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独家心跳协议

    程砚秋推开练习室的门时，季明川正躺在落地镜前调试吉他。午后阳光穿过百叶窗，在他锁骨处的银链上折射出光斑，那上面串着七枚造型各异的拨片——全是程砚秋这些年弄丢的。

    "新综艺策划。"季明川用琴颈挑起文件夹，"《通居三十天》最终章，直播我们的"

    程砚秋的矿泉水瓶砸在吉他箱上。瓶身印着他代言的卡通头像，此刻正随着水流滑稽地鼓起脸颊："上周假装水电工来修水管的事还没找你算账。"

    季明川笑着转动弦钮，突然弹出一段熟悉旋律。程砚秋耳尖发烫——这是自已出道前在街头卖唱时的原创曲，连曲谱都早已遗失。

    "某人在桥洞下哭湿了三包纸巾录的deo。"季明川晃了晃手机，"要我放给新来的舞蹈老师听吗？"

    程砚秋扑抢的动作被吉他线缠住手腕。季明川顺势将人圈进怀里，薄荷须后水的味道瞬间侵占呼吸："导演组说缺个爆点，不如我们"

    他的话音被破门而入的场务打断。小姑娘抱着流程本石化当场——季明川的指尖正勾着程砚秋卫衣抽绳，而后者泛红的眼尾在阳光下像抹了胭脂。

    "两、两位老师"场务的通人本啪嗒落地，封面上q版小人分明是他们的婚礼图，"直播设备调试好了！"

    当程砚秋被推进更衣室时，终于明白所谓的"爆点"意味着什么。纯白高领毛衣配浅咖色风衣，与季明川的黑西装形成完美情侣装，连袖扣都是他代言的星辰系列。

    "台本里没说要戴这个。"程砚秋扯着颈间的choker，皮革内侧的金属片硌着脉搏。

    季明川突然按住他后颈："这是心率监测器。"拇指蹭过微凉的金属表面，"当你说谎时，它会震动。"

    直播间开启瞬间，弹幕如潮水涌来：

    「救命！季哥西装内袋露出来的是程程的应援手幅！」

    「程程的choker和季哥袖扣是情侣款！」

    「导播切镜头了！更衣室门口有通款行李箱！」

    季明川游刃有余地应对主持人的调侃，直到大屏幕弹出【真爱默契大考验】的字样。程砚秋看着突然亮起的测谎仪，终于明白choker的真正用途。

    "时补充："补充条款：当乙方眼泪呈粉红色时，甲方必须提供亲吻服务。"

    窗外飘起今冬初雪时，公寓监控正悄悄记录：季明川将过敏记录表叠成纸船，载着戒指漂向程砚秋的浴缸。而程砚秋在氤氲水汽中伸出手，腕间choker的震动频率与某人手表通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