱衣服,我出汗了。”

    说着双臂大张,像章鱼烧一样瘫在床上,额上果然渗出一层让人心安的汗珠。

    许家哲确实把药喂进去了,退烧药在生效。

    许世澜手指飞快,臭着脸帮池霖解开纽扣,扯出这件从周偃家里穿来的汗湿的卫衣,许钊已经有眼色地拿来湿毛巾,兄弟两人配合着,池霖被许世澜扶起来,额头抵着许世澜的胸口,许钊便可以耐心地擦拭着池霖裸背上滚动的汗液。

    池霖半睡半醒,许钊许世澜对生病的池霖毫无防备之心,也或者,不管池霖要耍什么花招,他们都能逆来顺受。

    难得兄弟放下嫌隙,如此默契地分工着,池霖意识到是两个人在伺候他,嘴角弯一弯,猝然抬起头吻住许世澜的嘴唇,许世澜竟没什么反应,依然帮哥哥架着池霖,于是池霖干的事完全和两个男人割裂开,兄弟两位忙于照顾他,他却对着小狐狸上下其手,拉扯他的裤链,反过头去,又捧着许钊的脸索吻。

    前后都是狐狸眼,对池霖不留半点狡猾的本性,都这么含情脉脉,又委屈地看着他。

    双倍可口。

    池霖落在狐狸的包围圈,体温降下来几度,可人却更加颠三倒四,对着狐狸们一通狂言:“许家哲已经照顾不了你们,现在只有我能宠坏你们,你们想要什么给什么,把许家哲弄回来,我给你们当后妈,后爸也行,随便叫好了!”

    许钊许世澜的性器都被他捉着,一根也不放手,撸着玩着,满嘴浑话。

    许世澜的眼睛渐渐对上许钊的,都是这般幽幽似狼的眼神。

    许钊半垂眼睫,已经荒唐成这样了,还有什么不能满足池霖的?

    他扯开池霖攥着他命根的手,起身走到门口,关上门。

    咔哒一声,反锁。.

    155

    兄弟丼

    池霖不停地冒汗,许世澜接替哥哥,拿着毛巾来回抹着池霖的身体,手法笨拙生涩,即便他跟池霖睡了这么久,也并没有积累出照顾美人的经验,拔出屌各洗各的,顶多给池霖抹抹香波沐浴露。

    再趁热干池霖。

    那么这个不沾半点情欲、一心照顾人的许世澜,是池霖完全没见过的全新人设,不管池霖怎么挑逗他,许世澜仍旧像个带孩子的老妈子,不厌其烦地给池霖抹身体、喂水喝,无视池霖的一切恶作剧。

    许钊缓缓走回来,池霖听着他接近的脚步声,雀跃地想,他必然得跟兄弟两个享受点不一般的乐子了吧?

    许钊一条腿跪上床垫,从池霖背后贴合上来,用手心碰着池霖的额头、耳根、颈窝,不再是烫手的温度,许世澜迎上许钊的视线,许钊便点点头,语言在一对爱上同一个人的兄弟身上,似乎是完全多余的。

    池霖两只手忙前忙后地撸着两只狐狸,有点香得顾不过两头,夹着他的都是矫健的男人身体,池霖喜欢他们身上区别于自己的地方,吻着许世澜,又食髓知味地扭头舔起许钊,他玩过不少次3,但吃一对亲兄弟,张力好似更强烈。

    许世澜和许钊没见过池霖这么贪婪的样子,像只被诱饵蒙蔽双眼的猎物,埋头苦吃,却不知道自己正被四面夹击,迷恋男人肉体的池霖让他们想犯罪。

    池霖既然要给他们当后妈,那么真叫他吃到老狐狸,他们再操他,就确实是在跟池霖通奸,淫乱,乱伦。

    他们一家真是完蛋了。

    许钊许世澜的两双狐狸眼同时被一种阴晦的情绪蒙住,兄弟两人堕落的同步率,让他们比任何时候都更加被血脉紧紧联系着,不如一起背叛道德人伦,什么都满足池霖吧。

    许钊搂住池霖,阳具猛然抵住池霖的大腿根,往里顶弄着,池霖同许世澜唇舌交缠,喉咙里发出兴奋到不能自已的呜咽。

    被顶住小穴了。

    许钊整根鸡巴都被池霖的逼弄湿了,淫水几乎是一瞬间淌满了他的肉茎。

    为了让池霖排汗不受凉,许钊和许世澜都用自己的躯体紧贴着池霖,他们摸到池霖肌肤上冒出阵阵的鸡皮疙瘩,加上他混乱的呻吟、阴户湿润的状态,他们知道池霖不止是兴奋而已,睡这对非必要从不同框的死对头兄弟,让池霖的成就感登峰造极,快乐到要发疯了。

    许钊和许世澜眼中竟露出释然的神色,既然这样,他们还可以让他更快乐。

    许钊含住池霖的肩膀,用阳具磨蹭肉缝,池霖情动地将许世澜抱得更紧,吸吮着许世澜整个薄薄的下唇,两条舌头像交媾的蛇一般缠着,他大腿被许钊掰着跪开,池霖折起腰,臀肉上翘,露出整个被男人们滋润得丰腴肥美的粉色阴户,任由许钊的阳具弄它。

    许钊低声耳语:“要做么。”

    池霖用力点头,发出了一些不明意义的语气词。

    许钊张开左手,一手捏住他两只奶包,拨弄着已经硬挺起来的乳头,他再同许世澜一起伸手下去,许世澜帮着池霖套弄小阴茎,批瘾深重的许钊抠弄他的阴蒂,阳具一刻不停地磨着逼,淫液在池霖跪开的大腿间飞溅。

    “嗯嗯——呜啊!”

    池霖被身体四处冲来的猛烈快感送上高潮了,许钊和许世澜仍然不停,池霖的躯体被性快感驱使着,抽搐抖动,好似坏掉的机械人偶。

    “还要么?”

    玩3的许钊意外有着控场天赋,像个诱拐美人的恶魔,不停在池霖耳边低语,问一些明知故问的问题,他甚至没什么语气,沉默寡言的许世澜,语气冷淡的许钊,中和了这场性事满溢的淫秽度。

    池霖更加疯狂地点头:“唔唔要,要,弄我,快弄我!”

    上头的池霖已经无法讲出有逻辑的言语,兄弟两人并不知道他想要被怎么弄,只好即兴发挥,池霖的身子太适合性爱,娇嫩多水,不管许钊许世澜怎么欺负他,他都不会反对,忍着堪堪超出阈值的汹涌性快感,一旦忍耐不了,他就抽动着小腹,小穴和马眼一起喷泄,大腿颤颤发抖,一只手撸着不知道哪只狐狸的大鸡巴,一只手和狐狸爪子十指交握,咬紧牙关,满脸的生理泪水,发出哭泣般的哀鸣声,怎么也不肯向男人认输。

    有狐狸在吻他的泪水,把这些淫秽意味的水液都咽进嗓子眼里,池霖的阴蒂龟头小穴都在被阳具和手指剧烈摩擦着,揉捏着,让他像断了弦一样坏掉,嘴里无法再发出正常的声音,再也摆不出嘲笑男人的姿态。

    这才是池霖肉欲到极致的状态。

    “想被插么。”

    “呜呜弄进来弄进来!!!”

    这回许世澜和许钊异口同声地轻飘飘道了个“好”字。

    为了给弟弟腾位置,许钊扶着鸡巴后滑,让出了自己最爱的淫靡地,他和池霖后穴做得更多,驾轻就熟地磨开了池霖的菊皱,许世澜不墨迹,承哥哥美意,龟头蛮横地挤进来,顶住小穴。

    “嗯啊啊!!”

    池霖瞪大眼睛,因为被情欲和性快感吞噬,他双眼不知看去哪里,眼瞳蒙着雾气,雾里却有群星在闪烁,许钊许世澜居然同步操进来,硕大丑恶的龟头撑开了两枚间距紧张的窄小肉穴,似乎只隔着一层肉膜深入着,池霖的宫腔、肠穴都被粗暴地侵犯了,两根滚烫的阳具几乎要烫化隔开它们的肉膜,融为一根超出常理的硕大阴茎,在池霖体内为它操出一个全新的穴腔。

    池霖双腿失力,每根筋骨都滚动着被侵犯的快感,他软着腰,颓然后坐在许钊腿面上,那心疼他刻意留在穴外的一截肉茎根部,便猝不及防地被池霖全部坐进体内。

    池霖哀叫得更动听了,他只剩双臂还有些力气,挂在许世澜后颈上,手指死死抠着他的衬衣,指甲想必已经许世澜在背部弄出了不少抓痕。

    池霖喷精泄水,许钊许世澜步调逐渐一致,顶着鸡巴操穴,池霖下体发出的交媾之声,成了此起彼伏的二重奏,淫秽得不堪入耳。

    他被两个血亲前后拥抱着,他们为了他放下芥蒂,也无所谓兄弟间无法避免的肉麻接触,只要池霖开心快乐,他们为他做什么都好,池霖细窄脆弱的腰肢被两双手搂抱着,许钊圈着他被顶出阳具形状的小腹,许世澜则搂紧他的后腰,手掌时不时捏住他的臀肉,好借力狠狠顶他淫浪的小穴。

    池霖身上敏感的点缀也一刻没被冷落,许钊一面操穴,一面帮助池霖手淫着,对着他的阴茎阴蒂用尽手段,池霖下肢已经算是瘫坐在两对长腿上挨操了,小腿无力地跟随着肏弄的幅度摇晃着,许世澜埋下头吃他的奶,两团发情的奶肉整团整团被他吃得湿濡。

    池霖全身上下、从里到外,都被狐狸的体液沾满了。

    他带着病气的汗水让剧烈的操穴运动逼出体外,难受劲儿全替换成了美满的性快感,池霖浸在汗水里,茶色的头发湿成一绺一绺,只要阳具顶他一下,发梢便撒出一连串晶莹的水珠。

    两根阳具捅在这样美味的美人体内,开始美满注精,精虫涌进湿热穴腔,许钊和许世澜粗喘着,同时攀上高潮,他们拥紧池霖,三人像被情欲的丝网一圈一圈缠紧,再也难分你我,池霖滚动着汗珠的白腻四肢攀在他们身上,躯干被男人们合力紧夹着,他只觉得自己的身躯都成了为性高潮共鸣的工具。

    许世澜被池霖的肉体缠住了脑子,高潮着,满身热汗,情不自禁地捉住池霖的左脚,竟提到唇边吻他的脚心,沸腾的热气从许世澜的口腔里喷涌,伸出炙热的舌尖描着,如此一来,池霖的左腿被他高高提起,嫩批暴露给阳具,如此紧密地贴合着许世澜,阴唇都趴在他私处的耻毛上。

    许世澜为池霖变成一头禽兽,不知餍足地又捉起池霖的右脚,舔他的小腿,池霖的下体成了禽兽们肆意侵犯的领地,他们同时发力,争抢着要往他肚子里挤进去,池霖的宫腔、后穴,被入侵到难以理解的深度,两颗龟头在他穴里喷吐精泉,不知同时顶到哪里,池霖全身紧绷着,撕扯着许世澜的衣物,爆发出大声的哭叫。

    他混乱地摇摆头部,尿道失禁,喷了两个男人满腿温热的尿液。

    卧室里的气味已经淫靡到饱和,同为犬科的许家哲,就算闭紧大门,也无法阻挡池霖甜到发腻的骚甜味,一丝一缕地钻进他的鼻息里。

    许钊猛地拔出阴茎,浑浊的精液一团一团地从敞开的穴口掉出来,在床单淤积成白色的奶泊,池霖还在抱着许世澜尖叫,两条细腿被迫挂在小狐狸的肩膀上,柔韧已经拉扯到极限,许钊和许世澜一起舔着他,许钊扶着鸡巴,顶住已经被撑满的阴穴,许世澜还在肏,穴口挤出一圈一圈的余精,许钊咬住池霖的耳垂,幽幽地央求他:“我想操逼了,给我。”

    池霖激昂的哭叫声缓和下来,但还是呜咽着,他摇着头,许钊根本不是征求他的同意,而是一个陈述的通知,他用龟头硬挤开池霖的小穴口,许世澜也怔住,一条和他相差无几的阳具就这么霸道地撑进来,这回再也没有肉膜的隔阂,两条血亲的鸡巴磨在一起,被池霖大度地用一个穴腔包裹在内。

    许世澜就这么接受了。

    许世澜开始和许钊一起蛮横地操穴,他们都是缺乏母爱的男人,池霖既然要给他们当妈,那么用这个孕育生命的器官接受两个儿子的侵犯,好像是理所当然的事。

    想到池霖满嘴要吃老狐狸,两只青年狐狸操得更加浑然忘我,真要和池霖做乱伦的一家人了。

    [作家想说的话:]

    2。61‘6:8;52)

    评论全是盖饭,给我看馋了,今天美美吃盖饭,指小黄书里和书外

    15在老狐狸腿上磨批

    凉爽的夜风不断从窗扇里涌进来,雨刚停,风里挟着水汽,吹淡了房间里浓郁的情爱味道。

    池霖被衣装凌乱的男人拥着,他们鼻息沉重,贴着池霖被操透的胴体,卸下一切心防,依偎着池霖深眠。

    现在池霖的体温完全恢复正常,顺便榨干了年轻力壮的狐狸,池霖睁大眼,享受着凉风、炙热的男人躯体,和留存在体内的性爱余韵,池霖挣脱了病气的茧,他现在精神高涨,根本睡不着。

    池霖的面颊上凝聚着两团玫瑰色的糜红,他轻轻从男人们的怀里滑出去,肌肤几乎没有和他们产生任何摩擦,幽灵般脚尖落地。

    他回头看着两个情人,月光明朗,把许钊和许世澜的面孔照得清楚明白,发泄过头的狐狸们少了狡猾劲,犬量超标,他们个头相差无量,俊美无俦地睡在一张床上,没有池霖以前那些个淫趴眼花缭乱,是一种风格的加强,许钊和许世澜之间,自有血浓于水的融洽。

    池霖望着他们,心中萌动着诡异的收集癖,许钊许世澜不是一对友爱的兄弟,把他们弄到一张床上无异于天方夜谭。

    但池霖办到了。

    他低下头看着他们,一只青涩,一只成熟,风格类似,但性格迥异,缺失一只都是残缺不全的,必须齐齐整整地给他端上来。

    池霖用手指拨开两只狐狸的额发,瞧着他们的睡颜,像欣赏自己的战利品,手指尖划过他们的眉骨、鼻梁、唇峰,心痒着,胸腔耸动着一群飞虫,他低下头,突然胡乱地强吻起他们形状近似的薄唇,很霸道,没有施展任何吻技,即便两枚穴被他们操得直到现在都在冒浓浆,池霖还是敢肆无忌惮地招惹这两头禽兽。

    兄弟俩淡色的嘴唇被亲得洇成湿红的色调,池霖舔着他们,用小奶子在他们身上蹭来蹭去,咕哝着:“你们都是我的,一个也跑不了。”

    渣过瘾了,池霖才起身披上一件浴袍,不系腰带,玉般的胴体在浴袍摇晃的衣摆里发着光,不时露出粉色的奶尖、被疼爱得颜色浓郁的奇异下体,三更半夜在大宅里逡巡着,胴体半掩,面孔昳丽,像个不存在于现实的幻影。

    在池霖踏出卧室门口一瞬,床上便睁开一双漂亮的、静如止水的狐狸眼。

    池霖慢吞吞往楼梯口走着,脚掌不会和地板摩擦出任何细微的声响,是个满级偷情大师。

    一条油滑的黑东西神出鬼没地蹭上他的脚腕,黑猫尾巴竖直得像根天线,走在池霖前方半步远,不时停下来等他,好可以用身板蹭池霖的身子。

    池霖嘲笑它:“我被操的样子都被你看见了,真不害臊啊。”

    池霖用脚趾碰它的屁股,又被它柔若无骨的身体缠住了脚,池霖连猫也使唤:“你应该把这里打探清楚了,带我去找老狐狸,你知道的,年龄大的那个。”

    “咪~”

    池霖居然就这么把信任交给一只看他挨操的猫上,它将池霖引到一扇房门前,门留着一道缝隙,黑猫先他一步,扭身摆尾地挤进去,房间里顿时响起人类唤猫的通用“啧啧”声。

    这么亲近,老狐狸早跟黑猫打过招呼了,它听没听懂池霖的话未可知,但引着池霖去跟老狐狸要好处是认真的。

    同类要互相扶持嘛。

    黑猫听起来在跟许家哲撒欢,老狐狸奶孩子都奶到猫身上,见一个喂一个,这么多善心,怎么不愿意喂喂他呢?

    池霖推开门,许家哲没睡,坐在书桌前,只点着一盏暖黄的台灯。

    他果然已经跟黑猫打成一片,在给它丢零食吃,弯下腰去抚摸它的脑袋,池霖故意发出点动静,许家哲只是垂了垂眸子,池霖站在门外他就察觉到了,但他仍然不往池霖身上去看。

    池霖不在乎许家哲冷漠的态度,赤足走到许家哲面前,在许家哲弯下腰的视野里,只能看到池霖交叠的纤长小腿。

    他看到小巧精致的足面上,竟然也落着他的好儿子们又吸又舔弄出的吻痕。

    真是栽在这个魔物身上了。

    池霖踩住许家哲的拖鞋,用脚趾挤进他的裤管里,肉滚滚的趾腹蹭着许家哲清瘦的脚踝,年轻的肉体腻在他修长又凸显的骨骼上,摆脱不掉的。

    许家哲只能直起脊背,视线不由得顺着池霖敞开的衣摆一路上滑,看到他被两个儿子弄得更加不堪的躯体,阴部和乳房是重灾区,全是散开的绯红色,被疯狂地舔过操过。

    池霖不给许家哲逃避的机会,软了腰,一下坐进他怀里去,手臂搭着许家哲的后颈,用大腿外侧若有若无地磨着老狐狸太久没开荤的性器。

    他看着许家哲的狐狸眼,这对漂亮眼珠是许家哲最具韵味的地方,什么情绪都内敛着,可并不像两个儿子冷冰冰的,让人来不及欣赏他们的俊美就慌张移开视线,许家哲的喜怒不形于色,但有着神秘的勾人感。

    许家哲虽然熬了大夜,但不见一点疲乏,毕竟到他这个年龄,心事多,睡眠便成了一件奢侈的事。

    池霖丝毫不遮掩眼里的欲望,用身体感受着许家哲骨架、体型,当然,还有尺寸,仔仔细细地打量着许家哲面孔,因为优秀的生活习惯和霸道的基因加持,年月在许家哲身上只留下正面影响,连头发都是乌黑的,镀着深沉贵气的光泽,他喜欢许家哲比年轻人更精神的气质。

    池霖坏脾气都用嫩批喷出去了,现在没什么乖张的样子,手指摩挲着许家哲后颈上密密的发际,像黑猫一样对着他撒娇:“两个儿子都被我睡到了哦。”

    语气撒娇,但说的话没有一个字是好听的。

    池霖露着一边乳房,一截腰线,一条大腿,粉逼偷偷往许家哲裤子上漏精,怎么看都是来给许家哲送福利的。

    许家哲终于开了口:“你不怕我告诉你家人么。”

    池霖侧脸枕在他的肩膀上,眼睛往上瞧着他,虽然可爱,但是贱兮兮的。

    “你不会拿你儿子的名声胡来的,亲亲我。”

    许家哲沉静地看着池霖,终于用臂弯搂住池霖的肩膀,池霖身体反应强烈,一来被许钊许世澜弄得身体过于敏感,二来许家哲吃起来太新鲜了,很难让他保持冷静。

    只是搂住池霖柔软的躯体,就让池霖发出动听的哼唧音。

    “你定力真好,你的两个儿子被我碰一下就会硬得不得了,你的我要磨多久才会硬?”

    许家哲也不讲那些没用的废话了,两个好儿子胳膊肘往外拐,他们会想着法地讨好池霖,作为一个失职的父亲,他已经错过了教育的时机,有些东西已经不可改变了。

    许家哲缓声道:“你可以试试。”

    “呜!”

    池霖被他托起臀部,分开大腿,竟隔着许家哲的睡裤,严严实实地坐在他的阳具上!

    老男人不会把心思的转变摆在脸上,池霖根本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改变主意的,他只知道自己想磨逼。

    睡袍两摆完全敞开,池霖的身体被许家哲看光了,他的领口也从丝绸般的肌肤上滑下,露出圆润的肩膀,和整片蝴蝶骨。

    池霖张开的双穴在明晃晃地对着许家哲漏精。

    许家哲毫不客气地看他私处,池霖被赤裸的视线盯得发浪,许家哲并没有什么情色的意味,大概在纳闷,这具双性身体究竟是怎么把他两个儿子都迷到降智的?

    池霖晃动着腰肢臀部,用嫩批蹭他,许家哲定力还是很强,磨半天只硬一点,即便如此尺寸已经惊人了。

    有两个大鸡巴儿子,他的不可能会差劲。

    “呜……你是不是硬不起来啊?”

    许家哲捏住池霖的屁股,也不知是要池霖磨得再快点,还是要池霖停下,他眼里还是波澜不惊、丝丝缕缕地勾人,只问池霖:“我硬不了,你可以别打我主意了吗。”

    池霖伪装的娇样全裂开,露出他最真实最恶劣的模样,扯开红唇,开始嘲笑许家哲:“硬不了可以给我舔逼,你还可以吃药,再不济戴东西操,我给你买。”

    池霖加速摇晃臀部,批水浸透了许家哲的睡裤,他的阳具形状像没穿裤子一样清晰,连龟头的肉棱都横在布料上。

    池霖嘴里依旧不饶他:“我有个硬不起来的男朋友,他现在只会对我硬,而且是,一看见我就会硬,你也可以变得像他一样的——咦?”

    池霖停下磨逼,狡诈地往嫩批贴合的阳具上看去,笑出声来:“你硬了,怎么办?”

    许家哲突然攥住池霖的腰部,破罐破摔地用鸡巴顶他的嫩批,脸上还是一副置身事外的表情,他的鸡巴不为操池霖做前戏,只是坏心地想顶坏他顶哭他,池霖的阴蒂被滚烫又坚硬的龟头肉棱刮蹭着,腰眼都酥麻了,嘲笑的表情果然坏掉,落出豆大的生理泪珠,嘴里呜啊哭叫。

    池霖伸直手臂朝许家哲扑去,搂紧了他,小奶子拱在他胸膛里,嫩批被坏鸡巴从阴蒂刮到小穴,哆嗦着喷水,他终于如愿吻住许家哲,连呻吟声也递给他的唇舌,许家哲没有半点年轻人的干劲,他不会精虫上脑地对池霖攻城略地,他只在池霖身上磨炼技巧。

    就是使坏而已,不停使坏,可以坏到只为了让池霖喷水哭泣,而不需要操逼。

    [作家想说的话:]

    2。61‘6:8;52)

    开磨

    狐狸精水

    池霖吻着许家哲,舌头多少有些较劲的意思,许家哲的儿子已经上了池霖的套,脖子被他束着绞绳,可谓把性命都交在他手上。

    两个崽都给池霖当了犬,许家哲改变不了现实,总可以耍点小性子,他依然躲在老窝里,根本没被池霖引出洞,何谈驯化,他现在和池霖擦的边,都是随随便便逗池霖玩。

    池霖被许家哲的阳物野蛮又滑头地磨着批,池霖身体太软了,嫩批更是一团湿漉漉的嫩肉,没法和老狐狸较劲,池霖只能斗嘴上功夫,吃掉许家哲般吻着他,半条舌头都塞进许家哲的口腔里,骚逼被许家哲磨着,让他不住地哀叫。

    许家哲深谙权衡的道理,他用鸡巴欺负池霖,舌头并不不和池霖争斗,任由池霖在他嘴里占尽上风,跟着池霖的节奏,慢条斯理地勾搭着,假惺惺的忍让,只是让他的鸡巴磨得更嚣张。

    池霖猛然发出绵长的哼声,开始丢了,他草草结束这吻,脸蛋埋在许家哲的肩窝,下体激烈痉挛着,难以自控,小腹弹动,怎么也躲不开许家哲磨批的坏鸡巴。

    许家哲善于拿捏美人的上床风格,延长了池霖的外阴快感,逼得娇嫩的粉逼把儿子们内射在深处的精液全都喷出来,宫腔内存储的巨大注精量,让许家哲吃惊不小。

    他们这是想给许家留种啊。

    许家哲鸡巴胀硬,裤子还被池霖的批水弄湿,穿也像没穿,这条酝酿了几十年精虫的坏鸡巴放在年轻人身上,早迫不及待地把池霖的穴眼钻开花了,可许家哲还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态度,他用龟头浅浅顶着池霖出精的小穴,淫浪的肥批一经招惹,自己就主动来吸他,硬是隔着湿濡的睡裤把许家哲的龟头吞进半个,水液从阴道浇灌而下,许家哲的阴茎从近乎半透的布料里透出肉红色来,看起来比扒光还淫荡。

    池霖伏在许家哲的肩膀上猛烈地扭动腰肢尖叫,想要把老东西的狐狸鸡巴吃进来,可忘记阻隔他们的那层棉布比他的处子膜有骨气多了。

    许家哲泄出动听的喘声,比他儿子叫床深沉,缺乏野性,像巨蟒缓慢危险的吐息,许家哲再怎么也是长着邪恶鸡巴的男人,有些东西由不得他的理智操控,被他无视这么久的生理需求,已经成了一丛干燥的荒野,碰到池霖这具美丽鲜嫩、雌雄莫辨的肉体,燃起一两点火星子,就足以在许家哲这座大山上烧起熊熊烈烈的山火,没法再被人为干预,一切都得听从自然规律。

    许家哲插入池霖穴口一指尖长度,龟头隔着裤子乱顶,他用一条手臂搂紧池霖的后腰,另只手摸进他水润的大腿心里,干燥的指腹纹理清楚,沙沙地磨在池霖肿胀的阴蒂上,池霖仰头折起腰来放声尖叫,身上战栗出美妙的韵律。

    许家哲吻进池霖雪白的颈窝里,像鹰隼叼住天鹅脖子,一开始逗弄池霖,到现在自己也全情投入,坏鸡巴一下一下地顶着嫩批,池霖在尿。

    被揉着阴蒂,被顶着小穴,阴茎也被许家哲修长有力的手指亵玩,池霖觉得自己变成了一潭沸腾的肉泥,他情动地揉捏着自己再次勃起的乳头,混乱又高兴地想到,他把每一只狐狸,把狐狸窝里里外外,全尿上自己的猫骚味了!

    “插进来,唔唔插进来……”

    池霖身上使不了力气,无法按照自己的意愿去强奸大狐狸,许家哲也并不接受骚猫的蛊惑,他可以一边对着儿子们抱来的尤物发泄欲望,一边仍然跟池霖保持点距离,池霖被他翻过身,趴扶在宽阔的桌面上,一条滚烫的粗大阳具肉贴肉地挤进他大腿根,池霖立刻呜呜咽咽地磨动着大腿蹭啊蹭夹啊夹,许家哲还没怎么动,他已经用批磨起来了,还有人会比他更擅长玩弄男人这根肉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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