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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算是，你要如何，报官现在的官府都自身难保，你不给点油水他们哪里肯大老远跑来这儿。」

    张浪此话有理，那破庙我也不敢去了，只能同他又折回吴大娘家中。

    我将猜测同吴大娘说了，提到钱老孙，她皱了皱眉，看起来若有所思。

    「吴大娘，你可曾见过那对姐妹」

    「那对姐妹，也算是我看着长大的，当年发生那种事情，也是我不愿意看到的。」

    吴大娘手里掂着茶壶，给我倒了热茶。

    我盯着那双圆润白皙的手，顿了顿，又往四周瞧了一圈。

    「吴大娘，你年轻时是做什么的」

    听见我的话，她愣了片刻，随后低头笑笑：

    「小姑娘，还是你眼尖。」

    我果然没猜错，她那些奉茶端水的手法姿态，和醉仙楼里姑娘们的如出一辙。

    那个年代，除了有钱人家的小姐，但凡是长得漂亮一点的，十有八九都去做了那种生意。

    「我二十八之后便不干了，肚子里有了个闺女，日子虽然比之前难过，但也还算凑合。」

    提起往事，她的眼中闪过一分恍然。

    这几日，我和张浪借住在吴家，村子里倒是风平浪静了一段时间。

    夜里，屋子的门没关紧。

    风吹的门扇砰砰作响，吵得人没法入睡。

    我推了推躺在外头的吴大娘，却怎么也喊不动她。

    「大娘吴大娘」

    察觉不对，我连忙坐起，伸手拿下挂在床边的烛台，悄悄地跨过了她下了床。

    待我小解回屋打算继续睡时，便见到那烛光下映照着的，被挖去了半张脸的吴大娘。

    「啊！」

    烛台落到了地上，我赶紧后退夺门而出。

    正巧扑到闻声而来的张浪身上。

    「怎么了大半夜的。」

    「吴大娘......吴大娘死了。」

    每每想到那一晚，我都难以入眠。

    村子里的人把吴大娘的身体丢进了后山的乱葬岗。

    他们说鬼害死的人，最好不要下葬，会坏了村里的风水。

    这些天，村里也出了几起失踪案，可没人敢去查。

    「我们都要死了，那两姐妹不会放过我们的！」

    「连天师住的地方，那双煞都敢害人，真是造孽啊！」

    「呸呸呸！不就是两个女鬼吗爷当年能做得，现在也行！让她们晚上来找我，漂亮的女鬼爷还没玩过呢！」

    酒馆旁，一桌子大汉里站起了一个。

    旁边人连忙将他拉下，想要捂住他的嘴。

    却被他一把推翻在地，连同那可怜的木桌子，也被掀倒在一侧。

    「别劝他了，当年的事是他先开的头，现在那两只鬼要索命，他早晚也都要死的！」

    「你说什么你信不信老子现在一拳先送你上路！」

    眼看着就要闹起来，酒馆的老板带着伙计连忙上前拉架。

    最后是免了酒钱，又多赠两坛才送走了这桌子的人。

    这头刚刚过去，钱老孙便掀开酒馆后院的帘子走了出来。

    酒馆老板连忙迎上，压低了嗓音凑到钱老孙耳边说话。

    「这货......，我可不敢......」

    「现在啊，闹成这样......那一半的钱，就算了。」

    两人的对话我听得七七八八，只见钱老孙狠唾一了口唾沫，气恼地离开了。

    我还要跟上去，却被张浪给拦住。

    「别跟了，跟了这几日也没什么发现，说不定还真是鬼做的！」

    天色渐晚，我跟着张浪回去后，心里越想越不对劲。

    村民曾供奉姐妹二人，可当提及到她们时，嘴里总是挂着淫秽不堪的词句。

    那间封锁的院落里究竟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