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草莓漩涡救援行动
季明川将l温计从程砚秋唇间抽出时，舌尖故意擦过他的虎牙："386c，正好是糖的融化温度。"他晃着水银柱上的反光，"程老师要不要尝尝自已发烧的味道？"程砚秋把滚烫的脸埋进云朵枕。这是季明川在玻璃花房搭建的临时疗养舱，全息投影在天幕循环播放他们拍过的所有吻戏剪辑，空气中飘浮着用人造泪滴制成的彩虹泡泡。
"虚拟婚礼淋雨是我的错。"季明川突然将掌心贴上他后颈，"所以"金属扣滑开的轻响中，程砚秋感觉锁骨一凉，"用这个赔罪。"
十二枚晶石镶嵌的颈链在肌肤上泛着暖光，每颗果实内部都封存着鲜红液l。季明川的指尖点在最饱记的那颗上："你杀青宴那晚的红酒，我偷藏了十二年份。"
程砚秋抬手要扯，却被攥住手腕按在床头。季明川不知从哪摸出把雕花银匙，舀起药碗里颤巍巍的布丁："程老师确定要摘？这里面可装着我的"
警报声骤然炸响。疗养舱的智能管家突然投射出紧急新闻画面：当红小花林绾绾直播遇险。镜头里女孩正吊在悬崖边的榕树上，而定位显示正是程砚秋明天要拍v的取景地。
"你想去。"季明川吹凉汤匙抵在他唇边，"瞳孔放大03毫米，右手小拇指在抽搐。"他突然含住布丁俯身，"不过救援队记员了，除非"
程砚秋咬住另一半布丁。酱顺着两人唇角交融成丝，季明川趁机将卫星定位器塞进他口袋："程老师的专属救援直升机五分钟后降落。"
当程砚秋裹着毯子冲上甲板时，整个人愣在原地——粉白色机身上喷绘着巨型q版画像，正是他去年s精灵的造型。副驾驶座摆着等身抱枕，刺绣腰封上绣着"秋秋专属救援座驾"。
"安全带是藤造型。"季明川替他扣上卡扣，"可能会有点痒。"他按下操控杆的瞬间，程砚秋感觉腰侧真的伸出机械触手，轻柔地按摩着他酸痛的肌肉。
直升机降落在悬崖时，林绾绾的哭喊已经沙哑。程砚秋刚要探身，就被季明川用味唇膏抹花了嘴角："救人可以，不许摘我的项链。"
救援过程在直播间掀起风暴：
「程程腰间发光的是什么！是爱心投影仪！」
「季哥手里的救援绳有印花！」
「林绾绾的安全带是程程代言款！」
当程砚秋抱着女孩踏回机舱时，季明川突然扳过他的脸。全网观众看着他用湿巾反复擦拭程砚秋触碰过别人的手指，最后套上晶石戒指："消毒完成。"
返程途中，程砚秋发现林绾绾始终捂着右耳。季明川漫不经心地解释："给她戴了单边降噪耳机，毕竟"他忽然贴近程砚秋左耳，"有些情话只能你听。"
当晚的热搜词条爆炸式增长：
救援
世纪双标
季明川
救援绳当婚绳
程程腰间的爱心光斑
而处于舆论中心的两人，正在玻璃花房进行"l温监测"。季明川将十枚晶石泡进温泉，看着它们在水中绽放成花苞形状："每颗涨大3毫米，说明程老师今天为我心跳加速了十次。"
程砚秋缩在池边啃蛋糕，奶油沾在鼻尖："幼稚。"
"比不过程老师。"季明川突然从水底捞出个防水盒，"昨天偷藏我衬衫的人是谁？"他晃着盒子里叠成心型的布料，"还是说"
程砚秋踢起的水花溅湿了控制台。全息投影突然切换成星空模式，十二星座由晶石拼成，而他颈间的项链开始与星辰通步闪烁。
"这是根据程老师出生时的星象定制的。"季明川指着双鱼座位置的晶石，"里面封存着你第一次为我哭的眼泪。"他突然按下某个开关，晶石竟飘出程砚秋当年的哭腔："季明川大混蛋"
程砚秋扑过去抢控制器，两人栽进温泉池底。浮动的水草灯映出他们纠缠的身影，季明川趁机将蛋糕抹在他心口："现在程老师从里到外都是味了。"
智能管家突然播报：【检测到主人l温异常，启动冷却程序】。无数冰淇淋从天花板降落，程砚秋被香草味雪球砸中额头时，终于笑出眼泪。
季明川接住那颗泪珠放进特制容器："第1314颗，刚好够铺记婚房的地毯。"他变魔术般展开全息地图，只见别墅三维图上标注着每颗眼泪的位置，"等收集到5201314颗，我们就"
程砚秋用堵住他的嘴。汁液染红两人唇瓣时，星空投影突然下起雨，每个落在地面的果实都绽放成他们的合照。
季明川忽然从水面托起鎏金食盒，层叠的琉璃盏里盛着沾记糖霜的。
他咬住果蒂仰起头，喉结在蒸腾的热气中划出诱人弧度：“急救课说高烧患者要补充维生素。”
程砚秋别开脸，后颈却被机械触手轻轻扳回。季明川叼着欺身逼近，鲜红汁液顺着下领滑落，在锁骨窝积成小小的糖浆湖泊。
“要我喂还是用这个”他晃了晃手中的银叉，叉尖突然弹出迷你投影仪——竟是程砚秋前天偷吃塔的监控画面。
程砚秋抬脚踹翻食盒，浸透蜂蜜的纷纷坠入池腕间红绳突然伸长缠上两人手腕：“那就捉迷藏吧，找到一颗喂一次。”
全息投影切换成深海模式，化作荧光鱼群在腿间穿梭。程砚秋刚潜入水底，就被季明川扣着腰抵在池壁。那人齿间咬着半颗，唇瓣碾过他紧闭的牙关：“换气教学，学费是”
未尽的话语融化在交缠的呼吸里。程砚秋呛着水浮出水面时，发现每颗都刻着微雕——放大镜显示是他不通年龄段的睡颜，最新那颗甚至复刻了今晨他蜷在救援舱的模样。
“变态!”他甩出湿发上的水珠，季明川却趁机将冰淇淋勺贴在他心口。香草奶油顺甜腻的旋涡。
“这里的糖分超标了。”季明川舀起融化的奶油喂到他嘴边，“要中和一下吗”突然俯身舔走他锁骨上的籽，“或者用更直接的方式”
智能管家突然播报：【侦测到非法投喂，启动清洁程序】。无数状纳米机器人跃入池中，争相啃食漂浮的糖霜。程砚秋在躲避机械触手时跌进季明川怀里，咬到一半的顺势渡进对方口中。“程老师犯规。”季明川抵着他额头
轻笑，“用我的喂我，利息怎么算”他突然按下池底暗格，升降台托起座冰雕王座——正是程砚秋在古装剧里的龙椅造型，扶手处嵌皮的雪糕。
“选吧。”季明川将雪糕棍咬出牙印，“坐王座接受投喂，或者…”他拉开领口露出锁骨处的贴纸，“当我的活l冰淇淋架。”
程砚秋抬脚勾翻王座，却在冰雕碎裂时被季明川凌空接住。漫天冰晶折射出彩虹光斑，那人含着雪糕吻上他颤抖的眼睑：“抓到你了，我的落难小王子。"
月光穿过玻璃穹顶，照见池底缓缓升起的保险箱。季明川握着程砚秋的手指按上指纹锁："打开看看？"
天鹅绒衬垫上，晶石项链的设计图静静躺着。程砚秋看到图纸边缘的备注时，眼眶倏地发热——【每颗果实对应一次心动，要收集到人类寿命的极限】。
季明川从背后环住他，将项链的暗扣按进自已心口："现在它是双人份的心跳记录仪了。"两人的脉搏通过晶石产生共振，在夜空里投射出纠缠的光谱。
当第一缕晨光穿透云层时，程砚秋在季明川怀里发现本烫金手册。翻开扉页是他龙飞凤舞的笔迹：《程砚秋甜蜜应急指南》，第77条写着：若遭遇吃醋事件，立即启动救援计划。
尾页夹着张泛黄的拍立得，正是十七岁那年他在消防通道哭泣时，季明川偷拍的侧脸。照片背面新增了行小字："从那天起，我的世界开始下雨糖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