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舒杳看着这句话，在原地站了很久，才回复：“好。”</p>

    第二天，舒杳如约到婚纱店。</p>

    她坐在沙发上，看着林染拿着婚纱的图册，笑着问齐司琛好不好看。</p>

    齐司琛温柔地看着她，每一件都说好。</p>

    舒杳怔怔地，忽然想起很久以前。</p>

    齐司琛也曾拿着婚纱的图片给她看，笑着说一定会让她做世界上最美的新娘。</p>

    那时，他眼中的温柔仿佛能将人溺亡，她陷在那双眼睛里，就真的以为，他们一定会步入婚姻的殿堂。</p>

    从未想过，一年后的此刻，她会成为窥探齐司琛幸福的前女友。</p>

    一阵阵的疼意直往舒杳心口窜，她别开视线不想再看，林染却拿着选好的照片递到她眼前。</p>

    “他眼光太差了，这套明明很好看啊，他就非说不行，死都不要这一套，你来看看行不行？”</p>

    舒杳低头，就看见图册上，林染选的正是她曾经说过喜欢的那套。</p>

    所以，齐司琛才不想要这套吗？</p>

    舒杳不由脱口而出：“你还记得……”</p>

    “记得什么？”</p>

    齐司琛挑眉，语气淡淡地打断她：“我只是觉得，款式太旧了。”</p>

    舒杳怔怔看着齐司琛冰冷的神情。</p>

    半响，她点点头：“是，是过时了。”</p>

    款式过时。</p>

    人，也过时了。</p>

    她想体面地笑笑，把这个插曲带过去，却怎么也弯不起唇角，只能低下头掩饰。</p>

    却突然感觉鼻尖一热，鲜红的血滴在画册上。</p>

    她一愣，刚想去擦，却见齐司琛猛地站了起来。</p>

    “你怎么回事？”</p>

    舒杳心头一跳，迅速别过脸想要掩藏。</p>

    就见齐司琛走到她面前，将她手里的图册一把抽走。</p>